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灵稻丰收扬名

　　王癞子被两个彪形大汉反剪着双臂，押到林家院外，哭爹喊娘：“凡哥儿！林爷爷！救救我啊！他们说要剁了我的手！”

　　为首的打手一脸横肉，冲着林凡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林小哥，这瘪犊子欠了我们赌坊五十两银子，口口声声说你能替他还。您看这事儿...”

　　林凡心中冷笑，这是要逼他当冤大头。他面无表情：“他欠的钱，与我何干？”

　　那打手脸色一沉：“那就是没得谈了？行啊，那就按规矩办！”说着就亮出明晃晃的短刀，作势要砍王癞子的手指。

　　王癞子吓得杀猪般嚎叫。周围村民看得义愤填膺，却敢怒不敢言。

　　就在这时，林凡院墙根下的荆棘丛无风自动。打手只觉得手腕一麻，短刀“当啷”落地，定睛一看，手腕上已被荆棘刺出几个血点，又麻又痛！

　　“滚。”林凡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回去告诉你们管事的，再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下次刺穿的就不是手腕了。”

　　那几个打手见识过荆棘的邪门，抬着受伤同伴，撂下几句狠话，狼狈而逃。王癞子瘫软在地，磕头如捣蒜。

　　林凡没理会他，目光投向远处。黑虎帮的骚扰升级了，他必须加快脚步。眼下，即将成熟的灵稻，就是他破局的关键之一。”

　　那几个汉子抬着受伤同伴，屁滚尿流地跑了。

　　王癞子瘫软在地，兀自哆嗦。林凡拎起他衣领：“说清楚，怎么回事？”

　　王癞子磕磕巴巴道：“俺、俺前些日是装疯...怕黑虎帮灭口。谁知他们还不放过俺...俺偷听到他们说要查您底细，还、还打咱们村灵稻的主意...”

　　林凡心下一动。是了，眼下正是灵稻灌浆的时节，他田里那些经系统优化过的稻子，长势可不是一般的好。

　　“你先躲我家地窖去。”林凡拎起王癞子，“若有一句假话，小心你的皮！”

　　安置了王癞子，林凡直奔自家稻田。但见一片金黄稻浪翻滚，穗头沉甸甸压弯了腰，远看竟似一片金毯铺地！微风过处，稻香扑鼻，那香气清冽异常，闻之令人精神一振。

　　隔壁田的老孙头正蹲田埂上发愣，瞅见林凡来了，跳起来扯住他袖子：“凡哥儿！你这稻子...俺种了一辈子地，没见过这般好的！一穗足有寻常两穗重！”

　　左右田里的农户都围拢来，七嘴八舌称奇：

　　“岂止是重！闻这香气，怕不是仙稻？”

　　“俺昨儿偷掐了一粒嚼，甜津津的，米油足得很！”

　　“怪道黑虎帮眼红，这稻子打出来，还不得卖上天价？”

　　林凡心下暗喜。系统果然给力，这优化灵稻的品相远超预期！

　　三日后，开镰收割。全村的壮劳力都来帮忙——一是好奇，二也是想沾点仙气。

　　一亩田收下来，在场的老把式都瞪圆了眼：寻常良田亩产三石顶天，林凡这稻子，竟收了足足六石还多！且粒粒饱满金黄，几无空壳！

　　“天爷啊！这是稻米还是金珠子？”张婶捧着一把新米，手都在抖。

　　李老叔捻须微笑，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凡一眼。

　　消息像长了腿，不出半日，四里八乡都传遍了：百草村林家小子种出了仙稻，亩产翻倍，香气能飘三里地！

　　翌日一早，林凡家院门就被拍响了。门外站着个穿绸褂子的胖子，身后跟着俩伙计，一口官话带着江南软糯：“敢问可是林公子当前？鄙人姓钱，镇上福瑞粮行的掌柜。”

　　林凡挑眉：“钱掌柜有何贵干？”

　　那胖子堆着笑递上名帖：“听闻公子种的灵稻丰收，特来求购。价钱好商量，每石愿出现银五两！”

　　围观的村民倒吸一口凉气——市面上一石好米不过一两半银，这竟是三倍有余！

　　林凡却摇头：“对不住，这稻子不卖。”

　　钱掌柜急了：“价钱好说！六两...不，七两如何？”

　　林凡仍是摇头。他早打定主意：这头批灵稻，一粒都不外流！全家口粮、来年种子都要预留，剩下的他要试着酿灵酒、制灵糕，价值岂是卖原料可比？

　　接连三四日，又有好几拨粮商闻讯赶来，开价一个比一个惊人，甚至有人愿以物易物，用绸缎药材来换。林凡一概回绝。

　　村里人看得眼热心跳，王癞子那几个闲汉酸话连天：“拽什么拽？不就是走了狗屎运...”被李老叔瞪了一眼，缩脖溜了。

　　林凡却琢磨起更深的事：灵稻成功验证了系统对主食作物的优化能力。若是大规模种植，不仅解决温饱，更是条生财大道。

　　他当即划出两亩良田，全部种上优化后的二代灵稻种子。又试着将灵稻秸秆粉碎还田，发现竟能微弱提升地力。

　　【检测到灵稻秸秆：蕴含微量木灵之气】

　　【还田效果：土壤肥力 5%】

　　妙啊！这才是可持续发展！

　　这日林凡正试验秸秆还田，忽见姜小柔气喘吁吁跑来：“凡哥儿！不好了！镇上...镇上贴告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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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凡心下一沉：“什么告示？”

　　“说是...说是要加征秋粮税，每亩须纳粮一石半！还点名要咱百草村优先缴纳！”姜小柔急得快哭出来，“这分明是冲着你来的！”

　　林凡冷笑。果然来了！黑虎帮明抢不成，这是要借官府的刀杀人！

　　李老叔闻言踱来，面色凝重：“亩征一石半，这是要逼死人啊。寻常年景亩产不过两石，缴了税全家喝西北风去？”

　　林凡却道：“老叔莫急。他们想用官粮税压我，我偏要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产量！”

　　他当即唤来村里几个相熟的农户：“叔伯们信得过我，就把今秋的粮税份额包在我身上。你们只需按旧例缴税，差额我来补！”

　　众人都惊呆了。全村近百亩水田，这得贴补多少粮食？

　　林大山急得直扯儿子衣袖：“凡儿！这可不是逞能的时候！”

　　林凡笑道：“爹，您放心。我自有计较。”

　　三日后，县里粮吏果然来了。是个三角眼师爷，带着四个差役，态度倨傲得很：“哪个是林凡？今年百草村的粮税，就由你带头缴纳！”

　　林凡也不废话，直接引他们到谷仓。但见仓中金灿灿的稻谷堆成小山，香气扑鼻。

　　那师爷抓起一把稻谷，眼中闪过惊异，却仍板着脸道：“就这么点？不够数吧？”

　　林凡拍拍手，张婶和几个妇人抬出几大筐新磨的灵米：“师爷看仔细了，这都是足额的上等粮。”

　　师爷捻起几粒米放入口中咀嚼，脸色微变——这米的口感、香气，远非寻常官粮可比！

　　他眼珠一转，突然翻脸：“不对！这米成色太好，定是掺了药！来人啊，给我...”

　　话未说完，李老叔慢悠悠踱来，手中拐杖看似无意地在地上一顿。

　　“嗡”的一声闷响，那师爷和差役俱是浑身一颤，如遭重击！

　　李老叔温声道：“这位爷，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这米是好是坏，您心里没数么？”

　　师爷冷汗涔涔，他虽不是修士，却也知刚才那一下是高手示威！当下不敢再刁难，灰溜溜地按实收粮。

　　待粮吏走后，林凡看着仓中所剩无几的存粮，却笑了。

　　“凡哥儿，你还笑？”张婶心疼得直跺脚，“这么好的米，白白上交了！”

　　林凡道：“婶子放心，他们吃下去多少，将来都得加倍吐出来。”

　　果然，不过旬日，风声就传回来了：县令尝了新贡的灵米，惊为天人！据说是夜多食了两碗，次日精神焕发，连小妾都夸他龙精虎猛！

　　县里当即派下人来，指名要百草村林凡觐见，说是要嘉奖他献粮有功。

　　这一次来的，可不是粮吏那般小角色了。而是一位身着官服的主簿，态度客气得多：

　　“林公子，县尊大人有请。您种稻有功，大人欲聘您为县衙农事顾问，专司优粮培育...”

　　林凡心中冷笑。这是要招安？怕是黑虎帮又换了套路！

　　他正斟酌如何回绝，忽听村外马蹄声急响！一骑快马狂奔而来，马上骑士高喊：

　　“急报！西山发现灵矿！县尊有令，征调民夫百名，即日开矿！”

　　全场哗然！灵矿？那可是修仙界都眼红的资源！

　　那主簿也顾不得林凡了，急问：“矿脉在何处？储量如何？”

　　骑士喘着气道：“就在西山北麓！是条富矿，但...但有凶兽守护，已经伤了十几个弟兄了！”

　　林凡与李老叔对视一眼，心中俱是一动。

　　西山...那不正是翡翠藤最初发现的地方么？难道...

　　林凡突然开口：“大人，小人或许有办法对付凶兽。”

　　主簿狐疑地看他：“你？”

　　林凡微笑：“小人别的不行，种地驯兽倒有一手。若是大人允准，小人愿带些特制草药一试。”

　　主簿将信将疑，但眼下无人可用，只得道：“若真能成，县尊必有重赏！”

　　待人散去，李老叔低声道：“凡哥儿，你莫非是想...”

　　林凡目光闪动：“老叔，灵矿出世，各方势力必闻风而动。这潭水越浑，对咱们越有利！”

　　他望向西山方向，心中已有计较：或许这是打破僵局，甚至反客为主的良机！

　　而此刻谁也不知，林凡怀中那本《百草杂记》正微微发烫，其中一页绘着矿脉与灵植共生之图的注解，悄然浮现出新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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