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紧急寻地,困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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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紧急寻地,困难重重议事厅内的烛火还没熄透,晨雾就顺着窗缝钻了进来,在地面晕开一层薄薄的白气。路智将聚贤楼王老板留下的租约揉成一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纸上的墨迹还新鲜,却成了废纸。周不凡站在一旁,正将武林盟的地图铺开在桌上,指尖划过京城的街巷,眉头拧成一个结:“距活动只剩两天,必须在今日找到场地,否则所有筹备都要白费。”
“我带一组人去城东和城西,找闲置的庭院和楼阁;周盟主您带一组去城南,那边商户多,说不定有大的客栈或货仓能临时租用;林伯和柳儿留在盟里,整理已有的物资,一旦找到场地,立刻安排搬运。”路智语速极快,目光扫过围在桌旁的十几个亲信弟子,“记住,不管对方开什么条件,先谈下来再说,费用不是问题。还有,若遇到黑衣人的踪迹,不要硬拼,立刻传信回来。”
弟子们齐声应下,转身去牵马备车。路智抓起放在桌角的草帽,刚要出门,柳儿快步追上来,递过一个布包:“路公子,这里面有干粮和水,还有伤药——昨天你去聚贤楼时,脚踝崴了,记得擦药。”她的声音带着担忧,指尖还在轻轻发抖。
路智接过布包,指尖触到里面温热的饼子,心中一暖:“放心,我会注意。你们在盟里也要小心,锁好库房,别让陌生人靠近。”说完,他大步跨出门,晨光恰好刺破晨雾,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青石板路上。
城门外的官道上,三辆马车正疾驰而去。路智坐在第一辆马车内,掀开窗帘,看着路边飞速倒退的白杨树。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脚踝——昨天为了赶去聚贤楼,不小心踩空台阶崴了,此刻贴着伤药,却仍隐隐作痛。
“公子,前面就是城东的‘静云庭院’,听说闲置半年了,主人是个退隐的官员,脾气挺好,或许愿意租。”驾车的弟子高声喊道。
路智立刻掀帘下车。静云庭院坐落在一片竹林旁,朱红色的大门上挂着褪色的灯笼,门环是黄铜的,被岁月磨得发亮。他走上前,轻轻叩响门环,“咚咚咚”的声响在寂静的竹林里回荡,带着几分空落。
许久,门才“吱呀”一声打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探出头来。老者穿着粗布长衫,手里拿着一把竹扫帚,眼神警惕地扫过路智和弟子:“你们是谁?找我有事?”
“老人家您好,在下路智,想租用您的庭院办一场文化活动,就三天,租金我们可以出双倍。”路智拱手行礼,语气恭敬,“活动是为了推广古籍和琴棋文化,不会吵闹,也不会损坏您的庭院。”
老者放下扫帚,侧身让他们进门:“进来再说吧。”庭院里种着几棵桂花树,地面扫得干干净净,正屋的门窗都贴着封条,显然确实闲置许久。“不是我不租给你,”老者叹了口气,坐在石阶上,“上个月我儿子就来信了,说这月要带全家回来办寿宴,庭院已经打扫过了,就等他们回来。要是早几天,倒还能商量。”
路智看着屋门上崭新的封条,心中一阵失落。他还想再劝劝,老者却摆了摆手:“小伙子,我知道你急,但寿宴是早就定好的,不能改。你去城西的‘望湖阁’看看吧,那地方大,老板是我老友,说不定有空。”
道谢后,路智带着弟子匆匆赶往城西。望湖阁建在湖边,飞檐斗拱,雕梁画栋,远远望去,像一艘停泊在岸边的大船。可刚走到阁前,就看到门口堆着木料和砖瓦,几个工匠正忙着拆换屋檐的瓦片。
“请问老板在吗?”路智拦住一个扛着木料的工匠。
工匠指了指阁内:“在里面算账呢,不过你们是来租场地的吧?别想了,阁子要大修,至少得三个月才能完工。”
路智还是走进了阁内。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子,正拿着算盘噼里啪啦地算着账。听到来意,他无奈地摊摊手:“路公子,不是我不帮你,你看这屋檐,漏雨漏得厉害,再不修,雨季一来就全毁了。工匠都是提前三个月订好的,不能改期啊。”他指着屋顶的破洞,阳光从洞里漏下来,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要是晚半个月,我还能腾出后院给你用,可现在……”
路智走出望湖阁,湖边的风带着水汽吹过来,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焦躁。弟子递过来一壶水,他喝了一口,才发现水已经温了,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去下一个地方,城南的‘富安别苑’,听说主人是个富商,说不定愿意租。”
富安别苑的大门气派非凡,门口蹲着两只石狮子,门楣上挂着“富安”两个鎏金大字。管家是个穿绸缎的中年人,见路智带着弟子来,先是满脸堆笑,引着他们进了庭院:“我家老爷最是好客,也爱文化,你们要办活动,他肯定愿意支持。”
可刚走到正屋门口,一个小厮匆匆跑过来,在管家耳边低语了几句。管家的脸色瞬间变了,笑容僵在脸上,转身对路智说:“实在对不住,路公子,我家老爷突然说身体不适,不能见客。这别苑……也不能租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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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路智追问,“刚才你还说老爷爱文化,怎么突然就变了?”
管家眼神躲闪,支支吾吾:“我……我也不知道,是老爷刚吩咐的。你们还是走吧,别让我为难。”说着,他就往外送客,态度冷淡得像换了个人。
离开别苑后,路智让一个弟子去打听。半个时辰后,弟子匆匆回来,脸色凝重:“公子,刚才有个黑衣人选在别苑后门,给了管家一袋银子,还说要是把场地租给您,就烧了别苑。管家怕事,就只能拒绝我们。”
“黑鸦组织!”路智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他们不仅破坏了聚贤楼,还在暗中阻挠他们找新场地,显然是铁了心要让活动办不成。
此时,周不凡那边也传来了坏消息。他派弟子快马送来一封信,信上写着:城南的“清风庄园”刚被人预订,说是要办“家族祭祀”;城西的“鸿运客栈”货仓,老板说被人包了三个月;就连最偏僻的“破庙”,也被一群黑衣人占了,弟子们不敢靠近。
路智捏着信纸,站在街头,烈日高悬在头顶,地面被烤得滚烫,鞋底都快被融化了。街上的行人大多躲在屋檐下,小贩们也推着车找阴凉地,只有他们还在奔波。一个弟子的鞋子磨破了,脚后跟渗出血,却还是咬着牙说:“公子,我们再找,总能找到的。”
路智点点头,转身走向街角的茶馆——他记得周不凡说过,这家茶馆的老板是江湖人,消息灵通,或许能帮上忙。茶馆里挤满了人,茶香混合着汗水的味道,扑面而来。老板是个留着络腮胡的大汉,见路智进来,立刻迎上来:“路公子,我听说你在找场地?”
“张老板,你可有消息?”路智急切地问。
张老板叹了口气,拉着他走到角落:“我倒是知道城北有个‘废弃粮库’,地方大,能容纳上千人。可那地方被黑鸦组织的人盯了,昨天还有人看到他们去勘察,像是要做什么手脚。”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还有,我听说他们在‘文庙后院’放了消息,说要是你敢用文庙的场地,就烧了文庙的古籍库。”
路智的心瞬间沉到谷底。文庙后院本是他最后的希望,可黑鸦组织连这个都不放过。他看着茶馆外的街道,行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可他却觉得无比孤单——偌大的京城,竟找不到一处能办文化活动的地方。
“公子,我们去武林盟的旧库房看看吧!”一个弟子突然说,“旧库房在盟里的后山,地方大,虽然漏雨,但我们可以搭防雨棚,总比找不到强。”
路智眼前一亮——他怎么忘了旧库房!那库房是前朝建的,足足有三间房大,虽然常年不用,堆满了杂物,但清理出来,足够摆下展架和琴桌。“走!去后山!”
一行人立刻赶往武林盟后山。旧库房隐藏在竹林里,门是木制的,上面挂着一把生锈的铁锁。弟子们找来斧头,劈开铁锁,推开大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库房里堆满了旧兵器、破木箱,还有一些发霉的粮食,但空间确实够大,中间的空地能容纳上百人。
“太好了!”路智激动地说,“我们现在就清理,把杂物搬到旁边的小屋,搭展架、拉防雨布,明天一定能弄好!”
弟子们立刻行动起来,有的搬木箱,有的扫灰尘,有的去拿工具。路智也挽起袖子,帮忙搬旧兵器,脚踝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可就在这时,一个弟子突然大喊:“公子,你看这个!”
路智跑过去,只见弟子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香囊,香囊上绣着“黑鸦”印记——是黑鸦组织的人来过!他立刻检查库房的角落,发现墙角有几个“油布包”,打开一看,里面竟是硫磺和火硝!
“不好!他们想烧库房!”路智脸色大变,“快把这些东西搬出去,找地方埋了!再派两个人守在这里,防止黑衣人再来!”
弟子们连忙行动,将硫磺和火硝搬到后山的空地,挖坑埋了。路智站在库房门口,看着渐渐被清理出来的空地,心中五味杂陈——旧库房虽然简陋,还被黑鸦组织盯上,但这是他们目前唯一的选择。
夕阳西下,天边染上一抹绚丽的晚霞,将后山的竹林染成金色。路智看着弟子们忙碌的身影,擦了擦额头的汗,心中坚定起来:就算困难重重,就算黑鸦组织百般阻挠,他也要把活动办下去。
他拿出信纸,提笔写了一封信,让弟子快马送给周不凡,信上写着:“后山旧库房可作场地,速派弟子来清理,另请李长老带弟子守着文庙,防止黑衣人偷袭。”
写完信,路智抬头望向天空,晚霞渐渐褪去,夜幕开始降临。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清理库房、搭建展架、防备黑衣人偷袭,每一件事都充满风险。但他不会放弃,为了文化复兴,为了那些信任他的人,就算拼尽全力,也要让活动顺利举行。
弟子们还在忙碌,库房里的灯光渐渐亮起,像黑暗中的一点星火,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希望。路智握紧拳头,心中暗暗发誓:黑鸦组织,你们想阻止文化复兴,我偏要让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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