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玉儿情动显妖相,敖烈为妻度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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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左侧那只,核心有隙!”敖闰敏锐地捕捉到其中一头金乌胸口熔岩流转时出现的一丝不协调。“好!”敖广心领神会,猛然将大部分力量集中,一条比之前粗壮数倍的深蓝水龙咆哮着撞向另外两头金乌,将其暂时逼退。
同时,他龙口一张,一道凝练到极致的幽蓝水线,如同最锋利的针,无声无息地射向敖闰所指的那处缝隙。
“嗤啦!”幽蓝水线精准命中,那看似坚固无比、流淌着熔岩的金乌核心,竟被这蕴含东海本源重压与侵蚀之力的水线瞬间洞穿。
核心破碎,那头金乌傀儡发出一声无声的哀鸣,庞大的熔岩身躯轰然崩解,化为无数燃烧的碎块坠落。
压力骤减!敖广敖闰精神大振,依葫芦画瓢,配合更加默契。
敖闰以玄冰戟制造破绽,冻结关节,敖广则抓住时机,以“一元重水”凝成的致命水线精准点杀。
又一头金乌在兄弟二人的合击下崩溃,只剩最后一头,这头金乌似乎感应到末日将至,变得异常狂暴。
周身太阳真火猛烈爆发,形成一圈毁灭性的火环,逼得敖广敖闰不得不暂避锋芒。
它三足猛踏虚空,竟舍弃了防御,化作一颗燃烧的陨星,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直扑向被敖广保护在身后的扶桑玉枝。
显然,它最后的指令是:宁毁玉枝,不容亵渎!
“孽畜!休想!”敖广目眦欲裂,扶桑玉枝是修复封印的关键,绝不容有失。
千钧一发之际,他根本来不及多想,也来不及施展复杂法术。他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龙族守护的本能!
“昂——!”一声震天动地的龙吟响彻水晶森林!敖广瞬间化出庞大的五爪金龙真身。
那金鳞闪耀,龙威浩瀚,巨大的龙躯没有丝毫犹豫,以超越流光的速度,悍然横亘在扶桑玉枝与那自杀式冲撞的金乌陨星之间。
“兄长不可!”敖闰惊骇欲绝,想要救援已是不及。
“轰隆————!!!”
毁灭性的撞击发生了,刺目的光芒陡然间吞噬了一切。
狂暴的太阳真火与冲击波如同怒海狂涛般席卷四方,将大片的水晶珊瑚林震成齑粉。
敖闰被强横的冲击波狠狠掀飞出去,气血翻腾。
光芒散尽,烟尘稍歇。只见场地中央,那最后一头金乌傀儡已经彻底爆碎,熔岩碎片散落一地,缓缓沉入熔金海。
而敖广那巨大的金龙之躯,此刻却显得异常黯淡,他盘曲着身体,将扶桑玉枝牢牢护在中央。
原本璀璨的金鳞大片焦黑、碎裂,甚至有些地方深可见骨,流淌着金色的龙血。
龙首低垂,气息萎靡,显然为了硬抗这毁灭一击,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兄长!”敖闰目眦欲裂,化作人形飞扑过去,声音带着哭腔。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再生!
那被敖广以生命守护的扶桑玉枝,仿佛被这纯粹的守护意志与龙族王血所触动。
它柔和的光晕猛地炽盛起来,温润的赤玉光华如同水流般倾泻而出,主动涌向敖广重伤的龙躯。
光华所至,焦黑的鳞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剥落、新生,深可见骨的伤口处血肉蠕动,飞速愈合。
一股磅礴而温和的生命本源之力注入敖广体内,不仅修复着他的伤势,更在滋养他损耗过巨的龙元。
敖广发出一声舒畅的低吟,黯淡的龙目重新焕发出神采,气息迅速回升,甚至比之前更显精纯凝练。那光华持续了片刻才渐渐收敛。
更令人惊奇的是,当光华完全内敛后,那株丈许高的扶桑玉枝本体,竟缓缓缩小、变形。
最终化作一支约三尺长、通体温润赤红、隐隐有金色木纹流动、散发着温暖生命气息的玉枝。
如同最精美的艺术品,轻盈地悬浮在敖广面前。它不再扎根原地,而是主动选择了它的守护者。
敖广龙躯金光一闪,重新化为人形。他身上的赭黄龙袍依旧,但脸色略显苍白,眼神却无比明亮。
他伸出手,那支扶桑玉枝如有灵性般,轻轻落入他的掌心。
触手温润如玉,一股浩瀚而温和的生命力顺着手臂涌入四肢百骸,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它…选择了兄长?”敖闰看着这一幕,心中震撼莫名,既有对兄长伤势恢复的欣喜,也有对神器择主的感慨。
他明白了,这扶桑玉枝最终的认可,不仅在于力量,更在于那份不惜己身、守护至宝的“德”与“勇”。
自己虽也出力,但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以身相护的是兄长。
敖广紧握玉枝,感受着其中蕴含的磅礴生机与古老道则,沉声道:“非我之功,乃是我龙族守护之责,得遇神器垂青。幸不辱命,扶桑玉枝,吾等寻得了!”
他看着敖闰,兄弟二人目光交汇,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疲惫、欣慰以及更加坚定的决心。
他们成功闯过了熔金海、水晶悬圃、心魔幻境,战胜了强大的金乌傀儡,付出了血的代价,终于将这至关重要的神器握在手中。
但这只是开始,修复蓬莱封印,还有三件神器在等待着他们。
“走,速回云梦山,与真人和大圣汇合!”敖广小心翼翼地将扶桑玉枝收好,眼中神光湛湛。
两道龙影再度冲天而起,带着希望与新的使命,划破熔金海上空炽烈的云霞,向着来路疾驰而去。
身后,那片水晶珊瑚林在玉枝被取走后,光芒渐渐黯淡,缓缓沉入翻腾的金色熔岩之中,仿佛完成了最后的使命。
云梦山涤尘居,晨光穿透湿漉漉的茜纱,晕染进涤尘居的卧房。
那光仿佛有了实质,丝丝缕缕,在漂浮着细微尘埃的空气中流淌,最终泼洒在满地散落的衣衫上。
那玄色绣着暗银龙纹的锦袍与月白素绫的罗裙交叠缠绕,恰如两条暂时休憩、难分彼此的藤蔓,被光影镀上了一层流动的碎金。
在这片静谧而慵懒的金辉里,拓跋玉长长的睫毛似蝶翼般轻颤了几下,缓缓掀开。
宿夜的迷蒙尚未完全褪去,映入眼帘的,是头顶熟悉的鲛绡纱帐幔顶,以及透过茜纱变幻着光影的天色。
然而,最不容忽视的存在,是紧紧箍在她腰间的那条手臂。
敖烈仍在沉睡,英挺的眉峰即使在梦中也不甚舒展,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某种激烈情绪或深重疲惫。
他侧身拥着她,将她整个裹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与臂弯之中。
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温热的呼吸均匀地拂过她的额角鬓发,带着独属于他的、如深海暖流般令人心安的气息。
他抱得那样紧,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失而复得后不容置疑的占有与守护,仿佛稍一松懈,怀中的珍宝又会消失不见。
拓跋玉几乎能清晰地听到他胸腔内沉稳有力的心跳,那韵律透过相贴的肌肤,一下下敲打在她的心弦上。
一股饱胀的暖流与难以言喻的酸楚同时涌上心头,分离的煎熬、重逢的狂喜,以及此刻这沉甸甸的、几乎令人窒息的依恋,都凝聚在这无声的拥抱里。
她微微动了动被他压得有些发麻的手臂,指尖轻轻拂过他微蹙的眉心,试图抚平那梦中的褶皱。
她的动作极轻,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久违的娇憨与宠溺,一句低如蚊蚋的叹息滑出唇瓣:“傻龙…”
这声叹息,如同投入静湖的一颗小小石子,瞬间打破了敖烈深沉的梦境。
他覆盖着浓密睫毛的眼睑骤然一颤,如同受惊般猛地收紧手臂,那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拓跋玉猝不及防,低呼一声,整个人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带着向上提了提,额头几乎撞上他的下颌。
她下意识地抬头,恰好迎上他猛然睁开的双眼。
那双眼睛,仿佛瞬间吸纳了所有泼洒进来的晨光,熔铸成最纯粹、最炽烈的黄金。
金瞳初醒时带着一丝尚未聚焦的迷蒙,似笼罩着薄雾的骄阳。
然而在看清怀中人儿面容的刹那,迷雾骤然散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璀璨光芒。
那光芒里蕴藏着深海般的眷恋、失而复得的狂喜,以及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拓跋玉仿佛被这双金瞳摄住了魂魄,跌入了一片温暖而汹涌的熔金之海。
无需言语,那目光已诉说了千言万语——是不容置疑的拥有,是失而复得的狂喜,是刻入骨髓的珍视。
敖烈并未立刻松开她,只是稍稍放松了力道,让她能更舒服地依偎在自己胸膛前。
他低下头,用下巴眷恋地蹭了蹭她柔软的发顶,深深吸了一口她发间清冷的幽香,那香气总能奇迹般抚平他血脉中属于龙族的燥烈。
“玉儿……”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沙哑,像被最细软的砂纸打磨过,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滚烫的温度,落在她耳畔,“不是梦……”
像是为了再次确认,他收紧了环着她腰肢的手,坚实的臂膀传递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嗯,不是梦。”拓跋玉轻声应着,脸颊贴着他温热紧实的胸膛,感受着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晨曦的金粉在他蜜色的肌肤上跳跃,勾勒出流畅而充满力量的肩颈线条。
她抬起手,指尖带着一丝微凉的晨露气息,小心翼翼地、带着无限珍重地抚上他颊边一道极淡、几乎要看不见的旧伤痕。
那是百年前那场惊天动地的仙魔大战留下的印记之一。
她的指腹极其轻柔地描摹着那道浅痕,仿佛要通过这个动作,将分离岁月里未能参与的伤痛与守护,都传递过去。
敖烈闭了闭眼,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任由那微凉的指尖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直达心底的悸动?。
他捉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拉到唇边,温热的唇瓣印上她的指尖,然后是掌心,每一个吻都带着无声的誓言和失而复得的虔诚。
缠绵的气息在晨光中无声流淌,直到窗外一声格外清亮的灵鹤长鸣穿透静谧。拓跋玉轻轻推了推他:“天亮了,该起了。”
敖烈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像只被扰了清梦的大猫,手臂却箍得更紧了些,将脸埋进她颈窝,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再一会儿……”
那声音闷闷的,带着孩子气的耍赖,与平日里那个威严深沉的龙族强者判若两人。
“莫要让真人与大圣笑话。”拓跋玉无奈,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结实的臂膀,力道却如同羽毛拂过。
她眼中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看着他这副难得一见的赖皮模样,心中软成一片。
拗不过她的坚持,敖烈终于缓缓松开了臂膀,却依旧牵着她的手,一同坐起身。
丝被滑落,露出两人身上质地柔软、样式简洁的素色寝衣,寝衣的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小片紧实的胸膛。
拓跋玉的长发如泼墨般流泻在肩背,几缕调皮的发丝黏在微有薄汗的颈侧。
她赤足踏上冰凉光洁的玉髓地面,足踝纤细白皙。敖烈紧随其后,目光始终追随着她。
两人来到窗边的梳妆台前。这梳妆台是紫檀木所制,台面光滑如镜,边缘雕刻着古朴的云水纹,一面巨大的、边缘镶嵌着水晶的菱花铜镜立在上面。
铜镜旁散落着几件女子梳妆的用品:一个青玉雕莲花的发簪筒,几支样式素雅的珠钗步摇,一个盛着香膏的羊脂玉小圆盒,还有一把同样质地的玉梳。
拓跋玉在镜前坐下,正要伸手去拿玉梳,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大手已先一步握住了梳柄。
敖烈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在温暖的阴影里。
他拿起玉梳,动作是与他外形极不相称的轻柔,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她那如瀑的、在晨光中泛着墨玉光泽的长发。
他的动作极其缓慢,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丝绸,生怕弄断一丝一毫。
梳齿温柔地穿过发丝,遇到轻微的纠缠,他便耐心地用手指一点点解开,动作笨拙却充满珍视。
每一次梳齿从头皮滑过,都带起一阵细微的酥麻,如同一股微弱的暖流,从发根一直蔓延到拓跋玉的心底。
她微微阖上眼,感受着这份笨拙却无比真挚的温柔。镜子里映出两人的身影:女子闭目享受,唇角噙着满足恬淡的笑意。
男子则神情专注,眼神落在她的发上,金眸深处是化不开的浓情,那目光专注得仿佛在梳理的不是青丝,而是两人之间缠绕百年的情丝。
偶尔,他会低下头,轻轻嗅闻她发间的冷香,如同沉醉于世间最美好的气息。
梳通了长发,敖烈并未停下。他放下玉梳,拿起妆台上那支最素净的白玉簪。他尝试了几次,试图为她挽一个简单的发髻。
宽厚的手掌与灵活的手指显然更擅长执戟握剑,而非摆弄女儿家这些精巧的饰物。
发髻歪了,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又滑落下来。他皱着眉,神情严肃得像是在破解一道复杂的上古阵法,额角甚至沁出细微的汗珠。
拓跋玉从镜中看着他手忙脚乱、眉头紧锁的认真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轻笑出来,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揶揄,几分纵容,还有满满当当的甜蜜。
她抬手,覆上他略显笨拙的大手,指尖带着引导的意味,“还是我自己来吧,傻龙。”
这个称呼再次脱口而出,带着亲昵的嗔怪,如同最甜蜜的咒语。
敖烈并未因她的“嫌弃”而懊恼,反而因那声“傻龙”而眼中金芒大盛,仿佛得到了某种独一无二的奖赏。
他索性放下玉簪,改为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像只黏人的大型犬。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耳后,目光灼灼地盯着镜中她为自己盘发的动作。
他的存在感如此强烈,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寝衣传递过来,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让她根本无法专心。
拓跋玉的指尖微颤,好几次差点挽不住发髻。她侧过脸,佯怒地瞪了镜中的他一眼,那眼神却水光潋滟,毫无威慑力,反而引得敖烈低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给她。
他得寸进尺地用鼻尖蹭了蹭她柔嫩的颈侧,含糊地说道:“玉儿的手,真好看。”
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无声的依恋和深深的占有欲,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纳入自己的气息范围之内。
敖烈那声低沉的笑,带着胸腔的共鸣,像投入心湖的石子,在拓跋玉心底漾开一圈圈滚烫的涟漪。
他鼻尖蹭过颈侧的触感,羽毛般轻盈,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激起一阵细微的震颤?。
那句含糊的“玉儿的手,真好看”,更是点燃了无形的引线。
她试图维持那点佯装的薄怒,却在镜中撞见他深邃眼眸里翻涌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火焰时,瞬间溃不成军。
那目光,像最炽热的烙铁,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留下无形的印记,宣告着不容置疑的主权。
他指腹的薄茧,带着燎原之势,从她柔荑般的手背缓缓上移,滑过纤细的手腕,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最终停留在她薄纱寝衣下微微起伏的肘弯内侧,那肌肤柔嫩得不可思议,轻轻一按,便是诱人的微陷。
“烈…” 她微启朱唇,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不自知的娇颤。这声呼唤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敖烈压抑的闸门。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触碰。搂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纤细的腰肢揉碎,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扣住了她精巧的下颌,迫使她侧过脸,迎向他骤然压下的、滚烫而急切的唇。
所有未尽的嗔怪与羞涩,都被他尽数吞没。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次,带着狂风骤雨般的掠夺性。
他的气息,带着不容抗拒的暖意,轻柔地漫入,如春风拂过初绽的花蕊。
唇齿间,那缕清冽似山泉、甘甜若蜜糖的气息悄然交融,在无声处漾开一片温软旖旎。?
屋子里弥漫着混合着清晨微凉的空气和他身上特有的、如同初雪寒梅般的冷香。
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极具侵略性的荷尔蒙风暴,瞬间席卷了拓跋玉所有的感官。
拓跋玉只觉得脑中轰然作响,像有万千烟火同时炸开,绚烂夺目,却又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身体本能地瘫软下去,若非他铁臂的支撑,早已化作一滩春水。
抵抗的念头烟消云散,残留的理智在滔天的情潮中挣扎沉浮,最终被那深不见底的渴望将她完全席卷。
她生涩而笨拙地回应着,纤细的手臂攀上他宽阔坚实的后背,指尖无意识地隔着薄薄的衣料,抓挠着他贲张的背肌,留下浅浅的、暧昧的痕迹。
晨光透过雕花的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微凉,却丝毫无法冷却两人之间节节攀升的炽热。
敖烈仿佛一头终于锁定猎物的猛兽,他的吻霸道、狂野,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他的手掌不再满足于流连在腰肢和后背,带着燎原之火,带着探索与占有的急切。
顺着她玲珑的曲线,一路向下,抚过纤细的柳腰,再顺着笔直修长的腿侧滑落,最终握住她微凉的足踝。
他的热忱不容推拒,温柔地渡入唇畔。清冽如泉、甘甜似蜜的气息,在方寸间悄然流转、交融,酿成一片温软的迷醉。?一声破碎的嘤咛从纠缠的唇齿间溢出。
敖烈低喘着,气息灼热地喷洒在她的颈窝,他稍稍与她拉开一些距离,幽深的眼眸锁住她迷离含水的剪瞳。
她双颊酡红如醉,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菱唇被他吻得微微红肿,水光润泽,像沾了晨露的娇嫩花瓣,无声地邀请着更深的采撷。
“玉儿…” 敖烈沙哑地唤她,声音低沉醇厚,却带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欲望,“看着我。”
他再次俯首,这次吻落在了她敏感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际,如同晚风掠过最娇嫩的花瓣。
顷刻间,怀中的身影微微一滞,随即化作一阵难以自抑的轻颤,仿佛月光下摇曳的新叶。
她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声音带着泣音,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催化剂。
敖烈的吻沿着她纤细优美的天鹅颈,犹如最虔诚的信徒在膜拜圣迹,染上一抹薄红,肌肤泛起暖玉般的微光。
薄纱寝衣的系带在他的指尖脆弱得不堪一击,轻轻一挑,便如花瓣般散开,滑落肩头,露出大片莹白如雪的肌肤和精致诱人的锁骨。
微凉的空气骤然接触肌肤,激起一阵细小的颗粒,更凸显出她肌肤的细腻光滑。
敖烈的目光瞬间变得深暗,宛若最幽邃的寒潭,倒映着眼前动人心魄的美景。
他倾近,炽热的唇印上那精致的锁骨,温存流连,齿间轻啮,留下点点红梅,宣告着他刻骨的占有。
“烈…敖烈…” 拓跋玉的意识,在迷离的光雾中缓缓飘摇,理智早已弃她而去。
?一股沛然的陌生暗涌骤然鼓荡于血脉深处,心尖似被无形的火舌舔舐,漫溢出难言的虚空悸动。
她的身形不自禁地绷紧、轻栗,如惊弓之弦,竭力想驱散那透骨而入、恍若被无形游丝密密缠裹的焦灼。
就在那暖意即将化为焚身的烈焰,紧绷的弦丝寸寸欲裂,灵台最后一点清明也如沙堡溃散的刹那,异变陡生!
拓跋玉只觉得灵台剧震,脊骨深处陡然迸射九道赤焰流光,如沉眠地脉的红莲业火冲破玄冰封印,霎时云海翻沸,漫天流霞尽染朱砂之色。
一声带着极致媚意与痛苦边缘的尖吟猛然从她喉间迸发。
只见她如瀑的乌黑青丝间,毫无征兆地,倏地竖起一对毛茸茸的、尖端带着雪白绒毛的赤红狐耳!
那狐耳饱满精致,覆盖着宛如最上等锦缎般的火红绒毛,在微凉的晨光中微微颤抖着,异常敏感地捕捉着空气中每一丝暧昧的喘息和情动的韵律。
更令人血脉偾张的是,在她玲珑浮凸的身体后方,裙裾之下,九条蓬松硕大的、如燃烧火焰般的赤红狐尾,轰然绽放!
如同九条灵动的火蛇,又似九朵盛放到极致的烈焰红莲,瞬间铺满了她身后大片的地面,另有几条尾巴挨上敖烈结实的腰侧,顺着挺拔的身形自然垂落。?
那狐尾红得纯粹、红得耀眼,每一根毛尖都似乎跳跃着情欲的火苗,散发着惊人的热力与野性的魅惑。
尾尖的绒毛同样蓬松,随着主人的颤抖而轻轻摇曳。
拓跋玉整个人都僵住了,情欲的潮红瞬间被巨大的羞窘覆盖,她猛地睁大迷蒙的双眼,试图收回这失控的妖相。
“不…别看…” 她慌乱地想用手去捂住头顶的狐耳,又想将身后张扬的尾巴藏起来,声音带着哭腔,羞得无地自容。
拓跋玉灵力骤涌,先天道体不受控地绽出赤金霞纹!元神灵相如红莲盛放,与道侣神识交汇的刹那,浩瀚道威席卷紫府,震得她元神剧颤,仿佛九天星河倾覆识海。?
敖烈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妖异美景震撼得呼吸一窒。怀中女子本就绝色,此刻添上这对因情动而竖立、微微颤动的赤红狐耳。
以及身后那九条宛若燃烧火焰、无意识缠绕着他的蓬松狐尾,更添了一种惊心动魄、勾魂摄魄的妖娆与野性之美。
那是一种禁忌的、原始的、令人疯狂沉沦的魅力。
短暂的惊愕之后,敖烈眼底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被彻底点燃,烧成了燎原的熊熊烈火。
那是一种混合着极致占有欲、征服欲和更深沉迷恋的疯狂光芒。
“我的玉儿…” 他低吼一声,嗓音沙哑得如同砂石摩擦,蕴含着滔天的情潮与惊喜,“原来…如此美…”
他的目光贪婪地流连在那对因紧张而轻颤的火红狐耳上,流连在那蓬松舒展的九条大尾巴上——尾尖扫过地面,像一片摇动的枫林。?
这不是恐惧,而是发现稀世珍宝般的狂喜与独占的兴奋。
他不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一手强势地扣住她胡乱遮掩的手腕压向头顶上方的镜面,冰凉的镜面贴上她炽热的背脊,让她又是一颤。
另一只手携着熔金初阳般的暖意,掌心轻拢住她头顶那对赤狐耳,指节穿过晨光浸染的耳尖绒毛,将指尖龙气化作一缕温烫吐息。
拓跋玉脊背倏然弯作初月,喉间逸出颤颤清吟。那双淬炼天地灵气的赤狐耳,此刻被敖烈覆着薄茧的指腹熨过耳廓,灼如熔金的暖流自命门灌入灵脉,激得她神魂俱震!
浩瀚灵潮奔涌间视线漫起白雾,九尾如赤焰流霞翻卷腾空,其中几尾本能地环上敖烈腰臂。
尾尖勾绕他紧实肌理,将滚烫身躯更深地拥进自己颤动的胸怀,似藤蔓依缠古木,亦如晨露紧锁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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