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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恶毒女配反杀皇帝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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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毒女配不干了

  >穿成宫斗文里陷害女主的恶毒女配那天,系统告诉我只要走完剧情就能回家。

  >我看着跪在雪地里的女主,反手把毒酒泼在了皇帝脸上。

  >「这恶毒女配谁爱当谁当,老子要起义!」

  >后来,被我救下的女主拉着我的手:

  >「姐姐,龙椅太重,我帮你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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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痛得像要裂开,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裹挟着凛冽的寒意,硬生生塞进脑海。

  沈薇薇猛地睁开眼,入目是刺骨的明黄。织金绣龙的帐幔,熏笼里暖融的甜香,以及手中冰凉的、触感细腻的白玉酒杯。

  杯沿泛着一点不祥的幽蓝。

  身体自发地维持着一个优雅又恶毒的姿势,正要将这杯酒,递给眼前跪在冰凉金砖上的女子。

  那女子一身素白衣衫,背脊却挺得笔直,雪花在她单薄的肩头落了一层浅白。她微微垂着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侧脸线条干净美好,即便在这种境况下,依旧有种动人心魄的倔强。

  是了,白若薇。这本《庶女荣华》里的女主。而她,沈薇薇,现在是书中的恶毒女配,沈昭仪。父亲是权倾朝野的沈大将军,她自己在后宫宠冠六宫,性子……骄纵跋扈,手段狠辣。

  眼前这一幕,正是原着中沈昭仪陷害女主的经典戏码——诬陷白若薇在御前失仪,并“赐”下这杯掺了剧毒的鸩酒。

  【滴!恶毒女配自救系统为您服务!】一道冰冷的电子音在脑中响起,【检测到关键剧情节点:陷害女主白若薇。请宿主严格按照剧情,逼迫白若薇饮下毒酒。任务完成,奖励积分100点,积分累积至点即可返回原世界!】

  沈薇薇指尖一颤。

  返回原世界……巨大的诱惑。

  她下意识地看向白若薇。那女子似乎察觉到她的注视,缓缓抬起头。

  一双眼睛,清凌凌的,像浸在雪水里的黑琉璃,没有哀求,没有恐惧,只有一片沉静的、近乎漠然的荒芜。仿佛早已接受这命运的碾轧。

  沈薇薇的心,像是被那眼神狠狠刺了一下。

  记忆翻涌。原着里,白若薇饮下这杯酒后,虽被暗中调包的男主所救,侥幸未死,却也伤了根本,此后缠绵病榻许久,更是因此事名声受损,在宫中举步维艰。而沈昭仪,则在这次“成功”的陷害后变本加厉,最终在女主光环和皇帝厌弃下,被沈家抛弃,一杯鸩酒,三尺白绫,死得无声无息。

  走完剧情?怎么走?踩着别人的尸骨,最终走向自己的坟墓?

  去他妈的剧情!

  一股无名火猛地从心底窜起,烧得她四肢百骸都滚烫起来。凭什么她要按这该死的剧本,当一个推动男女主感情的垫脚石,一个结局注定的丑角?

  手中的酒杯沉重无比,那点幽蓝,像毒蛇的信子。

  殿内暖香馥郁,殿外风雪呼号。跪着的白若薇身影单薄,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吃人的深宫吞噬。

  沈薇薇忽然笑了。那笑容极艳,带着沈昭仪这张脸本就有的秾丽风华,却又淬了点别的什么东西,冰棱似的,扎人。

  她手腕一转,杯中泛着蓝光的液体,带着决绝的弧度,半点没浪费,全泼在了旁边那个穿着明黄龙袍、好整以暇看着这场“女人间争斗”的俊美男人——皇帝宇文曜脸上。

  酒液淋漓,从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威严的龙袍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

  暖阁里侍立的宫女太监们瞬间僵成木偶,连呼吸都停滞。跪在地上的白若薇也倏然抬眸,清冷的眼底第一次清晰地映出惊愕。

  宇文曜脸上的慵懒笑意僵住,转为难以置信,随即是滔天的震怒。他大概这辈子都没想过,有人敢把东西,尤其是毒酒,泼到他脸上。

  “沈、萱、薇!”他一字一顿,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骇人的杀气。

  沈薇薇却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她随手扔掉那名贵的白玉杯,酒杯在金砖上碎裂,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为她的叛逆伴奏。

  她迎着皇帝杀人的目光,抬手指着他的鼻子,声音清亮,掷地有声:

  “逼逼赖赖没完了是吧?看人跪雪地里你很爽?这恶毒女配谁爱当谁当,老子不伺候了!”

  她顿了顿,胸中那股郁气直冲喉咙,吼出了石破天惊的一句:

  “老子要起义!”

  死寂。

  比刚才更可怕的死寂。落针可闻。

  “起义”两个字像两道惊雷,劈在每一个人的天灵盖上。宫女太监们吓得腿一软,扑通跪倒一片,抖如筛糠。

  宇文曜脸上的酒水都忘了擦,震惊到失语,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

  就连白若薇,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也掀起了惊涛骇浪,直直地看向沈薇薇,里面有探究,有难以置信,还有一丝……极快闪过的、难以言喻的光彩。

  沈薇薇没空欣赏自己的“杰作”,她一把拉起还跪着的白若薇。女子的手冰凉刺骨,入手轻得没什么分量。

  “还跪着等过年吗?走!”

  她拉着白若薇,转身就往外冲。动作快得惊人,带着一股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

  “给朕拿下她们!格杀勿论!”身后,是宇文曜暴怒到几乎变调的嘶吼。

  侍卫们终于反应过来,刀剑出鞘的铿锵声瞬间响彻殿宇。

  沈薇薇心里骂了句娘,这狗皇帝反应真快!她紧紧攥着白若薇的手,凭着脑子里属于沈昭仪的记忆,朝着记忆中离此地最近的、通往宫外的方向发足狂奔。

  风声在耳边呼啸,夹杂着身后杂乱的脚步声和呵斥声。

  白若薇被她拽着跑,气息有些不稳,却意外地没有拖后腿,甚至在某些岔路口,会极快地低声提示一句“左边”或“绕廊下”。

  两个女子,一个宫装华美,一个素衣单薄,在巍峨肃穆的宫殿廊庑间亡命奔逃,像两道闯入禁忌之地的异色流光。

  箭矢开始破空而来,笃笃地钉在她们身侧的朱红廊柱上。

  沈薇薇心跳如擂鼓,肾上腺素飙升。她知道自己冲动之下,走上了一条比原着更凶险万倍的路。但这破剧情,她是一秒都不想演了!

  就在一支羽箭几乎擦着沈薇薇鬓发而过时,白若薇忽然用力拉了她一把,两人险险避入一处假山石的阴影里。

  喘息未定,白若薇忽然开口,声音压得极低,却清晰无比:“姐姐,宫门定然已闭,重兵把守。硬闯不行。”

  沈薇薇一愣,看向她。雪光映照下,白若薇的脸苍白,眼神却冷静得可怕。

  “我知道一条路,”白若薇语速很快,“通往浣衣局后角门,平日只有杂役出入,守卫或许松懈。”

  沈薇薇没有丝毫犹豫:“带路!”

  信任在此刻建立得莫名其妙,却又理所当然。

  在白若薇的指引下,两人专挑僻静小路、废弃宫道穿梭。白若薇对宫廷的熟悉程度远超沈薇薇的想象,甚至能提前预判巡逻侍卫的路线。

  有惊无险地躲过几波搜查,她们果然来到一处低矮的、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角门。门上的锁已经锈迹斑斑。

  沈薇薇四处寻找重物,准备砸锁。

  白若薇却从发间拔下一根看似普通的银簪,在锁孔里轻轻拨弄了几下。

  “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

  沈薇薇:“……” 姐妹你还有这技能?!

  来不及多想,两人迅速闪身而出。门外是一条狭窄晦暗的巷道,堆满杂物,连通着宫墙与外部市井的边界。

  寒冷而自由的空气涌入肺腑。

  她们不敢停留,沿着巷道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跑。身后,皇宫的喧哗与火光似乎被暂时甩脱。

  直到彻底融入京都夜晚混乱的人流中,躲进一条散发着霉味的死胡同深处,两人才扶着潮湿的墙壁,剧烈地喘息起来。

  汗湿透了衣衫,冷风一吹,刺骨地凉。沈薇薇看着同样狼狈不堪、发丝凌乱的白若薇,想说什么,却先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是沈昭仪那种矫揉造作的笑,而是劫后余生、带着点疯狂和畅快的、属于她沈薇薇自己的笑。

  白若薇看着她,苍白的唇边,也缓缓勾起一丝极淡、却真实无比的弧度。那双清冷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

  “为什么?”白若薇轻声问,声音还带着奔跑后的微喘。

  沈薇薇抹了把脸上的汗和灰,咧嘴:“看那狗皇帝不顺眼,不行吗?”

  白若薇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皮囊,看到内里那个截然不同的灵魂。

  沈薇薇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咳,那你呢?怎么对宫里那些暗道那么熟?还会开锁?”

  白若薇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语气平淡无波:“在冷宫住了三年,总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找出路,是本能。”

  冷宫三年……沈薇薇想起来了,原着里白若薇在家族获罪后,确实被扔进冷宫自生自灭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是比普通后宫倾轧更绝望的境地。她能活下来,并且摸清那些隐秘路径,其中心酸与艰难,不言而喻。

  这是个狠角色。沈薇薇心里再次确认。

  “姐姐接下来有何打算?”白若薇抬起眼,问道。

  “打算?”沈薇薇叉着腰,看着胡同口隐约透出的市井灯火,豪气干云,“既然说了要起义,总不能食言吧?找个山头,拉支队伍,干掉宇文曜那孙子!”

  她说得随意,白若薇却听得认真。

  “好。”白若薇只应了一个字。

  沈薇薇挑眉:“你不觉得我疯了?”

  白若薇摇摇头,看着她,眼神复杂而坚定:“姐姐今日所为,看似疯狂,却是我在这宫中……数年未见之真实。宇文曜暴虐多疑,朝政腐败,民怨已久。姐姐若想反,未尝不可。”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只是,龙椅太重,一个人搬不动。”

  沈薇薇心中一动。

  只见白若薇朝她走近一步,伸出那只冰凉纤细的手,轻轻拉住她的手腕。动作并不用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姐姐,”她看着沈薇薇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帮你。”

  夜色浓郁,胡同外是沉睡的京都,胡同内是两个刚刚叛逃出宫、一无所有的女子。

  沈薇薇看着白若薇眼底那簇冷静燃烧的火焰,忽然觉得,这条路,或许没那么难走。

  她反手握住了那只冰凉的手,用力攥紧。

  “成交!”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在悬崖峭壁上走钢丝。**

  两个宫妃,尤其是沈薇薇,曾是宠妃,画像说不定早已通传各地。她们必须极度小心。

  沈薇薇利用沈昭仪记忆里那些关于她父亲沈大将军麾下将领、乃至与沈家不对盘的朝中势力的信息,结合白若薇对底层官吏、市井三教九流的了解,开始艰难地编织关系网。

  她们藏身于最混乱的南城贫民区,租住在低矮漏雨的棚屋里。沈薇薇典当了身上所有值钱的首饰——除了那支白若薇用来开锁的银簪。她靠着一手还算不错的绣工接些零活,白若薇则凭借一手调理药材、辨识草药的本事,在附近的医馆帮忙,换取微薄的收入,并暗中收集信息。

  日子清苦,甚至朝不保夕。偶尔,沈薇薇会对着粗糙的食物和漏风的墙壁发呆,想念现代社会的空调 wifi 和外卖。但更多的时候,她看着白若薇。

  看着她不动声色地用医术和看似随意的点拨,让隔壁为老母亲病情忧心的混混头子感恩戴德,手下几十号人任其驱策。

  看着她利用对官府运作规则的熟悉,巧妙地设局,让一个欺压百姓、克扣赈灾粮的小官丢了乌纱帽,而她们则趁机拿到了那批粮食,收拢了第一批真正意义上的、饱受盘剥的河工民心。

  看着她仅仅通过几次“偶然”的交谈和几包对症的药材,就让南城最大车马行的老板,心甘情愿地为她们传递消息,提供掩护。

  白若薇像一台精密的计算机,冷静地分析着每一份信息的价值,计算着每一次出手的得失。她话不多,却总能一针见血。她手段高超,却从不张扬。

  沈薇薇负责“画饼”,负责鼓舞士气,用她来自现代的、跳脱的思维和充满感染力的语言,描绘着一个“没有皇帝老子,大家都能吃饱饭”的未来。而白若薇,则沉默地将这张“饼”,一点点夯实,掺上泥土和砖石,打下地基。

  她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炽热如火焰,一个冷静如深潭。

  渐渐地,她们身边聚集起一些人:被贪官逼得走投无路的退役老兵,活不下去的矿工,被盘剥得家破人亡的丝绸商人,甚至还有几个对朝廷失望透顶、心怀理想的低级官吏。

  力量在暗处悄然滋长。

  这期间,并非没有危机。朝廷的搜捕从未停止,好几次,官兵几乎摸到了她们的住处。有一次,沈薇薇差点被一个曾经入宫见过沈昭仪的贵族子弟当街认出。是白若薇提前察觉不对,安排人制造了一场混乱的街头斗殴,将她们巧妙地带离了险境。

  还有一次,她们试图联络的一位边军将领态度暧昧,险些将她们出卖。是白若薇提前安插在那将领府中的人手及时传递出消息,她们才得以雷霆手段清除隐患,并借此机会,反向利用,拿到了那将领通敌的部分证据,转而控制了他麾下一支对主将早已不满的偏师。

  每一次化险为夷,都让沈薇薇对白若薇的认知更深一层。这个女人,她的能量和心智,远超原着那个被剧情限制、需要被拯救的女主形象。

  **时机,在一次次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力量积累中,逐渐成熟。**

  北方大旱,赤地千里,朝廷赈灾不利,甚至趁机加税,终于激起了规模不小的民变。与此同时,一直对中原虎视眈眈的西域诸国,趁机陈兵边境,蠢蠢欲动。

  宇文曜刚愎自用,一面强行镇压民变,一面调遣沈大将军北上御敌。朝中因政见不合、尤其是对沈家权势的忌惮,吵成一团,党争愈烈。

  京都的兵力,被不同程度地调往北方和西境,内部出现了难得的空虚。

  “是时候了。”

  昏暗的油灯下,白若薇将一张简陋的舆图铺在破旧的木桌上,指尖点在皇宫的位置。

  沈薇薇看着那张被各种标记和线条布满的舆图,深吸一口气。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她们的计划称不上万全,甚至依旧冒险。但她们已经没有退路,也无需退路。

  “那就……”沈薇薇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眼中燃着火焰,“干他娘的!”

  起义,在一个看似平静的深夜,猝然爆发。

  被白若薇暗中整合的南城三教九流力量,同时在各处制造混乱,吸引巡城卫兵的注意力。退役老兵和矿工组成的核心队伍,则凭借着对京都地下排水系统的熟悉(这部分信息来自白若薇在冷宫时发现的古老图纸),如同鬼魅般,直扑防守相对薄弱的皇城东华门。

  而被她们掌控的那支边军偏师,则在城外同时发动佯攻,牵制住城防军主力。

  沈薇薇和白若薇,皆是一身利落的短打装扮,跟在突击队伍的中间。

  厮杀声、兵刃碰撞声、火焰燃烧的噼啪声,瞬间打破了夜的宁静。

  皇城守卫果然措手不及。他们或许防备着政敌的暗杀,防备着边军的叛乱,却绝想不到,攻击会来自“内部”,来自这些他们视如草芥的“贱民”,通过一条他们早已遗忘的古老路径。

  战斗激烈而残酷。沈薇薇第一次如此真实地面对刀光剑影,血腥味冲入鼻腔,让她几欲作呕。但她咬着牙,握紧了手中那柄并不熟练的长剑,跟着队伍往前冲。

  白若薇在她身侧,身形灵动,她似乎并不擅长正面搏杀,但总能恰到好处地示警,或者用一些看似不起眼的小手段——比如撒出的药粉,或者精准投出的石子——干扰敌人,替沈薇薇,也替其他人化解危机。

  她们相互掩护,背靠着背,在混乱的战场上,杀出一条血路。

  东华门,被用巨大的原木撞击开来!

  起义的洪流,汹涌地冲入了这座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宫城。

  **养心殿。**

  殿门被沈薇薇一脚踹开。

  殿内,宇文曜依旧穿着那身明黄的龙袍,坐在龙椅上。只是此刻,他发冠有些歪斜,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身边只剩下寥寥数十名忠心耿耿的大内侍卫,紧紧围护着他。

  他看到冲进来的沈薇薇和白若薇,眼中先是闪过极度的错愕,随即化为刻骨的怨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

  “是你们?!”他的声音因愤怒而扭曲,“两个贱人!朕当初就该将你们千刀万剐!”

  沈薇薇甩了甩剑尖上沾着的血珠,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可惜,你没机会了。”

  她的目光越过那些紧张的侍卫,落在宇文曜身下那张宽大、沉重、雕刻着无数蟠龙的黄金龙椅上。

  “啧啧,看着是挺沉的。”

  宇文曜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猛地站起身:“乱臣贼子!也配觊觎朕的龙椅?!”

  “你的?”沈薇薇嗤笑一声,踏步上前,“写你名字了?”

  侍卫们紧张地握紧了刀剑,气氛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白若薇却轻轻拉住了沈薇薇的手臂。

  沈薇薇疑惑回头。

  只见白若薇对她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她上前一步,目光平静地看向那暴怒的皇帝,以及他身后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带着一种奇异的、抚平喧嚣的力量:

  “姐姐,”

  所有人都看向她。

  白若薇转过头,凝视着沈薇薇,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此刻映着殿外隐约的火光,和沈薇薇的身影。

  她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说道:

  “龙椅太重,我帮你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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