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灵脉异动牵亡魂,影潮借绪扰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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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的晨雾还未散尽,我已站在灵树最高的枝桠上,俯瞰着阴律司的全景。灵树的枝叶比三年前茂密了数倍,淡金色的花瓣在风中簌簌飘落,像无数细碎的灵脉光点洒向庭院。
演武场上,林墨正带着学员们演练“灵脉合击术”,三十人的枪阵转动时,光轨交织成巨大的防护罩,将中央的灵脉节点模型护得严严实实——这是我们针对影主蚕食策略设计的新战术,能在灵脉波动时快速形成防御。
“谢队,该出发了!”
林墨的声音从树下传来,他已换好巡查用的玄色劲装,右臂的伤疤在晨光下若隐若现,腰间别着新铸的“灵脉检测仪”,水晶屏上跳动着幽冥各地的灵脉数据,
“今天轮我们去‘往生桥’巡查,崔判官说那里的灵脉流动有点‘滞涩’,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住了。”
我跃下枝桠,桃木剑在指尖轻转,剑穗上的玄猫木雕与胸前的吊坠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往生桥是亡魂进入轮回的最后一站,灵脉最容易受情绪影响,”
我接过林墨递来的巡查册,上面标注着往生桥近七日的灵脉数据,波动曲线确实比往常平缓,甚至有些压抑,
“影主很可能在利用亡魂的‘执念’干扰灵脉。”
守印学堂的“青锋组”早已在门口等候,阿明背着比他还高的镇魂枪,枪杆上缠着新画的
“定脉符”;阿月的符纸袋鼓鼓囊囊,里面装着她新研制的“清绪符”——据说能驱散亡魂的负面情绪;小阴兵则捧着测灵盘,水晶屏上的往生桥标记正闪烁着微弱的蓝光,代表“灵脉情绪异常”。
“谢大人,林副使,”
阿明兴奋地挺了挺胸膛,
“昨天我把‘灵脉合击术’的最后一式练会了,今天要是遇到影煞,我来当枪阵核心!”
林墨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等你能让灵脉光轨在合击时不晃,再说这话。”
他转向阿月,
“你的清绪符试过效果吗?别像上次的‘探影符’,遇到强执念亡魂就失效。”
阿月红着脸掏出一张符纸:
“这次加了‘忘忧草’汁,崔判官说能中和执念,我在枉死城的亡魂身上试过,效果很好!”
符纸在空中轻轻晃动,散发出淡淡的草木清香,确实比之前的探影符多了几分温润的气息。
往生桥横跨在忘川河最宽处,桥面由幽冥黑石铺成,每块石头上都刻着“轮回”二字,灵脉光纹顺着字迹流淌,将亡魂的执念一点点净化。
但今日的桥面却异常安静,过往的亡魂脚步沉重,脸上大多带着茫然或悲伤,连摆渡的老船工都叹了口气:
“谢大人,这几日过桥的亡魂总说心里发闷,像压着块石头,连忘川河的水都比往常凉了三分。”
我的心微微一沉,测灵盘的水晶屏上,灵脉光纹的流动速度明显减慢,光纹的颜色也从清澈的金色变成了黯淡的灰金色——这是被负面情绪污染的迹象。
林墨蹲在桥面,指尖抚过石缝中的灵脉纹路,纹路里竟缠着细小的黑色丝线,像是影煞的触须,却比寄生影煞的更隐蔽,正随着亡魂的叹息轻轻颤动。
“是‘绪影煞’!”
林墨的声音带着凝重,他用短刀挑起一根黑线,丝线接触到刀光瞬间收紧,散发出淡淡的怨念,
“《邪祟录》里说这种影煞能依附亡魂的负面情绪生长,不主动攻击,却能像海绵一样吸收灵脉的活力,让灵脉越来越‘闷’。”
阿月立刻掏出清绪符,符纸洒向桥面,红光落在黑线上,丝线果然松动了些,灵脉光纹的流动也快了几分。
“有用!”
她兴奋地说,
“但符力只能维持片刻,亡魂的负面情绪一浓,丝线又会缠上来。”
我望向桥的尽头,那里的黑雾比别处浓,隐约能看到亡魂聚集的身影。
“绪影煞的源头在那边,”
我握紧镇魂枪,枪身的金光在感受到怨念时自动亮起,
“它们在利用亡魂的执念筑‘绪影巢’,巢一旦筑成,整个往生桥的灵脉都会被污染,到时候轮回通道都会受影响。”
林墨立刻分工:
“阿明带小阴兵用定脉符加固桥面灵脉,别让绪影煞扩散;阿月跟我去清理绪影巢,谢队你守在桥中央,用镇魂枪的金光净化被污染的灵脉!”
我们兵分三路行动。阿明的定脉符贴在桥面石缝中,红光顺着纹路蔓延,将缠在灵脉上的黑线暂时逼退,他的镇魂枪在桥面划出光轨,组成简易的防护阵,防止新的绪影煞靠近;阿月的清绪符则像蒲公英一样飘向亡魂聚集处,符纸接触到亡魂时散发出柔和的白光,让他们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
我站在桥中央,镇魂枪插入桥面的灵脉节点,金光顺着节点扩散,灰金色的灵脉光纹在金光中渐渐恢复清澈,被净化的黑线化作黑烟消散,空气中的沉闷感也轻了几分。
但绪影煞的数量远超我们想象,桥尽头的绪影巢越来越浓,黑雾中隐约能看到无数黑线交织成网,网内的亡魂情绪越来越激动,有的甚至开始哭泣或嘶吼,负面情绪的浓度让清绪符的效果越来越弱。
林墨的短刀在黑雾中闪烁,红光一次次劈开绪影网,却总被新的黑线重新织补——绪影煞在利用亡魂的情绪快速再生。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林墨的声音从黑雾中传来,带着一丝疲惫,
“亡魂的情绪越激动,绪影巢越坚固,我们得先稳住他们的情绪!”
我心中一动,玄猫吊坠在胸前轻轻发烫,琥珀色的眼睛映着哭泣的亡魂,突然想起爷爷在《镇魂要诀》里写的话:
“灵脉通人心,心清则脉明,破绪先破心障。”
我深吸一口气,将魂力注入镇魂枪,金光中不仅带着净化之力,还融入了玄猫灵脉的温润气息,对着亡魂聚集处缓缓释放。
金光落在亡魂身上,他们的哭泣声渐渐停止,茫然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清明。
一个老亡魂颤抖着说:
“我……我想起来了,我是来等我孙子的,不是来哭的……”
另一个年轻亡魂也擦了擦眼泪:
“我该去轮回了,爹娘还在阳间等我回家……”
随着亡魂的情绪平复,绪影巢的黑雾明显变淡,黑线的再生速度也慢了下来。
林墨趁机挥刀斩断绪影巢的核心,阿月的清绪符紧随其后,红光与金光交织,将巢内的绪影煞彻底净化。
黑雾散去的瞬间,往生桥的灵脉光纹重新变得清澈,忘川河的水也泛起了温暖的波光,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
清理完绪影巢,我们坐在桥边休息。
老船工端来热腾腾的“忘忧茶”,茶汤里飘着灵树的花瓣,喝下去暖意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刚才的疲惫。
“谢大人,你们可算来了,”
老船工叹了口气,
“再这么闷下去,我这老骨头都要被怨念压垮了。”
阿明捧着测灵盘,水晶屏上的灵脉数据已恢复正常,他兴奋地说:
“绪影煞被净化后,灵脉流动速度比之前还快了!清绪符和镇魂枪的金光配合,效果比合击术还好!”
林墨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叫‘以柔克刚’,对付绪影煞这种靠情绪生长的邪祟,硬打不如先解‘心障’。”
他看向我,眼里的欣慰比阳光还亮,
“谢队刚才用灵脉安抚亡魂的法子,比任何符纸都管用,回头得把这招编进学堂的课程里。”
我摇摇头,指尖划过镇魂枪的枪缨,玄猫木雕的眼睛在阳光下闪着光:
“不是我的法子管用,是亡魂心里本就有‘希望’,绪影煞只是放大了他们的‘执念’。我们要做的,从来不是消灭情绪,而是帮他们找到情绪里的光。”
阿月若有所思地掏出记录本,笔尖在纸上飞快移动:
“我明白了!清绪符不该只驱散负面情绪,应该引导情绪里的正面力量,就像谢大人说的‘找光’。回去我就改良符纸,加入灵树花瓣粉,让符纸不仅清绪,还能‘引光’!”
返回阴律司的路上,忘川河的水面映着晚霞,波光粼粼的样子像极了灵脉的光轨。林墨突然指着远处的灵树:
“你看,灵树的花瓣好像比早上更亮了,是不是吸收了往生桥的灵脉活力?”
我望向灵树的方向,确实有淡金色的光晕笼罩着树冠,花瓣飘落的速度也快了几分,像是在为我们的胜利欢呼。
玄猫吊坠在胸前轻轻发烫,琥珀色的眼睛映着光晕,像是在说“情绪也是力量,守护不仅要靠枪,还要靠心”。
刚到阴律司门口,就看到崔判官带着几名老阴兵在等候,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焦急。
“谢大人,林副使,阳间传来急报!”
崔判官递过阴阳镜,镜中映出清风道长的身影,老道长的道袍沾着尘土,神色凝重,
“阳间‘望乡台’的灵脉被绪影煞污染,亡魂的执念引发了灵脉紊乱,连玄清草都变成了黑色!”
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绪影煞竟然同时在阴阳两界出现,这绝不是巧合,影主在有计划地用情绪污染灵脉,试图从精神层面瓦解我们的守护!
“我们马上去阳间!”
我握紧镇魂枪,枪身的金光在感受到危机时剧烈闪烁,
“林墨,带青锋组准备法器,这次要带足清绪符和定脉符!”
林墨立刻点头,转身召集学员,阿明和阿月已经开始检查装备,小阴兵则在给测灵盘更换灵晶,动作熟练得看不出是三年前的新兵。
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我突然想起刚认识他们时的场景,那时的他们连影煞的面都不敢见,如今却已能在危机面前沉着应对——这就是百年备战的意义,不仅是装备的升级,更是人心的成长。
前往阳间望乡台的路上,阴阳镜里的清风道长一直在介绍情况:
“望乡台是亡魂最后看阳间的地方,执念本就重,绪影煞在这里如鱼得水,它们甚至能让亡魂的执念具象化成‘执念影’,攻击力比普通影煞强十倍!”
“执念影?”
林墨的声音带着警惕,
“是能变成亡魂最牵挂的样子吗?”
“正是!”
清风道长的声音带着沉重,
“已有三名玄门弟子被执念影迷惑,差点破坏了望乡台的灵脉节点,贫道用玄清草暂时困住了它们,你们快来!”
抵达望乡台时,夕阳正将台顶的轮廓染成金红色,台边的玄清草果然全变成了黑色,叶片卷曲,像是在痛苦地颤抖。
数十个执念影在台上游荡,有的化作哭泣的孩童,有的化作苍老的父母,每个影子都散发着浓烈的执念,灵脉光纹被它们踩过的地方,瞬间变成灰黑色。
“小心别被它们迷惑!”
我大喊着提醒大家,镇魂枪的金光横扫,将靠近的执念影逼退,
“它们的核心是亡魂的执念,攻击时要瞄准影子脚下的黑色纹路,那是绪影煞的本体!”
林墨的短刀红光暴涨,他没有看执念影的面容,而是专注于影子脚下的纹路,刀光精准地劈向纹路核心,执念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化作黑烟消散。
“阿月,用清绪符安抚亡魂的执念源头!”
他喊道,“望乡台的石碑是执念聚集点,去那里!”
阿月立刻冲向石碑,她的清绪符这次加入了灵树花瓣粉,符纸在空中散开时带着淡金色的光,落在石碑上,石碑散发的怨念明显减弱,执念影的动作也迟滞了几分。
阿明则带着小阴兵组成枪阵,定脉符贴在灵脉节点上,防止执念影靠近核心。
战斗中,一个执念影突然化作玄猫的样子,琥珀色的眼睛委屈地望着我,发出熟悉的呜咽声——那是它当年为救我挡下红光时的眼神。
我的心猛地一抽,握枪的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几分,就在这时,执念影脚下的黑色纹路突然收紧,化作尖刺刺向我的脚踝!
“谢队!别分心!”
林墨的声音及时响起,他的短刀斩断尖刺,红光将玄猫形状的执念影劈散,
“那是绪影煞制造的幻象!玄猫的灵脉在你吊坠里,它永远不会害你!”
我瞬间清醒,玄猫吊坠在胸前剧烈发烫,琥珀色的眼睛亮得刺眼,像是在提醒我“别被迷惑”。
我深吸一口气,将对玄猫的思念压在心底,镇魂枪的金光暴涨,精准地刺穿一个执念影的核心,影子在金光中消散,露出里面细小的绪影煞,被金光彻底净化。
随着最后一个执念影消散,望乡台的灵脉光纹重新变得清澈,黑色的玄清草也渐渐恢复绿色,只是叶片上还留着淡淡的黑痕。
清风道长走上前,抚着恢复生机的草叶:
“总算稳住了,这些绪影煞比寄生影煞更难缠,它们抓的是人心最软的地方。”
林墨靠在我肩上,喘息着说:
“影主这招真阴,知道硬拼打不过,就来软的,用情绪当武器。”
我望着夕阳下的望乡台,亡魂们的脸上终于露出释然的笑容,正缓缓走向轮回通道。“但他也忘了,”我轻声说,指尖抚摸着玄猫吊坠,
“人心最软的地方,也是最坚韧的地方。执念能被利用,希望也能被点燃,而希望,永远比怨念更有力量。”
阿月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掏出记录本写下:
“新符构想:‘引光符’,以希望为引,以灵脉为媒,不仅清绪,更能点燃亡魂的希望,从根源瓦解绪影煞。”
她的笔尖在纸上跳跃,像在描绘一个充满光的未来。
返回阴律司时,夜色已深,灵树的花瓣在月光下泛着淡金色的光,与望乡台的灵脉光纹遥相呼应。
崔判官已在庭院里摆好了夜宵,灵脉泉水煮的粥冒着热气,里面加了忘忧草和灵树花瓣,喝下去暖意融融,驱散了战斗的疲惫。
守印学堂的学员们围坐在一起,阿明在讲往生桥的清剿经历,阿月则在演示新画的引光符,小阴兵在给大家分粥,笑声在庭院里回荡,清脆得像灵脉的光轨在流动。
林墨坐在我身边,用勺子搅动着粥碗,突然轻声说:
“谢队,你说百年后,这些孩子会不会也带着新的小守护者,用我们教的法子守护灵脉?”
我望着灵树摇曳的枝条,仿佛看到了百年后的景象:更高大的灵树下,新的守护者们正在用引光符安抚亡魂,他们的枪法里有阿明的影子,符纸里有阿月的巧思,眼神里有我们今天种下的希望。
“会的。”
我轻声说,玄猫吊坠在胸前轻轻发烫,
“只要我们把‘守住人心’的道理传下去,灵脉就永远不会被怨念污染,希望就永远不会熄灭。”
阴律司的钟声在夜色中响起,悠远而温暖,与灵脉的流动声、学员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首属于守护者的歌谣。
我们的百年备战,不仅是武器和战术的准备,更是人心的守护、希望的传递。影主想用情绪瓦解我们,我们就用更强大的希望和信念,织一张坚不可摧的守护网。
月光下,灵树的花瓣轻轻飘落,落在每个人的肩头,像是无数双温柔的手,在见证这份跨越时空的守护承诺。
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在每一次情绪的安抚里,在每一张引光符的金光里,在每一颗被点燃的希望心里,直到百年之约的尽头,直到光明彻底驱散黑暗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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