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荒唐也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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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节:落慌而逃

  第二天……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意识是在一阵陌生的香气里慢慢聚拢的。

  不是我家楼下早点铺的油烟味,是烤面包的焦香和牛奶的醇厚。

  我睁开眼,愣了几秒,才认出这间装修精致的卧室不是我的家。

  昨晚的记忆轰然倒塌,把我砸得浑身僵硬。

  就在这时李闯闯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穿着干净的T恤,头发柔软,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毫无阴霾的笑意。

  他像个展示新玩具的大男孩,把餐盘放在床头:“姐,吃早点。”

  那声“姐”像一盆冰水,瞬间浇醒了我。

  对啊,我是“刘姐”,一个四十二岁的保姆,一个儿子的母亲,一个跑车司机的老婆。我怎么会躺在这里?

  我慌得只想找地缝钻进去。

  李闯闯已坐在了我面前的椅子上……他两手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的脸,我挣开了他的双手跑到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我看着镜子里42多岁的我,我并不算漂亮,五官端正,也不丑,但镜子里眼角那密密的皱纹,黑不溜溜的皮肤,我昨晚干了啥?

  我想起我有老公我有儿子已经上大学了,哎呀!这该怎么办啊?

  我呆呆地站在卫生间的镜子旁边,看着我那并不完美的身材,那一张黑不溜溜的脸,我头脑发胀,思想短路,我昨晚做了什么?我怎么见人呢?我现在开始害羞起来,我不敢走出卫生间了——

  然而李闯闯,一早起来,把我随身的衣服已经洗了,而且已经烘干了,他把衣服递给了我,温和地看着我,刘姐穿上衣服吃早点吧!

  我一把揪过衣服,迅速穿上,我跑到客厅,穿上外套,开门就要跑掉,然而他一把把我拽了回来,

  “姐,你不吃早点干啥去!”他的语气不容反驳,像一个大人在说一个小孩子一样。

  我结结巴巴的说,“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忽然他的嘴唇吻住了我的嘴,我喘不上气来,我说不出话来了……我又一次沦陷了……

  和李闯闯的体验,是我此生从未得到过的,和老公是没有这种感觉的,新奇快乐,美妙绝伦……的一次体验,搅动着我的灵魂,搅动着我的肉体……一切是那么的美妙。

  就在我再次沉浸在这奇妙体验时,突然门铃响了。

  李闯闯松开我,有些不悦地去开门。

  门外竟是保安!

  我瞬间慌了神,大脑一片空白……

  听到保安说今天要通知各个住户,家里留人,因为要检查煤气系统,而且近期有煤气泄漏的小区。

  李闯闯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去,你们在门上贴个通知不就行了嘛,这才早上 9 点啊,大周末的,这么早来打扰人睡觉!”

  保安听了,尴尬的笑着说:“真是不好意思啊,先生,打扰您休息了。

  不过这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还请您多多谅解。”说完,他一边继续道歉,一边赶紧去摁电梯。

  保安似乎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有些尴尬的对话,保安溜走了。

  我趁着保安和李闯闯说话,收拾好自己,我逃也似的,走出了李闯闯的家门。

  李闯闯喊道,“姐,你吃了饭再走,你回来……”

  我好像没听到一样,顺着楼梯到了下一层,电梯正好到。

  我迷迷登登的逃了回家……

  第二节:熟悉的牢笼

  楼道里熟悉的霉味和炒菜油烟味扑面而来,竟让我有了一丝畸形的安心。

  昨晚我没回家,家里一团糟,厨房里的碗都干吧了……

  老公跑车去了,他每天凌晨5点就出了门……小餐桌上放着一瓶酱豆腐和半块干馒头,大概他只是啃了口馒头……

  婆婆依旧是躺在床上哼哼,声音有气无力……

  我无奈地看了婆婆房门一眼,下意识地紧了紧衣领……

  我系上围裙,挽起袖子,打开厨房的水龙头……

  双手浸入冰冷油腻的水池中。

  指尖触到那黏腻的碗沿时,我心中猛地一颤,昨夜李闯闯滚烫的指尖划过我皮肤的触感,竟如此清晰地复现了。

  我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撞。

  “我这是疯了……” 我对自己说,声音沙哑得厉害。

  水龙头的冷水哗哗流着,我拼命搓洗着碗碟,仿佛想借此冲刷掉手指间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记忆。

  水流的哗哗声中……那些画面却越清晰起来——他那间洒满阳光的卧室,烤面包的焦香,年轻身体……还有那种不管不顾的青春气息……

  这一切,与我眼前这片狼藉、这沉甸甸的家务、这清贫………形成了怎样残酷的对比!

  第三节:无声的审判

  “青儿啊!我饿了……”

  婆婆嘶哑的呼唤像一根针,刺破了我混沌的梦境。

  我猛地关掉水龙头,厨房里瞬间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青儿”——这是我的小名,除了我娘家人,只有婆婆会这样叫我。

  这声呼唤像一只粗糙的手,把我从那个充满面包香气的迷梦里,狠狠地拽回了现实。

  “来了,妈。”我应着,声音干涩。

  我胡乱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可指尖那股属于李闯闯的、幻觉般的触感,却怎么也擦不掉。

  我取了一袋,大姑姐给婆婆买的牛奶,放在水里热着,把馒头掰成一小块一小块放在搪瓷缸里,把热了的牛奶倒入放馒丁的搪瓷缸中,又夹了点前天切好的酱菜丁。

  走进婆婆昏暗的房间,一股老人和药味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扶她坐起,在她身后垫好枕头。

  她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顺从地张开了嘴巴。

  我一勺一勺地喂着,心思却飘到了九霄云外。

  我想起李闯闯端来的牛奶,盛在精致的白瓷杯里,旁边还配着一把小勺。

  而此刻我手里的,是一个边缘磕掉了瓷的搪瓷缸。

  愧疚感再次像潮水般涌上。 老公天不亮就出门,啃着干馒头去挣一家人的嚼谷。

  而我……我却躺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享受着不属于我的温存和精致。

  婆婆无力的咀嚼声,像是对我无声的审判。

  第四节:裂痕

  喂完饭,安顿婆婆重新躺下,我回到厨房,继续洗碗。

  可我的手却有些不听使唤,一个没拿稳,“哐当”一声,一个盘子滑脱手,掉在了地下 ……摔成了两半。

  我看着那裂成两半的瓷片,心也跟着猛地一沉……

  就在这时,我放在客厅的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会不会是……他?

  我几乎是冲过去的,连手上的泡沫都忘了擦。

  屏幕上跳动的,却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名字——“老公”。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才接起电话。

  “喂?”

  “青儿,我今天拉了个活,是去郊区的果园的,我中午不回家吃饭了。”电话那头,是丈夫带着风声和疲惫的声音。“我下午3点回去一中吃……”

  “哦,知道了,你注意安全!我挂了电话。

  我握着已经熄屏的手机,呆呆地站在客厅中央。

  窗外是灰蒙蒙的天,楼下传来小贩的叫卖和邻居的吵闹声。这个家,一切如常,却又好像一切都不同了。

  丈夫的信任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上。

  而李闯闯那句“姐,你回来……”却又像魔鬼的低语,在耳边诱惑地回响。

  我蹲下身,捡起那些碎瓷片,锋利的边缘割了一下手指,渗出血珠。

  轻微的刺痛让我清醒了一些。

  可就在这时,身体深处却传来一阵隐秘而真实的酥麻,那是昨夜激情留下的余韵,一种我从未在丈夫那里体验过的、令人晕眩的满足感。

  这感觉让我更加恐惧和厌恶自己。

  我一边在道德上审判自己,一边身体却可耻地怀念着那份偷来的欢愉。

  第五节:深渊回响

  洗好碗,我开始拖地。

  婆婆在屋里唤我,声音带着不满。

  我端着温水进去,帮她擦洗。

  看着她布满皱纹、写满病痛的脸,我忽然想到几十年后的自己。

  是不是也会像这样,困在一张床上,依靠别人的怜悯度过残生?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

  在李闯闯那里有炽热的青春,有将我视为“女人”而非“保姆”或“儿媳”的凝视。

  这个家,婆婆需要我,丈夫需要我。

  可谁又知道,我这个被需要的人,内心正经历着怎样的地动山摇?

  而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是假装一切从未发生,继续做那个任劳任怨的“青儿”?

  还是……追随内心那股不安分的、被点燃的火焰,走向未知的深渊?

  我看着窗外,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我焖了点米饭,简单做了个西红柿炒鸡蛋,凉拌豆腐皮,我吃过饭安顿,婆婆也吃好后,我两眼无神的躺在了床上……

  正有些迷糊……

  “咣当”一声,门开了,丈夫满头大汗,搬着个大箱子,一股杏子的香味扑面而来……

  第六节:甜蜜的刑罚

  “青青,快看,老板送了我一大箱杏子,”

  “青青,快看,老板送了我一大箱杏子,”

  丈夫的声音带着劳作后的疲惫,却也有着显而易见的喜悦。

  他费力地将那个沉甸甸的纸箱放在地上,直起腰,用袖子抹了把脸上的汗,朝我露出一个憨厚的、毫无阴霾的笑容。

  那股熟悉的、甜腻中带着一丝清酸的芳香,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这香气像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那个我拼命想要关上的记忆盒子。

  昨夜,在李闯闯的床上,我似乎也闻到过类似的味道,是从他刚洗过的头发上,或是年轻肌肤自然散发的气息里,缭绕而来,带着阳光和欲望的味道。

  此刻,这现实的芳香,与那虚幻的、罪恶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让我一阵反胃,几乎要吐出来。

  “哦……哦,挺好。”我慌忙从床上坐起,眼神躲闪,不敢看他汗涔涔的脸。

  我下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仿佛那样就能稳住自己发抖的身体。

  丈夫却毫无察觉,他兴致勃勃地打开箱子,金黄的杏子挤在一起,颜色诱人。

  “这杏儿甜,你爱吃那种红脸脸杏!

  他一边说,一边挑出一个最大最软的,在衣服上蹭了蹭,递到我面前:“喏,你先尝尝。”

  那只手,粗大,指节突出,指甲缝里还嵌着一点洗不掉的油污。

  是双辛苦养家的男人的手。

  我看着眼前这只手,和手上那颗边红彤彤一边黄的杏子……

  眼前却浮现出另一只的手。

  ——那只手修长、干净,曾温柔又固执地抚摸过我的皮肤……

  愧疚像海啸般将我淹没。

  我几乎是机械地接过杏子,凑到嘴边,咬了一口。

  果然很甜,甜得发腻,那腻人的汁水堵在我的喉咙口,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甜吧?”丈夫期待地看着我,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甜……”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老公又开始絮叨今天的活计,哪条路堵了,哪个客人难缠,省下的午饭钱够给我买点什么……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无数根细针,密密地扎在我的良心上。

  我坐在那里,手里捧着那颗咬了一口的杏子,感觉自己像个正在接受凌迟的罪犯。

  丈夫的朴实和真诚,构筑起一个坚固的、现实的牢笼,将我牢牢困住。

  而李闯闯………

  代表的那份危险而鲜活的诱惑,则像牢笼外的一缕光,让我在痛苦的同时,又心生向往。

  我这个被需要的人,内心何止是地动山摇,简直是一片废墟,一边是沉重的负罪感,一边是卑劣的留恋。

  第七节:借故逃离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累着了?”丈夫终于注意到了我的一异样。“是不是这两天太累了?一会儿家里有什么活,我来干。”

  说着,他去厨房吃饭去了。

  他的关心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我。

  我猛地站起身。

  “我……我去把杏子给大美丽点!”

  “对…应该…应该送!”老公嘴里吃着饭,含糊不清的回应了一句。

  我问了问情绪说:“哎呀,这么多的杏子,一时半会也吃不完,吃不完,放几天就坏了。还不如送姐妹们也尝尝?”

  老公放下筷笑着说:“快去给大美丽送点吧,每次都帮你,再给咱们小区张姐送点,他也是你的领路人!”

  我找了一个大袋子,胡乱的装了一袋,拎起袋子…“我先去中介公司,给大美丽送完再给张姐送,他白天干活不在家,晚上才回来。”说完我已经走出了家门。

  第八节:照妖镜

  骑上电动车……

  愧疚像藤蔓一样又绞紧了我的心。

  刚老公憨厚的笑脸,说“你爱吃这个杏子”;

  忽又想起在外求学的儿子,他若知道自己的母亲做出了这等丑事……

  一阵尖锐的羞耻……

  我一个没骑稳,差点摔倒。

  我用脚踩着电动车,刹着车,大口大口喘着气……

  冷静了五六分钟,我骑上电动车,一会儿就到了家政中介服务公司………

  一进中介的门,我看到李姐,还有一个王大姐,花花姐,三个人坐在长椅上,花花姐好像正在哭,王大姐和李姐正在劝花花姐。

  大美丽一手叉着个腰,一手端着一杯水,站在花花姐面前,说着什么!我走过去,她们都没停下嘴里的话。

  大美丽说,你自己也50岁了,怎么也不想一想,你是去干活挣钱了,你又不是去谈恋爱了。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人家那个男的才30岁,你都50岁了,你想什么呢?

  就和人家睡在一起了,现在,还挨了人家媳妇的打,工钱也没给,来这里和我哭,我怎么好意思去和你要去呢!

  李姐接着说,睡觉是睡觉,睡觉它是白睡的,工资应该给啊,毕竟她伺候月子一个月了,怎么就能不给了呢!

  王姐接下来说,“哎呀花花,看你平时挺聪明挺伶俐的,你这做的是什么事啊!”

  “你去干活了和人家男主人睡在一起了,他30岁和你儿子同岁了,你可是老牛吃嫩草啊,怎么下得去手啊!”李姐瞪大了眼睛笑着道。

  我站在当地,拿着一袋杏子,这些话好像是在说我,句句扎在我的心里,哎呀我这是做了些什么事情啊!

  我的脑袋开始迷糊了,正在我瞎想的时候,李姐一抬头看到了我。

  小刘来了,让小刘给说说,该咋办?李姐一拽我说,小刘的脑子多,主意又多,让她给说说花花姐的事情该怎么办?

  我心想,现在我自己的事情都一团糟,我能给花花出什么好主意!

  我讪讪的笑了笑说,大家先吃点杏子吧,这个又香又甜,我把袋子放在了她们中间。

  这几个女人一看见杏,都不给花花姐出主意了,都伸手过来,抓上杏子就吃开了。

  这个杏好甜呀?从哪买的?咱们回去的时候再买点?这几个人七嘴八舌开始议论杏子的味道了。

  我说我老公从杏树上给你们摘的,可好了,好吃吧,可甜了……

  原来,花花姐在一家30岁的夫妇家,当月嫂, 已经干够一个月了,准备发工资那天,男主人和花花姐说,再让花花姐多干五天,再下户,等下户一起给花花姐发工资。

  这种情况也是常有的事,花花姐同意了。

  然而,31天的时候,那天晚上媳妇睡着了,那个男的拿了个金戒指过来,给花花姐戴上,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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