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圣诞晚宴

　　霍格沃茨很快就迎来了圣诞假期，大部分学生都回家过节了，爱莉西娅和德拉科也不例外。

　　斯内普用魔杖尖挑起一件墨绿色丝绒连衣裙，表情像在检查毒药成分：“解释。”

　　爱莉西娅窝在沙发里啃姜饼人：“西茜寄来的，说是‘圣诞晚宴必备’。”

　　“我假设你知道，马尔福夫人的审美和她的丈夫一样浮夸。”

　　“但至少她不会让我穿得像魔药教材里的插图。”爱莉西娅指了指父亲万年不变的黑袍，“说真的，爸爸，你连圣诞毛衣都没有吗？”

　　斯内普一挥魔杖，连衣裙自动叠好飞进行李箱：“如果我再听见你叫纳西莎‘西茜’，你的圣诞礼物会是《高级魔药制作》注释版。”

　　爱莉西娅假装没听见，往箱子里又塞了一盒会咬人的糖果（给德拉科的“惊喜”）。

　　马尔福庄园

　　“爱莉！看看谁来了——”纳西莎·马尔福张开双臂，银蓝色长袍像冰雪女王般铺展开来。

　　爱莉西娅小跑过去拥抱她：“西茜！你的新发型美极了！”

　　纳西莎笑着捏捏她的脸：“小甜心，你瘦了。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该换掉了。”她转向斯内普，语气立刻端庄，“西弗勒斯，卢修斯在书房等你。”

　　斯内普颔首离开，临走前警告地瞥了女儿一眼——别惹祸。

　　爱莉西娅眨眨眼，乖巧微笑——尽量。

　　“妈妈！为什么我要戴这个？！”德拉科的惨叫从二楼传来。

　　爱莉西娅循声上楼，看见德拉科被按在梳妆台前，纳西莎正往他铂金头发上别银色小铃铛。

　　“圣诞节要有点节日气氛，小龙。”纳西莎温柔而坚决地又别上一颗，“爱莉，你说呢？”

　　爱莉西娅靠在门框上，笑得像只偷到奶油的猫：“完美！下次可以试试蝴蝶结。”

　　德拉科从镜子里瞪她：“你等着，我要告诉教父你偷喝他的福灵剂！”

　　“哦？”爱莉西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晃了晃，“你说这个？”

　　德拉科瞪大眼：“你怎么带出来的？！”

　　“爸爸的圣诞礼物——‘防女儿盗窃咒’还没研发成功呢。”

　　纳西莎突然拍手：“对了！爱莉的礼服裙还没试——”

　　两个小孩瞬间统一战线：“我们去找布雷斯玩！”（布雷斯：？）

　　卢修斯的书房里

　　卢修斯将一杯火焰威士忌推给斯内普：“黑魔标记变淡了。”

　　斯内普盯着壁炉里的火：“所以呢？”

　　“所以他在衰弱。”卢修斯的蛇杖轻叩桌面，“但奇洛最近频繁出入禁林，像是在找什么……或许黑魔王另有计划。”

　　“你希望我打探？”

　　“我希望你活着，老朋友。”卢修斯罕见地放软语气，“为了孩子……也为了我们。”

　　窗外传来爱莉西娅和德拉科打雪仗的笑声。斯内普的指尖摩挲着酒杯：“我会处理的。”

　　圣诞家庭晚宴上

　　烛光摇曳的长桌上，纳西莎坚持让爱莉西娅坐在她和德拉科中间。

　　“爱莉，尝尝这个松露鹅肝，我特意让家养小精灵学的法国菜。”

　　德拉科酸溜溜地戳着盘子：“我上次要家养小精灵做炸鱼薯条，你说‘不符合马尔福的格调’。”

　　“因为爱莉是女孩子，女孩子需要精致饮食。”纳西莎微笑，“对吧，西弗勒斯？”

　　斯内普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她上周把弗洛伯毛虫拌进我的沙拉里。”

　　爱莉西娅无辜眨眼：“那是实验性食材！”

　　卢修斯突然举杯：“敬家人和朋友。”

　　银杯相撞时，爱莉西娅注意到父亲的目光在纳西莎和自己之间停留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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