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人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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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约莫几分钟,一阵沉稳的引擎声由远及近,乌鸦开着一辆黑色硬派越野车停在了火锅店门口,车灯刺破夜色,在地面投下两道笔直的光带。王老板不敢耽搁,匆匆锁好火锅店的卷闸门,拉上铁链扣好挂锁,转身就快步走到越野车后座,小心翼翼地坐了进去,全程大气都不敢喘。
“乌鸦,地址是城郊的望湖村三组,你导航下。”王老板报出目的地,声音还带着几分未散的惶恐。
乌鸦点点头,伸手在中控屏上输入地址,地图很快加载出位置距离火锅店足足有六十多公里,正好处在城乡结合部,一边挨着农田菜地,透着乡下的僻静,另一边往南走十分钟就是城区主干道,既隐蔽又不算偏远。
“天黑路滑,我开慢点。”乌鸦说着,打转向灯汇入车流,越野车平稳地驶离了市区。
夜色渐浓,路灯越来越稀疏,最后只剩下车灯照亮前方的柏油路,两侧的树木化作模糊的黑影往后退。
为了安全,车速一直保持在六十码左右,一行人在沉默中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看到王老板说的路口。
“就是这儿!拐进去!”王老板指着前方一个挂着“望湖村”木牌的路口说道。
乌鸦打方向盘,越野车顺着水泥小路拐了进去,行驶了百十米后,一栋三层自建房出现在眼前。
房子外墙贴着洁白的瓷砖,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院子用铁栅栏围着,看着干净整洁。
“苏大师,那就是我的房子了!”王老板连忙推开车门,语气里带着几分讨好。
三人陆续下车,乌鸦打开后备箱,里面装满了阿赞林的黑色布包和各类器物。
阿赞林弯腰拎起两个沉甸甸的包,乌鸦也扛起一个大箱子,王老板不敢闲着,赶紧上前接过一个较小的布包,跟着两人往院子里走。
他掏出钥匙打开铁门,又快步跑到屋门口打开房门,屋里一片漆黑,他摸索着按下电灯开关,暖黄色的灯光瞬间照亮了客厅。“快请进!苏大师,我帮你把东西搬到二楼!”
这栋自建房确实宽敞,一楼是客厅、厨房和一间卧室,二楼三楼都是卧室和卫生间,总共三室一厅两卫,装修不算豪华但很实用,面积足有一百五十多平。
王老板领着两人上了二楼,又跑到三楼,满脸堆笑地问:“苏大师,你看哪个房间合心意,你随便挑!”
阿赞林没说话,径直在每个房间都走了一圈,指尖偶尔触碰墙壁,感受着屋内的气场流动。
最后他停在三楼一间靠北的房间门口,这里窗户对着北面的农田,阳光照射时间极短,屋内透着一股自然的阴凉。
“就这间吧。”他淡淡说道,“这房间靠阴,太阳晒不到太久,适合布坛。”
“好好好!没问题!”王老板连忙应下,帮着把东西都搬进了房间。
阿赞林放下布包,开始有条不紊地布置法坛。他先从包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坛布,上面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经咒符文,透着诡异的光泽,平铺在瓷砖地面上。
紧接着,他一件件掏出施法要用的法器:巴掌大的域耶(颅骨法器)泛着陈旧的黄色,裹着尸蜡的小块油脂散发着淡淡的腥气,装在瓷瓶里的尸油膏黏腻发黑。
几枚锈迹斑斑的棺材钉、缠绕着红黑丝线的经线、刻满咒文的金属符管、打磨光滑的骨器、装在小布袋里的灰白色骨灰、浸在尸油中的钢针。
还有一个用坟头草编织的草人,草叶间还沾着泥土;铜制的阴铃轻轻一晃就发出“叮铃”的脆响,一面古旧的镜子背面画满了经咒,点燃的鬼香冒着青黑色的烟,三足香炉刻着狰狞的鬼面,袋里的坟场土带着潮湿的腥气。
一尊面目凶恶的邪神像、一面巴掌大的人皮鼓,还有一件画着妖魔鬼怪图案的黑色法衣……
一件件诡异的法器摆满了半个房间,王老板站在一旁看得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后背直冒冷汗,一股瘆人的寒意从脚底窜上天灵盖。
他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开口:“苏大师,我真佩服你!天天和这些东西待在一起,你就……你就不怕吗?”
阿赞林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手上的动作没停,依旧在摆放法器:“怕什么?我修炼的本就是黑法、邪法,日日与这些东西打交道,早就习惯了。”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有时候,鬼不会害你,反而人心叵测,人比鬼更可怕。”
他抬眼看向王老板:“对了,王老板,对方为什么非要置你于死地?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唉……”王老板长长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两根分别递给阿赞林和乌鸦,自己也点燃一根,猛吸了一口,烟雾从他嘴里吐出,缓解了几分紧张。
他缓缓开口,语气里满是无奈和懊悔:“这话说起来,就长了。两个多月前,对面火锅店的老板刘大壮,突然跑到我店里来,说要收购我的火锅店。
你说这怎么可能?这火锅店可是我付出了两三年的心血,从一个小门面慢慢做起来的,好不容易生意红火了,怎么能说卖就卖?”
“那刘大壮一听我不愿意,当时就火了,拍着桌子骂我不识好歹,还撂下狠话,说让我等着,总有我哭的时候。”
王老板苦笑一声,“我那时候也没太在意,觉得他就是随口吓唬吓唬我,现在想想,真是太可笑了,当初就该多留个心眼。”
“后来,那刘大壮真就在我火锅店对面,盘下了一个门面,也开了家火锅店。
装修、开业,前后没花多久。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他的店开起来,我的火锅店生意就一下子变差了好多,老顾客都被他抢走了。”
王老板的语气里满是不解和憋屈,“我们店里不管怎么改进口味、优惠促销,就是抢不回生意。
那些客人就好像吸了鸦片一样,宁愿在他店里排老长的队,也不肯来我这儿,你说奇不奇怪?”
阿赞林一边听着,一边点燃了三炷鬼香插入香炉,青黑色的烟雾袅袅升起。
“这也不奇怪。”他淡淡说道,“对方用了鬼的力量来招财,引着客人主动上门,所以你无论怎么努力,都抢不过他。”
“怪不得!怪不得啊!”王老板恍然大悟,拍了下大腿,语气里满是释然和愤怒,“我说他刚开业生意怎么就能这么火爆,天天爆满,原来是用这种歪门邪道来抢生意!太过分了!”
王老板猛吸了一口烟,烟蒂都快烧到手指才猛地掐灭在墙角的烟灰缸里,脸上满是困惑和憋屈,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那我就真搞不懂了!
抢生意就抢生意,大家各凭本事做买卖,他至于下这么狠的手,非要搞死我吗?”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有些发颤:“这段时间,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先是店里的煤气罐莫名其妙泄漏,差点炸了;接着我开车送货,好好的路上突然冲出一条野狗,刹车不及撞了上去,车修了好几千;就连在家喝水,都能被呛得差点窒息,走路还总平地摔跤,腿上青一块紫一块就没断过。”
“唉,现在想想,真是命运多舛啊!”王老板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后怕,“要不是我从小身体就结实,命硬扛住了这一次次的意外,恐怕早就不在这世上了。
我到现在都想不通,他怎么就这么狠心,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阿赞林正用坟场土在坛布四周画着圈,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锐利如刀:“如果我没看错,那刘大壮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
他一开始想买你的火锅店,是想不费吹灰之力拿下这块风水宝地,你不肯卖,断了他的念想,他自然恼羞成怒。”
“他想搞死你,一来是泄愤,二来是为了彻底霸占你的店。”
阿赞林继续说道,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洞悉一切的冷冽,“用鬼的力量杀人,死状看起来都是意外,警察查来查去也查不出头绪,最后只能按意外事故处理,死无对证,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到时候,你的火锅店成了无主之物,他就能以极低的价格盘下来,坐收渔利。”
他指了指窗外:“你这里生意好,说明这块地风水招财,是块难得的旺铺宝地。
对方眼红你的生意,更觊觎这块风水地,所以才千方百计想要除掉你,把一切都抢到手。”
阿赞林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没想到你阴差阳错之下遇到了我,还请我出手相助。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让你逃过这一劫。”
“对对对!苏大师说得太对了!”王老板连连点头,脸上满是庆幸和感激,眼眶都有些发红,“要不是机缘巧合遇到你,我这次恐怕真的是在劫难逃,要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了!”
他攥紧了拳头,语气里满是愤怒:“这些人真是太可恶了!
我本本分分做生意,没招谁没惹谁,就因为生意好,他们就眼红,就想用这种阴毒的手段抢我的店,害我的命!
哪里有那么容易!这火锅店是我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我绝对不会拱手相让!”
王老板捏着手里的烟屁股,狠狠摁进墙角临时找来的玻璃烟灰缸里,火星溅了一下便熄灭了,留下一圈焦黑的痕迹。
他抬手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指向凌晨一点,表盘上的荧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泛着微弱的光。
“苏大师,乌鸦小哥,”他声音带着几分疲惫,还有些未散去的惶恐,“这天色都这么晚了,你们忙活了大半夜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要是夜里有什么事,或者需要我搭把手,尽管喊我,我就在二楼最东边的房间休息。”
阿赞林正弯腰检查着法坛上的阴香,闻言直起身点了点头:“好的,王老板也早点休息吧,辛苦了。”
乌鸦也停下手里的活,跟着应道:“王老板放心睡,有我们在,不会出问题的。”
王老板咧嘴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勉强,眼底的惊惧还没完全褪去。
他又下意识地瞥了眼满屋子的诡异法器,浑身打了个寒颤,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轻手轻脚地往门口走。
下楼的脚步声顺着楼梯传来,先是沉稳,渐渐变得有些急促,显然他心里依旧揣着忐忑,那种被阴煞之气笼罩的心惊胆战,哪是一时半会儿能平复的。
等王老板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楼下,阿赞林和乌鸦才继续忙活起来。
两人合力将法坛最后的细节完善:把邪神像摆在坛布正中,人皮鼓放在右侧,阴铃挂在坛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坟场土、骨灰、尸油膏等材料的摆放位置,确保每个环节都符合施法要求。
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乌鸦打了个哈欠,从背包里翻出两套干净的换洗衣物:“师傅,我去楼下卫生间简单洗漱下,你先歇着。”
阿赞林嗯了一声,走到房间角落的椅子上坐下,闭上眼睛调息。
他与五猖兵马斗法消耗了不少灵力,此刻需要尽快恢复状态,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突袭。
片刻后,乌鸦洗漱回来,见师傅还在打坐,便轻手轻脚地在房间另一侧的床铺上铺开带来的薄毯,又拿出一个折叠枕头垫好。等阿赞林调息结束,也去楼下简单洗了把脸,用柚子叶水擦拭了双手这是他多年的习惯,能稍微净化身上残留的阴煞之气,避免影响休息。
回到三楼房间,阴香还在缓缓燃烧,青黑色的烟雾顺着窗户缝隙飘出去,在夜色中散开。
阿赞林躺在乌鸦铺好的另一张薄毯上,闭上眼睛,却没立刻睡着,耳朵警惕地留意着周遭的动静,任何细微的声响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乌鸦也没完全放松,侧躺着身子,手放在随身的布包旁,里面装着应急的符纸和短刀,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夜色渐深,整栋房子陷入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还有法坛上阴铃偶尔因气流晃动发出的轻微“叮铃”声。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那些诡异的法器上,投下斑驳的黑影,让整个房间更添了几分阴森。
凌晨一点的浙江横店影视城,褪去了白日的喧嚣浮躁,却被另一番热闹裹挟。金华市东阳市横店镇的这片影视热土上,灯火如昼,人声鼎沸得丝毫不像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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