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韩王薨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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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琉璃与太医们夜以继日、殚精竭虑的悉心照料下,韩王那如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的生命,终于出现了转机。曾经如死灰般灰暗的面色,仿佛被一抹轻柔的春色悄然拂过,如今竟泛起了几缕若有若无的红润。那红润恰似寒冬过后,大地艰难孕育出的初绽生机,虽微弱却饱含着对生命延续的渴望。原本微弱得仿若游丝、几近消逝的脉象,也仿佛枯竭的河流在历经漫长干涸后,重新汇聚起潺潺的水流,逐渐变得有力了些。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像是生命顽强的呐喊。韩王每日的精神头亦是越来越好,往昔那被病痛折磨得萎靡不振的身躯,如今已能短暂地起身坐立。他微微颤抖着,在侍从的搀扶下,缓缓直起上身。那曾经黯淡无光的眼眸,也重新焕发出些许神采,能与身旁的侍从进行简单的交流。他的声音虽依旧虚弱,却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坚定:“近日,我感觉身子确有好转,这皆归功于琉璃姑娘与诸位太医的悉心照料。”侍从恭敬地回应:“陛下洪福齐天,定能早日康复,带领韩国走向昌盛。”这一点一滴的好转,恰似穿透层层阴霾的缕缕阳光,洒落在这被疾病与阴谋笼罩的宫廷之中,让宫中众人的心中都隐隐燃起了希望的曙光,仿佛看到了韩国摆脱眼前困境,重新走向繁荣的可能。
然而,在韩王病情好转的同时,韩安的内心却如被架在熊熊烈火上炙烤,焦虑得如同热锅上四处乱撞的蚂蚁。他独自一人在昏暗的书房中, 不停的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凌乱。韩安心里再清楚不过,一旦韩王彻底康复,以韩王对他此前种种恶行的洞悉,必定会对他严惩不贷。一想到自己可能面临的悲惨下场,恐惧与不甘便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在韩安心中翻涌。
他猛地停下脚步,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凶狠与决绝的光芒,咬牙切齿地低语:“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我绝不能失去到手的权力。”权力的诱惑宛如恶魔在他耳边声声低语,蛊惑着他做出一个更加阴狠毒辣的决定。他的脑海中迅速浮现出一个又一个阴谋的念头,每一个都充斥着自私与残忍。韩安深知,若想保住自己的地位,唯有让韩王永远无法恢复如初,彻底断了韩王追究他罪责的可能。
为了实现这个恶毒的计划,韩安开始秘密谋划。他先是暗中派出心腹,在宫廷内外四处寻觅那些见利忘义、医德败坏的太医。他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双眼眯成一条缝,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对着心腹吩咐道:“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愿意为我所用之人,只要能达成目的,重重有赏。”心腹领命而去,韩安则在书房中继续思索着每一个细节,确保计划万无一失。他时而皱眉,时而露出一丝冷笑,心中不断权衡着各种利弊,自私自利的本性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韩安一边谋划,一边回想起自己此前为了权力所做的种种。他诬陷韩天,将其软禁,又设计陷害韩非,只为铲除一切可能威胁到自己地位的障碍。如今,韩王病情的好转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他在心中暗自思忖:“韩王若康复,定会清算我的所作所为,我怎能让自己辛苦谋划的一切付诸东流。”这种自私自利、对权力极度贪婪的心态,让他越发坚定了实施阴谋的决心。他已经深陷权力的泥沼,无法自拔,为了保住权力,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犯下更加不可饶恕的罪行。
韩安深知韩王病情好转对自己意味着什么,内心的恐惧与对权力的贪婪如汹涌的暗流,日夜冲击着他的理智。为了保住自己岌岌可危的地位,他决定铤而走险,再次策划一场阴谋。于是,他暗中派出众多心腹,如同鬼魅般在宫廷内外四处寻觅,企图找到一个能帮他达成恶毒目的之人。
终于,在一番苦苦搜寻后,他们找到了一位被金钱迷了心智、失了医德的太医。这位太医名叫孙鹤,原本出身于一个普通的医学世家。家中世代行医,虽无大富大贵,但也衣食无忧,在当地颇有名望。然而,孙鹤却与家族中其他人不同,他生性贪婪,对财富有着无尽的渴望。成家之后,他的妻子又极为爱慕虚荣,时常抱怨生活不够富足,羡慕那些达官贵人的奢靡生活。在妻子的不断怂恿下,孙鹤心中的贪念愈发膨胀。为了满足自己和妻子对财富的追求,他开始偷偷收受一些病人家属的额外贿赂,渐渐迷失了医者的本心。
韩安得知孙鹤这一弱点后,觉得此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合适人选”。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韩安的心腹们悄悄将孙鹤带出了太医署,一路七拐八绕,来到了韩安早已准备好的密室。
密室中,灯光昏黄如豆,在狭窄的空间里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压抑的气氛如同实质般沉甸甸地压在人心头。孙鹤刚踏入密室,便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韩安面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前的乌云,眼神中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狠厉,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恶狼,死死盯着孙鹤。孙鹤被这目光盯得心里直发毛,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与韩安对视。
韩安冷冷开口,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透着彻骨的寒意:“本公子命你再次对韩王下手,务必让他永远无法康复。只要你办妥此事,荣华富贵自不会少了你的。”
孙鹤听闻此言,心中猛地一震,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犹豫之色。他深知这是大逆不道之事,一旦被发现,不仅自己将性命不保,还会连累家人。想到家中年迈的父母、爱慕虚荣的妻子和年幼的孩子,他的心中充满了挣扎。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他的衣领。他嗫嚅着,声音颤抖:“公子,这……这可是大逆不道之事,一旦被发现,我……我全家老小都……”
韩安不耐烦地冷哼一声,粗暴地打断他,眼中满是轻蔑。他随手从怀中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金子,“啪”的一声扔到太医脚下。金子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密室中格外刺耳。韩安眼神中满是轻蔑与威胁,恶狠狠地说道:“有本公子为你撑腰,怕什么?只要韩王一死,这天下便是本公子的,你还怕得不到好处?到时候,金山银山任你享用,你家人也能跟着享尽荣华富贵。可要是你不识好歹……”韩安没有把话说完,但那威胁的意味却不言而喻。
孙鹤盯着地上那锭在昏暗中闪烁着诱人光芒的金子,心中的天平开始剧烈摇摆。一边是可能带来灭顶之灾的大逆不道之举,一边是无尽的荣华富贵的诱惑。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妻子羡慕别人时那哀怨的眼神,孩子破旧的衣衫,以及自己对奢华生活的种种幻想。渐渐地,眼中的犹豫渐渐被贪婪所取代。
最终,他咬咬牙,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缓缓弯腰捡起地上的金子,紧紧地攥在手中,仿佛那是他一生的希望。他抬起头,看着韩安,声音虽还有些颤抖,但已多了几分决绝:“好,公子放心,我定不会让您失望。”
韩安看着孙鹤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韩王倒在病榻上,自己登上王位的场景。他拍了拍孙鹤的肩膀,冷冷地说道:“最好如此,若你敢耍什么花样,你应该知道后果。”孙鹤连忙点头,唯唯诺诺地说道:“公子放心,小人明白。”就这样,在权力与金钱的诱惑下,孙鹤彻底沦为了韩安阴谋的帮凶,也将韩国的命运推向了更加黑暗的深渊。
几日后,黄昏时分,残阳如血,似一只巨大而诡异的眼,将天边染得一片通红。那如注的血色光芒,透过韩王寝宫的窗棂,在地面上勾勒出斑驳陆离的光影,仿佛一幅不祥的画卷。韩王正半躺在寝宫的榻上,近日在琉璃与太医们的悉心照料下,他的面色较之往日明显好了许多,透着些许难得的红润。此刻,他正与身边的侍从轻声交谈着,偶尔还露出一丝虚弱的微笑,那微笑仿佛是生命在困境中短暂绽放的余晖。
就在此时,那名被韩安重金收买的太医,端着一碗汤药,缓缓朝寝宫走来。他身着一袭素色医袍,衣角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从远处看,他似乎神色镇定,然而,走近便能发现,他微微颤抖的双手早已暴露了内心的慌乱。每迈出一步,他都像是在与自己的良知做着激烈的斗争,但对金钱的贪婪最终还是占据了上风。他故作沉稳,试图让自己的步伐显得坚定有力,可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发软,走起路来略显踉跄。
进入寝宫后,太医强装镇定,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可出口时,声音还是微微发颤:“陛下,该喝药了,这药对您的病情大有裨益。”说罢,他低头看向韩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心虚。韩王并未起疑,久病的他早已习惯了每日按时服药,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对康复的期许,缓缓伸出手接过药碗。那药碗触手温热,汤药散发着一股熟悉的苦涩气息。韩王没有丝毫犹豫,轻轻抿了一口,随后缓缓饮下。
药刚下肚不久,韩王原本带着期许的面容瞬间扭曲,腹中一阵犹如刀绞般的剧痛骤然袭来,仿佛有无数尖锐的利器在他的脏腑间疯狂搅动。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恰似冬日里最冰冷的霜雪。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滚滚而下,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迅速浸湿了他的发丝。韩王瞪大了双眼,那双眼眸中满是惊恐与愤怒,仿佛要将眼前的太医生吞活剥。他颤抖着手指,用尽全身力气指向太医,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声音,却终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太医见状,心中害怕极了,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此刻的他,脸色煞白如鬼,平日里那副镇定自若的医者模样早已荡然无存。他不敢再与韩王的目光对视,生怕那充满恨意的眼神会将自己吞噬。几乎是下意识地,太医转身,脚步踉跄地匆忙逃出了寝宫,只留下身后韩王痛苦挣扎的身影。
韩王的身体在剧痛中不受控制地不断抽搐,四肢剧烈地抖动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拉扯。榻上的锦被被他胡乱地踢到一旁,原本整齐的床铺变得凌乱不堪。侍从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脸色瞬间变得比白纸还白。他们瞪大了双眼,满脸的恐惧与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景象。有的侍从吓得双腿发软,直接瘫倒在地;有的侍从则吓得大哭起来,声音颤抖地大声呼救:“快来人啊!陛下不好了!”那呼救声在空旷的寝宫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厉,仿佛是生命在绝望中的最后呐喊。
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这毒药药性极为猛烈,且极为隐秘,发作起来毫无征兆且迅猛异常。韩王的挣扎逐渐变得无力,身体的抽搐也越来越微弱。没过多久,韩王的身体渐渐停止了抽搐,四肢无力地瘫软在榻上。他的双眼缓缓闭上,那曾经充满威严与智慧的目光,就此永远地黯淡下去。一代韩国之王,就在这充满阴谋与诡异的黄昏,悄然驾崩。
寝宫中顿时哭声一片,侍从们纷纷伏地痛哭,悲痛不已。他们的哭声在空旷的寝宫中久久回荡,那哭声中夹杂着对韩王离世的悲痛,也有对未来未知的恐惧。整个寝宫仿佛被一层沉重的阴霾所笼罩,显得格外凄凉,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死亡与哀伤的味道。而这场看似突然的死亡,背后隐藏的阴谋,也如同这渐渐降临的夜幕,悄然蔓延开来,将整个韩国朝廷都卷入了一场巨大的风暴之中……
韩安得知韩王驾崩的消息时,正斜倚在榻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玉杯。听到亲信的密报,他先是微微一怔,手中的玉杯险些滑落。一丝难以察觉的忐忑如闪电般划过他的眼眸,毕竟弑父篡位乃大逆不道之举,虽他精心策划,却也担心事情败露。然而,转瞬之间,难以抑制的兴奋如同决堤的洪水,在他心中肆意泛滥。他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匆忙朝着寝宫赶去,脚步急促而凌乱,华丽的锦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一进寝宫,看到韩王毫无生气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床上,韩安先是佯装出一副慌乱的样子,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然而那眼中却并无真正的悲伤。紧接着,他迅速镇定下来,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三步并作两步扑到韩王的尸体上,双手紧紧抓住韩王的衣角,放声大哭道:“父王啊,您怎么就这么走了,让儿臣如何是好啊!”那哭声干嚎无泪,只是扯着嗓子发出刺耳的声音,显得格外虚假,不知情的人乍一听或许会被蒙骗,但仔细看去,便能发现他眼中闪烁着的不是悲痛的泪花,而是隐藏不住的兴奋与得意。
哭了几声后,韩安缓缓起身,用衣袖佯装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开始环顾四周。他的目光从在场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那光芒如同饿狼捕获猎物后的凶狠与满足。他挺直了腰板,双手背在身后,大声宣布道:“如今父王驾崩,本公子作为长子,自当继承大统。来人,立刻准备登基大典!”声音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急切,仿佛一刻也等不及要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王位。
很快,登基大典的准备工作便紧锣密鼓地展开。韩安身着华丽至极的龙袍,那龙袍以最上乘的丝绸制成,绣着栩栩如生的金龙,每一针每一线都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富贵。龙袍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映得韩安的脸也泛起一层金色的光晕,更添几分得意之色。他头戴沉重的皇冠,皇冠上镶嵌着无数颗璀璨的宝石,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登基当日,韩安站在高高的祭台上,俯瞰着台下的臣民。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忘形的笑容,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仿佛整个天下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举起双手,声音洪亮地昭告天下:“今日起,本王便是韩国之主,本王将带领韩国走向繁荣昌盛!为表本王仁慈,特宣布大赦天下!”台下的臣民们虽心中各有想法,但在这庄严的场合下,也只能纷纷跪地高呼:“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韩安听着这整齐划一的呼喊声,心中的得意更是膨胀到了极点,仿佛自己已然成为了这世间最伟大的君主。
韩非和韩天也在大赦之列,被释放回到了各自的府邸。然而,他们的自由不过是表面现象,实则依旧处于被软禁的状态。韩安可不想轻易放过这两个潜在的威胁,只是眼下为了稳定局势,不想引起更多人的反感罢了。韩非和韩天回到府邸后,看着周围暗中监视的侍卫,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但也只能暂时隐忍。
而琉璃,因其绝世的美貌,早已如磁石般牢牢吸引着韩安那贪婪的目光。韩安登基之后,更是毫无顾忌地将魔掌伸向了琉璃。几个如狼似虎的宫女和太监奉韩安之命,强行将琉璃带到了韩安面前。
琉璃身着一件素色的长裙,裙摆拖地,显得她身姿更加婀娜。她的脸上满是惊恐与抗拒,双眼瞪得大大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拼命挣扎着,双手用力地推开身边的人,大声喊道:“你们放开我!我不跟你们走!”然而,她的反抗在这些人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韩安看着挣扎的琉璃,眼中满是垂涎之色,他缓缓走近琉璃,伸出手想要抚摸琉璃的脸庞,嘴里说道:“美人儿,从今日起,你便是本王的楚夫人了,以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琉璃厌恶地偏过头,躲开韩安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宁死也不会从你!你这个卑鄙无耻之人!”
韩安却丝毫不在意琉璃的抗拒,依旧满脸得意地笑道:“由不得你不从,这天下都是本王的,更何况你一个小小的女子。”说罢,不顾琉璃的反抗,强行将她纳入了后宫。
化名楚墨的嬴政得知琉璃被韩安强行带走,封为楚夫人,心中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他紧握双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高高鼓起,额头上的青筋也突突直跳。他双眼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怒吼道:“韩安,你这个畜生!我定不会放过你!”然而,此时的他却无能为力,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韩安表面上声称要让嬴政共享荣华富贵,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亲自对嬴政说道:“楚墨兄,你妹妹如今已是本王的楚夫人,你也算是皇亲国戚了,本王特召你入宫,以后我们便一同享受这富贵生活。”
嬴政看着韩安那虚伪的笑容,心中充满了厌恶,但为了琉璃,也为了自己的身份不被识破,他只能强颜欢笑地说道:“多谢大王厚爱,楚墨定当不负大王所望。”然而,韩安那虚伪笑容背后的真实意图,是要将嬴政置于自己的眼皮底下,严加监视。
韩安为嬴政安排的住处,位于侍卫和太监居所附近,地处宫中东侧的偏僻角落。那住所狭小简陋,屋顶的瓦片缺了好几片,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屋内,形成一道道明亮的光线,尘埃在光线中飞舞。墙壁斑驳,满是岁月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宫殿曾经的沧桑。嬴政看着这简陋的住所,心中明白韩安对他的猜忌与防范。
而琉璃所住的宫殿,虽在后宫的西侧,装饰得富丽堂皇。宫殿的大门由厚重的实木制成,上面镶嵌着精美的玉石和黄金,显得无比奢华。走进宫殿,内部更是金碧辉煌,地上铺着光滑的大理石,墙壁上挂着华丽的绸缎,桌椅皆由珍贵的木材打造,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然而,对于琉璃来说,这里却如华丽的牢笼。她看着这奢华的一切,心中满是无奈与抗拒,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能早日摆脱这噩梦般的处境。
嬴政和琉璃的住处相隔甚远,中间还隔着错综复杂、七绕八拐的宫道。宫道两旁的宫墙高耸,宛如陡峭的悬崖,投下大片阴影,让人不寒而栗。每当嬴政望向琉璃所在的方向,心中便充满了担忧与愤怒,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救出琉璃,让韩安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自从被强行纳入后宫,琉璃每日都沉浸在无尽的痛苦之中,泪水常常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浸湿了她的脸颊。她满心都是对韩安的切齿痛恨,那恨意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在她心中肆意蔓延。同时,对自己和嬴政深陷险境的担忧,也像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日傍晚,天色缓缓暗了下去,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正从天际缓缓铺展,将整个韩宫温柔却又无情地笼罩其中。夕阳的余晖,宛如垂死前的挣扎,洒落在宫殿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的光芒诡异而又阴森,仿佛在为即将发生的不幸事件蒙上一层不祥的预兆。
韩安在宫外的宴会上喝得酩酊大醉,此刻,他脚步踉跄,身形摇摇晃晃,如同一艘在暴风雨中失去方向的破船,朝着琉璃的宫殿走去。他眼神迷离,眼球布满血丝,却又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色眯眯的光,仿佛饿狼见到了猎物。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美人儿,从今日起,你便是本王的人了,还不快来伺候本王……”说着,便伸出那布满酒气的手,像一只贪婪的爪子,朝着琉璃抓去。
琉璃看到韩安这般模样,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厌恶感,如同汹涌的海浪,几乎将她淹没。她的眼中瞬间充满了愤怒与恐惧,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恐惧则如冰冷的寒霜,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她大声呼喊着,声音中带着颤抖与决绝:“放开我,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人!”她拼命挣扎着,双手用力地掰着韩安那如同铁钳一般的手,每一根手指都在用力,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她的身体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不断扭动着,试图挣脱韩安的束缚。
然而,韩安却丝毫不在意她的反抗,他死死地拽着琉璃,脸上露出狰狞而又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你逃不掉的,乖乖从了本王吧!”韩安一边说着,一边将脸凑近琉璃,嘴里呼出的酒气喷在琉璃脸上,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另一边,嬴政得知韩安去了琉璃宫中,心急如焚。他深知韩安那无耻下流的为人,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无数可怕的场景,担心琉璃会遭遇不测。此时的他,身着一件朴素的黑袍,那黑袍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更加深沉。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宛如两座即将相撞的山峰,中间挤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担忧,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霾。他不顾自身危险,毫不犹豫地匆匆朝着琉璃的宫殿赶去。
宫中的宫道宛如一座错综复杂的迷宫,曲折蜿蜒,仿佛没有尽头。两旁的宫灯散发着微弱而摇曳的光芒,在风中左右晃动,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如同黑暗中即将消逝的希望。嬴政在这迷宫般的宫道中七绕八拐,四处寻找琉璃的宫殿。一路上,他遇到了不少巡逻的侍卫,那些侍卫身着黑色铠甲,铠甲在昏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鳞片。他们面无表情,眼神冷漠,手中的长枪如同死神的镰刀,散发着肃杀之气。嬴政只能小心翼翼地躲避着,每一个动作都轻如鬼魅。有时,为了不被发现,他不得不紧紧贴在阴暗的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等侍卫们走远了,他才敢继续前行,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心中默默祈祷着:“阿璃,你一定要撑住,我马上就来。”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琉璃的担忧与牵挂,脚步也愈发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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