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琐琐碎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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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民终于如愿以偿,屁颠屁颠考驾照去了,似乎龙归大海虎入山林,那股子激动劲,比新婚入洞房都来得更强烈。王建民不在,沈山河自然要多跑几趟老加工厂,好在如今公路硬化了,骑上摩托车一会就到,早点晚点都无所谓。
德叔依旧是老样子,见着沈山河依然咿咿呀呀高兴得像个孩子,时光在他身上似乎毫无意义。
不过他现在有了更开心的事——
帮小芳看孩子。那个小小的生命,如今成了他的全部,那种小心翼翼而又心满意足的神态,仿佛那就是他的全部世界。
与他一样,旺盛也是寸步不离的守候在旁边。
婴幼儿的可爱,似乎没有人能拒绝得了,沈山河亦不例外。
那个粉嘟嘟的生命,裹在鹅黄色羊绒毯里,像颗刚从蜂巢里掏出来的蜂蛹,白白嫩嫩,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窗外的杨树叶筛下细碎的光斑,在她蜷起的脚趾上跳跃,仿佛世界把整个晨曦都揉碎了,撒在这截粉嫩的藕节上。
她醒来的每一声啼哭总是带着水汽,像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清脆里裹着甜。
蹲在摇篮边,看她忽然睁圆了眼睛——
那双眼睛黑得像被夜露浸透的葡萄,瞳仁里浮着两粒更小的星子,倒映着他人惊讶的脸。
她的睫毛忽闪着,像蝴蝶停驻在晨露里的翅膀,每一次颤动都掀起一阵微风,吹得人心头泛起细密的痒,忍不住的想要亲近。
乖乖、宝贝…
沈山河凑近她耳边轻唤,指尖悬在半空不敢触碰。
她却突然咧开嘴笑了,嘴角先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像月牙刚爬上山尖,接着整张脸都亮了起来。两颊的肉肉跟着笑意颤动,露出两颗米粒大的门牙,舌尖顶着下唇,像在品尝什么甜蜜的秘密。
他终于忍不住用食指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背,那触感像摸到了一团刚出炉的云朵,软乎乎的热气顺着指尖往骨头缝里钻。
她的小手立刻攥住了沈山河的手指,指甲盖只有米粒大小,粉得近乎透明,像初春枝头刚冒头的樱瓣。掌心的纹路细密得像春天的田垄,却有力得惊人,紧紧扣住他的指节,仿佛抓住了整个世界的锚点。
沈山河试着抽了抽手,她却攥得更紧了,鼻尖皱起一个小小的褶子,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嘴里发出的声响,像是在说:
别走呀,陪宝宝玩呀。
这样的时刻总让沈山河想起童年深秋在山里见过的野栗子。
那些青褐色的刺球挂在枝头,表面布满细密的尖刺,可一旦剥开,里面躺着的果仁总是圆润饱满,裹着细绒毛,咬开后果肉脆中带些甜让人心里十分享受。
眼前的小生命何尝不是这样?
她柔软的外表下藏着惊人的生命力,每一次吮吸手指、每一次蹬动小腿,都像春天里破土的新芽,在用力地宣告自己的存在。
午后阳光最盛的时候,沈山珂会把她抱到树荫下乘凉。
她裹着浅蓝色的连体衣,像颗浸泡在海水里的蓝宝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阳光穿过枝叶洒下明灭的光斑,在她身上织出一层柔和的金纱,连睫毛的影子都变成了淡金色的丝线。
握着她的脚踝,看着那截白生生的小腿在空中划出弧线,像一尾刚学会游泳的小银鱼。
乖乖,看,这是云。
沈山河用她的手指指着天空飘浮的洁白无瑕的云朵,她立刻转过头来,眼睛跟着她的指尖转动,眼睛睁得圆圆的。
树上有麻雀扑棱棱飞过,她忽然笑起来,笑声像一串散落的珍珠,滚过整个空间。
沈山河凑近去看,发现她眼睛里有自己模糊的倒影,而那个圆嘟嘟的小人儿则正咧着嘴笑呢,两颊的酒窝里盛满了阳光,溢出的明睸让他心旷神怡。
最让沈山河着迷的是她吃手的样子。
每当困意袭来,她就会慢悠悠地把拳头举到嘴边,小拇指先试探性地碰了碰嘴唇,接着整只手都塞进嘴里。粉嫩的指尖被口水浸得亮晶晶的,她却浑然不觉,含着拳头吮吸得啧啧有声,像在品尝什么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有时候吃得太投入,整只手都陷进嘴里,只露出半截手腕,他轻轻去拽,她却皱起眉头,含混地发出的抗议,仿佛在说:别打扰我的美餐。
有时候沈山河会故意用指尖轻点她的鼻尖,她立刻瞪圆了眼睛,小鼻子一皱一皱的,像只嗅到花香的小狗。
继续逗她,用食指在她眼前画圈圈,她的目光便追着他的手指转,眼珠黑得发亮,像两颗被蜜糖浸泡过的黑曜石。
当突然把手指移到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她地一声笑出来,手脚并用地挥舞起来,连襁褓都散开了,露出白生生的肚皮。
小乖乖,可别着凉。
沈山河去拢她的衣襟,她却趁机抓住了他的衣领,小手紧紧揪住布料,仰起脸冲他笑。
阳光透过她薄薄的皮肤,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像细藤般爬在脸颊和手背上,心脏的位置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春天里刚刚鼓起的花苞。
沈山河忽然觉得喉咙发紧——
这哪里是个小婴儿?分明是一颗装满了星辰的小宇宙,每一次呼吸都在向世界发射着温柔。
给她洗澡是最热闹的时刻,每当小芳拧着温热的毛巾端来浴盆,她一听见水声就兴奋起来,在小床上扭来扭去,两条小腿在空中乱蹬,似乎在练习游泳。
等把她放进澡盆,她立刻像条小泥鳅似的滑进水里,双手拍打着水面,溅起的水珠打湿了她的睫毛。温水漫过她的小肚皮,她仰起脖子,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只快乐的小鸭子。
沈山河偶尔也会试着给她洗澡,小芳说让他先练习练习,等哪天自己有孩子了就会了。
当他用海绵轻轻擦洗她的脖颈,那里总溅着细密的水珠,像清晨草叶上的露水。
她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小手在水里泡得微微发皱,却依然紧紧攥着不放。
低头看她,而她也正好仰着脸望着他,眼睛里倒映着他的身影,似乎他就是她眼中的世界。
泡沫从她发梢滑下来,落在锁骨窝里,她忽然笑起来,伸手去抓那些转瞬即逝的泡泡,小脸皱成一团,可爱得让人心尖发颤。
洗完澡裹上浴巾时,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抱着她轻轻摇晃,听她在怀里发出细碎的哼唧声,像只寻找温暖巢穴的小兽。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小脸贴在他的胸口,温热的鼻息拂过他的衣襟,带着奶香和沐浴露的甜味。
窗外的暮色渐渐沉下来,最后一缕阳光穿过纱帘,在她熟睡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给这颗小小的星辰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沈山河忽然想起在某本杂志上看到过的一句话:
小娃娃啊,就是人间的小菩萨。她们不会说话,却用最纯粹的方式表达着爱与依赖;她们没有记忆,却用每一次微笑、每一次拥抱,把最珍贵的温暖刻进我们的骨血里。
她们的可爱从来不是刻意为之的表演,而是生命最本真的模样——
像春天的第一朵花苞,像夏夜的第一颗萤火,像秋晨凝结在草叶上的第一滴露珠,带着未经雕琢的天真,照亮了所有靠近她们的人。
此刻她在沈山河怀里翻了个身,小手无意识地摸向他的衣领,指尖轻轻勾住一颗纽扣。
沈山河屏住呼吸不敢动弹,怕惊扰了她的美梦。
窗外的夕阳漫过窗台,落在她柔软的发顶上,像撒了一把细碎的金砂。低头凝视着这张熟睡的小脸,忽然明白:
所谓可爱,从来不是某种特定的表情或动作,而是生命在最初绽放时,那种毫无保留的真诚与热烈,毫不防备的坦然与信赖。
就像此刻的她,用最纯粹的方式爱着这个世界,也让我们重新学会了如何用最柔软的心去拥抱生活。
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像一颗投入沈山河心湖的石子,激起层层温柔的涟漪;每一次啼哭都像春天的第一声雷,唤醒对生命最本真的敬畏。
在这个被成人世界的复杂与算计填满的时代,她的存在像一束穿透云层的光,提醒着我们:
原来快乐可以如此简单——
一个温暖的怀抱,一次轻柔的触摸,甚至只是注视着她熟睡时微微颤动的睫毛,就足以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柔软起来。
或许这就是生命的奇迹吧。
当我们俯身凝视这些小小的生命时,看到的不仅是他们的可爱,更是我们自己曾经拥有过的纯真。
那些被岁月磨平的棱角,在她们的眼眸里重新变得清晰;那些被生活消磨的热情,在她们的笑声里重新燃烧起来。
而我们所能做的,不过是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份纯粹,像守护掌心里的星河,让她在岁月的长河里,永远闪烁着最初的光芒。
沈山河喜欢逗小孩,却有点怕孩子她妈。
每到孩子饿的时候,小芳会抱过来撩起衣服露出胀鼓鼓的(限制字眼ヽ(??o??)?.),端起来塞进孩子嘴里,根本不在乎旁边的沈山河,没其他人的时候她甚至会故事掀出另一个来笑着问沈山河要不要也来一口,然后看着他落荒而逃时咯咯大笑。
以前她可没少用这玩意儿在他身上擦擦挤挤,只是那时候她不敢掀开衣服,现在好了,可以名正言顺摆出来了,可惜他不敢下嘴,逗逗也不错。
这种感觉,似乎依稀有初恋的味道。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你眼中的放荡龌龊也许是她心中的念念不忘,这无关乎道德,谁年轻时没有过叛逆没有过荒唐。
对于小芳的大胆沈山河尚能拒绝,但当面对小妮子时,他总是不知所措,吴纯燕与瞿玲玲他能坦然面对是因为他们身边都没有一个关心她们痛她们的人,她们貌似风光其实内心空虚,沈山河予她们而言,是一种慰藉,是黑夜里的一片光亮。
同样沈山河能从她们身上感受到一种风雨后的祥和,这是他灵魂寂寞或疲惫时所需要的。
但与小妮子不同。
小妮子对他的是一种不顾一切的痴爱,沈山河对她的则是一种欠疚,是一种精神上的负担,他希望能够有一个皆大欢喜的解决方案,但事与愿违。
面对小妮子的灼热又大胆的情感,他绞尽脑汁,一退再退,慢慢的,他也倦了、懈怠了。
何况,他沈山河也不是圣人,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有这么个香艳女子时不时就投怀送抱,那条细不可见的道德枷锁真的就微不足道束缚不住他了。
还好小妮子虽然疯狂但脑子还在,知道适可而止,只在确定百分百没人注意且有正当的理由时才到办公室与沈山河缠绵一场。
其实这种事情平常的很,你情我愿实在没啥好说的,如果一定要说这事碍着谁了,那也就是二愣子与陶丽娜两人。
但对于二愣子,小妮子在婚前便与他说得明明白白,她坦言自已深爱着沈山河,有机会她会出轨,但除此之外,她会做个贤妻良母,二愣子如果在意,两人就算了,二愣子如果同意,她们就结婚,最终二愣子选择了同意,所以,她的行为也谈不上背叛。
至于对陶丽娜,她毫无心理压力,因为她欠着她的。
小妮子没有心理压力,但沈山河则不一样,小妮子是主动上门的,而且二愣子是事先知道了的,所以他只是尴尬却无愧疚,但对于陶丽娜,作为丈夫,他的行为要说背叛吧,他并没有变心,所以也说不上出轨、不忠什么的。
在这个有钱人皆“包二奶”“养小三”的时代,如果一定要给他的行为下个定义的话,大概也就是个“不地道”,连白嫖都算不上。
尤其是拿到娱乐圈,根本就不屑看。
陶丽娜最近也过得有些郁闷,倒不是因为沈山河的风流。
原来,她妈在离开小镇时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做个贤妻良母,把洗衣做饭收拾家务这些日常要做好,她当时满不在乎的就答应了,因为她看着母亲每天也是这么过来的,似乎很容易的样子,便没当回事,只信心满满的也要做个贤妻良母。
但等到自己亲自实践了时,才发现没一样是顺心的。
首先是早起,以前看着母亲每天早早起来给一家人做好早餐叫自己起床吃饭很是平常,现在临到自己了,先别说早餐,就是天天起个大早她都做不到——
被窝实在太舒服了,男人的怀抱实在太粘人了。
每次她都要在起与不起之间反复纠结无数次才恋恋不舍的起来,然后就……
十有八九没时间做早餐了。
少有几次是她做了早餐,有时候沈山河起来做了,大多数都是二人去街上吃了便各干各的去了。
中午她就干脆在食堂里吃了,沈山河反正厂里有人留着。最恼火的是晚歺,中午在食堂吃就已经有人闲话了,什么“你真命好,不用天天中午回家给家人做饭。”
因为自己会做的也就那么几个菜,开始几天倒没什么,可总不能反反复复就那几个菜吧。这时候她就羡慕起母亲来——
什么菜到她手里都能做出美味,而自己拿到菜要琢磨半天要怎么弄:
切丝还是切片?小炒还是清蒸?
好不容易做出来了,一尝,饿了填肚子还行,讲味道那就算了。
好在沈山河还好伺候,有什么吃什么。有时候买回来的菜自己问一句怎么做他也会亲自上手,从不指责挑剔,但越是这样,她越觉得自己没用。
而且这还只是做个饭,还有洗衣服、收拾屋子、打扫卫生,以后还要照顾孩子……
每每想到这些,她就头都大了。
“要不请个保姆算了?”
她不止一次兴起这个念头,但一想到街坊邻居、同事朋友背后的指指点点:
“就两个人生活,一个女人这么点事都要请人,沈老板这是娶了个祖宗呀。”
尤其是想到当初趾高气扬的从小妮子手里抢来了沈山河,她所倚仗的就是自己对他更有帮助。
现在想想,自己能为他做个什么?所谓的帮助,完全是仗着父亲的权势罢了,若有一天父亲退了而自己又爬不到足够的位置时,又连一个像样的家都给不了他,那自己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存在意义?
容貌吗?
对于有钱人来说那是最廉价的东西。
自己唯一还能倚仗的,也就只是用一个孩子拴住他了。
要么倚靠父亲,要么倚靠孩子,想想陶丽娜都觉得自己成了废物,成了花瓶成了摆设。
有钱人最不缺的就是花瓶。
做不了贤妻良母,做个女强人呢?
陶丽娜清楚自己的斤两,靠着父亲的谋划,或许还要借点沈山河的势,她能走到父亲的高度已是顶天了,这对以后走出了乡村、做大做强了的沈山河能有多少助力?
陶丽娜似乎要被生活琐事折磨得毫无底气。
越是貌似强大的人,一旦被戳破便越显卑微。
陶丽娜陷入了一种焦虑之中,那些言情小说全是情情爱爱,哪有这些鸡毛蒜皮?
而且她也体验过象牙塔里的花前月下浪漫无边,她心中的美好生活婚姻就是尔浓吾浓、携手白头,哪里有洗衣做饭的影子?
此刻的她算是初步认可了那段话:
婚姻就像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
她现在虽然还未想着离开,但已是极度的水土不服了。
这还只是两个人,而且沈山河也还迁就她,可要是有了孩子……
一想到单位上那些八婆谈论起带孩子的琐琐碎碎,还有校园里同学们讨论的生小孩的种种不好,想想就要疯了。
“总不能丢给男人负责吧?自己那两个工资够干什么?请保姆吧?沈山河可是是极重伦理传承的,自己要是那样做了,他会失望到什么程度?父母大概也不干吧?
交给公婆?她们倒是愿意,可自己的孩子怎么能让乡下来的……
也就只有交能老妈了,可是这样一来,不就拆散了爸妈的二人世界吗?沈山河还不一定同意”
好纠结,真的好纠结。
“生活怎么这么难呢?唉,还是先不要孩子了。老公那些破事就睁只眼闭只眼吧,他高兴就好,心里还有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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