第420章 陈光阳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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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秦副市长这声音。

  陈光阳就知道稳了。

  但,说话是一门艺术,他总不能直接说自己现在就知道他儿子在哪儿呢吧?

  看了一眼秦副市,陈光阳思索一瞬,开口说道:“我作为县里面的顾问,虽然秦副市这事儿没有说出来,但也看过卷宗。”

  这几句话是说明,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秦副市点了点头,目光炯炯有神锁定陈光阳。

  陈光阳继续开口:“从刑侦的方向思考,当年你儿子在东风县遗失,虽然有三个小时的机会转移,但在我看来这是不可能的。”

  秦正眯起眼睛:“说说原因。”

  “因为你儿子丢那天正好下雪,传言那一天火车不通车,如果我是个人贩子,我肯定不会冒险离开!”

  “而三个小时后,您已经通知了公安部门,所有火车都已经封锁住了。”

  秦正眯起眼睛,脑袋里面全都是陈光阳给他的新思路。

  “您继续说。”他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带上了敬语。

  赵卫东和一旁的夏红军也眼带异色。

  陈光阳继续开口说道:“孩子并没有多大,而且卷宗上面说您后来又组织过两次大摸查,所以在东风县没有找到,所以就认为孩子已经被送到了关里,对吧。”

  秦正点了点头:“没错。”

  “所以我推测,你儿子并没有被送走,很有可能就在这东风县的某个林场之中。”

  “因为你儿子丢失之后,就是一连串的大雪天,火车十多天没有通行,而你这边公安全力搜索,那人贩子不会冒险,所以会将你儿子就手处理掉。”

  “那你的意思是?”秦正已经站了起来了。

  “秦市长如果信我,可以重点调查一下当年东风县偏远的三个林场,主管公安部门的家属,最近有没有上户口。”

  陈光阳自然不能说,这一切都是上一辈子看报纸上面知道的。

  只能硬说是自己推理得来。

  虽然有些漏洞,但也让秦市长茅塞顿开,一下子有了希望。

  他立刻扭过头,看向了郑国栋。

  郑国栋这时候已经站了起来:“老秦,我现在就去让人查,你别着急!”

  陈光阳笑了笑,他已经将范围缩到最小了。

  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

  果不其然,不到半个小时后,郑国栋就迈步走了过来:“东星林场原公安局局长田二龙的大舅子家里面,上两个月新上了一个户口,男孩……年纪也和老秦你家那个一样。”

  秦正腾的一下子就站起来了。

  “老郑,现在派人过去!”

  郑国栋开口说道:“老秦,我已经安排信得过的人过去了,最多一个小时,孩子就能过来,到时候是不是!你一看不就知道了!”

  秦正没有说话,但颤抖的手直接端起来了酒杯,对着陈光阳就敬了一下。

  包间里的空气凝固了几秒,随即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热烈氛围。

  “好!好小子!”赵卫东猛地一拍桌子,震得酒杯嗡嗡作响,看向陈光阳的目光灼灼发亮,“神了!真让你说中了!光阳,你这不是顾问,你是咱们东风县的福星啊!”

  郑国栋更是一把握住陈光阳的手,用力摇晃。

  声音带着激动过后的微哑:“光阳!你这双眼睛,是照妖镜啊!老秦这块心病,今天算是让你给彻底剜出来了!我的那事儿也是一样!大恩不言谢,以后……”

  他后面的话被更汹涌的赞誉淹没了。

  桌上的领导们,此刻再看陈光阳带来的那几瓶古朴药酒,眼神截然不同了。

  方才更多的是猎奇和给夏红军面子,现在,它们仿佛被注入了某种神奇的光晕。

  “刚才光顾着激动了!”主管农林水利的孙书记率先端起面前那小半杯琥珀色的“百岁还阳酒”,凑到鼻尖深深一嗅。

  之前没太在意的浓郁药香夹杂着陈年酒气,此刻只觉得醇厚无比,带着一股子踏实劲儿。

  他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那温润的暖流顺着喉咙滑下,仿佛连刚刚那番跌宕的心绪都熨帖了。“嚯……这味道!之前真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没品出真滋味!光阳同志,这酒……绝了!喝着就让人觉得舒坦,有劲儿!”

  “可不是嘛!”工业口的刘副主任赶紧附和,他面前放的是深红色的“龙骨追风”,也忍不住学着样子尝了尝,咂摸了两下嘴。

  “这‘龙骨追风’是治老寒腿的吧?我丈人常年腿疼,回头一定得想法儿弄几瓶孝敬他老人家!光阳啊,你这不光是破案厉害,造福百姓的本事更是实打实的!”

  夏红军此刻脸上笑容更盛,他本就是饭局上力挺陈光阳的。

  如今陈光阳再次展现惊人能量,让他脸上格外有光。

  他也重新端详起药酒,对众人道:“各位领导,早就跟你们说过,光阳同志做事极其靠谱。

  这药酒,用的是祖传秘法,山里几十年上百年的老药材,加上程老先生那样真正有本事的老药工把关炮制,能没效果吗?那帮老首长们抢成什么样儿,你们是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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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导们的话题,自然从案子,过渡到了药酒,又延伸开来。

  陈光阳被推到了风暴中心,成了绝对的主角。

  他并未因此得意忘形,脸上依旧是那种沉稳中带着点农民式直率,又不乏智慧的笑容。

  他抓住机会,适时地介绍起几种药酒的区别,从药材的选用、炮制的火候、针对的体质,到饮用后的感受,侃侃而谈。

  语言朴实无华,没有华丽辞藻,但句句都透着实干的经验和对中医的理解,清晰有力。

  “领导们过奖了。其实啊,这道理说穿了就一句话:用药如用兵,炮制是灵魂。”

  陈光阳指着自己的“龙骨追风”,“你看这酒色深红发乌,那是骨碎补、血竭和沉年老药酒共同熬炼出的精华。它不止治腿疼,关键是温通经络,把积年的寒气湿气逼出去,气血活了,筋骨自然就舒服了。

  这跟咱干工作是不是一个理儿?找到病根儿,疏通关键,效果自然就出来了。”

  这番深入浅出的比喻,将深奥的中医道理与实际工作联系起来,瞬间赢得了领导们心领神会的笑声和频频点头。

  “说到‘百岁还阳’,更注重的是五脏六腑的整体调和。

  咱们国家讲五行相生,中医也讲这个理儿。它用温和滋养的药材为主,配伍君臣佐使,徐徐图之,润物无声,专为调养根基。

  老人家喝这个,精神头足了,胃口好了,比吃多少补品都实在。”他看向刚才夸赞的孙书记,“孙书记您感觉到的‘踏实’,就是它在归元固本。”

  他又话锋一转,带着点调侃又不失真诚:“至于那传说中的‘十鞭酒’嘛……那是给年轻人准备的‘火药桶’,劲头太冲。

  咱们这桌上都是运筹帷幄、操心一方百姓疾苦的领导,喝它不合适。

  真有需要,那也得等把靠山屯彻底建成小康村,大家彻底放松了,再尝个新鲜,哈哈!”

  这一番坦诚又风趣的自嘲,引得满桌领导哈哈大笑,气氛轻松融洽到了极点。

  就在众人沉浸在陈光阳的谈吐和对药酒的浓厚兴趣中,杯盏交错,气氛热烈时,时间悄然而逝。

  包厢门再次被轻轻叩响。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去。

  郑国栋最快反应过来,眼神锐利地看向门口。陈光阳端起茶杯,面色平静,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笃定的光芒。

  门开了。

  这次是李卫国亲自站在门口,在他身后,一个穿着洗得发白但干净的旧棉袄、大概八九岁、脸蛋冻得有些皴裂、神情怯生生的小男孩,被一个面容精干的中年公安小心地牵着。

  男孩的一只耳朵后面,一道细长的伤疤赫然在目。

  “秦市长……”李卫国的声音有些异样,侧身让开,“孩子……我们接来了。”

  刚才还觥筹交错、笑语喧哗的包间,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死寂!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赵副市长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

  孙书记准备夹菜的筷子僵在盘子上方。

  刘副主任半张着嘴,眼睛瞪得溜圆。夏红军放在扶手上的手,指节微微收紧。

  郑国栋“腾”地站了起来!

  而秦副市长……他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雷电劈中,整个人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他手里的酒杯“啪嗒”一声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红色的酒液无声地浸润开,如同多年前淌落的血泪,终于找到了归处。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锐响。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男孩,眼中所有的精明、算计、架子都碎裂开,只剩下一种近乎失魂的茫然和一种火山爆发般即将喷涌的、混杂着巨大希冀与极度恐惧的……战栗!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男孩耳后那道伤口……

  道伤疤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瞬间引燃了压抑这么多年的绝望与思念!

  “……毛…小毛……”

  一个干涩、沙哑,几乎不似人声的称呼,艰难地从秦副市长颤抖的唇缝里挤了出来。

  他再也支撑不住,踉跄着向前扑去,仿佛想要抓住这不可思议的奇迹,“是我的…孩子?”

  小男孩显然被这阵势吓到了,下意识地往中年公安身后躲了躲。

  怯怯地看着眼前这个情绪完全失控的陌生男人。

  安静!

  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这时,所有人才猛地惊醒过来……陈光阳!

  两个小时前看似轻描淡写的那句“一个小时后孩子就能带到”和“两小时就能见面”!

  不是预测,不是推断,是铁铮铮的预言成真!

  唰!

  所有目光,瞬间如同探照灯般,无比集中、无比锐利、又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震撼与敬畏,再次投向了酒桌中心……

  那个始终面带平静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年轻人,陈光阳!

  此时此刻,药酒的醇香尚未散去,但所有人的认知都被彻底刷新。

  谈吐不凡、解决难题是一回事。

  但能在短短时间内,将一件尘封好多年、牵动各方神经的旧案铁板钉钉地“找”到。

  将一个被认为早已消失在茫茫人海的孩子毫发无伤地、精准地带回到生父面前……

  这已经不是“看重”可以形容的。

  这是一种近乎于“神”的通透,一种深不可测的能量!

  李卫国也在一旁直愣神。

  到这个时候,他已经百分之百相信了,这陈光阳身上,肯定有点说法!

  要不然不能这么神!

  秦正的目光粘在孩子的脸和耳后疤痕上,反复确认。

  终于,最后一丝疑虑被彻底粉碎。

  巨大的狂喜和排山倒海的酸楚瞬间将他淹没了。

  他再也控制不住,双膝一软,“噗通”一声,竟当着所有领导的面直挺挺跪了下去。

  堂堂副市长,此刻完全忘了身份仪态,像一个迷途多年终于找到归途的旅人,身体剧烈地抽搐着,额头重重抵在冰凉的地面上,压抑多年的泪水奔涌而出,砸在瓷砖上,洇开一片更深的水渍。

  呜咽声从他喉咙深处滚出,先是低沉的闷响,继而变成嚎啕大哭,像个无助的孩子。

  “我的儿啊!爸爸…爸爸对不住你啊!我找得你好苦…好苦啊!”

  哭声撕心裂肺,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和锥心刺骨的痛苦,让整个包间的空气都凝滞了。

  所有人都被这情感风暴所震撼。

  郑国栋、夏红军等人无不动容,眼眶微红。

  赵副市长叹息着微微点头。

  角落里的服务员更是看得呆了,手里端着的茶壶差点脱手,被旁边的赵副市长秘书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才稳住。

  足足过了有半分多钟,包间里只剩下秦正痛彻心扉的哭声。

  陈光阳站在稍远处,神色平静地看着这一切,眼神深处掠过一丝理解和淡淡的唏嘘。

  他深知眼前这个男人此刻灵魂受到的冲击是何等巨大,这份迟到的重逢,足以摧毁和重塑一个人。

  还是郑国栋最先反应过来。他清了清喉咙,压下鼻尖的酸意,走过去,弯下腰,轻轻拍了拍秦正剧烈起伏的脊背:“老秦,老秦!孩子找回来了,这是天大的喜事!

  大喜事啊!站起来,让孩子认认你这个爸爸!快起来!”语气虽带着劝慰,却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夏红军也上前一步,伸手扶住秦正的一边臂膀:“秦市长,起来吧,别吓着孩子。”

  秦正被两人搀扶着,身体还有些发软,像卸去了千斤重担后的虚脱。

  他抬起涕泪纵横的脸,目光穿过朦胧的水汽,终于再次聚焦在陈光阳脸上。

  那眼神里没有了任何副市长该有的矜持或威仪,只有最纯粹的感激,几乎要溢出来。

  他挣脱开郑国栋和夏红军的搀扶,摇摇晃晃地站定,用衣袖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

  他上前一步,猛地向陈光阳伸出双手,不是握手,而是要拥抱的姿态,动作幅度大得让陈光阳下意识稍稍退了一小步。

  陈光阳没有避开这热烈的靠近。

  秦正布满汗水泪水的手紧紧抓住了陈光阳的胳膊,力道之大,指尖几乎要嵌进陈光阳的皮肉里。

  他的身体还在难以抑制地颤抖,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几乎是吼出来的:

  “陈顾问!不…陈老弟!恩人!你就是我秦家的大恩人!天大的恩情啊!”

  他用力摇晃着陈光阳的手臂,每一个字都像从心窝里掏出来,滚烫无比,“我秦正…我秦正这辈子欠你一条命!不,两条!我们全家…我们全家都欠你的!日后…日后只要在东风市地界上,不,就是在天涯海角,只要老弟你一句话,我秦正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他话音未落,又像是想到什么,猛地松开一只手,在身上急切地摸索起来。

  先是掏口袋,手抖得厉害,几张皱巴巴的票子和钥匙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

  最后,他从西服内袋深处摸出一个厚厚的皮夹子,完全不顾场合,直接就把里面厚厚一沓钱和一叠票证……布票、粮票,估计连内部特供烟票都有。

  一股脑儿地往陈光阳手里塞:“拿着!老弟…你先拿着!我知道…我知道这点东西啥也不是!根本抵不上这恩情的万分之一!

  你先拿着!我回头…回头再重重谢你!房子…工作…你孩子上学…统统包在我身上!你要啥?你说!你只管说!”

  秦正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行为更是失态。

  旁边几个领导看着想劝又不好劝得太急切,毕竟刚刚才经历了那震撼人心的一幕。

  郑国栋连忙给陈光阳使了个眼色。

  陈光阳看着塞到自己面前那厚厚一摞带着秦正体温和泪渍的财物,笑了笑。

  “秦市长,言重了。孩子能找到,就是最好的结果,这是您的机缘,也是孩子的造化。

  我只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一点分析。这些东西,您收好。”

  他看了一眼还在李卫国身后偷看的孩子,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孩子刚找回来,您和夫人…需要时间好好聚聚。我做的这点事,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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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越是推辞得淡然,秦正眼中的感激和敬畏就越加深重。

  旁边的郑国栋适时轻咳一声,转移话题般地插了句话,眼神带着深邃的赞许看向陈光阳:“老秦,光阳说的对,你们一家团聚要紧。感激的话啊,以后有的是时间说。现在嘛,咱们刚才还在谈他那个药酒呢?你看,这药酒的功效,我看也是名不虚传,光阳的本事,更是深不可测啊…”

  这话既是安抚秦正过于激动的情绪,也是巧妙地再次将焦点引回陈光阳身上,更是给满屋子的领导一个强烈的暗示!

  此子非凡!

  秦正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翻江倒海的内心,攥钱的手慢慢握紧收回。

  他看向陈光阳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之前的猜疑、不快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深深的后怕和彻骨的感激。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却无比坚定:“好,好…陈老弟,大恩不言谢。这份情,老秦我记在心里了!药酒…对,药酒!郑书记说的对!老弟你这药酒是好东西。

  效果我刚才也亲眼看到了,回头我亲自给市里各个接待点、疗养院打招呼,优先采购靠山屯的药酒!你放心,只要货真价实,渠道销路包在我身上!”

  这话掷地有声,已然是将陈光阳视作了救命恩人,更准备动用手中的实权全力回报了。

  包间里的气氛,在经历了极度的震撼与温情后,又微妙地转向了某种新的、充满机遇的格局。

  领导们看向陈光阳的目光,除了赞赏,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深思和结交之意。

  大家都明白。

  今天这一手!

  算是给所有领导全都整卑服(卑服的:东北话就是卑服的意思)的了!

  陈光阳起飞之日!

  可以说是指日可待了!

  喜欢重生七零:渔猎兴安岭,娇妻萌娃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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