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纳米比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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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米比亚,温得和克机场。舷门打开的瞬间,一股肉眼可见的热浪裹挟着红土的腥甜气息,如同无形的巨掌,猛地攫住了每一位乘客的呼吸。包德发站在舱门口,深吸一口他向往已久的、充满“野性马纳”的空气,结果那粗粝的沙尘直接呛进了他的气管,引发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脸憋得比他箱子里那包印度鬼椒还红。“咳咳……噗……这、这非洲的灵气……劲儿真大!”他弯着腰,眼泪汪汪。
丽莎拖着两个大行李箱,无奈地递上水瓶:“爸,那不是灵气,是沙尘暴刚过的空气,pm2.5可能爆表了。”
包德发接过水瓶灌了几口,倔强地一摆手:“你懂什么!这就是原始的力量!不像大城市里那些温吞吞的空气,这里连灰尘都带着自由的味儿!”他边说边习惯性地想整理一下他那件标志性的绛红色袈裟,却发现布料在干燥的热风中已经变得硬挺,摩擦着皮肤很不舒服。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位于纳米布沙漠边缘、卡拉哈里盆地交界处的一个私人野生动物保护与研究站——“埃托沙之眼”。包德发在网上看到了他们招募志愿者的信息,立刻用他那半生不熟的英语和充满“玄学”色彩的邮件,打动了保护站的负责人之一—一位名叫萨姆森的老兽医。
接机的是一辆饱经风霜的敞篷越野车,司机兼向导是个身材精瘦、皮肤黝黑、眼神锐利的本地小伙,名叫卡洛斯。他话不多,只是利落地把行李绑在车顶,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简单问候了一句。
车子驶出城市,窗外的景色迅速从低矮的殖民风格建筑变为无边无际的、被烈日炙烤成金黄色的稀树草原。扭曲的猴面包树像巨大的盆景般点缀其间,远处,一群羚羊优雅地跃过灌木丛,消失在蒸腾的热浪里。
“看!丽莎!瞪羚!”包德发兴奋地指着窗外,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爸,那是跳羚(Springbok)。”丽莎纠正道,她出发前可是做足了功课。
包德发不以为意,依旧沉浸在兴奋中:“都一样!都是大自然的精灵!你看它们跑起来那个屁股,一颠一颠的,多有节奏感!这要配上我们高原的锅庄舞步,绝对是草原广场舞的扛把子!”
丽莎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再接话。卡洛斯从后视镜里瞥了包德发一眼,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埃托沙之眼”保护站比想象中要简陋得多:几间刷着白漆的平房,一个围着铁丝网的工作区,一个高高架起的了望塔,以及无处不在的红土和苍蝇。站长是一位身材高大、面容严肃、名叫范·德·瓦尔的荷兰裔中年人,他简短地欢迎了他们,并强调了保护区的严格规定:不得擅自离开营地,不得投喂动物,不得使用闪光灯,尤其不得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接近任何大型猛兽。
老兽医萨姆森则和蔼得多,他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但眼神温和而睿智,像一本行走的动物百科全书。
安顿下来的第二天清晨,天还没完全亮,包德发就迫不及待地跟着卡洛斯去学习追踪技巧。卡洛斯蹲在地上,指着一串清晰的脚印,用生硬的英语解释:“母狮,带着幼崽,昨夜路过,去向水源。”
包德发看得啧啧称奇,突然,他福至心灵,学着卡洛斯的样子趴在地上,甚至把耳朵紧紧贴在那尚带凉意的沙土上,紧闭双眼,做出一副凝神谛听的模样。
“我在运用东方秘术—‘大地聆听术’!”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对旁边几个同样早起的志愿者说,“能感知到大地血脉的流动,听到十公里外狮子家族的心跳和私语!”
一个来自德国的志愿者妹子信以为真,好奇地问:“真的吗?包大师,你听到了什么?”
包德装模作样地又“听”了一会儿,然后猛地睁开眼,一脸凝重:“我听到了……饥饿的呼唤!还有……小狮子在抱怨奶水不足!”
卡洛斯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露出洁白的牙齿:“包先生,很遗憾,那是您自己的肠胃在咕咕叫,而且,您耳朵下面压着的是一坨新鲜的非洲水牛粪便。”
众人哄笑起来,包德发臊得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看着袈裟上沾着的可疑污渍,欲哭无泪。
几天后的一个午后,保护站拉响了急促的警报声。一群数量庞大的非洲象,大约有二十多头,正沿着干涸的河床,朝着研究站的方向移动。象群似乎有些焦躁,尤其是为首的几只母象,不停地扇动着巨大的耳朵,长鼻高高扬起,发出低沉的吼叫。
研究站顿时一片忙乱。范·德·瓦尔站长大声指挥着人员加固栅栏,转移重要设备。大家都很清楚,被激怒的象群可以轻易踏平这里。
就在这紧张时刻,包德发却眼中精光一闪,觉得表现自己“东方智慧”的机会终于来了!他像变戏法一样从他那宽大的袈裟内袋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正是他行走江湖的“法宝”—特制超辣辣椒粉。
“诸位莫慌!看我的‘包氏驱象大法’!此乃天地至阳至刚之气所化,任它皮糙肉厚,也抵不过这辛辣之味直冲鼻腔!”他一边喊着,一边快步冲向栅栏边缘,选了一个上风口,运足力气,准备将那包辣椒粉潇洒地扬出去。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扬手的瞬间,一股突如其来的、毫无征兆的沙漠旋风(当地人称之为“魔鬼的呼吸”)猛地刮过,那包红色的粉末非但没有飞向象群,反而被风卷着,劈头盖脸地全糊在了包德发自己、以及他身边正在加固栅栏的卡洛斯和另外两名工作人员的脸上、眼睛里、鼻孔里!
“啊!”
“我的眼睛!上帝啊!”
“咳咳咳……阿嚏!阿嚏!”
刹那间,惨叫声和喷嚏声响成一片,比远处的象群还要混乱。包德发首当其冲,辣得涕泪横流,满地打滚,那件宝贝袈裟也沾满了红粉和尘土。卡洛斯等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捂着脸痛苦不堪。
范·德·瓦尔站长看到这一幕,气得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跳动。他一边指挥其他人继续应对象群,一边对着在地上翻滚的包德发怒吼:“包先生!这里不是你的辣椒粉实验室!你是来帮忙的还是来制造灾难的?!”
幸运的是,象群在距离保护站几百米的地方,似乎察觉到了这边人类活动的异常混乱和空气中弥漫的古怪刺激性气味,犹豫了一下,最终在头象的带领下,转向离开了。
危机解除,但包德发引发的“次生灾害”却需要处理。当晚,包德发被罚清洗保护站所有的车辆和户外设备—因为它们都或多或少蒙上了一层辣眼的粉尘。丽莎一边戴着口罩帮他擦洗,一边气得直掉眼泪:
“爸!你能不能别再添乱了!我们是来当志愿者的,不是来当小丑的!你再这样,我们真的会被赶走的!”
包德发揉着又红又肿、像桃子一样的眼睛,看着女儿委屈又担忧的脸,第一次没有立刻反驳,只是默默地、更加卖力地刷着轮胎,那绛红色的背影在夕阳下竟显得有些落寞。
辣椒粉事件让包德发在保护站彻底“出名”了,大家都对他敬而远之。这种被孤立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他迫切地想要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挽回颜面。
他偶然听到研究人员谈论一只受伤的猎豹,行踪诡秘,很少在人类活动区域出现。一个大胆(或者说愚蠢)的计划在他心中成型:他要偷偷拍下与这只“草原幽灵”的近距离互动,证明自己真的拥有与动物沟通的“马纳”!
深夜,他趁着月色,带着他那部高级相机,凭借这几天学到的粗浅追踪知识,悄悄溜出了保护站的铁丝网,进入了禁止志愿者入内的核心区。他幻想着拍下猎豹在他身边温顺如猫的照片,回去惊艳所有人。
夜晚的非洲草原并不宁静,各种虫鸣、兽吼此起彼伏,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包德发深一脚浅一脚地在灌木丛中穿行,心脏因为紧张和兴奋而狂跳。他确实发现了一些猫科动物的足迹,兴奋地沿着追踪。
然而,他忽略了一个致命的问题—水源。动物们都需要喝水。当他循着隐约的水声,拨开一片高大的芦苇时,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浑浊的水塘,而水塘里,正泡着几头如同黑色小山般的河马,只露出鼻孔和眼睛!
河马是非洲最危险的动物之一,领地意识极强。包德发的突然闯入,立刻引起了河马们的警觉。一头巨大的公河马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张开血盆大口,猛地从水中站起,向他冲来!
包德发吓得魂飞魄散,相机都差点扔掉,转身就跑。他慌不择路,脚下一滑,在一片惊呼声中,“噗通”一声掉进了水塘边缘的浅水区,溅起巨大的水花。
更糟糕的是,他摔倒的地方,恰好是河马们惯常的“厕所”。浑浊、恶臭、充满甲烷气泡的河马粪便瞬间将他淹没。
幸运的是,保护站的夜间巡逻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及时赶到。强光手电和鸣枪警告驱退了那头愤怒的公河马。当队员们忍着恶臭,把像个粪人一样的包德发从水塘边捞起来时,他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浑身沾满了黏糊糊的粪便和水草,那模样狼狈到了极点。
回到保护站,范·德·瓦尔站长看着站在空地上、浑身滴着臭水、瑟瑟发抖的包德发,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保护站召开了紧急会议,严肃讨论是否要立即将这对父女驱逐出境,并追究他们可能对研究和动物造成的干扰。
丽莎站在会议室外面,听着里面传来的严厉斥责,又看着父亲那副失魂落魄、浑身恶臭的惨状,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她没有再责备父亲,只是用一种极度失望和疲惫的语气说:
“爸,我们回家吧,好不好?别再……别再丢人了。”
女儿的眼神和话语,像一根针,深深扎进了包德发的心。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胡闹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不仅仅是面子问题,更是对他人工作、对女儿情感的巨大伤害。
当晚,包德发被勒令清洗干净后,独自一人坐在营地外围的一个废旧轮胎上。非洲的星空浩瀚无垠,银河像一条璀璨的钻石河流横贯天际,美得令人窒息。但他却无心欣赏,只是低垂着头,前所未有的沮丧。
老兽医萨姆森拿着一杯热腾腾的、气味古怪的草药茶,默默地坐到他身边。
“喝点吧,压压惊,对肠胃好。”萨姆森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包德发接过杯子,没有喝,只是闷声说:“萨姆森先生,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就是个只会添乱的笑话?”
萨姆森笑了笑,望着星空:“年轻人,你想帮助动物的心,是好的,我看得出来,很真诚。但是,方式错了。”他顿了顿,指着远处黑暗中隐约的山峦轮廓,“在这里,在这片大陆上,每一个生命,从最大的大象到最小的沙鼠,都有自己的法则和尊严。我们人类,只是客人。尊重,不是嘴上说说,而是要放下我们的傲慢和自以为是,去观察,去学习,去顺应它们的方式。”
包德发沉默地听着,第一次没有急于辩解。
萨姆森继续说:“你想证明自己,这没有错。但在这里,不需要证明给谁看。你安静地做好该做的事,大自然自然会给你回应。”
就在这时,保护站的无线电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了望塔报告:一头约半岁大的幼狮,被偷猎者设置的钢丝套索陷阱困在了北面十公里处的一片金合欢树林里,情况危急,幼狮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异常狂躁,救援队难以接近。
范·德·瓦尔站长立刻组织精干人员出发救援。包德发几乎是下意识地站起来,想跟上去,但又犹豫地停住脚步,看向萨姆森。
萨姆森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去就去吧,但这次,记得,多看,多听,少说话,尤其别乱撒东西。”
救援车队在夜色中疾驰。到达地点后,借助车灯,可以看到那只可怜的幼狮后腿被钢丝死死勒住,血肉模糊,它不停地挣扎、咆哮,对试图靠近的救援人员龇牙咧嘴,兽医根本无法进行麻醉和救治。
强光、噪音和人类的靠近,只会加剧它的恐惧和敌意。救援陷入了僵局。
包德发这次没有往前挤,他安静地躲在救援队员的身影后面,仔细观察着那只幼狮。他看到它眼神中的痛苦、恐惧和无助,那眼神,莫名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某个柔软的角落。他想起了萨姆森的话—“顺应它们的方式”。
他不再想着“交流”,而是试着去“感受”。他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运用起在喜马拉雅雪山之巅,次仁教给他的那种深沉而平和的呼吸法,让自己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整个人进入一种异常安静的状态。
然后,他轻轻地、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音量,哼唱了起来。不是任何已知的歌曲,而是他记忆中,在西藏转山时,听那些朝圣的老人口中吟诵的、无词的、古老而苍凉的祈福经文调子。那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抚慰人心的力量,仿佛能与这非洲草原的夜空、与风、与星辰共鸣。
奇迹发生了。
或许是那平和的气场影响,或许是那古老调子中蕴含的、超越物种的悲悯,那只狂躁的幼狮,挣扎的幅度渐渐变小,咆哮声也低了下来,它侧过头,耳朵微微转动,似乎在捕捉那微弱而奇特的声音。它依旧警惕,但不再那么充满攻击性。
兽医看准这个机会,迅速而精准地射出了麻醉吹箭。
幼狮轻轻晃动了一下,缓缓趴倒在地,陷入了沉睡。救援人员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剪断钢丝,处理伤口。
整个过程,包德发始终站在原地,闭着眼睛,维持着那平稳的呼吸,低声哼唱着,仿佛与周围紧张的环境隔绝开来。直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成功了”,他才缓缓睁开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萨姆森走到他身边,眼中充满了惊讶和赞赏:“孩子,你刚才做了什么?我从未见过情绪如此激动的动物能这么快平静下来。”
包德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次是真心实意的羞愧:“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就是……终于学会了闭嘴,然后,想起了怎么去尊重。”
范·德·瓦尔站长也走了过来,虽然脸色依旧严肃,但语气缓和了许多:“包先生,这次……你做得很好。谢谢你。”
经过这次事件,包德发仿佛真的脱胎换骨。他不再夸夸其谈,不再急于表现,而是沉下心来,真正像一个学生一样,虚心求教。
他向卡洛斯学习如何通过粪便、足迹、折断的树枝来判断动物的种类、大小、行踪和时间;他向当地的布须曼人向导学习那些传承了千百年的、与自然共存的古老智慧,学习辨认可食用的植物和寻找地下水源;他跟着萨姆森学习基础的动物急救知识,帮忙照顾那些被救助回来的受伤小动物。
他甚至将次仁教他的呼吸法,与观察到的动物静息时的状态相结合,隐隐有了一些新的感悟。他还别出心裁地(但这次是经过深思熟虑和申请批准的)改进了保护站驱赶某些过于靠近人类居住区的狒狒的方法——不是用辣椒粉,而是利用声音和特定气味的植物组合,效果出奇的好。
他依然穿着那件袈裟,但上面不再沾满辣椒粉和粪便,而是多了些草屑和泥土,那是他辛勤工作的痕迹。保护站的人们开始真正接纳他,甚至有些喜欢上这个曾经让人头疼的“疯和尚包包”。
丽莎看着父亲的变化,心中充满了欣慰。她发现,父亲安静下来专注做事的时候,眼神里有了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沉稳而坚定的光芒。
一个月的志愿者生活很快就要结束了。临行前夜,保护站为他们举行了简单的欢送会。大家围坐在篝火旁,分享着食物和故事。包德发没有表演任何搞怪的节目,他只是安静地坐着,听着卡洛斯讲述追踪猎豹的惊险,听着萨姆森分享救治动物的感人瞬间,眼神里充满了不舍。
范·德·瓦尔站长难得地露出了笑容,举杯对包德发说:“包,你是我见过……变化最大的志愿者。欢迎你以后再来。”
萨姆森送给包德发一个用象牙(合法采集的化石象牙)边角料雕刻的小护身符,形状是一只抽象化的狮子。
“带着它吧,‘疯和尚’,”萨姆森微笑着说,“记住你在这里学到的东西。真正的‘马纳’,不是征服自然的力量,而是与万物和谐共处,是让你自己和你身边的人、你身边的环境,都变得更好的力量。”
包德发郑重地接过护身符,紧紧握在手心,感受着那温润的质感,眼眶有些湿润。
回程的越野车上,包德发一直沉默地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草原景象。直到飞机冲上云霄,将那片广袤的金色大地变成地图上的斑块,他才缓缓开口。
“丽莎,”他的声音很平静,“爸这次……好像真的有点长大了。”
丽莎惊讶地转过头,看着父亲。他脸上没有了往日那种夸张的表情,眼神清澈而沉静。
包德发摸了摸怀里的象牙护身符,嘴角慢慢勾起一丝熟悉的、带着点狡黠的笑容,但这次,那笑容里多了些别的东西:
“当然,只是长大了一点点!距离成为德高望重的大师,还差那么一丢丢……”
丽莎忍不住笑了,心里却暖暖的。
就在这时,包德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随身背包里神秘兮兮地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充满南极风光的明信片,上面是成群结队的企鹅。
“你看!”他指着企鹅,眼睛又开始发光,“听说南极那边的企鹅,走路一摇一摆的,特别有节奏感!而且冰天雪地里,肯定没有辣椒粉的干扰,最适合练习‘冰雪寂静禅’了!说不定我还能领悟‘绝对零度呼吸法’!”
丽莎惊恐地瞪大眼睛,一把抢过明信片:“爸!你不会又想去南极了吧?!那边可是科考站,不是野生动物保护站!而且企鹅是保护动物!你不能……”
包德发嘿嘿一笑,抢回明信片,宝贝似的收好:“哎呀,说说嘛,想想又不犯法!人生嘛,总要有点梦想,万一实现了呢?”
飞机划过蔚蓝的天际,向着东方飞去。非洲草原的冒险结束了,但“老臀神”包德发的修行之路,似乎还很长,很长。下一次,等待他的会是冰封极地的考验,还是另一场啼笑皆非的成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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