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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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映茹接过花生米一口吃下,品尝时表情顿时精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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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为厨师,她怎么都没想到,水煮花生还能做得这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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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映茹放下碗筷,从陶罐里抓了把花生慢慢剥着:这花生煮得真香,能教我吗?

  何雨柱也捡了颗花生捏开壳:想学呀?那得先答应跟我处对象。”

  噗——谭映茹呛得直拍胸口,红晕从耳根漫到脸颊。

  ^指尖的花生仁早被捏成了渣,她盯着桌角轻声说:我...我得听爹的意思。”

  何雨柱咧嘴笑出一口白牙。

  ^年初谭师傅还念叨过招他当女婿呢!他腾地站起来:我这就找师父说去!

  望着晃动的门帘,谭映茹双手捂住发烫的脸。

  ^原该是生日宴上经长辈说合的事,此刻却像偷偷酿了蜜,连心跳声都甜得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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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同口的槐树下,何雨柱转着脚尖碾蚂蚁。

  ^远远看见谭辉提着网兜走过来,他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师父!我候您半天了。”

  偷懒不去上班,跟刘胖子较劲呢?谭辉甩了甩汗湿的衣领,那草包能当主任,不就是...

  师父!何雨柱直接打断,我想娶映茹。”

  谭辉的布鞋在空中顿了顿,最后轻轻踹在徒弟屁股上:小兔崽子,打我家丫头主意多久了?走!上家喝两盅。”

  灶台边的谭映雄正往笔记本上抄工作条例。

  ^他在街道办当文员,跟痴迷厨艺的妹妹不同,满心想着怎么把钢笔换成领导的大红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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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映雄一心想往上爬,可惜既没人脉又没钱财,在基层摸爬滚打了四年,依旧是个小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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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茹,藏什么好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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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映雄吸着鼻子凑过来,何雨柱带来的炒花生香得他喉结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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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味道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在哪儿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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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映茹像护崽的母鸡似的抱住麦乳精罐子,心里暗骂:想得美!这可是老娘用终身大事换来的花生米!

  “少打主意!”

  ^她死死捂着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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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你这抠门样。”

  ^谭映雄悻悻缩回手。

  ^自从十年前这丫头告黑状害他挨了顿皮带,他就学乖了——为口吃的挨揍可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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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映茹刚把罐子放回桌上,院子里就炸响父亲中气十足的嗓门:“丫头!淘米去,今晚柱子留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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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扭头,正撞见何雨柱杵在父亲身后傻笑,惊得手里抹布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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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真去提亲了?

  还亲自登门?

  爹竟然留饭?

  该不会今晚就要...

  谭映茹耳根瞬间烧了起来。

  ^如今婚事都是快刀斩乱麻,说定当天就过门的也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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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爷诶!难道今晚就要...

  她盯着自己脚尖 ** ,连淘米水溅湿衣襟都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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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今晚让我露一手?”

  ^何雨柱晃了晃鼓鼓囊囊的布兜。

  ^师徒俩往家顺食材的习惯简直一脉相承——谭辉的公文包里此刻就躺着半只烧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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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啊,看看你小子长进多少。”

  ^谭辉笑得眼尾纹都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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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里,谭映茹机械地搓着米粒,眼睛却黏在何雨柱的菜刀上。

  ^见他竟然把土豆丝切得跟尺子量过似的,忍不住捏起几根对着光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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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你偷练多久了?这手艺都快赶上...”

  ^她突然卡壳,硬生生把“我爸”

  ^俩字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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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毛头小子身份。

  ^转念暗笑:反正迟早要亮真本事,不如就今天!

  “你成天练颠勺,我就不能偷偷磨刀啦?”

  ^他故意把菜刀耍出个刀花,“总不能让你这小师妹超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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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解手回来的谭辉突然顿住脚步。

  ^目光掠过那案板上整齐码放的土豆丝,瞳仁猛地一缩。

  ^好小子!这刀工怕是比国营饭店主厨还老道!

  “柱子!”

  ^他掀帘进屋,指着五花肉沉声道:“切个肉片,别耍花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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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

  ^寒光闪过,肉片如蝉翼般层层叠起,厚薄均匀得像是机器切片。

  ^谭辉盯着那快出残影的菜刀,后槽牙都咬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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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个小子,藏得够深啊!刀工练到这种水平,居然瞒着我。”

  ^谭辉嘴上责备,眼里却满是赞赏。

  ^以何雨柱如今的刀工,加上早已尽得他真传的厨艺,考个八级厨师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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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是师父您教的好...”

  ^何雨柱笑嘻嘻地顺带捧了谭辉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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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小子,嘴倒是甜。

  ^以后映茹跟着你,起码饿不着。”

  ^谭辉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转身朝堂屋走去,显然是想给两人独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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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路上何雨柱提亲时,谭辉邀他来家里吃饭,心里已经认定了这个女婿。

  ^只要何雨柱不闹幺蛾子,这门亲事基本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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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辈子,何雨柱就是自己折腾,硬生生把婚事搅黄了。

  ^重活一世,他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谭映茹这个师妹,他娶定了!

  晚饭时,何雨柱拿出了前世最精湛的厨艺——一盘回锅肉,一盘酸辣土豆丝,再加个清炒青菜。

  ^在六十年代,这已经算得上丰盛,平常人家一个月都未必能吃上一回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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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辉挨个尝了一口,眼神瞬间亮了。

  ^这刀工这火候,竟比自己还胜一筹!原来何雨柱在食堂做大锅菜时藏了拙,今天这小灶一开,水平尽显无疑。

  ^当然,何雨柱偷偷加的两瓣空间大蒜也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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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师父的夸奖,何雨柱谦逊道:“都是师父栽培的功劳。”

  ^这话说得谭辉心里舒坦,不愧是自己的徒弟!

  对面的谭映雄却撇了撇嘴——菜炒得再好有什么用?一辈子就是个伙夫!他宁可当个小科员,也要卯足劲往上爬,非得混出个官样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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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映茹小口吃着菜,时不时偷瞄何雨柱。

  ^喝了空间井水后,他皮肤白净了些,眉宇间褪去浮躁,多了份沉稳,越看越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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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后,何雨柱主动帮谭映茹洗碗,陪师父喝了杯茶才告辞。

  ^回到四合院时,贾家正在办白事。

  ^邻居们虽来帮忙,但贾家推说没钱管饭。

  ^不过何雨柱心知肚明:贾东旭的工伤赔偿金有三百块,这笔钱到底去哪儿了?贾张氏可从没拿出来用过......

  **邻居们帮忙料理后事,贾家连顿饭都没招待,反倒哭起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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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挺着孕肚去找易中海,想借点钱渡过难关。

  ^其实她也去过何雨柱家,可人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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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这人表面仁义,真要找他借钱,可未必会掏腰包。

  ^当然,这也得看是谁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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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作何雨柱去借,准能成,人家还得起。

  ^可秦淮茹开口?易中海心里直打鼓——贾家顶梁柱倒了,借出去的钱怕是要打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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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秦淮茹泪眼婆娑,易中海也没一口回绝。

  ^他灵光一现,想出个“妙招”

  ^:发动全院给贾家募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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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募捐这事,他得有人帮腔。

  ^头一个站出来的必须带好头,才能鼓动大伙儿掏钱。

  ^易中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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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眼里,何雨柱这人傻实诚,拿捏住了,让他拼命都行。

  ^虽然傻,却傻得叫易中海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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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稀罕的自然也有膈应的,比如许大茂。

  ^这小子总跟他唱对台戏,让何雨柱揍过几回都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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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原打算当晚就张罗捐款,可左等右等不见何雨柱人影。

  ^“这傻柱野哪儿去了?”

  ^他站在贾家屋里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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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爷,要不先召集大伙儿吧?总不能因他误了正事。”

  ^贾张氏从丧子之痛里缓过劲儿,眼下当务之急是填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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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傻柱带头,场面撑不起来。”

  ^易中海搓着手分析,“他跟东旭交情好,要他在,准能领头捐个十块八块。

  ^有这数镇着,别人也不好意思只掏个毛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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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张氏点头称是。

  ^那傻小子唯命是从,还不是易中海说捐多少就捐多少?

  三人眼巴巴盼到七点多,何雨柱才晃悠着进了院,嘴里还哼着小调。

  ^易中海赶忙探头喊:“柱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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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一扭头,心里门儿清:这是要借钱,还是募捐?

  他努力回想当初——那年贾东旭的**抬回来后,自己好像一直守在贾家帮忙来着……

  何雨柱不仅主动拿出自家的粮食给贾家做饭,招待那些帮忙料理贾东旭后事的邻居,还在晚上众人下班后,与一大爷商议如何接济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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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他想起来了——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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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嘴角一勾,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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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快步走进贾家,还未踏进门,就听见贾张氏不悦的埋怨:“傻柱,一下午跑哪儿去了?东旭出事了你都不来搭把手?我们到现在连晚饭都没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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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吃晚饭是真话,毕竟谁也没心思做饭。

  ^可你吃没吃晚饭,关我什么事?

  这一副理所当然让我下厨的架势是怎么回事?

  真是够了……

  易中海伸手按住了情绪激动的贾张氏,这女人蠢得无可救药,这时候还和傻柱较劲,也不看看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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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贾张氏消停了,易中海板着脸对何雨柱道:“柱子,贾家遭了难,眼下日子艰难。

  ^我想着趁东旭还没下葬,大伙儿的同情心还在,赶紧组织一次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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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早料到了。

  ^尽管下午他没在贾家帮忙,改变了部分事情的走向,但捐款这事终究躲不掉。

  ^他并不反对,捐就捐吧,反正他一分不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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