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无声的勋章

　　回到前鼓苑胡同的何雨柱，真正享受了几天久违的安宁。

　　母亲的饭菜，父亲的烟味，妹妹叽叽喳喳的校园趣事，将他在大洋彼岸沾染的硝烟与冷厉慢慢抚平。

　　他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在图书馆整理古籍的普通副处长，偶尔会想起这段冒险经历，只是不再挂碍心中。

　　归家后的第五天，陈主任一个电话打到了图书馆办公室。

　　没有多余寒暄，只有简短的四个字：“柱子，来我这里一趟。”

　　何雨柱放下电话，心中了然。

　　他换上那身最正式的中山装，便出了门。

　　再次走进陈主任那间陈设简单的办公室，气氛与上次截然不同。

　　陈主任没有坐在办公桌后，而是站在窗边，望着窗外。

　　听到他进来的声音，陈主任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

　　“来了，坐吧。”陈主任指了指沙发。

　　何雨柱依言坐下，姿态放松，眼神平静。

　　陈主任没有绕圈子，他从抽屉里取出两个样式古朴、质感厚重的锦盒，轻轻放在何雨柱面前的茶几上。

　　“打开看看。”陈主任的声音带着一种“我家孩子终于长大了”的兴奋感。

　　何雨柱打开第一个锦盒。

　　深色的绒布上，静静躺着一枚金光熠熠、设计庄重的五星勋章。

　　旁边还有一枚略小、但工艺同样精湛的齿轮与麦穗环绕的勋章。

　　即使以何雨柱的心境，目光也不由得在上面停留了片刻。

　　他认得，那是只有在表彰对国家工业和国防建设做出极端重大、不可公开贡献时，才会秘密颁发的最高级别荣誉。

　　“工业振兴特等功勋章，”陈主任指着那枚齿轮麦穗勋章，语气肃穆。

　　“为了你带回来的，那套完整的、超越时代的工业体系‘种子’。”

　　“国防安全特等功勋章，”陈主任又指向那枚五星勋章，声音更低沉了些。

　　“为了那些……‘飞行的奇迹’和它们背后所代表的技术飞跃。”

　　曼哈顿计划所有的备份。

　　F-117、SR-71、U-2……这些名词注定不会见于任何公开文件，但它们的存在，已足以让知晓其意义的少数人震撼失语。

　　何雨柱轻轻合上锦盒，没有表露出激动，只是微微颔首：“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陈主任深深看了他一眼，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

　　“经组织研究决定，并报请最上级批准，何雨柱同志，火线入党，党龄自今日起计算。”

　　他将文件推到何雨柱面前，上面已经盖好了鲜红的印章。

　　“同时，晋升你为国家图书馆古籍整理处处长，行政级别正处级。”

　　从副处到正处，看似只是半级，但在其背后，是政治上的绝对信任与肯定，不结婚也行了。

　　而岗位依旧在图书馆，这个安排更是意味深长，既给予了相匹配的待遇和身份，又最大限度地保持了隐蔽性。

　　让他继续处于风暴眼之外，如同深海中的暗流。

　　何雨柱拿起那份入党申请书和任命文件，上面的字迹似乎都带着温度。

　　他沉默片刻，郑重说道：“我接受组织的安排。”

　　陈主任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真切的笑容，他走过来，用力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好！好啊！” 随即，他神色又转为极致的郑重，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出一个扁平的、用普通牛皮纸仔细包裹着的东西。

　　“这是胡公给你的，让我转交予你。”陈主任的声音带着一丝郑重。

　　何雨柱伸出双手，近乎虔诚地接过那个牛皮纸包。

　　他并没有当场打开。

　　“请转告首长，”何雨柱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

　　“何雨柱，必不负所托，不忘初心。”

　　陈主任重重地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没有授勋仪式，没有掌声，没有鲜花。

　　隐蔽战线的同志，不需要那些花里胡哨。

　　离开陈主任的办公室，何雨柱走在冬日北京寒冷而清澈的阳光下。

　　他摸了摸牛皮纸包，又感受着手中锦盒的重量。

　　这两样东西，一份是共和国给予她无名战士的最高褒奖。

　　一份是来自他最为敬仰之人的期许与勉励，都沉甸甸的，温暖而有力。

　　他没有回单位，而是直接回到了家。

　　关上东厢房的门，他首先将两个锦盒妥善收好。

　　才取出了那个牛皮纸包。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

　　里面是一张素白的宣纸，上面是用熟悉的、清隽而有力的毛笔字写下的一行字：

　　隐于市井，心系家国

　　落款处，是一个代表着无上人格魅力与毕生奉献的名字——胡公。

　　旁边，还有一行小字：“赠清风同志。”

　　没有激昂的口号，没有浮华的赞美。

　　只有八个字，却道尽了他未来的道路与存在的意义。

　　何雨柱凝视着这幅题字，久久不语。

　　他把这幅字跟勋章们，一起放入空间里一个专门放置这些的角落。

　　那里还有一副字---守拙。

　　还有一个特等功，来自抗美援朝。

　　男人一生之中能得到其中之一，便是功成名就了。

　　换成是前世，他早就踹开祠堂的门，把族谱拉出来直接重开一页了！

　　很可惜，这些只能是秘密，60年保密期的那种。

　　字或许可以挂出来，但怕被偷了。

　　何雨柱在书房里坐了很久，他的墙上挂的是沈老的十几只虾，花费重金啊！

　　你们不知道他其他的都好说，只有画虾这事，只能用钱换，没别的办法。

　　少一个子都不行。

　　活虾变死虾，好虾缺胳膊少腿的。

　　但其实是个相当好相处的一个小老头，老小孩，老小孩，就那样。

　　今年搬到雨儿胡同了，也在东城区，雨水去学字画更加方便了。

　　不敢把这些东西给母亲看，母亲看了不会觉得开心，只会更加担心。

　　后世有句话：三等功站着领，二等功躺着领，一等功家属领。

　　刚开服可能好拿一点，但特等功，历史上有，那个在朝鲜战场上的狙击之王拿过，还有很多历史名人拿过。

　　何雨柱何德何能能与他们拿一样的勋章？

　　他不配，一个挂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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