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一统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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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上午，人家都有些饿了！”宇文天乐没有回答，只是摇头晃脑地拍了拍自己的肚皮。
“放心，我现在就带你去附近最大的酒楼吃好吃的，无论你想吃什么……”
莫似锦的话未说完，宇文毅便一把将他推开。
“这是我家孩子，还轮不到你献殷勤，天乐，你有什么想要的，都尽管跟我说！”
他一脸谄媚地看向男孩，显然是想从对方口中打听出，白月最喜欢的到底是什么。
“毅大哥，这里可是我铸剑山庄的地盘，你刚才的口气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莫似锦直接将矛头指向宇文毅。
“呵，要不是因为娘子要来，你以为我稀罕你这个破地方!”
对方不屑的冷哼一声，随后牵起宇文天乐的手。
“走，叔叔带你出去好好玩一玩，反正咱们飞云山庄有的是钱，随便你…”
“随便什么随便，你爹我还没死呢，你个败家玩意就想的霍霍家产？”
宇文澄不客气的拍了宇文毅后脑勺一下。
“好了，小家伙，你就别卖关子了，小月最喜欢的到底是什么？”
傅文竹走到宇文天乐身边笑着询问。
“这个嘛…只要叔叔和哥哥带我好好玩一天，我就告诉你们！”
天乐笑着冲宇文毅和莫似锦眨了眨眼睛。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房间内，莫清焰在听完白月在武林盟的经历后，不禁大笑起来。
“小月，你和你娘还真的挺像，也是才来一趟武林盟，就勾走了无数青年才俊的心！”
“莫奶奶，您就别再开我玩笑了，和我娘比起来我真的很普通！”
白月说到这里，像是又想起了什么，继续询问。
“我记得我娘来武林盟的时候，是在英雄庄拜师学艺的，但听说那里好像已经覆…”
她的“灭”字还未出口，莫清焰便长叹一声。
“英雄庄和天一山庄都是曾经和我们“两庄一观”齐名的正道，可惜一个毁于手足相残，而另一个则毁于弑师灭祖！”
她边说边缓步走到雕花木窗前，推开窗棂时，一片落叶，打着旋儿落入她的五指之间。
“武林盟就像一棵大树，而我们就像是这片片绿叶，人人都想当那枝头最高处的一片，为此不惜将其他叶子都扯落！”
那片落叶在莫清焰的掌心翻滚，仿佛在回应着她的话语。
“这‘天下第一’的名头，就像一座永远烧不尽的熔炉，人人都抢着往里跳，都以为自己才是那块不怕火炼的真金。”
她突然发力，那叶子瞬间碎成齑粉，随后她收回手，看向了白月。
“就为了这一虚名，多少门派落得灰飞烟灭的下场，而我们这些尚存的门派，又谁能保证不会重蹈覆辙？”
“莫奶奶，你看我手里握着的是什么呢？”
沉默半晌后，白月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并伸向莫清焰的方向。
“这……应该是匕首！”
不明所以的对方，只能试探性的开口。
“那它是用来杀人的，还是救人的？”
“匕首么，那当然是用来……”
莫清焰的“杀”字还未出口，便好像想到什么般的反问。
“小月，那你是用它杀人还是救人？”
“若是扬善，无可厚非，若是作恶，必受惩处！”
白月的声音无比认真，而莫清焰听后不由一愣。
“武林盟里之所以有这么多打打杀杀，就是因为人人心中都有一把这样的匕首，而这把匕首根本没有约束。所以他们可以轻易拔刀伤害任何人，却不考虑任何后果！”
说完这些，白月将匕首收入怀中。
“填世间之壑易，填欲念之壑难，若是靠个人的道德去约束，那这纷乱的武林盟将永无宁日！”
“那你的意思是……”
听着对方的话语，莫清焰好像捕捉到了什么。
“就像治国需要律法一样，这武林，也需要一种共同遵守的规矩！”
“共同遵守的规矩？”
莫清焰沉吟半晌，随后沉声发问。
“你的意思是……”
“所有的门派都不能再各自为政，必须统一成一个整体，服从相同的守则！”
白月看向对方，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统一？你这小丫头的野心还真不小啊！”
莫清焰先是一愣，随后惊叫出声。
“所以你是想当这整个武林盟的主人？”
“不是主人，而是执法者，只有用规矩约束住武人，这片土地上的百姓才能获得真正的安宁！”
她边说边走到窗前，了望着广阔的风景。
“若武林盟是大树，那百姓就是这滋养这棵大树的土壤，若土壤贫瘠的话，那这棵大树还能再存活么？”
“百姓么？”
莫清焰细细咀嚼着白月话里的含义，许久后，她突然大笑起来。
“小月，你愿不愿意学习我们铸剑山庄的诸天剑法？”
“学剑？”
白月不明所以，对方则笑着打趣。
“若是想管住猛虎，那你自己就得有打虎的本事，你不会认为只靠动动嘴皮子，就能让这些人乖乖遵守你的规矩吧！”
“请莫奶奶教我！”
莫清焰的举动说明，她已经认可白月的想法，所以她也不再磨叽，直接抱拳，郑重行礼。
“好！”
对方见她同意，不由抚掌大笑。
“不过练剑之前，你得先学会铸剑。”
莫清焰带着白月，飞身前往山中的铸剑坊。
“铸剑如治世，火候、力道缺一不可。”
对方在遣散了坊中的门人后，便抄起铁锤，将一块烧红的铁胚放在砧台上。
“就像你说的规矩，太松则无用，太紧则易折。”
铁锤落下，火花四溅，白月发现莫清焰的姿势，与其说是在打铁，却更像是在练剑。
“诸天剑法的精髓，就是每一锤都暗含剑招！”
莫清焰突然变招，铁锤也如游龙般舞动，最后一锤落下后，她笑着将铁锤递到白月眼前。
“好了，小月，接下来轮你试试！”
“……”
白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接过莫清焰的铁锤，随后就听 “砰” 的一声，她连人带锤重重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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