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馋嘴贾张氏

　　吉普车在锣鼓巷的石板路上颠簸前行，何雨柱打了把方向盘，拐进通往居委会的胡同。他趁着路边无人，神识微动，空间里的四扇野猪肉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后座，用草绳捆得整整齐齐。

　　到了居委会门口，一个戴着红袖圈的老头拦了下来，手里还攥着个搪瓷缸子：“同志，找谁啊？”

　　“找王主任。”何雨柱降下车窗，指了指后座的猪肉，“刚从山里弄了点野猪肉，送过来绐居委会。

　　老头眯眼一看，后座的野猪肉泛着新鲜的颜色，顿时眼睛一亮，赶紧往旁边挪了挪：“哎哟！快进快进！王主任正念叨着给老街坊们添点荤腥呢！”

　　吉普车缓缓开进居委会的院里，开到了居委会院内，到了王主任办公室门口，敲敲门，只听王主任声音响起，请进。然后何雨柱进去了，王主任抬头一看，原来是何雨柱，站了起身来:何副主任，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何雨柱说，王主任，我去山里面组织猎户，猎了好多野猪肉回来，然后我留了四扇野猪肉给居委会，请居委会帮帮忙，把野猪肉送给那些孤寡老人，还有革命烈士的遗属和伤残战士的家里面。王主任一听，赶紧跑到吉普车那一看，吉普车里面四扇野猪肉，一扇都有一百多斤，高兴得很，握住了何雨柱的手，不愧是何副主任，不愧是功臣，我们居委会也想着给他们补充点营养，但是没办法，你真是及时。何雨柱:王主任，你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能做能有能力就应该尽到的，王主任就说，何主任的思想觉悟真是高，要向你学习。王主任，您别叫我何副主任了，就叫我柱子吧。”何雨柱笑着摆摆手，语气亲和。

　　王主任看着眼前的后生，越看越喜欢。何雨柱因修炼，气色愈发红润，眉眼间的英气里添了几分清俊，加上他又懂事，还是立过功的英雄，王主任心里早已把他当自家晚辈看了。

　　“那我就托大了，叫你柱子。”王主任笑得眼角堆起细纹，“你也别叫我王主任了，就叫我王姨吧，听着亲近。”

　　“那感情好！”何雨柱眼睛一亮，“能认下您这个姨，我太高兴了！”

　　王主任被他逗得直笑，连忙招呼人来卸猪肉。何雨柱帮着把肉搬进库房，又说：“王姨，以后我上山打猎，打到好东西，还往您这儿送。”

　　王主任赶紧摆手：“那可不行，下次过来，我们按价给你算，居委会有指标，放心，亏不了你。”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也不推辞。卸完肉，他跟王主任道别，何雨柱把吉普车停在南锣鼓巷95号门口，从后备厢拎出沉甸甸的野猪后腿，又背上一袋雪白的面粉，刚进中院，就被抄着手站在西厢房门口的贾张氏拦了个正着。

　　“柱子！”贾张氏的三角眼在野猪腿上转了两圈，脸上立刻堆起假笑，“哎哟，你可真是个大好人！知道我们家东旭媳妇又怀孕，缺吃少穿的，特意给送这么些好东西来，真是太感谢你了！”说着就伸手要去接野猪腿。

　　何雨柱往旁边一侧身，避开她的手，眉头皱得紧紧的：“贾大妈，这是我自己打猎弄来的，我妈和我妹雨水都等着补营养呢，可没说要给你。”你要就叫贾东旭去买。

　　贾张氏的笑僵在脸上，立马换了副嘴脸，叉着腰就嚷嚷起来：“嘿！你这有娘生没爹教的小绝户！给我点肉和面粉怎么了？我们贾家是什么人家？肯要你的东西是给你脸了！你们家不就是个厨子后代吗？装什么清高！”

　　这话像根刺扎进何雨柱心里，他这辈子最恨别人提他爹、戳他家的痛处。当下也没含糊，“啪”的一声，把野猪腿和面粉往地上一放，反手就给了贾张氏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又快又狠，贾张氏“哎哟”一声摔在地上，半天没缓过神来。等她迷迷糊糊醒过劲，立刻拍着大腿嚎起来：“老贾啊！你快来看看呐！这个小绝种何雨柱打我啊！你死得早，没人给我做主啦！快来把他带走啊——”

　　何雨柱眼神像淬了冰，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股让人发怵的狠劲：“你再敢骂一句‘小绝种’试试？看我不把你这张嘴撕烂！”

　　他顿了顿，指着地上的东西：“抢我的东西，还满嘴喷粪搞封建迷信，真当我好欺负？你再嚎一声，我就去叫居委会的人来，看他们管不管你这撒泼耍赖的德性！”

　　贾张氏被他眼里的杀气吓得一哆嗦，哭声戛然而止。她看着何雨柱紧绷的脸，知道这次是真惹毛了何雨柱，也顾不上疼了，连滚带爬地起来，一溜烟跑回了家。只是跑到门口，还不忘回头，用那双三角眼狠狠地剜了何雨柱一下，又赶紧缩了回去，隔着窗户缝偷偷往外瞧。

　　何雨柱没再理她，弯腰拎起野猪腿和面粉，大步往自家屋走去。中院里静悄悄的，刚才的吵闹像一阵风似的刮过，但他心里那股火还没下去——有些道理，就得用拳头让对方明白。贾张氏越想越气，他听何雨柱说这个野猪肉是在山上打猎回来的。她根本不相信，他觉得何雨柱就是投机倒把。贾张氏就急急忙忙的跑到派出所报案，说院里有人投机倒把。隔了一个小时以后，派出所的李所长带人过来调查。因为贾张氏没说是何雨柱，所以派出所所长带了一个民警来到了何雨柱家，刚好何雨柱放下面粉在收拾那条野猪腿肉，吕文冰跟着何雨水也坐在屋里面。听到门口敲门声，何雨柱打开门，看见门口站着两位穿着警服的同志，为首的李所长他认识，之前在厂里开安全会见过。他就说：“李所长？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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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所长走进屋，目光扫过屋里——何雨柱手里还攥着把剔骨刀，案板上摊着处理到一半的野猪腿，旁边坐着何母和扎着羊角辫的何雨水，小姑娘正抱着个苹果啃得香。

　　“有人报案，说你投机倒把，把打猎来的野猪肉私自售卖。”李所长开门见山，语气却不严厉，“我们来核实一下情况。”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瞬间猜到是贾张氏搞的鬼，火气上来了：“谁瞎报案？这肉是我自己上山打的，留着给我妈和我妹补营养的，一根毛都没往外卖！”

　　何母赶紧说：“李所长，您别听人瞎咧咧！我家柱子孝顺，知道我这身子弱，特意弄点肉回来给我补补，哪能拿去卖啊？”

　　何雨水也仰着小脸：“警察叔叔，我哥可好了，肉都是给我们吃的！”

　　李所长早有耳闻，何雨柱是军转干部，在厂里还是后勤主任，作风一直正派。他看了眼案板上的肉，又瞥到墙上挂着的“战斗英雄”奖状，心里有数了。

　　“柱子，有人举报，我们就得按规矩来看看。”李所长话锋一转，“你这野猪肉是自己吃？”

　　“那还有假！”何雨柱把剔骨刀往案板上一拍，“要是不信，我现在就把肉炖上，您留下来尝尝？”

　　跟来的民警在一旁记录着，低声对李所长说：“所长，看着不像投机倒把，倒像是……邻里纠纷。”

　　李所长点点头，走到何雨柱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情况我们清楚了。有人乱报案，回头我们得批评教育她。你踏踏实实吃肉，没事。”

　　何雨柱松了口气，嘴角刚翘起来，就听见院门口传来贾张氏的哭嚎：“警察同志！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他就是投机倒把！我亲眼看见的！”

　　何雨柱拎着剔骨刀就往外走，李所长赶紧拦住他：“柱子，冷静！”

　　贾张氏一进院就看见李所长，立马扑上来：“李所长！您看！他还拿刀呢！这是要行凶啊！”

　　李所长皱起眉：“贾张氏，我们刚核实过，何雨柱的肉是自己吃的，没往外卖。你这属于报假案，按照规定，得跟我们回所里一趟，写份检讨！”

　　贾张氏傻眼了：“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着他肉多……”

　　“看着不顺眼就瞎报案？”李所长脸色沉下来，“走！回所里去！”

　　贾张氏还想撒泼，被民警半劝半拉地拖走了，嘴里还嘟囔着“何雨柱你给我等着”。

　　何雨柱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哼了一声。何母拉着他的胳膊：“行了柱子，别跟她一般见识。”

　　李所长回头道：“柱子，抱歉啊，让你受委屈了。回头我让她给你道个歉。”

　　“不必了。”何雨柱摇摇头，“以后别再来烦我就行。”

　　送走警察，何雨水啃着苹果说：“哥，贾大妈太坏了！”

　　何雨柱重新拿起剔骨刀，脸上露出笑：“坏也没用，咱行得正坐得端。妈，今晚咱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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