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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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当做了一个社会实验,来看看这帮人可以离谱到什么程度,能不能做到我们中国的有钱人可以手拿把掐突破传统道德约束的地步——你能想到吗?实际上老美比我们...怎么说,落后得多,你看徐总,他一旦有了钱,确定了要多生孩子少种树的基本人生理念,就立刻开干,据我后面去泰州当地多方面打听,他的大大小小的老婆怎么也有十几个(不违法的,经常轮换的不算),孩子大概也得有这么个数,这在露西这种人眼里完全是不可想象的——你不可想象的事多了去了,我刚露出腿上的一点黑毛你就嫌恶心啦?那你还是太拘谨了,屏息凝神,成就自己内心的莲花开放吧...

  我是不是一个社达(社会达尔文主义)论者呢?我不知道,大概率不是,因为我会认输认怂,感觉社达论者要么就是自以为强到变态,万事都是他对,要么就是在阴暗的臭水沟里意淫的家伙,一个大嘴巴上去立刻跪下那种孬种,正常人我还真没见过几个社达主义者,起码他不会宣扬——越是社达,越需要依靠,因为他比谁都知道这玩意只有污染到别人才有力量,一个邪教在一个人心里再怎么发作害处都是有限的——哪怕他就是三妻四妾,周围有一个小圈子,我感觉也还是有限得很——第二三天露西整个白天都需要去报道,做生意谈生意,我就让司机(从施老板那里免费借的)陪她去,然后自己找个车去做我需要做的事情,等后面又碰到了就约了徐总和她见面,谈谈这个多人一起生活的经验——我当然也没必要告诉徐总是这种局,我只告诉她有个美国来的美女和我交情很深,需要和他聊聊,因为她在做进出口,因此上场面一度尴尬——

  "你真的认为你尊重女性的权利吗?"露西说了几句就开始问徐总的俩性状况,他也说了,然后俩个人就开始呛呛——徐总的话,他听英语没问题的,毕竟经常做港口生意,但是说的话就结结巴巴,还不如我呢——我是不论你说什么我只管说我自己的,我感觉你能听懂就行,就是虽然无知但是自信,别人得跟着我的节奏走,徐总不是,他是真想给别人解释清楚,所以就越说越乱——

  "那我们的争议点还是女性的权利呀!这个问题..."徐总一个劲儿给我使眼色,我就出来打圆场。

  "不可描述——女性权利在我们国家不可描述——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你们美国的克苏鲁文化,就是那么恐惧那么无力那么不可言说,所以你别问他心里怎么想的,得问他事实上怎么做的!"

  徐总表示讶异,好啊,合着你小子就是看我笑话来了...

  其实也不是,我只是有点好奇,他是怎么操纵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的——注意了,这个时候徐总那个在北京成天跟着他的小妾也在场,她虽然就当没听见,但是微表情告诉我她其实是能听得懂我们在说什么的——

  "所以,你把女性当作宣泄欲望的物件吗?你对她们没有根本性的尊重..."露西问了。

  但是她们得到了某种自由,这是她们这辈子不敢想的,所以这是等价交换——我心想——如果给我说,我肯定就这么说,把她的话塞回她的嘴里。

  "可是她们每一个人都十分快乐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如果,一个女人在遇到我以前是贫农,在我以后跳出了村庄,那不是我的功德吗?我没错!"徐总自然地这么反抗。

  "可是我不觉得你身旁的这位女士有什么快乐,如果有,她也只是假装罢了..."露西对着徐总的小妾大放厥词,也不知道是言语还是情绪,反正我感觉那个小妾听懂了,疯狂眨眼——

  "离开我是她的自由,我绝不会阻拦——可是她没有,那么她肯定是得到了一些东西,查总,你说是吗?"徐总快破防了,找我的茬来了。

  "这就是爱啊徐总、露西——这个东西可以解决这世上的所有不幸!我去个洗手间,你们接着聊..."我起身就去了包间里的洗手间,拿热毛巾腾了一下脸,在洗手间坐了起码十几分钟,还让服务生去取我的烟来抽——反正让他们吵吧,我已经累了...

  我想起我在号子里周六周日是可以打扑克的,然后叔叔给你扔进来一堆牌,得先配色配号,这个就需要很长时间,然后我们配得差不多,但是红桃六不能是方片六,因为要打掼蛋,于是就求叔叔去其他号子找一个方块六——徐总和露西在抢话,实际我早已经走神了,这种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你还记得前面我说莫导那个恶心的电影唯一亮点就在女主吗?后面我见了,一个踉跄上手,也验过货了,但是招来了一顿无视你敢信,所有人就像眼瞎了似的看都不看,他们都假装没看到——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了,不就是一个戏子,你愿意花钱你是可以当晚就把她带走的,但是我没有,因为这类东西可轻亵玩而不可重亵玩,叉一下得了,还免费,带回家你的灾祸就会接踵而至——所以我都不知道露西和徐总他们在争什么,都是挺上道的人,又不是底层人士没得选,对他们来说得到和失去都很容易,挑一个自己最舒服的生活方式就好了,何至于那么纠结...也许就是,他们活得比我认真吧,总想着要得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而且还是尽可能多地得到,我却觉得这类东西一概都没有意义,所以不论传宗接代还是真爱如铁,我感觉他们都太偏执,真有那么重要的话我没那么容易撒手的,这就证明了这类玩意压根没有意义,属于人类的低级需求——就像我对女人胸大的追求一样,有的选就选大,没得选是个姑娘就行,只要她愿意,只要咱俩在一起能产生快乐,那就可以在一起一段时间,其他的都是捎带——这就给了我一种非常差的体感,那就是所有人追求的东西或多或少都特别肤浅,包括我自己,我们的人生其实就取决于一阵一阵的固执,今天对女人固执,明天对金钱固执,后天对仇恨固执,正是这一阵一阵的固执维持了我们自强不息地活下去,没有它人类可能早就灭绝了——但是这毫无意义...

  等我熄了烟,接过服务生的热毛巾擦了手,把一百块钱塞在他手里准备回去包间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色即是空2》里面的一个情节,就是一个小流氓去夜店洗手间做服务生,别人过来方便他就给人家递毛巾喷香水,然后人家要走的时候他就拦着别人不让走,非得跟人要小费不可,甚至为了这个不惜和客人打架——所以我又手很快地把钱从服务生手里抢过来,看看他什么反应——没有反应,实际上这种小费文化在我们这边貌似不是很流行,他也不是非要不可,所以你拿走了他也不生气,这样的话就没有拿走的必要了,所以我又塞回给他,出门回去包间——

  事实上,一个东西,一个人,一样事务有没有意义,完全就取决于如果把这个东西拿走会不会对你的生活造成特别大的影响——比如抽烟,这个我做过实验,说不抽就不抽了,那它就意义不大;喝酒也差不多,但是拿走这个我很多时候会没事干,不愿意说话甚至不愿意思考,它的意义就相对比较大;女人的话,有了没了的我没缺过,隔段时间总有新人代替旧人充实我的生活,也有长达三个多月的禁欲期,好像也就那样;事业和金钱是最没有意义的,我做事挣钱和不做事没钱纯纯躺家里养老的日子过得都差不多,不同的是前者多一点生气,后者多一点孤单,其他的真的没有任何不同,反而是后者更舒坦自在,因为你可以一周甚至一个月不和任何人来往,除了下楼买酒买菜不说一句话,爽到飞起,最没有意义的就是它——如果日常的生活对你都没有任何约束力的话,那你就基本上毕业了,可以算是步入了对人生真谛有所理解的那类人里了...

  等我再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不吵了,甚至还有说有笑的,这让我有点不痛快——如果是外人,我看都懒得看,但是类似露西和徐总这种‘内人’,有才干的人,我就比较愿意看他们争吵,因为这里面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出来——但是这帮人吵架都没有耐性的,一会儿就泄了,就像我年轻时候村里的一个哥们儿一样,姑娘刚脱裤子他就已经泄了,非常费裤衩,因为老得换——我自己实在懒得,不然我就应该下场亲自和他们吵一吵,勾起他们的怒火——算啦,徐总是个老人,露西甚至是个外国人,你和他们吵吵赢吵输的也显不出来你的能耐,所以...

  "过几天我要回江苏处理一些事情,查总,我邀请你和我一起去,然后带上这位姑娘(她都三十几快四十了,你叫她姑娘,可以说是非常没品了),我们好好招待她一番..."

  "看看吧,我不一定有时间,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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