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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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6 年以后,住在石头村山谷里面那些专家学者们慢慢的平反回来,包括老政委。而在山谷学校里面教出来的学生,都慢慢的成为国之栋梁。贾梗可能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所以他学习的是市场经济学。所以看到何雨柱,他希望去超市里面上班,他希望自己能一步一步的成长。而三大爷闫埠贵,他三儿子跟他的四女儿,终于忍受不了他那个抠门。搬了出去住了,大儿子二儿子也搬出去住了,最后只落得孤零零的两个人。三大爷闫埠贵也退休了。对于80 年来说,他那点退休金只能够他们老两口基本生活。刘光天自从那一次给何雨柱用精神穿刺破坏了大脑以后,第二年就死掉了。剩下刘光福,刘光福还比较老实,继续在厂里面干。厂里面的李怀德李副厂长,在那场风暴停止以后遭到清算,但是这个人很醒目,没遭到清算之前,就带着他的小蜜尤凤霞跑路了。听有人讲,他跑到深圳那边去了。这个人的头脑灵活,做着走私买卖。二大爷刘海中也像《情满四合院》电视剧里面的情节那样子中风了。跟着二大妈两个人,生活在四合院里面。一大妈跟龙老太太两个人秦淮茹照顾的很好。总的来说,在这个世界,何雨柱因为自己的命运改变,也改变了周围这些人。不像有些写的情满四合院里面那些人,没有几个是善终的。而许大茂的老婆带来的两个小孩,一男一女也长大成人了,结婚生子了。而许大茂又跟他老婆生了一个男孩子。所以说,除了何雨柱,许大茂活得最通透。

  南锣鼓巷95号院的清晨,总是被三大爷闫埠贵的咳嗽声吵醒。他坐在廊下的小马扎上,手里捏着个算盘,噼里啪啦地算着账——这个月的退休金是38块5毛,买米花了12块,买煤球8块,剩下的18块5,得省着给老伴买药。

  “又算呢?”二大妈端着盆衣服从他身边过,语气里带着点同情,又有点幸灾乐祸。自从二大爷刘海中中风后,这老两口就没怎么笑过,每天守着间空荡荡的屋子,只在吃饭时才见着人影。

  闫埠贵没抬头,算盘打得更响了:“不算咋整?物价涨得跟坐火箭似的,一根冰棍都敢卖一毛五,想当年……”

  “想当年也填不饱肚子。”二大妈撇撇嘴,端着盆进了屋。院里静悄悄的,刘光福刚骑着自行车去工厂上班,车后座绑着个饭盒,是二大妈给他装的窝头。

  闫埠贵算完账,慢悠悠地往院外走。他要去菜市场排队,今天有便宜的白菜,一毛二一斤,去晚了就没了。自家那几个孩子,嫌他抠门,一个个搬出去住了,三儿子在何氏超市当经理,四女儿嫁了个个体户,逢年过节才回来看一眼。

  中午时分,院里飘起饭菜香。秦淮茹端着碗鸡蛋羹,先给龙老太太送去,又给一大妈盛了一碗,最后才端回自己屋。龙老太太坐在廊下晒太阳,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淮茹,你也歇会儿。”龙老太太拍了拍身边的小马扎,“棒梗那超市都上报纸了,你这当妈的,该享福了。”

  秦淮茹笑了,擦了擦手上的油:“还不是托柱子的福。他让棒梗从理货员做起,现在放手让他干。”她看向二大爷家紧闭的门,“就是二大爷他们……怪可怜的。”

  一大妈叹了口气:“中风后就没下过床,二大妈一个人伺候,不容易。昨天我去看他,嘴歪着,话都说不清,就指着墙上的奖状呜呜哭——那都是他年轻时得的,现在啥用也没有了。”

  刘光福在工厂的锻工车间里抡着大锤,汗水顺着下巴滴在烧红的铁块上,“滋啦”一声冒起白烟。他比以前沉默了许多,刘光天死后,他就没怎么笑过,每天上班、下班,回家给老娘做饭,日子过得像口古井,波澜不惊。

  “光福,歇会儿。”工友递过来一块毛巾,“听说了吗?李怀德那老小子在深圳被抓了,走私彩电和录音机,判了十五年。”

  刘光福擦了把汗,没说话。他对李怀德没什么好感,当年要不是他撺掇着刘光天去抢何雨柱,哥哥也不会落得那般下场。只是想起尤凤霞,那个总爱穿着红裙子的女人,不知如今去了哪里。

  “还有啊,”工友压低声音,“何老板要把咱们厂买下来了,改成合资企业,以后工资能翻倍呢。”

  刘光福手里的大锤顿了顿。何雨柱的名字,像根细针,轻轻刺了下他的心,何雨柱没少帮他,老娘生病时,是何雨柱派车送医院;他知道哥哥对不住何雨柱,却不知道该怎么偿还,只能在厂里好好干活,对得起那份工资。

  傍晚下班,刘光福路过何氏超市,见棒梗正在指挥工人卸货,一箱箱的洗衣粉、饼干从卡车上搬下来,码得整整齐齐。“光福叔,进来喝口水。”棒梗笑着喊他。

  刘光福摇了摇头:“不了,回家给我妈做饭。”

  “我这儿有刚蒸的包子,您拿几个回去。”棒梗拿出个油纸包,塞到他手里,“猪肉大葱馅的,热乎着呢。”

  刘光福捏着包子,油纸有点烫,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他点了点头,转身往家走,脚步比平时快了些。

  三大爷闫埠贵坐在院门口的石墩上,又数着退休金,一张一张地捻开,又小心翼翼地叠好,揣进贴身的口袋里。二大妈从他身边过,拎着个空菜篮子,脸上带着愁容——二大爷的药快吃完了,那药很贵,她正发愁去哪里凑钱。

  “二大妈。”闫埠贵突然开口,从口袋里数出五块钱,递了过去,“拿着,给二大爷买药。”

  二大妈愣住了,看着那五块钱,又看看闫埠贵,眼圈突然红了:“老闫,你这是……”

  “别废话。”闫埠贵别过脸,声音有点硬,“当年你家老头子没少帮我换粮票,这点钱,算我还人情。”

  二大妈接过钱,手有点抖,千恩万谢地走了。闫埠贵看着她的背影,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钱,心里盘算着——这个月得少吃两顿肉了,但转念一想,能帮衬着点老邻居,好像也不算亏。

  南锣鼓巷的墙根下,许大茂蹲在阴影里,吧嗒吧嗒抽着烟,烟蒂扔了一地。他脚边放着张皱巴巴的报纸,上面圈着个豆腐块——“个体户可申请经营录像放映业务”,墨迹被手指戳得发黑。

  “琢磨啥呢?”何雨柱拎着个网兜从胡同口进来,里面装着刚买的西瓜,绿皮红瓤,看着就甜。

  许大茂猛地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眼里闪着光:“柱子,我想开个录像厅!”

  何雨柱挑眉,把西瓜放在石桌上,用手一拍,“咔嚓”裂开道缝:“哦?说说你的想法。”

  “你看啊,”许大茂蹲下身,用手指在地上画着,“现在年轻人都爱看香港片,电影院排片少,录像厅准火。我算过账,租个两百平的铺子,买十台录像机,再雇个售票的,启动资金也就三万块。”他抬头看何雨柱,“你要是入伙,咱五五分成,你出大头,我来管经营。”

  何雨柱:“地址选好了?”

  “选好了!就在西单那边,离公交站近,旁边还有两所中学。”许大茂说得眉飞色舞,“我去看过,那铺子原来是个倒闭的澡堂,改改就能用。”

  “可以。”何雨柱抹了把嘴,“钱我出,不用你掏一分。算你技术入股,占三成,给你开工资,每月两百。”

  许大茂愣住了:“三成?这……”

  “多了怕你飘。”何雨柱笑了,“等你把录像厅做起来,再给你加股。对了,片源我来解决,保证都是香港最新的片子,

  许大茂心里一暖。他知道何雨柱是照顾他,他搓了搓手,嘿嘿笑道:“成!你信得过我,我就给你干出个样来!”

  开工那天,许大茂比谁都上心。天不亮就骑着三轮车去建材市场挑木料,亲自盯着工人刷墙,颜色都选了年轻人喜欢的湖蓝色。何雨柱去看了趟,见他蹲在地上跟电工比划线路,额头上全是汗。

  “挺认真啊。”何雨柱递给他瓶冰镇汽水。

  许大茂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灌了半瓶:“那是!这可是咱哥俩的买卖,不能砸了招牌。”他指着墙上的海报,“你看,我选的都是这种热血片,保证那些人爱看。”

  何雨柱:“行,开业那天我来看看。”

  录像厅开业当天,队排了半条街。年轻人揣着零花钱,把售票窗口围得水泄不通。许大茂穿着身新做的中山装,站在门口维持秩序,脸上的笑就没断过。何雨柱悄悄站在人群里,看着他忙前忙后,心里清楚——这个曾经油滑的男人,是真的踏实下来了。

  夜里关店时,许大茂拿着账本跟何雨柱对账,今天的收入足足有八百块。“柱子,你看!”他指着数字,手都在抖。

  “不错。”何雨柱点头,“明天进点瓜子汽水,能再多赚点。”

  许大茂眼睛一亮:“还是你想得周到!”他突然叹了口气,“说真的,柱子,我现在才明白,人啊,得往长远看。你看我现在,三个小孩都不差,老婆孩子热炕头,再守着这个录像厅,比啥都强。”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你能想明白就好。”

  他知道,许大茂是院里活得最通透的人。当年风波里,他闷头带孩子,不掺和院里的是非;改革后,他瞅准机会就下手,却不贪多求快;对老婆孩子,他掏心掏肺,对街坊邻居,他懂得让利。这样的人,想不享福都难。

  夜里,何雨柱站在香港何氏集团的落地窗前,

  娄晓娥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热茶:“在想什么?”

  “在想院里的人。”何雨柱呷了口茶,嘴角带着笑意,“比我预想的,好太多了。”

  他想起刚重生时的四合院,鸡飞狗跳,勾心斗角,每个人都像憋着股劲,要把别人拖下水。而现在,纵然有磕绊,有遗憾,却多了份人间的暖意——刘光福的踏实,棒梗的上进,许大茂的顾家,甚至闫埠贵的“抠门”,都染上了点可爱的底色。

  “是你改变了他们。”娄晓娥靠在他肩上,“也改变了这个世界。”

  何雨柱没说话,只是望着北方的夜空。那里,星辰璀璨,像极了石头村山谷里孩子们的眼睛,像极了四合院里亮着的灯火,像极了那些在岁月里慢慢沉淀下来的、不那么完美却足够温暖的日子。

  或许,这就是命运最好的模样——不是所有人都功成名就,不是所有事都尽善尽美,而是在你走过的地方,有人因为你而过得好一点,笑得多一点,日子踏实一点。就像那座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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