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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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人区域又分隔成多个功能区，包括办公室、休息室和专用工作间等。

　　进入三楼后，林卫东选了间宽敞的屋子，手一挥，一台占地四五平米的机器便出现在房间里。

　　周四这天，林卫东收到了那台高精度机床。

　　虽然是普通型号的非数控机床，但在当时已经是很不错的加工设备了。

　　有了它，林卫东制作普通精度零件时就不用全靠手工了——当然，特别精密的还得他亲自来。

　　处理完研究所的事，林卫东带着赵盼儿和曦曦来到街道办。

　　哟，林处长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王主任笑着打招呼。

　　王主任说笑了，这次是真有事相求。林卫东递上赵盼儿的入职材料，盼儿正式入职研究所，来办户口迁移。

　　这事确实归我们管。王主任爽快地接过材料。

　　手续办得很顺利，有林卫东在场自然畅通无阻。

　　王主任，改日再会。拿到崭新的户口簿，林卫东笑着告辞。那时候还不叫户口本，都称户口簿或户口证。

　　卫东哥，我现在真是城里户口了？赵盼儿捧着户口凭证，声音微微发颤。

　　千真万确，这可是王主任亲自经手的。林卫东笑着回答。

　　像在梦里似的......

　　话音未落，林卫东就瞧见秦准茹和何雨柱迎面走来。

　　卫东，你们也是来办户口的？秦准茹脸上堆着假笑。何雨柱把脸一扭，鼻子里哼了一声。

　　林卫东简短地回应。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秦准茹。这女人的婆婆是他送进大牢的，棒梗的事也跟他有关——听说那小子快放出来了。可她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打招呼，这份能耐连林卫 ** 佩服。

　　看他们来街道办，十有 ** 也是办户口。农村户口没粮票，孩子又随娘落户，现在贾家全是农村户口。如今秦准茹有了正经工作，肯定急着转户口——毕竟老买高价粮可不是小数目。

　　见林卫东点头，秦准茹赶紧问：办户口麻烦吗？

　　简单，一会儿就完事。林卫东说完就带着赵盼儿和曦曦走了。

　　秦姐，搭理他干啥。何雨柱望着他们的背影嘟囔。

　　都是邻居，咱们也去吧。秦淮茹依然笑眯眯的。

　　还是秦姐大度。

　　可到了街道办，两人傻了眼。办户口迁移时，工作人员要这要那，最后还说农转非得考察期，气得他们直跳脚。

　　但除了等，他们也没辙。

　　这帮当官的就会摆谱，半点不为老百姓着想！回四合院的路上，何雨柱还在骂骂咧咧。

　　柱子别乱说，人家也是照章办事。秦淮茹连忙劝阻。

　　屁的章法！林卫东那小子怎么就能给赵盼儿办那么快？还不是仗着当官了！

　　兴许提前打过招呼吧，以卫东现在的地位，安排个工作确实容易。

　　呸！分明是以权谋私！秦姐你就是太老实，刚才在街道办我就该跟他们掰扯！

　　好啦，我这个当事人都没急，你急啥。秦淮茹笑着摇头。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说要等通知，谁知道等到啥时候？十天半月还行，要是等上几个月可咋整？

　　能咋办呢？我现在孤苦伶仃的......秦淮茹说着抹了抹眼角，硬挤出两滴泪。

　　果然，何雨柱一见她哭就慌了：秦姐别难过，以后有我呢！街道办要是不给办，我天天找他们去！

　　柱子你就别哄我了。秦淮茹破涕为笑。

　　秦姐笑了就好。何雨柱也跟着乐。

　　谁知秦淮茹转眼又叹气。

　　秦姐这是咋了？

　　唉......棒梗明天就出来了，想给孩子做点好的，可家里实在......

　　我当啥事呢！明天包我身上！

　　这多不好意思......

　　见外了不是？这么多年邻居，我给棒梗接风不是应当的？

　　柱子，真不知该怎么谢你......

　　咱俩谁跟谁啊！何雨柱憨笑着挠头。

　　就在这时，屋门猛地被推开，何雨水黑着脸走出来：哥，你刚才说啥？

　　没...没啥！何雨柱慌忙摆手。

　　我都听见了。何雨水冷冰冰地说。

　　见瞒不住，何雨柱干脆直说：棒梗要出来了，我想着...

　　他是你亲儿子吗？何雨水直接打断。

　　你胡扯啥！何雨柱脸色大变。

　　秦淮茹带着哭腔插话：雨水，你不待见我也就算了，怎么能这样糟践孩子？

　　又不是你亲儿子，你管那么多闲事干嘛。何雨水冷冷地扫了秦淮茹一眼，拉着何雨柱就往屋里走。

　　进屋后，何雨水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

　　雨水，你听哥说...何雨柱被她盯得心里发虚。

　　你之前怎么答应我的？何雨水板着脸问。

　　可秦姐她日子确实不好过...

　　有什么不好过的？她现在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厂里给了补助，还发了慰问品，吃穿不愁。

　　你就这么稀罕那个带着仨孩子的寡妇？

　　你这说的什么话！何雨柱有些恼火。

　　我说错了吗？嫌话难听就别做难看的事。

　　我做什么难看了？不就是棒梗要回来，我想给他做顿好的接风吗？

　　是你亲儿子吗？何雨水再次质问。

　　何雨柱一时语塞。

　　明天哪儿都别去，跟我去买些瓜子花生。

　　买那些干啥？

　　当然是去媒婆那儿给你说亲。

　　你给我说亲？何雨柱又惊又喜，心里还有点别扭。

　　指望你自己能行？还是指望秦淮茹？最后不还得靠我。何雨水没好气地说。

　　那成！何雨柱乐呵呵地点头。

　　赶紧去收拾收拾，先去理发，明天换身干净衣裳让媒婆相看。

　　好嘞，这就去！

　　第二天，兄妹俩满面春风地回到四合院，看这架势，事情办得挺顺利。

　　哥，这几天好好表现，屋里勤打扫，衣服勤换，个人卫生更要注意。何雨水再三叮嘱。

　　“下周媒人带姑娘来，瞧你这邋遢样，谁肯跟你处对象。”

　　“晓得了。”何雨柱挠头憨笑。

　　何雨水瞅着兄长这副憨态，叹了口气走向厕所。

　　正巧秦淮茹领着棒梗进院，“柱子今天收拾得这么精神，莫不是相看去了？”她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嘴上却带着笑。

　　“哪能呢！”何雨柱急得直搓手，“刚去王婶家坐了坐。”

　　秦淮茹手里攥着的菜篮子突然紧了紧：“前儿个还说把我表妹说给你，转头就找媒人，到底是瞧不上咱乡下姑娘。”

　　“秦姐冤枉！”何雨柱急得直跺脚，“都是雨水那丫头硬拽我去的。”

　　秦淮茹睫毛颤了颤，忽然展颜笑道：“缘分强求不得，盼着你找个称心如意的。”说罢扭身往屋里走。

　　“承您吉言！”何雨柱冲着那背影咧嘴直乐，冷不防撞见妹妹阴着脸杵在墙角，惊得倒退半步：“你这丫头咋跟猫儿似的没动静？”

　　“我踩着锣鼓点过来的！”何雨水叉腰瞪眼，“刚才跟她嘀咕啥了？”

　　“就...就碰见秦姐接孩子放学......”

　　“管好你的嘴！”何雨水戳着他脑门，“媒人的事要漏了风声，仔细你的皮！”

　　灶台刚升起火，贾家屋里突然炸开哭嚷：“我就要吃肉！现在就要！”

　　“明儿割肉给你炖粉条......”

　　“不听不听！今儿不吃肉我就绝食！”

　　何雨柱抻着脖子往窗外瞅，被妹妹一筷子敲在手背上：“咸吃萝卜淡操心！”

　　隔壁林家飘来饭菜香，叶二娘正帮着揉面团。两个小丫头蹲在门槛上玩羊拐，曦曦老气横秋拍着依依肩膀：“叫姐姐就给你玩花绳。”内向的小姑娘捏着衣角，细声细气喊了声“姐姐”。

　　曦曦能陪依依玩耍，心中满是欢喜。

　　这天，曦曦照例去接依依，两人一同归来。

　　她们玩了一整天，叶二娘来接依依时，便留下共进晚餐。

　　走进厨房帮忙的叶二娘，看到林卫东家准备的食材，瞬间怔住了。

　　一条三斤左右的鱼，一只刚成年的小公鸡。

　　餐桌上摆着一只硕大如盘的怪蟹，旁边点缀着几样时令鲜果。连见多识广的叶二娘都不禁瞪圆了眼睛。

　　盼儿妹子，你们天天吃这些？叶二娘压低声音问道。

　　赵盼儿抿嘴一笑：哪有这么好的事。平时卫东哥只准备一半分量，今日是特意为叶姐姐加菜的。

　　叶二娘听得咂舌，心说即便减半也是了不得的排场。她悄悄打量着在客厅陪孩子们下棋的林卫东，愈发觉得这个年轻人深不可测。

　　将军！曦曦突然把棋子拍在棋盘上。

　　卫东哥开饭啦！厨房传来赵盼儿的呼唤。

　　眼看要输的曦曦趁机把棋盘一推，像只小兔子似的蹦向餐厅。捏着黑子的依依呆坐在原地，气鼓鼓的模样惹得林卫东开怀大笑。

　　暮色渐浓时，叶二娘牵着依依告辞。曦曦趴在门框上依依不舍地挥手，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巷口。

　　叶姐姐当真了不起。赵盼儿轻声道。

　　林卫东望着巷子尽头点头：单亲母亲撑起一个家，这份韧劲值得敬佩。

　　晨光熹微中，赵盼儿已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碌。第一天上班的日子，她特意起了个大早准备早餐。

　　电瓶车穿过晨雾停在轧钢厂托管所门前，还没停稳曦曦就雀跃地跳下车——叶二娘正领着依依在院子里等候。

　　中午来接你。林卫东揉了揉女儿的发顶，目送她奔向小伙伴才转身离开。保卫科干事在门口站得笔直，让他对这里的安保很是放心。

　　研究所门口，凌风带着二十名退伍兵早已列队等候。见林卫东走来，这个精瘦的汉子立即挺直腰板：所长，人都到齐了。

　　先去办入职。林卫东摆摆手，然后跟我去仓库取装备。

　　保管员打开沉重的仓库铁门时，成堆的木质 ** 箱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油光。林卫东指着其中十个箱子：每人搬一箱，动作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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