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神谕级”论文，建议“国家最高战略储备”！

　　燕京大学，一号行政楼，顶层，“紫禁之巅”特级保密会议室。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又似乎被压缩到了极致。

　　连续七天七夜，不眠不休。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几乎化不开的咖啡因、尼古丁、以及……嗯，一种只有在人类智慧的火花与宇宙终极奥秘进行最激烈、最深邃的碰撞时才会产生的、名为“道韵”与“法则碎片”的特殊气息。

　　会议桌旁，那些平日里不是在国家最高科学殿堂指点江山，就是在国际顶级学术舞台上舌战群儒，每一个名字都足以让相关领域抖三抖的院士大佬和国宝级泰斗们，此刻却一个个都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耗尽了毕生功力的“天人交战”一般，面容憔悴，眼神中布满了血丝，但那血丝的深处，却又都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致疲惫、极致震惊、极致困惑、以及……极致亢奋与狂热的复杂光芒！

　　在他们的面前，依旧摊放着那份厚达三百五十多页、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宇宙生灭之秘”、每一个公式都仿佛是“大道法则之显化”的、由秦风亲手撰写的本科毕业论文初稿——《关于宇宙背景时空零点真空能量的宏观提取可行性分析及其非传统转化途径的初步理论研究》。

　　这七天七夜里，他们这些站在华夏科学界金字塔最顶端的“最强大脑”们，几乎是将自己数十年乃至近百年的学术积累、所有的智慧储备、以及……嗯，所有的速效救心丸、降压药、安眠药（虽然根本睡不着）和红牛咖啡因，都给毫无保留地“燃烧”和“奉献”给了这篇……在他们看来，已经完全不能称之为“论文”的……“天书”！

　　他们经历了从最初的“这小子是不是疯了？还是我们疯了？”的集体怀疑人生阶段。

　　到中间的“我的天！这个推导……他……他竟然真的在数学上是自洽的？！这个实验设计……虽然条件苛刻到变态，但……但理论上好像……真的有那么一丝丝成功的可能？！”的认知颠覆与三观重塑阶段。

　　再到后来的“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完全违背了我们现有的所有物理学常识和宇宙观！但是……但是如果……如果它说的是真的呢？如果真空……真的不是空的呢？如果能量……真的可以从虚无中源源不断地提取出来呢？那我们……我们之前学的所有物理学，岂不都成了……笑话？！”的灵魂拷问与信仰崩塌阶段。

　　最后，当他们终于凭借着自己那强大的学术功底和坚韧的科学意志，硬生生地将这篇充满了“高维信息轰炸”和“宇宙级哲学思辨”的“天书”，从头到尾、逐字逐句、每一个公式、每一条引理、甚至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反复推敲、验算、辩论、乃至……嗯，用上了各种“玄学占卜”和“祖师爷托梦”（当然，这是开玩笑的）的手段，勉强“啃”下来之后……

　　整个“秦风毕业论文特别最高学术评审团”，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的、令人窒息的……集体沉默。

　　良久，良久。

　　还是那位曾经参与过华夏第一颗原子弹和氢弹理论设计的、已经九十多岁高龄、被誉为“国之脊梁”的于敏院士（虚构或借用同领域前辈之名），用他那略带沙哑但依旧充满了穿透力的声音，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开口，打破了这令人心悸的寂静。

　　“老伙计们，”于老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因为连续奋战而显得有些“仙风道骨，羽化登仙”的同僚们，眼神中充满了复杂难明的光芒，“这篇……嗯，姑且称之为‘论文’的东西，老夫……活了九十多岁，自问也算是见证了我们华夏从积贫积弱到如今的繁荣昌盛，也亲身参与了国家几项足以改变国运的重大科技攻关项目。但是……”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震撼与……敬畏。

　　“但是，像今天这样，仅仅因为一篇……一个年仅大二（甚至可能还不到大二）的年轻人的本科毕业论文，而让我这颗早已见惯了风浪的老心脏，产生如此剧烈的、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的悸动；让我这颗自以为早已洞悉了世事沧桑、看透了科学边界的老脑袋，产生如此强烈的、几乎要将我数十年学术信仰彻底颠覆的认知冲击……这……这在我漫长的一生之中，也绝对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于老此言一出，整个会议室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凝重，也更加……嗯，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历史见证感”与“神圣使命感”。

　　“是啊，于老说得对。”理论物理学的泰山北斗王之昂院士，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既欣慰又苦涩的复杂笑容，“想当年，我们为了论证夸克模型和标准模型的自洽性，为了计算那些该死的费曼图和重整化群方程，也是熬了无数个不眠之夜，掉了无数根头发。那时候，我们觉得，那可能就是理论物理学最艰深、也最辉煌的领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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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看看……”王院士指着面前那份依旧散发着“宇宙洪荒”气息的论文初稿，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与……深深的折服，“秦风这小子，他……他直接就跳过了我们辛辛苦苦搭建起来的那些‘经典物理学’和‘现代物理学’的梯子，一杆子……就捅到了‘宇宙创世’和‘终极能源’的天花板上去了！而且……而且他捅的这个‘天花板’，还他娘的……在逻辑上是自洽的！在数学上是优美的！在物理图像上……虽然我们大部分还看不太懂，但直觉告诉我们，那里面……可能真的蕴含着某种……我们这个时代的智慧，还无法完全理解的……更高维度的真理！”

　　“我……我现在甚至开始怀疑，”王院士苦笑着摇了摇头，“秦风这小子，他……他是不是根本就不是来我们燕京大学上学的？他分明就是……就是某个来自更高维度宇宙的‘观察者’或者‘播种者’，不小心……嗯，‘降临’到了我们这个‘新手村’，然后……顺手就给我们这些‘NPC’，丢下了一本……足以让我们整个‘服务器’都当场升级或者崩溃的……**‘宇宙级攻略秘籍’**啊！”

　　“哈哈哈哈！”王院士这番充满了“科幻脑洞”和“凡尔赛酸臭味”的吐槽，顿时引得会议室里响起一阵压抑不住的低笑声，也稍稍缓解了一下那紧张到令人窒息的气氛。

　　“老王你这个比喻，倒是……有那么点意思。”一位主攻天体物理与宇宙学的赵姓院士，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那因为连续思考“高维能量渗透”问题而有些隐隐作痛的额头，说道，“我这几天，一直在反复推敲秦风论文中关于‘利用改进型宇宙弦振动模式与膜世界碰撞模型，构建超光速能量传输通道’的那一部分。一开始，我觉得这简直是……是痴人说梦，是天方夜谭！比《星际迷航》里的曲率引擎还要离谱一万倍！”

　　“但是，”赵院士的眼中，闪烁着一种既困惑又兴奋的奇异光芒，“我越是深入研究他那些看似‘疯狂’的数学推导和物理假设，就越是发现……他……他好像……真的找到了一条能够在不违背现有物理学基本法则（至少是表面上不违背）的前提下，巧妙地‘绕过’光速限制和因果律屏障的……理论捷径！虽然这条‘捷径’的实现条件，苛刻到……嗯，可能需要我们把整个银河系都改造成一个巨大的‘能量收集器’和‘时空路由器’才行。但是……但是从纯粹的理论逻辑上讲，我……我竟然……找不到任何致命的破绽！”

　　“何止是找不到破绽啊！”一位在数学领域有着极高造诣、尤其擅长微分几何与拓扑学的陈姓老院士，此刻也是激动得满脸通红，他指着论文中一段关于“利用非交换几何与高阶陈类不变量，来描述真空零点能的拓扑荷密度及其在不同维度时空之间的非平凡映射关系”的章节，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们看看这段！看看这段！这……这简直是……是数学与物理完美结合的艺术品啊！他……他竟然将黎曼猜想的某些推广形式，与量子霍尔效应中的拓扑陈数，以及广义相对论中的引力场方程，通过一种……一种我闻所未闻的‘高维代数几何’的语言，给……给统一起来了！并且，还以此为基础，推导出了一个关于‘真空能量量子化与宏观提取效率’的……全新标度律！这……这种数学天赋！这种物理洞察力！这种跨学科的宏大视野！我……我感觉，如果庞加莱和希尔伯特还活着，看到这段推导，都得……都得当场给秦风这小子跪下，高呼三声‘祖师爷在上，请受弟子一拜’啊！”

　　“……”

　　会议室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充满了“学术性窒息”的沉默。

　　这些平日里在各自领域都是“开山立派，一代宗师”的院士大佬和国宝泰斗们，此刻，在秦风这篇堪称“神谕降世，天书临凡”的本科毕业论文面前，无一例外，全都……集体失语，道心破碎，三观重塑，五体投地！

　　他们感觉，自己这几十年甚至近百年的学术生涯，所积累起来的所有知识、经验、智慧、以及……嗯，那点可怜的“学术优越感”，在秦风这篇论文所展现出的那种“超越时代，俯瞰宇宙”的宏伟格局和深邃思想面前，简直就如同……萤火之光与日月争辉，蝼蚁之躯欲撼泰山！

　　良久，还是燕京大学的老校长，这位从始至终都保持着相对“冷静”（其实内心早已翻江倒海，波涛汹涌，只是强行用自己那强大的意志力给压制住了）的“评审团团长”，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开口，打破了这令人心悸的沉默。

　　“各位同仁，各位前辈，”老校长的声音虽然略显沙哑，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激动，“经过我们这长达七天七夜的、堪称华夏科学界有史以来最高水平、也最……嗯，‘烧脑’的闭门研讨和激烈论证之后，我想……关于秦风同学这篇……嗯，‘划时代的本科毕业论文’，我们……应该可以得出一个……初步的，也是……最终的评审结论了。”

　　“**三、专家组一致强烈建议：国家最高决策层，应立刻！马上！组织由最顶尖的科学家、最资深的工程师、以及……嗯，最‘不差钱’的战略投资家组成的‘国家零点能专项攻关领导小组’，并在国家层面，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资源，不计一切代价，不设任何上限地，对秦风同学在这篇论文中所提出的各项革命性理论和颠覆性实验方案，进行长期的、系统的、秘密的、也是……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深入研究、全面验证、与……最终实现！”

　　“我们坚信，一旦秦风同学的这个‘零点能引擎’的构想，能够哪怕只实现其理论潜力的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那都将……彻底改变我们这个世界的能源格局！彻底改变我们人类文明的未来走向！甚至……彻底改变我们这个宇宙的……终极命运！”

　　当老校长用他那因为过度激动而略显沙哑、但却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坚定与豪情的洪亮声音，将这份堪称“石破天惊，宇宙震动”的“终极评审结论”，一字一句地宣读完毕时……

　　整个“紫禁之巅”特级保密会议室，再次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平日里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院士大佬和国宝泰斗们，此刻都如同被施了“集体石化术”一般，一个个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骇然、以及……一种仿佛亲眼见证了“神迹降临”般的、难以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极致狂热与无限敬畏！

　　他们知道，从这一刻起，燕京大学，物理学院，乃至整个华夏科学界，都将因为一个年仅大二（甚至可能还不到大二）的年轻人的出现，而彻底……改写历史，创造未来！

　　而秦风这个名字，也必将如同宇宙中最璀璨的恒星一般，永远镌刻在人类文明的星空之上，光耀万古，永不磨灭！

　　至于那篇被评为“神谕级”的本科毕业论文？

　　呵呵。

　　它已经……不再仅仅是一篇论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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