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帮忙看家，这理由也真是够奇怪的。

　　听了她的话，下面的人没有一个信的，棒梗那可是出了名的爱偷东西，谁不知道？

　　王锴还没开口呢，二大爷刘海忠就抢着反驳：“不对吧，我看棒梗这就是去偷东西了，前几天不还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吗？”

　　说完，他还冲着王锴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王锴没啥反应。

　　贾张氏却立马急了，双手在空中比划，大声叫着：“哎哟，你们可不能这样冤枉人！我家棒梗多老实的孩子，怎么可能去偷东西！”

　　“许大茂家的鸡是我家棒梗在院外捡的，他自己没看好鸡，还赖我家棒梗偷的。”

　　“这次你们又冤枉我家棒梗，明明是好心帮忙看家，你们却说是偷东西。”

　　“我问你，王锴，你家丢东西了吗？”

　　王锴顺着贾张氏的话就说：“还真丢了十几根腊肠呢。”

　　话音刚落，整个院子一下子就静了下来，连贾张氏都愣了。

　　易忠海脸色一变，赶紧问：“王主任，您家里真的丢了十几根腊肠？”

　　“没错，昨天晚上吃完饭，我出门买了十几根腊肠回来，院里应该不少人看见了。”王锴肯定地说。

　　“哦对了，我拎着腊肠回来的时候，棒梗正好在院门口，他也看见了。”王锴又补了一句。

　　听到这话，有几个人点头，说确实看见王主任拎着腊肠回来了。

　　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棒梗。

　　贾张氏的小腿也不疼了，猛地站起来，大声说：“我家棒梗从王锴家出来的时候，院子里的人都看见了，他根本没拿东西。”

　　上午在院子里的人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点了点头，说贾张氏说的是实话。

　　三大爷阎阜贵阴阳怪气地说：“这可真奇怪了，那王主任家的腊肠到底是被谁偷走了？除了棒梗，还有谁进过王主任家？”

　　贾张氏立马瞪着阎阜贵喊：“谁知道呢，我下午送棒梗去医院了，王锴家的门一直开着，谁知道有没有别人进去。”

　　“说不定是哪个看到腊肠的人早就打主意了，上午要不是我家棒梗在那儿，早就被偷了。对了，上午阎解娣一直在家呢！”

　　“你这个婆娘，你啥意思！”阎阜贵也站起来嚷嚷。

　　“我今天一整天都没出门！”阎阜贵的小女儿阎解娣赶紧解释。

　　“行了，我看还是报警吧！别让别人冤枉我家解娣。”阎阜贵说完就要打电话。

　　“啪”地一声，

　　易忠海狠狠拍了下桌子：“吵什么吵，都是一个院的，说出去不嫌丢人？”

　　毕竟是院里的一位大爷，

　　看到易忠海发火，阎阜贵吸了吸鼻子，还是坐下了，贾张氏也重新坐下。

　　易忠海这才看向王锴，问：“王主任，你看要不要报警，十几根腊肠可不是小数目。”

　　王锴皱了皱眉，其实他想把棒梗直接送去少管所，这样秦淮如一家就能一直给他提供很多负面情绪。

　　但要是真报警就麻烦了，

　　首先他买的腊肠是在系统商店买的，其次腊肠根本没丢，还在系统购物栏里放着呢！

　　看来还得再想办法，得抓个现行才行。这次就让棒梗吃点苦头，他的手指一天没好，秦淮如一家的负面情绪肯定少不了。

　　想到这里，王锴摇了摇头：“都是一个院的，就当是我请客了，不用报警了。”

　　听到王锴这么说，易忠海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却被贾张氏打断了。

　　她一听王锴不想报警，整个人立马精神起来，

　　“你们看，王锴肯定是没丢东西，

　　我家棒梗好心帮他看着家，他不领情还诬陷我家棒梗偷东西，

　　还在家里放了老鼠夹，把我家棒梗的手指都夹断了，这医药费必须他出！”

　　“我下午去医院借的钱，医生说要是治好了还要几十块。”

　　“对了，还有他刚才踹了我一脚也要赔钱！”

　　“你行了！”刘海忠一拍桌子呵斥贾张氏，“整个院子谁不知道你家棒梗是啥样的人，没追究他就不错了，你还想讹钱？”

　　“二大爷你这是啥意思，我家棒梗咋了！”秦淮如不乐意了。

　　“就是，我看棒梗挺好的一个孩子。”何雨柱也开口了。

　　“唉……”王锴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看着棒梗。

　　大家看到王锴的动作，都安静下来，想看看他要说啥。

　　“棒梗，我问你，我的老鼠夹放在橱柜里碗筷后面，你是怎么被夹到的？”王锴笑眯眯地问。

　　前院顿时安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这还用说？肯定是想偷东西，没看到老鼠夹就被夹住了！

　　棒梗一脸懵地看着秦淮如和贾张氏。

　　贾张氏一看情况不对，立马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开始嚎叫起来：

　　“你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不是？

　　不让人活了，我家棒梗这是要被冤死！

　　我的大孙子，这手要是治不好，你就一辈子残废吧！

　　可怜我家棒梗，才这么小就要变成残废了。”

　　秦淮如紧紧抱住棒梗抹眼泪，

　　而何雨柱则气得直跺脚，瞪着王锴，要是刚才没被王锴训过，估计早就冲上去了，

　　那模样，好像棒梗是他亲生儿子一样。

　　听着贾张氏的哭喊，王锴觉得特别刺耳，他本来还想找个机会再抓个现行，现在看来还是有点心软。

　　想到这里，王锴转头对一大爷易忠海说：“大爷，我觉得还是查一查吧，我家确实丢了十几根腊肠，不把小偷揪出来，大家心里都不踏实。”

　　“对，应该查，狠狠查！咱们院里出了贼，这还了得！”二大爷刘海忠立马附和。

　　“我也觉得该查查！”三大爷阎阜贵冷冷地看了贾张氏一眼，显然对刚才她暗示是阎解娣偷了腊肠很不爽。

　　“对，好好查！”

　　“我同意！”

　　院子里的人纷纷附和。

　　简装房这边，易忠海也知道这事必须有个说法，想不查也不行了。

　　“那王主任，怎么查？”易忠海小心翼翼地问王锴。

　　怎么查？

　　王锴嘴角微微上扬，又看向棒梗，对大家说：“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棒梗今天进过我家，那就从他家开始查，翻屋子！”

　　“翻就翻，要是翻不出来怎么办？”贾张氏挺自信，她确信自己的大孙子棒梗只带了一个老鼠夹从王锴家跑出来。

　　“对，翻不出来怎么办？总得给大伙一个交代吧，万一你根本没丢腊肠呢！”何雨柱跟着起哄。

　　王锴眯了眯眼，冷笑着说：“翻不出来，我就每家送十几根腊肠当赔罪，怎么样？”

　　“行，这可是你说的！”何雨柱叫嚣着。

　　“不成，我家棒梗的手可咋整？他是好心帮我看着家，要是你没丢腊肠，那你就是冤枉我家棒梗！”贾张氏赶忙喊道。

　　这老太太简直是魔怔了，没人搭理她。

　　没成想王锴却突然开口：“行，要是没找到，我负责棒梗的医药费，再给你们家十块补偿。”

　　听到这话，院子里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贾张氏脸上却闪过一丝喜色。

　　王锴冷笑一声接着说：“不过，要是谁家真翻出腊肠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他语气冰冷，让院子里的人都打了个寒颤。

　　就连贾张氏都哆嗦了一下，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杆，她坚信棒梗没偷腊肠回家。

　　见她这副模样，王锴点了点头，对易忠海说：“那就我和三位大爷一起搜，没问题吧？”

　　易忠海点头答应。

　　“行，就这么着吧。”刘海忠也跟着点头。

　　“走走走！”阎阜贵已经迫不及待，站起身就往后面走。

　　王锴也跟了上去。

　　易忠海和刘海忠紧随其后。

　　事情到了这一步，几个大爷也说不出啥反对的话了，毕竟王锴是轧钢厂的副主任，真要计较起来，没人敢顶撞。

　　毕竟不管是易忠海还是刘海忠，都是轧钢厂的工人。

　　院子里的人也纷纷跟着去了。

　　这时候，何雨柱才走到秦淮如身边，关切地问：“没事吧？”

　　显然，何雨柱压根不知道那事儿，他刚才的行为完全是盲目护着秦淮如。

　　秦淮如摇摇头，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立刻拍着胸脯保证：“我肯定，棒梗没带腊肠回来，我看见他被夹到手指，直接锁门带他去医院了。”

　　听到这话，秦淮如和何雨柱这才松了口气。

　　接着，三人带着棒梗往后面院子走去。

　　这时，后院的人已经等了一会儿，因为贾张氏刚才把门锁上了。

　　小当和槐花正蹲在门口瞧着大家，看到秦淮如回来，才高兴地跑了过去。

　　“开门，还磨蹭啥呢？”阎阜贵急得直跳脚。

　　“哼！”贾张氏不满地哼了一声，走上前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易忠海看了看王锴，见他点头，便推门走了进去。

　　刘海忠、阎阜贵紧接着跟了进去，王锴则是最后一个进屋。

　　其他人不是站在门口，就是趴在窗户边瞧着。

　　三个大爷立刻开始翻找起来。

　　而王锴却没有马上动手，他先瞧了一圈，才走到正屋的供桌前。

　　这是一张老式的供桌，上面有个抽屉，最左边的那个还上了锁。

　　王锴的手在供桌上轻轻划过，最后停在上锁的抽屉上方，集中精力，好像要穿透桌子一样，心里默念：“提取！”

　　“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掉在木板上的声音。

　　再看物品栏，原本消失的十几根腊肠已经不见了。王锴这才开始往屋里其他地方走。

　　没错！

　　王锴就是要陷害别人，本来他也不想这么做，但贾张氏太不讲理了，让他有些恼火。

　　她不在家，棒梗就擅自闯进他家，还打开了他的橱柜，这种行为，贾张氏居然说棒梗是帮他看家。

　　这脸皮也太厚了，王锴没想到会这样。

　　说是栽赃，但他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因为棒梗本来就是去偷那十几根腊肠的。

　　可惜，他中了圈套，被老鼠夹夹断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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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三大爷阎阜贵的声音传了过来：

　　“秦淮如，把这个抽屉打开，我要检查一下。”

　　王锴转过头，嘴角微微上扬，耐心等着接下来的事。

　　只见贾张氏听到后，撇着嘴，一脸不情愿地走进屋里，拿出钥匙打开抽屉。

　　阎阜贵没理会她的不满，直接拉开抽屉，随即发出一声惊呼：

　　“这是啥玩意儿！”

　　大家被声音吸引过来，纷纷看了过去。

　　刚转身的贾张氏也猛地回头，接着整个人僵住了，愣住了。

　　阎阜贵慢慢把手伸进抽屉，拎出一个网兜，里面竟然装着十几根腊肠。

　　看到这一幕，众人纷纷惊呼起来。

　　就连一大爷易忠海也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虽然大家都知道棒梗是去王锴家偷东西的，但有人亲眼看到棒梗从王锴家跑出来时，只带了一个老鼠夹，没有别的东西。

　　而且之后，贾张氏就带着棒梗去医院了，傍晚才回来。

　　更重要的是，贾张氏刚才答应检查屋子时，表现得非常爽快，显然是很有信心家里没有腊肠。

　　就算棒梗真的偷了，那也应该把腊肠藏在外面。

　　所以贾张氏才会那么有底气，大家原本也没指望能在这里找到腊肠，都在等着王锴赔钱呢。

　　看个热闹，还能吃点腊肠，谁不愿意？

　　可现实却让他们震惊——贾张氏家里真的有腊肠，而且是十几根。

　　也就是说，棒梗确实偷了王锴家的腊肠。

　　但这又说不通，既然真偷了，贾张氏为啥还会同意检查？

　　一时间，所有人都想不明白。

　　但二大爷刘海忠没给众人反应的时间，他看到腊肠后，直接冲到阎阜贵身边，一把抢过网兜，激动地对贾张氏喊道：

　　“你还敢说啥？你的好孙子，棒梗就是个小偷！”

　　说完这句话，他又拎着网兜跑到门口，对着外面的人展示：

　　“大家都瞧见了，这就是证据，我们院里出了贼，就是棒梗这个小偷！上次我就说过不能放过他，看吧，又偷了，这是惯犯！”

　　刘海忠激动得不行。

　　外面的人却一片沉默，显然还在消化这个消息。

　　真的从秦淮如家搜出腊肠了，今晚这事咋收场？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秦淮如，她竟然甩了棒梗一巴掌，大声质问：“说，这腊肠是不是你偷的？”

　　“我没有……呜呜……”棒梗委屈地哭起来。

　　何雨柱立刻心疼地看着他，大声喊道：“咋能证明这是王锴的腊肠？说不定是别人买的！”

　　“傻柱，现在都这样了，你还护着他干啥？谁买的，在哪买的，能查得清楚吗？”阎阜贵阴阳怪气地说。

　　“就是，秦淮如家的情况谁不清楚，能买得起腊肠？”旁边看热闹的刘光福冷笑着说。

　　这时候，贾张氏也回过神来，听了大家的话后，又哭喊起来：

　　“这这是谁搁这儿的，肯定是有人故意搁的，冤枉我家棒梗！”

　　“棒梗他娘，这就没意思了，我们来的时候，门是锁着的，装腊肠的抽屉也是锁着的，钥匙都在你手里。”二大妈不屑地说。

　　“对，我们刚才都瞧见了，几位大爷和王主任都没带东西进去，这腊肠却是从你家抽屉里翻出来的。”住在中院的一个住户也插话。

　　“行了，都安静，听听王主任怎么说。”刘海忠一副谄媚样。

　　大家这才记起王锴之前的警告，说要在谁家搜出腊肠，绝不留情。

　　于是，大家的目光又聚焦到了王锴身上。

　　王锴这才从内屋走出，对众人说道：“既然已经证实是棒梗偷了我家的腊肠，而且还是第二次，我看还是送他去少管所管教一下吧！”

　　“好，听王主任的。”刘海忠第一个响应。

　　“就这么办。”阎阜贵第二个表示赞同。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易忠海也表明了态度。

　　见三位大爷都这么说，大家纷纷附和。他们对秦淮如一家早就心生不满，特别是棒梗这个小偷。

　　只是因为傻柱一直护着秦淮如一家，他们才没敢动棒梗。

　　现在有这样的机会，他们怎么可能放过。

　　听着大家的附和，何雨柱脸色阴沉地看着易忠海，不满他为何也同意送棒梗去少管所。

　　以前院里有什么事，易忠海都是偏向他们的！

　　不仅何雨柱不满，秦淮如也不满，对着易忠海大声喊道：“一大爷，这不是要毁了棒梗吗？他还这么小，就去少管所，以后怎么做人？你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

　　“闭嘴！”易忠海突然大吼：“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都成惯偷了，送去少管所也好。”

　　被易忠海这么一吼，秦淮如立刻清醒过来，知道要是把她和易忠海之间的事说出来，那不只是棒梗，连她自己也会遭殃。

　　“王主任，现在就送走吧？”刘海忠已经迫不及待了。

　　王锴点了点头。

　　刘海忠立刻走到棒梗身边，拽着他往外走。

　　“呜呜呜，妈，我不想去少管所，呜呜呜，妈，傻柱你快救我！”棒梗一边挣扎一边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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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棒梗的哭声，贾张氏受不了了，直接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哎呦喂，我可怜的大孙子，你们怎么能这么冤枉他，就算他真的偷了东西又能怎么样？”

　　“这腊肠不是还在吗？王锴，你拿回去不就行了。”

　　“不行，今天谁敢带走我孙子，我就跟谁拼命。”

　　说到这儿，贾张氏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站起来，伸手就抓刘海忠的胳膊。

　　“去你的！”刘海忠一甩手，

　　贾张氏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啃了一嘴泥。

　　看到贾张氏摔倒，有人惊呼，有人笑。

　　秦淮如不知所措，干脆站在原地大哭起来。

　　看到哥哥棒梗要被带走，奶奶趴在地上哭，妈妈也在哭，小当和槐花也跟着哭。

　　真是人间惨剧！

　　然而，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同情他们，全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就连何雨柱也只是脸色阴沉，有些无奈，心里想的是这次没能成为秦淮如的英雄，也没能享受到她崇拜的眼神。

　　更多的是他突然觉得，在这个院子里，自己好像再也不能称王称霸了。

　　王锴却有点担心，怕贾张氏直接哭晕过去，那可就少了一个负面情绪来源了。

　　要知道，贾张氏可是个“负面情绪制造机”！

　　看看现在系统里的收入记录，贾张氏每次贡献的负面情绪值，都快破千了。

　　好在贾张氏这种人，还是有点承受力的，只是嚎了一会儿，并没有真晕过去。

　　过了一会儿，刘海忠带着两个人把一边喊疼一边说自己没偷腊肠的棒梗带走了。

　　秦淮如和何雨柱也跟着去了。

　　因为他们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结果已经无法改变了，再怎么挣扎也没用。

　　这么多人看着呢！

　　人证物证都在，想狡辩也没用。

　　几个人走后，大院才慢慢安静下来。

　　大家这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到王锴身上。

　　接着，王锴就收到了一**的负面情绪，来自整个院子的人。

　　“看什么？开会，还有件事没说完呢。”王锴笑着说道。

　　“收到许大茂的负面情绪 132。”

　　许大茂下班回家后，娄小娥发现他裤衩不见了，两人当场打了起来。

　　最后许大茂的脸被娄小娥抓花了，娄小娥的嘴角也被许大茂打青了还流了血，最后还是被易忠海拦住了。

　　所以易忠海才带他们去前院，准备召开全院大会。

　　没想到却看见贾张氏在王锴家门口大哭大闹，这才发生了后面的事。

　　而且易忠海还把许大茂夫妻的事放在后面。

　　大家以为经历了这事之后，今天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王锴居然还有心情继续开大会，讨论许大茂夫妻的事。

　　不过这个时代没什么娱乐，看热闹的机会难得，没人反对。

　　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

　　见状，易忠海也只能宣布大会继续。

　　许大茂原本以为经过棒梗的事后，大家会把他的事忘了。没想到王锴竟然还提。

　　再加上想到白天王锴做的事，许大茂现在对他的恨意可想而知。

　　所以王锴这边又收到了一波许大茂持续的负面情绪。

　　回到前院，大家的心情各不相同。

　　坐下后，易忠海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第二件事，就是许大茂和老婆打架。”

　　“大家看看，娄小娥被打成什么样了。”

　　“两口子打架为什么呢？”

　　“就是因为许大茂早上穿着裤衩出门，晚上回来时裤衩没了。”

　　听到易忠海的话，大家都笑了。

　　就连王锴也忍不住笑了。别人不知道许大茂的裤衩为什么丢，他可是清清楚楚。

　　瞬间就想起了那个让人变成“盯裆猫”的画面。

　　“来自许大茂的负面情绪 165。”

　　显然，不只是王锴想到了白天的场景，许大茂也想到了。

　　易忠海没理会大家的笑声，继续说道：

　　“我不是让你们讨论许大茂和他老婆的事。”

　　“而是许大茂犯了严重的作风问题。”

　　可能是受了棒梗那事的影响，易忠海心情不太好，说话也带着火气。

　　听易忠海这么说，许大茂立刻委屈地说：“一大爷，我没干。”

　　说完，他又看向阎阜贵：“三大爷，您信吗？”

　　阎阜贵因为棒梗的事心情还不错。听到许大茂这话，立刻回应道：“现在有人说你作风有问题，证据就是你没穿裤衩，我不得不信！”

　　“谁说的？”许大茂不服。

　　“你媳妇说的！”易忠海回答。

　　“媳妇，我裤衩丢了没？”许大茂赶紧转头问娄小娥，还不断给她使眼色。

　　经历了棒梗的事，娄小娥其实怕许大茂被带走。

　　毕竟那时候作风问题挺严重的。

　　虽然她觉得委屈，但也不想许大茂被带走，连忙摇头说：“没有，我家大茂裤衩没丢。”

　　“哎，听见没，我裤衩没丢，是不是就没事儿了。”许大茂得意地站起来，“得嘞，各回各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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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一个声音响起。

　　许大茂抬头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王锴。

　　“来自许大茂的负面情绪 236。”

　　“许大茂的负面情绪增加了123点。”

　　“许大茂的负面情绪又涨了36点。”

　　“哎呀，这次直接是432点！”

　　真是够了，系统里全是许大茂的负面情绪记录。

　　王锴瞅着许大茂那一脸哀求样，忍不住嗤笑出声。

　　这家伙，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王主任，您乐啥呢？”娄小娥好奇地问。

　　“想起件乐子事。”王锴笑着答。

　　“啥乐子事？王主任，讲讲呗。”阎阜贵接过话茬。

　　王锴正要开口，却被许大茂抢了先。

　　“王主任！”许大茂大喊。

　　王锴回头看他。

　　“我没招你惹你吧，王主任？”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

　　王锴嘴角一翘，玩味地笑着：“我就想跟大家分享下今天的趣事，你急啥？”

　　“谁急了？”许大茂急了。

　　没错，许大茂是真急了，大家都看得出来，而且都知道王锴要说的事肯定跟他有关。

　　娄小娥也起了疑心：“王主任，您快说吧，到底是啥趣事？”

　　大家都明白，王锴要说的事肯定跟许大茂脱不了干系。

　　于是王锴也不再卖关子，直接说：“今天中午，我和两个工人在厂里仓库看见许大茂了，对吧，许大茂？”

　　此时的许大茂似乎已经认命了，不再反抗，只是不停地散发着负面情绪。

　　“王主任，您这么说，我家大茂总不能是去仓库偷东西吧？”娄小娥疑惑地问。

　　“那倒不是。”王锴摇头说，“就是当时许大茂只穿了上半身的衣服。”

　　大白天的，在仓库里，只穿了上半身，那岂不是下半身没穿？

　　大家一下子都明白了，纷纷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许大茂，这可是严重的作风问题。

　　要是被抓到，许大茂就得像何雨柱那样，被全厂批斗。

　　娄小娥瞬间捂住嘴抽泣起来。

　　刘海忠也立刻化身正义使者，指着许大茂骂道：“许大茂，你还有啥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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