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一阵莫名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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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不长眼睛啊!”醉汉破口大骂,语气粗鄙不堪。
“哎哟 ——”
老阿妈本就年迈体弱,哪里禁得住这般重击,惨叫一声,整个人直直摔在石板路上,背上的麻袋也摔了开来,里面的矿泉水瓶滚落一地,叮叮当当的声响在热闹的夜市里格外刺耳。
她趴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腰腹剧痛,只是扭动了几下,便再也动弹不得了。
周围的摊贩和食客见状,纷纷停下动作,围了过来。
一个卖烤串的大叔想上前劝阻,却被身边的妻子拉住:“别去,那醉汉之前就砸过隔壁的摊位,咱惹不起!”
还有几个年轻小伙攥着拳头,面露怒色,却忌惮醉汉的体型,犹豫着不敢上前。
大多数人只能指指点点,满脸不忍。
“太过分了!”
地灵仙子见状,顿时气红了眼,拉着林冲的手就想上前,“相公,咱们快去帮帮她!”
林冲眼底也泛起寒意,这醉汉竟敢对年迈老人下此狠手,实在是嚣张跋扈。
他没再多想,握紧地灵仙子的手,大步流星地拨开围观人群,冷冽如冰的声音穿透喧闹:“住手!”
醉汉浑身一僵,醉眼朦胧地眯起眼,舌头打卷着转头。
只见一对俊男靓女并肩走来,男子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女子眉眼温柔却自带凛然之气。
地上的老阿妈也强忍剧痛,艰难地抬起头,望着朝自己走来的两人,眼中满是意外。
“你、你们他娘的谁呀?”
醉汉晃了晃脑袋,酒气熏天的嘴里吐出粗鄙的话,“少管老子的闲事!不然小心老子削……”
“啪!”
不等他把威胁的话说完,林冲身形如箭般窜出,反手一记耳光狠狠甩在了醉汉的脸上。
这一掌虽然没有动用任何术法,全凭肉身力量,却带着千钧之势。
醉汉惨叫一声,就像个破麻袋似的被扇飞出去十几米远,重重摔在青石板路上,半天爬不起来。
“大娘,您没事吧?”
地灵仙子快步冲到老人身边,小心翼翼地搀扶起她,指尖泛起淡淡的绿光,悄悄渡去一缕温润的地灵之力。
那股暖流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老阿妈腰腹的淤血被暖流化开,剧痛瞬间消散大半,她下意识活动了一下腰身,竟能正常站立起来了。
她本就看穿了地灵仙子的真身,此刻并未太过震惊,只是在她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感激:“姑娘,谢谢你们,我没事了。”
另一边,醉汉挣扎着爬起来,捂着红肿的脸颊还想放狠话,可当他对上林冲那双寒刃般的眼睛时,就像与虎豹对视一般,酒意瞬间就清醒了。
他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再也不敢多言,连滚带爬地转身就跑,很快便消失在了夜市的拐角处。
围观的众人见状,纷纷发出惊叹,看向林冲的眼神满是佩服。
“我去,这帅哥手劲也太猛了吧!一巴掌扇飞十几米,太牛了!”
一个年轻小伙瞪大了眼睛感叹。
“打得好!这种欺负老人的混蛋,就该这么教训!”
旁边有人立刻附和,语气里满是解气。
“就是就是,我觉得打得还轻了,换我非得让他吃点更大的苦头!”
议论声、咒骂声渐渐散去,围观的人群也各自散开,夜市的热闹又慢慢恢复过来,只是没人再敢靠近这边。
地灵仙子扶着老阿妈,轻轻拍掉她身上的灰尘,柔声问道:“大娘,您住在哪里呀?都这么晚了,要不我们送您回去吧?”
林冲也走上前,语气温和:“是啊大娘,夜里路黑,您年纪大了,一个人回去我们也不放心,我们送您吧。”
老阿妈抬眼打量着两人,目光在林冲沉稳的脸庞和地灵仙子温柔的眉眼间流转。
起初对灵体的警惕与胆怯,早已被搭救之恩冲淡,取而代之的是感激与释然。
她沉吟片刻,轻轻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们了,孩子。我家就在前面不远的巷子深处。”
说着,她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矿泉水瓶,重新塞进麻袋里。
林冲见状,伸手接过麻袋,扛在肩上,袋子看着不小,却没什么重量。
地灵仙子轻轻搀扶着老人的胳膊,三人并肩朝着巷子深处走去。
林冲这才仔细打量起周遭。
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两侧的老宅清一色是木质结构,雕花窗棂斑驳褪色,墙角爬满了暗绿的青苔,连空气里都飘着一股木质腐朽与草木湿气混合的味道。
原来这里不仅是正街有古宅,整个镇子竟是一座藏在夜色里的古镇,每一栋房子都透着沉淀百年的沧桑。
五分钟后,三人停在了巷子最深处的一座院门前。
院门破旧不堪,木质的门楣已经歪斜,榫卯结构松动,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门环上锈迹斑斑。
老人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一股清贫的萧瑟扑面而来。
院子不大,也就几十个平方,院墙根下堆满了她捡来的瓶瓶罐罐和捆扎好的纸壳子。
受潮的纸壳散发着淡淡的霉味,与夜色里的寒气交织在一起。
而当老人推开堂屋的木门时,林冲和地灵仙子都不约而同地愣了愣。
因为他们看到,在堂屋左侧的墙根下,一口漆黑的棺材正静静的倚着。
棺身漆面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一看便有些年头了。
这棺材很小巧,长度大约只有一米二,绝不是给老人准备的。
老人虽身形瘦小,也有一米六左右,这尺寸,分明是为孩童量身打造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问。
“孩子们,别嫌弃院子乱,先坐着歇歇。”
老人招呼着两人在堂屋的矮凳上坐下,语气带着几分歉意,“我先去看看我的孙子。”
说罢,她转身朝右侧的卧室走去。
片刻后,里屋传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唉,又拉了……”
紧接着便是悉悉簌簌的衣物摩擦声,夹杂着被褥翻动的轻响。
林冲心中好奇,悄然探出神识,透过薄薄的木门望去。
卧室里光线昏暗,一张旧木床上躺着一个八岁左右的小男孩。
男孩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皮肤松弛地贴在骨架上,显得格外骇人。
他两眼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口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浸湿了枕边的被褥,整个人就像一尊失去灵魂的木偶,毫无生气。
老人正坐在床边,动作娴熟却带着难掩的疲惫,小心翼翼地为男孩擦拭身体、更换脏污的被褥,眼神里没有丝毫不耐烦,只有深深的怜惜与无奈,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可当林冲的神识靠近时,孩子的手指竟微微动了一下,眉心的阴煞之气也随之翻涌,像是在抗拒外来的力量。
地灵仙子也看到了,她还悄悄释放出一丝地灵之力,顺着孩子的眉心探入,并轻声对林冲传音:“相公,孩子的识海被一股阴煞之气给堵住了。”
林冲点头,心中却暗自叹息,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口小巧的棺材,竟是老人为这孩子提前准备的。
世间苦难何其多,老人孤苦无依,孩子命途多舛,实在令人揪心。
地灵仙子察觉到林冲神色的变化,轻轻握住他的手,指尖传递着温暖。
她对着林冲温柔一笑,轻声道:“相公,上天让咱们今晚与她相遇,或许就是注定的缘分。若是能帮到大娘和孩子,咱们就伸把手吧。”
“嗯,先看看情况,了解清楚再说。”
林冲反手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认同,也回以一个安抚的微笑。
又过了几分钟,老人才从里屋走出来,脸上带着明显的倦意,还有一丝愧疚:“不好意思呀孩子们,让你们久等了。我孙子身体不大好,总给我添麻烦。”
“大娘,孩子这是怎么了?”
地灵仙子起身扶住老人,语气里满是关切。
“唉,植物人,已经两年了。”
老人抬手抹了一把眼角,浑浊的泪珠顺着脸上的皱纹滑落,砸在布满老茧的手背上,“两年前春节,我儿子儿媳妇开车带着孩子回娘家过年,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也不知道他们遇到了什么,但被人发现时,他们的车子正停在乱坟岗里的……儿子儿媳早就死了,而且死相很恐怖,像是被吓死的……而这个孩子虽然没死,却也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我要是不管他,就真没人管他了。我年纪大了,干不动重活,也挣不来大钱,只能靠捡些废品换点钱,勉强维持我俩的生计。”
“那您没有其他子女了吗?”
林冲忍不住问道。
“有,还有一儿一女。”
老人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苦涩,“可他们也有自己的日子要过,偶尔接济我一点,哪能当长久之计?这孩子成了这样,他们也不愿意管,我就只能自己扛着。唉,要是他能健健康康的,我这日子也有盼头,可现在……”
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摆了摆手,“不说这些丧气话了。对了,我还没给你们倒水呢,看我这老糊涂的!”
说着,老人就要起身去灶台忙活。
“大娘,别麻烦了,不用倒水。”
林冲连忙起身拉住她,语气诚恳,“您要是信得过我,我可以帮孩子看看。我略懂一些医术,或许能帮上忙。”
“是啊大娘!”
地灵仙子也跟着站起身,眼神真挚,“我相公可厉害了,他一定能想办法治好孩子的!”
“真的吗?!”
老人眼中瞬间迸发出明亮的光彩,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可这份喜悦却转瞬即逝,又被为难取代。
她搓着双手,局促地说,“谢谢你们,真是谢谢你们…… 可我没钱呀,我付不起医药费……”
她说着,颤抖着从贴身口袋里摸出一个用塑料袋层层包裹的小包,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一叠皱巴巴的零钱,最大面额不过五十元,大多是一元、五元的硬币和纸币。
老人数了数,总共二百三十块,捏在手里,像攥着救命的稻草,又像是怕被嫌弃一样,小声问:“孩子们,这些…… 这些够吗?”
地灵仙子看着老人这副模样,心头一酸,连忙摇头,转头看向林冲,不住地眨着眼睛:“大娘,您别担心,我们不要钱的,对吧相公?”
“对,放心吧大娘。”
林冲放缓了语气,声音温柔却坚定:“我们不会要您一分钱。不过,我倒有个问题想请教大娘,还望您能实话实说。”
地灵仙子一听便知他想问什么,眼底掠过一丝了然,没有多言,只是转头看向老人,眼神里带着几分温和的探寻。
老人仿佛早有预料,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只是平静地看了看林冲,又看了看地灵仙子,转身重新走进里屋。
片刻后,她从卧室角落的一个老旧木柜最底层,小心翼翼地捧出了一个五六十公分长,三四十公分宽的木盒子。
木盒周身刻着模糊的纹路,漆面早已斑驳脱落,露出底下深褐色的木纹,边角被岁月磨得圆润,显然是放了许多年的老物件。
老人在两人面前站定,指尖轻轻摩挲着盒盖,接着缓缓打开:“孩子,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
盒盖开启的瞬间,两道不算起眼却透着古朴气息的物件映入眼帘。
一件是黄铜铸造的铃铛,色泽暗沉却依旧泛着淡淡的冷光。
铃柄顶端铸着一尊蚩尤头像,纹路狰狞却不失古朴,线条凌厉,仿佛能窥见上古巫风。
铃身均匀刻着九个小巧的酒杯纹样,刻痕深浅不一,边缘被摩挲得很光滑,铃身下方还系着十二种不同颜色的布条,有些已然褪色发旧,却依旧能看出当初的鲜亮,在昏暗的堂屋里轻轻晃动。
另一件是一面小小的幡旗,由青、红、白、黑、黄五种颜色的布条拼接而成,色泽斑驳却层次分明,布条边缘有些磨损,却依旧能感受到其独特的韵律,无风自动,微微飘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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