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五鬼勾魂摄魄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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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鬼的戾气如墨汁泼入清水,瞬间染黑了整个房间的气场。铁链呼啸着缠向阿赞林的脖颈,枷锁带着破空之声砸向他的头顶,青面獠牙的鬼脸近在咫尺,腥臭的阴风几乎要将他的魂魄都吹散。
阿赞林不退反进,左脚猛地踏地,震得地面青砖微微开裂,口中疾喝:“南洋秘术,尸蛊噬魂!”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陶罐,拔开木塞,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瞬间弥漫开来,罐中爬出数十只通体乌黑的尸蛊虫,虫身泛着油光,正是以尸体为食、专噬阴魂的邪蛊。
他手腕一扬,尸蛊虫如黑色潮水般涌向五鬼,落在铁链和枷锁上,瞬间便啃噬起上面的阴煞之气。
五鬼只觉浑身一麻,铁链上的锈迹飞速剥落,原本坚不可摧的枷锁竟开始出现裂痕,它们发出惊恐的嘶鸣:“这是什么妖虫?!”
为首的东方五鬼挥爪拍向尸蛊,却被蛊虫反噬,指尖瞬间被啃得血肉模糊(虽是阴魂之身,却也受蛊虫阴煞侵蚀)。
阿赞林趁势欺近,双手结出降头术中的“锁阴印”,掌心黑气凝聚,狠狠拍在南方五鬼的胸口。
“噗——”南方五鬼的阴身剧烈波动,像是被重锤击中的破鼓,黑气从胸口溃散,惨叫着倒飞出去,撞在墙壁上,化作一团黑雾,半天才勉强凝聚成形。
“以阴克阴,以蛊破煞!”阿赞林越战越勇,又从法坛上抓起一把浸过尸油的糯米,糯米沾染了阴邪之气,却在他手中化作克鬼的利器。
他扬手撒出,糯米如钢针般射向五鬼,落在它们身上,瞬间燃起幽蓝色的火焰,灼烧着它们的阴魂。
西方五鬼怒吼着扑来,利爪抓向阿赞林的面门。阿赞林侧身躲过,反手从腰间抽出一把缠着黑发的骨刀那是用横死之人的腿骨打磨而成,刀柄缠绕着被下降者的头发,煞气逼人。
他挥刀一斩,骨刀带着尖锐的啸声,劈开西方五鬼的利爪,刀刃上的黑发瞬间缠上它的手臂,疯狂吸食其阴煞之气。
“啊,我的修为!”西方五鬼痛呼着后退,被黑发缠住的手臂竟开始渐渐透明。
北方五鬼见同伴接连受挫,祭出本命阴火,淡绿色的火焰席卷而来,所过之处,桌椅瞬间被烧成灰烬。
阿赞林眼神一凝,从怀中掏出一张“血咒符”,符纸是用人血绘制,上面符文扭曲如蛇。
他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落在符上,符咒瞬间亮起血红光芒。
“血咒焚阴!”他将符咒掷向阴火,符咒在空中炸开,血红火焰与淡绿阴火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绿色阴火被血水浇灭,化作缕缕黑烟。
阿赞林趁机欺近,骨刀直刺北方五鬼的眉心,那是阴魂的要害所在。
“不要!”北方五鬼惊恐躲闪,却被尸蛊虫缠住脚踝,动弹不得。
骨刀精准刺入,它的阴身瞬间如碎玻璃般炸裂,化作点点黑气消散。
本境五鬼见大势已去,转身便要遁走,却被阿赞林早已布下的“困阴阵”拦住。
阵中符文亮起,形成一道无形的墙壁,将它死死困住。
阿赞林双手结印,口中念动“收魂咒”,掌心出现一个黑色漩涡,疯狂吸食本境五鬼的阴煞之气。
“老东西,你的五鬼,我收下了!”阿赞林仰头长啸,声音穿透屋顶,直传远方。
千里之外的钱师傅突然一口鲜血喷出,洒在法坛上的小棺材上。
他脸色惨白,难以置信地看着颤抖的棺材:“不可能!我的五鬼……怎么会被他吞噬?!”
他能清晰感受到与五鬼的联系正在飞速断裂,每断一丝,他的修为便损耗一分,胸口如遭重锤,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而三楼房间里,阿赞林收服本境五鬼,尸蛊虫也将其余四鬼的阴煞啃噬殆尽,四鬼化作黑烟,被他收入黑色陶罐中。
他转身看向沙发上的王德发,后者已经缓缓睁开眼睛,虽然依旧虚弱,却已无性命之忧。
阿赞林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强行收服五鬼也耗损了他不少元气),眼神冰冷:“钱师傅,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拿起桌上的骨刀,指尖划过刀刃,“接下来,该我反击了。”
阿赞林抹去嘴角血迹,眼神阴鸷如渊,看向桌案上那只巴掌大的黑陶小坛。
他俯身从黑布包中掏出一个琉璃瓶,瓶身泛着油腻的黄光,拔开木塞的瞬间,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腐臭尸油味直冲鼻腔,令人作呕那是取自横死孕妇尸身的尸油,是南洋降头术中最阴毒的引料。
他手腕倾斜,琥珀色的尸油缓缓注入黑陶坛,油面泛起细密的涟漪,腐臭味愈发浓烈。
紧接着,他又从包中取出几只毒虫:通体赤红的火蜈蚣、尾带毒刺的黑蝎、还有两条黏滑的铁线蛇,这些毒虫皆是在乱葬岗中豢养多年,毒性猛烈,且沾染了极重的阴煞之气。
毒虫一落入尸油中,瞬间像是磕了烈性兴奋剂,原本蛰伏的姿态尽数褪去。
火蜈蚣弓起身子,赤红的外壳在油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疯狂扭动爬行;黑蝎扬起毒刺,在油面上来回穿梭,尾刺滴落的毒液与尸油交融,泛起淡淡的黑泡。
铁线蛇则缠绕成团,又骤然舒展,如同两道黑色闪电。
三者在坛中相互追逐,却互不攻击,只一味地汲取着尸油中的阴邪之力,周身渐渐萦绕起一层薄薄的黑气。
“南洋蛊降,以尸为引,以蛊为刃,今日便让你尝尝这阴阳皆惧的滋味!”阿赞林低喝一声,将手掌死死按在黑陶坛的坛口,掌心黑气翻涌,与坛中气息相连。
他双目紧闭,口中诵起晦涩难懂的经咒,语调诡谲婉转,时而如鬼魅低语,时而如野兽嘶吼,正是蛊术与降头术结合的独门咒文。
随着经咒声渐响,黑陶坛中异变陡生!原本翻滚的尸油开始冒泡,黑色的烟雾从坛口袅袅升起,烟雾中夹杂着毒虫的嘶鸣,渐渐凝聚成一团浓郁的黑雾,将整个小坛笼罩。
烟雾越来越浓,几乎遮蔽了坛身,而坛内的尸油与毒虫,竟在黑雾的包裹下缓缓消失,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吞噬。
阿赞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掌心发力:“五鬼阴煞,为我引路,原路返回,直击其魂!”他要借着五鬼残留的阴煞之气,破开空间壁垒,将这蛊降精准送到对方身上五鬼本是钱师傅所召,其阴气与钱师傅气息相连,正是最隐蔽的“传送通道”。
千里之外,钱师傅刚从五鬼被灭的反噬中缓过一口气,胸口依旧隐隐作痛,他盯着法坛上的小棺材,脸色阴晴不定:“怎么可能……百年道行的五鬼,竟被他如此轻易收服?”话音未落,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突然涌上心头,像是有无数根毒针,正顺着他的经脉疯狂攀爬。
就在此时,屋外突然红光暴涨!钱师傅当初布下的天罗地网结界与屋周朱砂结界同时发动,两道红光交织缠绕,化作一张肉眼可见的巨大光网,光网之上符文闪烁,金光流转,正是专门防御邪术侵袭的屏障。
“嗡嗡嗡”光网剧烈震颤,仿佛有什么东西正狠狠撞击着屏障。下一秒,几道黑影从光网中坠落,“啪”地摔在法坛前的地面上,正是阿赞林派出的火蜈蚣、黑蝎与铁线蛇。
这些毒虫刚一接触到结界的红光,便发出凄厉的嘶鸣,身体瞬间燃起幽蓝色的火焰,不过呼吸之间,便被烧得焦黑,化作一捧灰烬,随风飘散。
“好险!”钱师傅猛地惊醒,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差点就中了这阴招!
还好我早有防备,天罗地网结界果然名不虚传!”他看着地上的灰烬,心中后怕不已,若不是这两层结界护持,此刻毒虫恐怕已经钻入他的体内,后果不堪设想。
而三楼房间里,阿赞林正感受着与蛊降的联系骤然断裂,如同被人硬生生掐断了经脉,一股强烈的反噬之力猛地冲袭而来。
他闷哼一声,喉咙一甜,一口黑血“噗”地喷了出来,溅在身前的法坛上,将那些降头材料染得发黑。
“师傅!你没事吧?”乌鸦见状,连忙上前一步,稳稳扶住摇摇欲坠的阿赞林,脸上满是焦急。
阿赞林摆了摆手,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眼神锐利:“我没事。”他挣扎着直起身,从桌案上抓起一瓶高度白酒,拧开瓶盖便猛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白酒顺着喉咙滑下,灼烧着食道,却也带来一股强烈的暖意,暂时压制住了体内翻涌的气血,让他精神稍稍一振。
“老东西,倒有几分本事,竟能拦下我的蛊降。”阿赞林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冷笑一声,眼中战意更浓。
他俯身从墙角拿起一面巴掌大的人皮鼓,鼓面泛着淡淡的黄褐,隐隐能看到皮肤的纹理,正是用横死之人的后背皮制成,鼓声能直接震荡魂魄。
他又拿起一对骨制鼓槌,槌身是用婴儿腿骨打磨而成,顶端镶嵌着细小的尸牙。
阿赞林盘膝坐下,将人皮鼓放在膝上,双手握槌,猛地敲击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
鼓声沉闷而诡异,没有固定的节拍,却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配合着他口中再次响起的经咒,形成一阵阵嗡嗡的音浪,如同无数只飞虫,穿透窗户,越过夜空,朝着钱师傅的方向飘去。
这鼓声并非凡响,而是降头术中的“摄魂鼓咒”,能扰人心神,耗人元气,甚至能直接震碎魂魄。
此时,钱师傅正坐在法坛前调息,试图平复五鬼被灭和蛊降侵袭带来的损耗。
突然,一阵诡异的嗡嗡声传入耳中,那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钻进他的耳朵,钻入他的脑海,搅得他心神不宁,原本顺畅的气息瞬间紊乱。
他只觉浑身发软,精疲力尽的感觉如同潮水般涌来,眼皮沉重得几乎要睁不开,脑海中一片混沌,竟生出了强烈的睡意。
“不好!”钱师傅强行咬了咬舌尖,剧痛让他清醒了几分,他皱紧眉头,喃喃自语:“这是什么法术?如此怪异阴邪!”
他行走江湖数十年,中国境内的道门、巫门、茅山派、阴山派等法术,他或多或少都有涉猎,即便是阴山派最阴毒的咒术,也带着几分中式法术的脉络,可对方的手段,无论是之前的蛊虫,还是此刻的诡异鼓声,都透着一股他从未见过的阴邪与霸道,完全不似中原法术。
“难不成……是国外的邪术?”钱师傅心中咯噔一下,这个念头让他愈发警惕,“南洋降头?还是西域邪法?
难怪如此阴毒诡异,我竟半点头绪都没有!”
他强撑着站起身,拿起法坛上的师刀,用力敲响了旁边的铜铃,清脆的铃声试图驱散那诡异的嗡嗡声:“不管你是什么来头,今日我钱开,定要与你分个高下!”
那诡异的嗡嗡声如同附骨之疽,钻得钱师傅太阳穴突突直跳,体内气血翻涌,连带着法坛上的烛火都摇曳得没了章法。
他猛地咬牙,掌心按在法坛边缘稳住心神,目光扫过坛上符箓,最终落在一叠黄纸驱邪符上那是他早年得梅山法主亲传符箓,朱砂混着鸡冠血绘制,符纹遒劲如盘龙,是破邪驱秽的上等法器。
钱师傅探手抓起那叠驱邪符,指尖捏着符角,走到香炉前。
炉中檀香正旺,青烟袅袅缠绕,他将符箓在炉口上方顺时针缓缓转动三圈,动作虔诚而肃穆,口中低声祈愿:“祖师在上,弟子钱开今日与邪师斗法,为护正道,为报前仇,恳请梅山法主、太上老君保佑,助弟子破尽邪术,旗开得胜!”
三圈转毕,符箓已沾染了檀香的清冽与香炉的阳火之气,隐隐泛着微光。
钱师傅转身,从烛台上捻起一支燃烧的蜡烛,火苗跳跃间,他将符箓一角凑近,“嗤啦”一声,符纸瞬间燃起橙红色的火焰。他手持符箓,稳稳放进旁边的铜盆中,一张接一张,不疾不徐。
火焰在铜盆中熊熊燃烧,黄纸化作灰烬的噼啪声,与远处传来的诡异鼓声交织在一起。
很快,一叠驱邪符尽数烧成黑灰色的灰烬,堆积在铜盆底,如同细密的墨砂。钱师傅俯身,拎起旁边一个陶碗碗中盛着早已备好的水,水面漂浮着几片翠绿的柚子叶,水底沉着些许雪白的糯米,正是用柚子叶与糯米水浸泡了三日三夜的净秽水,专克阴邪之气。
他将陶碗中的水缓缓倒入铜盆,清水裹挟着柚子叶与糯米,漫过符灰,泛起一层细密的涟漪。
钱师傅双手探入盆中,指尖搅动,符灰、柚子叶、糯米与清水瞬间交融,水色变得微微浑浊。
紧接着,他猛地收势,双手在胸前飞快掐诀,指尖变幻如蝶,每一个诀印都精准无比:
先是八卦诀,双手拇指相扣,其余手指分合,暗合乾坎艮震巽离坤兑之位;再是金刚诀,握拳凝力,指节绷起,透着无坚不摧的刚猛;继而转为祖师诀,手势虔诚,仿佛在与祖师隔空对话;最后定格在破煞诀,指尖如剑,锋芒毕露。
“看我破了你的邪术!”钱师傅怒喝一声,双目圆睁,眼神锐利如刀,对着铜盆中的法水,朗声念咒:
“乾元亨利贞,兑泽英雄兵,坎水波涛急,离火驾焰轮,坤土养人类,巽风吹山岳,艮山封鬼路,震雷霹雳响!阴阳八卦扶弟子,阴阳八卦护吾身!扶护弟子趋吉避邪,救护善民好安宁!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第一段咒文落下,铜盆中的水面微微动荡,柚子叶开始缓缓旋转。钱师傅掐诀不停,咒声愈发高亢:
“志心皈命礼,奉请梅山大法主,梅山法主降坛场!头戴遮天威猛帽,眼放毫光彻底清!朝在玉皇金阙殿,暮游七星北斗辰!凡人有事来相请,火急领兵赴坛庭!弟子虔诚来拜请,惟愿梅山法主降来临!”
祈请祖师的咒文刚毕,法坛上的祖师爷神像突然闪过一丝金光,铜盆中的法水瞬间沸腾起来,气泡咕嘟咕嘟往上冒。
钱师傅气息沉稳,继续念动第三段咒语,声音铿锵有力,带着天地正气:
“赫赫阳阳,日出东方。吾今祝咒,扫尽不祥。遇咒者灭,遇咒者亡。天师真人,护我身旁。斩邪灭精,体有灵光。三界内外,唯道永昌。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咒音未落,他猛地踏前一步,双手结印,对着法水大喝第四段咒文:“天地正气,元始之精。天罡护佑,地煞显灵。五方神圣,听吾号令。驱邪逐秽,荡涤妖氛。阴邪消散,正道常行。鬼祟远遁,灾祸不侵。福泽降临,身心安宁。急急如律令!”
四段咒语层层递进,法力源源不断注入法水之中。
只见铜盆里的法水转速越来越快,渐渐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漩涡中心深不见底,泛着淡淡的金光,柚子叶在漩涡中飞速旋转,糯米沉浮其间,符灰化作点点金芒,在水中闪烁。
钱师傅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一抹诡异而得意的笑容,眼角眉梢都透着狠厉:“邪师,你那摄魂鼓咒确实阴毒,可在我梅山正道法水面前,不过是雕虫小技!
等会我这一盆法水下去,定叫你邪术尽破,元气大伤!”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眼神愈发坚定:“和我斗,你还嫩了点!”
紧接着,他双手再次结出最后的敕令诀,对着铜盆中的漩涡,连喝三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勅!勅!勅!”
每一声“勅”都如同惊雷炸响,震得法坛上的铜铃疯狂震颤。
第三声“勅”落下的瞬间,铜盆中的漩涡骤然停止,法水瞬间平静下来,却泛着浓郁的金光,柚子叶与糯米静静漂浮,符灰化作一层金膜,覆盖在水面之上,一股纯正磅礴的阳刚之气,从铜盆中喷涌而出,瞬间驱散了屋内残留的阴邪之气。
钱师傅长舒一口气,看着铜盆中金光熠熠的法水,满意地点了点头:“法水加持完成!别得意,接我这招‘破邪荡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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