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雨琮兄弟正在准备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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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阳猛地站起来,椅子"哗啦"倒在地上:"你、你咋来了?"女人摘下墨镜,露出眼角的疤:"当年你偷了我哥的货,说好去深圳发财,结果自己跑了。现在该还了吧?"
何雨琮心里"咯噔"一下。田阳平时闷声不响,没想到还有这档子事。
"同志!"他冲民警喊,"这是私人纠纷,能不能让他们出去说?"
民警摆摆手:"人你们带走,下回再打架直接拘留。"
女人冲何雨琮点头:"谢了。田阳,咱们走。"
田阳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雨琮哥,帮我照看会儿家里。"
何雨琮看着两人消失在夜色里,摸出根烟点上。风卷着枯叶打转,他忽然想起前世奶奶的话:"人这辈子,就像包粽子,叶子再破,只要米抱得紧,就不漏。"
"您找谁啊?"扎蓝头巾的大妈端着搪瓷脸盆出来泼水,水珠溅在千层底布鞋上。何雨琮转身时,对方手里的铜脸盆"咣当"掉在地上。
"雨琮?"秦淮茹从垂花门探出头,灰白头发在脑后挽成发髻,"真是你?不是说去深圳发展了吗?"她快步过来拽住他胳膊,布满皱纹的手在呢子大衣上摩挲,"这料子得不少钱吧?"
院里石桌旁下象棋的老头们纷纷抬头。刘海中磕了磕烟袋锅:"何家老二?你爹坟头草都三丈高了!"穿的确良衬衫的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听说你下海经商发了?给咱们院装个电话呗?"
"林家那小子出来了?"他装作不经意地问。秦淮茹压低声音:"昨儿个放出来的,在监狱学了二十年手艺——"她突然噤声,目光越过何雨琮肩头。
"听说你在里面学电工?"他掏出打火机,火苗窜起的瞬间看见对方瞳孔收缩。林天朗接过火点烟,深吸一口才说:"监狱工厂的机床,比外面还先进。"
穿碎花裙的于海棠抱着孩子路过,小孩突然指着林天朗喊:"鬼!妈妈我怕!"女人慌忙捂住孩子嘴,快步走开时绣花布鞋踢飞颗石子。
林天朗望着石子滚进排水沟,突然笑了:"当年我爹被批斗,全院就您家没往我家门上贴大字。"他弹了弹烟灰,"不过您妹妹雨水的嫁妆,到底还是我娘偷的。"
"您看这线路。"林天朗踩着木梯检查房梁,"监狱里学的本事,给全院装个电表都不成问题。"他忽然转头,刀疤在阴影里像条蜈蚣,"当年您要是肯借我三百块,我娘也不会去偷那对翡翠镯子。"
何雨琮正要开口,窗外突然闪过黑影。林天朗如猎豹般窜出去,何雨琮摸到门框时,只看见穿灰布衫的背影拐进月亮门。
"追!"林天朗抄起门后的铁锹,何雨琮扯住他:"等等!"墙根下躺着个布包,打开是半块玉镯,裂纹走向与雨水当年摔碎的完全一致。
林天朗没抬头,砂纸在刀背上来回:"监狱里养成的习惯,睡不着就磨刀。"他忽然停手,"您说这世上真有报应吗?我娘偷了镯子当天就摔断腿,我爹批斗会上心脏病发。"
何雨琮走近两步,看见刀刃上映出的自己:"你娘临终前托我转交的东西,还在我保险柜里。"他摸出钥匙串,"明儿跟我去趟银行?"
林天朗举起双手:"何警官,我现在是合法公民。"他忽然凑近,"当年您把我拷走时,说我会死在牢里。可您看,我这不是活着出来了?"
何雨柱摸出手铐,被何雨琮按住:"大哥,现在不是1969年了。"他转向林天朗,"明天上午十点,银行保险库见。"
"该信的。"他裹紧大衣,"明天带你去个地方,或许能找到你娘的遗物。"
"柱子!"三大妈挎着菜篮子从外头进来,棉门帘子一掀带起股白雾,"听说你昨儿在厂子里把许大茂撂倒了?"
"您可别瞎说,"他吐出山楂核,"就是推搡两下。"正说着,许大茂的尖嗓子从月亮门那边炸开:"好你个何雨柱!当着全厂人的面让我丢人!"
何雨琮抬头,看见许大茂穿着件皮夹克,头发抹得油光水滑,后头跟着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他慢悠悠站起来,军大衣下摆扫过积雪:"许主任这是带人串门来了?要不去屋里喝口热水?"
"少跟我装蒜!"许大茂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工会在查你,说你这两个月总往废品站跑,倒腾的旧家具比供销社还全乎!"
三大妈吓得往后缩,何雨琮却笑出声。他从兜里摸出张证明:"刘主任批的条子,说允许我回收旧物件修缮四合院。您要是不信,现在就能去街道办查档案。"
"哎呦!"许大茂突然捂着肩膀跳脚,"你使什么妖法!"两个跟班刚要动手,何雨琮反手抓住最近那人的手腕,往身后一背:"哥们儿,穿红毛衣配绿裤子,您这是把圣诞树穿身上了?"
围观的人群哄笑起来。二大爷拄着拐杖从东厢房晃出来:"成何体统!许大茂你带人堵门,还有没有点干部样?"
开春化冻的时候,何雨琮在废品站淘到把老式气枪。枪身裹着油布,枪托上还刻着"抗美援朝"的字样。他正用砂纸打磨生锈的零件,秦淮茹端着搪瓷盆进来:"柱子,你又鼓捣啥呢?"
"给孩子做个玩具。"他头也不抬地应着,忽然听见外头传来汽车喇叭声。许大茂从驾驶室探出头,后座上坐着个穿皮裙的女人:"何师傅,介绍个活儿?"
何雨琮把气枪塞进工具箱,起身时带起股机油味:"许主任这是改行当司机了?"他注意到女人手腕上的金镯子,跟许大茂倒卖厂里钢材的传闻对上了号。
"少废话!"许大茂突然从怀里掏出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把那批旧铜线交出来!"
秦淮茹吓得尖叫,何雨琮却笑了。他记得原着里许大茂后来因为走私被判刑,这小子居然敢在1990年持枪威胁?他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您这枪是64式吧?保险都没开。"
许大茂手一抖,何雨琮突然暴起。六品武者的速度让他瞬间贴近对方,手指在枪管上轻轻一敲——"咔嗒"一声,子弹上膛的声音。许大茂脸色煞白,何雨琮却把枪口转了个方向:"您教教我,这枪怎么开保险?"
后座的女人突然扑过来:"大茂!警察来了!"何雨琮回头,看见两个穿制服的民警从月亮门跑进来。他顺势把枪塞进许大茂手里:"民警同志,这人持枪威胁群众!"
许大茂这次穿着中山装,手里拎着两瓶茅台:"何师傅,以前是我不懂事。"他身后跟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这是我外甥,刚从体校毕业,想跟您学两手。"
何雨琮接过酒瓶,突然闻到股刺鼻的酒精味。他记得原着里许大茂曾用假酒害人,这回怕是故技重施。他笑着拍拍年轻人肩膀:"体校毕业啊?来,扎个马步我看看。"
年轻人刚下蹲就晃悠,何雨琮突然出手扣住他腕脉:"经脉浮虚,这是熬夜泡吧熬的?"他转头对许大茂说:"您外甥要是想学武,先戒半年烟酒。"
二大爷举着电筒照瓶身:"还真是!许大茂你偷文物?"围观的人群再次炸锅,何雨琮趁机把茅台送去派出所检测。结果出来那天,许大茂在厂门口贴了三天检讨书。
"小兔崽子敢偷我家鸡蛋!"贾张氏的破锣嗓子刺破暮色,她抡着笤帚追打一个十来岁的男孩。那孩子是前街卖豆腐老张家的二小子,此刻光着脚在结霜的青砖地上乱窜,棉裤膝盖处磨得油亮。
"贾婶子手下留情!"何雨琮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挡在孩子和笤帚之间。笤帚杆擦着他耳尖扫过,带起的风里裹着股陈年尿骚味——这把笤帚怕是扫过贾家尿盆。
"偷东西不对,可您这么打要出人命的。"何雨琮从裤兜摸出包大前门,塞给闻声赶来的三大爷阎埠贵,"您给评评理,三颗鸡蛋值当这么往死里打?"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冰面上开嚎:"天杀的何雨琮!你跟这小贼一伙的吧?去年你哥何雨柱偷我家棒子面,今年你又护着偷鸡蛋的……"她突然住嘴,眼神在何雨琮新买的呢子大衣上打转。
"您说棒梗偷鸡蛋,可有证据?"他故意提高嗓门,惊得树杈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走,"要不咱们报警?让片警同志来查查,您家鸡窝昨天是不是真下了蛋?"
"五块钱够买二十颗鸡蛋了,"他故意把石磨推得更快些,豆浆顺着槽口流进木桶,"不过婶子,您家鸡窝昨天真下了蛋?"
贾张氏眼神闪躲,拐杖头在砖缝里乱抠:"自然……自然是真的!我老婆子还能诓你不成?"她突然凑近,头巾上的樟脑味混着股烂菜叶子味扑来,"听说你哥雨柱今儿要带对象回来?要我说啊,这对象能不能成……"
"您要是不缺钱,"他突然抓起把湿豆渣抹在贾张氏拐杖上,"不如把褥子底下那包东西拿出来晒晒?都发霉了。"
"妹子别哭,"三大妈端着碗萝卜丝跑过来,"等会我让我家解成来劝劝。"她说话时,假牙在阳光下泛着青光。
贾张氏突然冲出来,抡着笤帚扫向秦淮茹:"哭哭哭!丧门星!要不是你克死东旭,我能沦落到这步田地?"笤帚杆擦着秦淮茹耳朵过去,打翻了三大妈手里的碗。
何雨琮正在晾晒粽叶,闻言把竹匾往石桌上一放。粽叶上的水珠溅在贾张氏鞋面上,她立刻跳脚:"你个小兔崽子……"
"哥,"何雨琮冲何雨柱使个眼色,"带对象回来也不说一声?"他故意把"对象"二字咬得极重,果然看见贾张氏耳朵立刻竖起来。
姑娘红着脸递过网兜,里头装着两盒桃酥。贾张氏突然爬起来,挤开人群凑到跟前:"姑娘在哪上班啊?家里有几个兄弟?属什么的呀?"
"妈您小声点!"秦淮茹的劝阻声紧跟着响起,"雨琮兄弟正在准备年夜饭……"
何雨琮擦了擦手上的蒜汁,抬眼看见贾张氏叉着腰堵在月亮门前。老太太头顶的蓝头巾沾着雪沫子,左手攥着半截冻硬的胡萝卜,右手食指几乎戳到何雨琮鼻尖:"你装什么蒜!我家东旭今儿在厂里被扣了奖金,都是你背后使坏!"
"贾婶子这话从何说起?"何雨琮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围裙兜里的大蒜头硌着腰眼,"东旭哥是三级钳工,我是六级焊工,我使什么坏能让技术科扣他奖金?"
贾张氏的三角眼瞪得溜圆:"还不是你跟张科长嚼舌根!说我家的煤球炉子冒黑烟污染空气……"话音未落,后院传来"咣当"一声,易中海端着搪瓷缸子从正房出来:"大过年的吵什么?老嫂子,雨琮刚评上先进生产者,不可能……"
"易大爷!"何雨琮突然提高嗓门打断,"您家后窗台的冻豆腐是不是该收了?再冻下去要成冰坨子了。"他边说边往中院走,围裙带子在风里一甩一甩,经过贾张氏身边时压低声音:"婶子,供销社今早来了带鱼,您要再闹,我可就去举报您家私藏粮票了。"
贾张氏浑身一震,胡萝卜"啪嗒"掉在雪地上。秦淮茹赶紧捡起来,手背被冰碴子扎得直缩:"雨琮兄弟,我妈她就是……"
"雨琮啊,你跟贾家那档子事……"三大妈凑过来,围巾上沾着葱花味,"不是大妈说,远亲不如近邻,你何苦跟东旭较劲?"
何雨琮抬头笑:"三大妈,您家二小子昨儿在胡同口卖糖葫芦,是不是收了两张假角票?"他边说边从工具箱里摸出个油纸包,"我昨儿在供销社看见个戴前进帽的,跟您家二小子换钱来着。"
三大妈的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哎呦!这可怎么好……"
"您回家看看,假票应该还在他棉袄兜里。"何雨琮把油纸包塞过去,"里面有张报纸,印着最近流窜的假票特征,您让二小子认认人。"
"何雨琮!"贾东旭的棉鞋在雪地上踩出"咯吱"声,"你跟三大妈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又使坏……"
"东旭哥!"何雨琮突然站起来,自行车"当啷"倒在地上,"您这酱肘子是从哪买的?供销社今早刚到的货,我排队半小时都没抢上。"
贾东旭的脸色瞬间变得精彩,从红到紫又转回青:"你管得着吗?这是……"
"何雨琮!"贾东旭的棉猴领子沾着煤灰,右手缠着渗血的纱布,"你他妈敢阴我!"
何雨琮放下锤子,晾衣绳在风里晃悠:"东旭哥这话说的,我今儿在车间焊油罐,连厂门都没出。"
"少装蒜!"贾东旭的唾沫星子喷在葡萄叶上,"你跟张科长说我偷焊条,现在全车间都叫我'三只手'!"
"证据呢?"何雨琮突然逼近一步,晾衣绳的影子投在贾东旭脸上,"您手上的伤,是焊枪走火烫的吧?我昨儿下班看见您在废料堆翻东西……"
"您要是再偷厂里的材料,"何雨琮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我就把您藏在煤棚里的二十斤铜线,连同这张诊断书一起交给保卫科。"他从兜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市医院骨科开的,说您右手食指粉碎性骨折,是去年冬天偷钢筋时被砸的?"
"滚。"何雨琮转身继续钉钉子,"再让我看见你偷东西,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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