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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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被震住了，转念一想反正不是自己掏钱，连忙答应：行行行，不过现金不够，用金条抵账行吗？

　　你还有金条？许父露出诧异的神色。

　　对，现在一根大金条至少值一千五。易中海赶紧接话。

　　眼下金价五元一克，而大金条少说也有三百多克。

　　“行，我要两根！”

　　“没问题，我马上去拿。”

　　“记住，这事必须保密。”

　　“好！”听到能得两根金条，许父立刻答应。

　　易中海快步走向公安局。

　　“什么！”牢中的何雨柱惊呼。

　　“嘘，别大声！”易中海赶紧阻拦。

　　“一大爷，他疯了吧？居然要我交三根金条！”何雨柱脸色阴沉。

　　“没办法，许大茂被判了 ** ，他们现在什么都不顾了。”

　　“你要是不答应，他们会一直盯着你。”

　　“先不说会不会判 ** ，光是关你几年，这辈子就完了。”

　　“许大茂判 ** 了？”何雨柱声音发抖。

　　“许家正拉人给他儿子垫背呢。”

　　“柱子，钱可以再赚，命没了就真没了。”

　　“再说，这钱本来就是聋老太太给你的。”

　　何雨柱握紧拳头，显然犹豫了——他不能死。

　　“这些金条本就不是你的，现在换你一条命，值得。”

　　“你要是有事，雨水怎么办？淮茹一家可都靠你呢。”

　　“……好，我同意。”何雨柱终于点头。

　　“这就对了，人才是最重要的。”

　　何雨柱低声说出藏金条的地方。

　　“我这就去办。记住，对谁都不能说，包括许家人。”

　　“万一泄露，我们都得完。”易中海再三嘱咐。

　　“一大爷放心，我明白。”

　　易中海匆匆回到四合院，趁没人溜进何雨柱家。

　　翻找一阵后，他轻松找到三根金条和一些票据——钱早被何雨柱取走了。

　　看着金灿灿的金条，易中海呼吸急促，眼中再次闪过不甘：这些本该是他的！

　　许父要两根金条，易中海却向何雨柱要三根，偷偷藏下一根。

　　拿到金条后，易中海与许父一起去公安局撤案。

　　公安员见他们来销案，知道有内情，但年代久远证据不足，既然许父主动撤诉，也省了麻烦。

　　“同志，我们什么时候能带柱子走？”易中海问。

　　“再关几天，就算撤案，他随便打人也得受点教训。”公安员冷声道。

　　“同志，通融一下，我替他请了一周假，周一再不上班，轧钢厂就要开除他了。”易中海急忙解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公安员虽不满，还是松口：“明天下午来领人。”

　　“谢谢同志，我保证他不会再犯。”

　　四合院门口，何雨水提着行李回来。

　　“哟，雨水回来了？”刚下班的阎埠贵打招呼。

　　“一大爷好！”何雨水笑着回应。

　　“放暑假了？高考刚结束，你今年考了吧？考得怎么样？”阎埠贵凑近问。

　　“还行，感觉不错！”何雨水信心满满。

　　“看来咱院又要出个大学生了。”阎埠贵笑道。

　　“一大爷，我先回去了。”何雨水拎着东西往家走。

　　看着她的背影，阎埠贵欲言又止，最终没开口。

　　到家后，何雨水发现不对劲——桌上积了灰，厨房也没生过火。

　　她皱眉走向后院，往常何雨柱常在那儿给聋老太太做饭。

　　可后院静悄悄的，聋老太太、林卫东和许大茂家都锁着门。

　　何雨水心里一紧，转向唯一亮着灯的刘海中家。

　　何雨水轻轻敲响了王大娘家的门。

　　门被猛地拉开，刘海中媳妇板着脸盯着她：干啥？

　　那凶巴巴的模样吓得何雨水一激灵，到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结结巴巴道：没...没啥事！

　　咣当！门被狠狠摔上。

　　何雨水拍着胸口直喘气。刘海中媳妇咋变得这么吓人了？

　　她转身往中院找哥哥，可易中海家连个人影都没有。

　　正纳闷呢，秦淮茹推门出来，看见何雨水明显慌了神：雨...雨水？你咋回来了？

　　何雨水强压着火气：秦姐，见我哥没？

　　秦淮茹眼神躲闪，一个劲儿摆手：不知道，我啥都不知道！说完就缩回屋里，把门关得死死的。

　　这反应让何雨水心里咯噔一下——哥哥准是出事了！

　　她快步跑到前院，拦住阎埠贵：一大爷，我哥人呢？后院咋都没人了？老太太和卫东哥去哪了？

　　阎埠贵叹气道：你哥被抓进去了。

　　啥？又进去了？何雨水脸刷地白了，到底咋回事？

　　阎埠贵掰着手指头数起来——

　　贾东旭偷厂里零件，死了；

　　刘光齐结完婚连夜跑了；

　　棒梗偷鸡进了少管所；

　　林卫东搬走了；

　　聋老太太和钱副主任是特务，枪毙了；

　　许大茂受贿被抓，今天判了**；

　　她哥打架把人打残了，被许大茂举报抓进去的；

　　刘光天、刘光福举报亲爹打人，刘海中也被抓了，兄弟俩分家单过了......

　　听完这些，何雨水整个人都傻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不到一个月竟能发生这么多事。

　　跟这些比起来，哥哥被抓反倒不算啥了。

　　定了定神，何雨水急着问：一大爷，我哥现在咋样？要关多久？

　　这我也不清楚，都是老易在跑这事。

　　正说着，易中海推门进来。

　　易大爷，我哥情况咋样？何雨水迫不及待地问。

　　雨水回来啦？易中海见到她有些意外，随即安慰道：你哥没事了，明天就能放出来。

　　太好了！何雨水长出一口气，我这就去看他。说完就往派出所跑。

　　一大爷，您咋又来了？听说有人探视，何雨柱还以为是易中海回来了。

　　哥，是我。何雨水走到跟前。

　　雨水！何雨柱又惊又喜。

　　以后做事别这么冲动了。何雨水轻声劝道。

　　放心，哥知道错了，以前真是糊涂。何雨柱连连点头。

　　这么干脆认错的态度反倒让何雨水起了疑——这回咋这么容易就想通了？

　　她哪知道，三根金条的代价，早让何雨柱肠子都悔青了。

　　看他真心悔改，何雨水语气缓和了些：听一大爷说，你最近跟秦淮茹走得挺近？

　　秦姐也不容易，东旭哥走了，贾张氏在坐牢，她又刚生完孩子......

　　她不容易，你就容易了？何雨水火气蹭地上来了，刚才我碰见秦淮茹，问她你去哪了，她跟躲瘟神似的扭头就跑。你倒好，还在这儿替她说话！

　　不会的...秦姐不是这种人。何雨柱还不死心。

　　那她是啥人？你进来这些天，她来看过你一眼吗？

　　何雨柱仔细一想，心里突然不是滋味，可还是嘴硬：她...要照顾孩子，没空吧。

　　那她咋有空去看棒梗和贾张氏？何雨水步步紧逼。

　　棒梗毕竟是个孩子...贾张氏又是她婆婆......

　　这番话气得何雨水直哆嗦，都到这份上了还护着那个秦淮茹。

　　从今往后不准你再和她来往，不然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

　　雨水，这事儿你别管，秦姐答应给我介绍她表妹。

　　那她介绍了吗？

　　这个......何雨柱顿时哑口无言。

　　何雨水轻蔑地笑了笑，能考上大学的人可不糊涂。原着里她出嫁后几乎没踏进过四合院，说到底是对这个哥哥彻底寒了心。她可比何雨柱明白多了。

　　**那个......雨水，这次回来是放假？何雨柱赶紧转移话题。

　　嗯，刚参加完高考，放暑假了。何雨水点点头。

　　考得怎么样？能上大学吗？何雨柱追问道。

　　应该没问题，感觉发挥得不错。虽然比不上卫东哥的学校，但上个好大学还是稳的，就等录取通知书了。

　　何雨柱一听就眉开眼笑：上大学好啊，有出息！

　　虽然他对林卫东满肚子意见，但这点上他不得不服气。电瓶车、电风扇、电磁炉、电视机，哪样不让他眼馋？

　　我先回去了，明天来接你。

　　好嘞！何雨柱乐呵呵地应着。

　　第二天，何雨水和易中海把何雨柱从派出所接了出来。

　　柱子，出来了？阎埠贵笑着打招呼。

　　三大爷！何雨柱笑得像捡了宝。这个称呼却让阎埠贵脸色一僵。他早就不在意这个称呼了，可何雨柱还这么叫，听着格外刺耳。

　　走到中院时，秦淮茹正在煮大白菜。何雨柱一进去，贾家的伙食就变差了。幸好棒梗在少管所，不然早就闹翻天了。

　　柱子，出来了？秦淮茹眼睛一亮。

　　秦姐！何雨柱憨笑着挠头。

　　哥，我饿了。何雨水冷冷地打断。

　　哦，我这就去做饭。秦姐，先回去了啊。何雨柱连忙说道。

　　看着何雨水拽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秦淮茹的眼神暗了下来。

　　雨水，你要上大学了，我去买点肉庆祝一下。何雨柱兴致勃勃地说。

　　这个点儿还有肉卖？再说，你有钱吗？

　　别担心。何雨柱揣着钱和票出了门。

　　虽说金条没了，可老太太留下的现金有好几百，各种票据也攒了不少。老太太平时开销不大，伙食多是易中海在照应。

　　望着哥哥离去的背影，何雨水心里舒坦了些。无论如何，这个相依为命的哥哥对她还算不错。至于给秦淮茹带饭的事，还没等成为习惯，何雨柱就失去了带饭的资格——这倒阴差阳错帮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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