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拯救PuA女孩2

　　罗林一听白如花在玲珑纹绣馆。

　　立刻让开了路，随即发动摩托车，远远地跟在玛莎拉蒂车后。

　　三人赶到玲珑纹绣馆时，只剩半杯冷掉的奶茶和未干的纹身底稿。

　　老板缩在角落，声音发颤：“刚走没多久……那男的打了个电话，女的听了就魂不守舍往外走，

　　电话里好像在说什么‘必须听话’‘不然有你好看’……”

　　袁晓芸的手机突然震动，是白如花发来的定位——城郊一家连招牌都模糊的私人诊所。

　　张小仙（楚爱神身体）一脚油门踩到底，红色玛莎拉蒂在公路上划出残影，车里的气氛像被冰封住。

　　楚爱神（张小仙身体）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谋英雄这畜生，等我抓住他，非要他付出代价不可！”

　　私人诊所坐落在偏僻的郊区，一座高墙围起一栋两层的旧楼房。

　　楼房的走廊没有灯，只有应急灯在头顶忽明忽暗，照得墙壁上的斑驳污渍格外显眼。

　　诊室的铁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桌椅挪动的声响。

　　张小仙一把推开门，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白如花被绳子捆在锈迹斑斑的检查床上，嘴里塞着布团，眼泪把鬓角的头发泡得湿透，正绝望地摇头。

　　穿白大褂的陌生医生举着器械，转头冲谋英雄笑：“做个小手术，以后就能断了念想，全麻还是局麻？她看着怕疼。”

　　谋英雄蹲在检查台边，捏着白如花的下巴狞笑，声音黏得像糖浆：“花花，别犟了，这点痛算什么？”

　　他故意凑到她耳边，热气喷在她脸上：“疼才能记牢，你跑不掉的。这痛，就是让你听话的教训。”

　　白如花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鸣，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只剩死寂。

　　“我呸你个混蛋！”张小仙（楚爱神身体）的怒吼震得窗户发颤，楚爱神这具身体的爆发力在此刻彻底炸开。

　　她一把揪住陌生医生的后领，像扔垃圾似的把人甩出去。

　　医生撞在器械台，器械“哐当”落地，发出刺耳的响。

　　谋英雄吓得后退两步，突然吹了声口哨。

　　走廊里瞬间涌来十几个壮汉，手里的棍子“咚咚”敲着地面，黑压压堵在门口。

　　“给我赶跑这几个多管闲事的！”谋英雄躲在人后尖叫，趁乱摸出手机按了个号码，转身就往后门溜。

　　“想跑？”张小仙（楚爱神身体）侧身将袁晓芸和楚爱神（张小仙身体）护在身后，抬脚踹飞最前面的壮汉，棍子砸在地上溅起火星。

　　但壮汉像潮水似的涌上来，她一时被缠住，眼睁睁看着谋英雄的背影消失在后门，气得一拳砸在墙上，水泥屑簌簌往下掉：“先救人！”

　　解开白如花时，她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嘴里反复念叨：“我错了……别发火……”

　　楚爱神（张小仙身体）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不重，却足够让她回神：“醒过来！那是个骗子！不值得你怕！”

　　白如花的眼神终于有了丝波动，却猛地抱住头哭起来：“是我不好……我不该惹他发火……”

　　语毕，或许是情绪太激动，白如花体力又太虚弱，竟然晕厥过去。

　　楚爱神一行人把白如花带回玫瑰别墅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袁晓芸给她换了干净的睡衣，喂了点温水。

　　白如花缩在沙发角落，眼神依旧发直，偶尔喃喃自语“别发火”，听得人心头发紧。

　　楚爱神坐在对面，指尖敲着膝盖。

　　无人机还悬在窗外，屏幕里是民宿天台的实时画面——谋英雄果然还在原地徘徊。

　　就在这时，白如花的手机突然响了。

　　屏幕上跳动的“主人”备注刺得人眼疼，接通瞬间，那道被强迫设置的彩铃响了起来：“我错了，我听你的……”

　　谋英雄的声音带着刻意装出来的哭腔：“如花，我错了……我不该逼你……可我离不开你……你不来见我，我就从天台跳下去……”

　　白如花像被施了咒，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不要！我马上来！”

　　“拦着她！”袁晓芸伸手去拽，却被白如花甩开。

　　张小仙（楚爱神身体）刚要追。

　　楚爱神（张小仙身体）突然按住她：“让罗林跟着，我们只用无人机空中定点追拍，及时补救！”

　　他指了指窗外——路灯下，骑着摩托车的罗林正焦急地张望。

　　“他从诊所就一直跟着，正好让他亲眼看看那渣男的真面目。”

　　语毕，张小仙掏出控制器。

　　一架无人机便从别墅玫瑰花丛中飞起，一路在高空中尾随着白如花。

　　北区街道一座十楼民宿的天台，是谋英雄常纠缠白如花的地方。

　　而罗林已经悄无声息地跟在白如花身后，躲在黑暗的楼梯缓步台上，趴着窗户窥视着天台的一举一动。

　　只见白如花穿着一身白莲衣裙，踩着白色高跟鞋，步履蹒跚地走向一脸邪笑的谋英雄。

　　此刻谋英雄拿着一把小刀，抵在自己胳膊上，道：“白如花，你还愿意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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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如花眼中满是泪水，用乞求的语气说：“别这样，放下刀好吗？我们好好说，放过彼此行不行？”

　　“分开？你太狠心了！我对你这么好，你却想走，除了我，谁还会管你！”

　　语毕，他将手中的小刀扔在白如花面前，道：“记住，只有我真心对你！”

　　白如花声音哽咽：“你真的能好好对我？”

　　“当然，但你必须听我的！”谋英雄扶了扶眼镜，尽显虚伪的模样。

　　“我听你的，别发火了！”白如花像被催眠了一般。

　　谋英雄狡黠一笑，将一根绳子套在白如花白皙的手腕上，又将一件单薄到几乎透明的衣服扔给她。

　　他用命令的口气道：“穿上这件，把背后的纹身露出来——让你记着，你必须听我的。只有乖乖听话，我才不会再逼你。”

　　白如花一手拽着手腕上的绳子，一手托着那件单薄的衣服，身体不住颤抖。

　　她的指尖冰凉，攥着那件衣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手腕上的绳子勒得她有些不舒服，谋英雄的目光像黏腻的蛛网，将她牢牢困在原地。

　　楼梯间的阴影里，罗林的拳头攥得死紧，指骨咔咔作响。

　　他死死盯着天台上那个卑微颤抖的身影，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刚才在玲珑纹绣馆听到的只言片语、诊所里那触目惊心的一幕，此刻都化作尖锐的刺，扎进他的眼底。

　　“怎么？不听话？”谋英雄的声音陡然变冷，脚边的小刀反射着惨白的光，“还是说，你想看着我从这里跳下去？”

　　他往前一步，半个身子探出天台边缘，晚风掀起他的衣角，像只即将坠落的蝙蝠。

　　白如花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摇头：“我穿！我穿！”

　　她抖着手去解自己的衣扣，指尖触到冰凉的皮肤时，浑身都在打颤。

　　裙摆滑落的瞬间，她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却被谋英雄狠狠拽住绳子：“抬头！让月亮看看你多‘听话’！”

　　无人机在高空盘旋，镜头清晰地记录下这一切。

　　玫瑰别墅里，楚爱神（张小仙身体）死死盯着屏幕，指甲掐进掌心：“这混蛋……”

　　袁晓芸别过脸，眼圈泛红：“如花她……是被忽悠傻了吧？”

　　“不止是忽悠，是精神绑架。”张小仙（楚爱神身体）的声音冷得像冰，“他在用死威胁和感情绑架，一点点摧毁她的想法。”

　　天台上，谋英雄满意地看着白如花穿上那件衣服，像欣赏一件驯服的猎物。

　　他突然弯腰，捡起地上的小刀，在她手臂上轻轻划了一下——一道浅浅的红痕立刻浮现。

　　“记住这种痛。”他凑近她耳边，声音温柔得令人作呕，“只有痛，才证明你没忘，才证明你属于我。”

　　白如花的眼泪汹涌而出，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死死咬着嘴唇。

　　“这个世上，只有我喜欢你！大声说你错了，说你以后全听我的！”谋英雄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兴奋，手里的小刀在她面前晃了晃。

　　白如花的身体僵住了，喉咙里像堵着棉花。

　　“说啊！”谋英雄猛地拽紧绳子，勒得她手腕一阵刺痛，脸色涨得通红。

　　“我错了……我全听你的……”微弱的、屈辱的声音从她喉咙里挤出来，每一声都像鞭子抽在罗林心上。

　　罗林再也忍不住，他解下外卖员头盔的绳带，飞一般冲向谋英雄。

　　他手里头盔甩在谋英雄肩膀上，咒骂道：“谋英雄，你这混蛋，还学生会主席，简直是渣男中的败类！

　　好好一个姑娘被你puA祸害成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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