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金乌魂醒渡三劫,稚心砺志护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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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渡厄斋,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院子里的桂花开得正盛,金黄的花瓣铺满了青石板地面,踩上去软绵绵的,像是铺了一层金色的绒毯,风一吹,便卷起细碎的花雨,落在肩头、发间,痒丝丝的。香气浓郁而甜润,混着雨后泥土的清新,依旧是我昏迷前闻到的味道,熟悉得让人安心。石桌上还放着师傅没煎完的药罐,罐底残留着些许深褐色的药渣,旁边散落着几片傅承渊之前煎药时打碎的碗碟碎片,边缘还沾着干涸的药汁,显然是他忙得脚不沾地,连收拾的功夫都没有。小白一进院子,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蹦蹦跳跳地跑了一圈,时而用鼻子嗅嗅桂花,时而对着墙角的杂草龇牙咧嘴,尾巴摇得像个小马达,模样格外欢快,瞬间驱散了几分医院里压抑的气息。傅承渊小心翼翼地扶着我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又转身将小念初轻轻放在一旁的竹制摇篮里。摇篮是师傅亲手编的,纹路细密,还缠着几缕红色的平安绳,是之前念初出生时,三位师叔伯一起祈福挂上的。小念初似乎对院子里的桂花很感兴趣,小脑袋扭来扭去,小手伸着,想要去抓飘落的桂花花瓣,指尖刚碰到一片,花瓣就被风吹走,他愣了愣,随即小嘴一咧,咿咿呀呀地哼了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浸湿了领口的小纱布,模样可爱极了。“你乖乖坐着,别乱动,我去给你倒杯温水,再把这里收拾一下。”傅承渊替我拢了拢身上的薄外套,指尖不经意间碰到我的手臂,察觉到我身上还有些微凉,又皱了皱眉,“风大,要不我扶你回房间坐着?”
“不用急,慢慢收拾,我没事。”我笑着摇头,靠在石凳上,静静地看着院子里的一切。阳光透过桂花树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傅承渊忙碌的身影上,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落在小念初稚嫩的小脸上,映得他眉眼弯弯,连睫毛都透着浅金色;落在小白欢快的身影上,绒毛被晒得暖洋洋的,泛着柔和的光泽。一切都那么宁静而美好,充满了人间烟火气,让我忍不住想起昏迷前的惊心动魄,想起那些跨越千年的遗憾与伤痛,此刻都在这淡淡的桂花香里,渐渐淡去。
可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当天傍晚,夜色渐渐漫过渡厄斋的飞檐翘角,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桂花的香气也愈发浓郁。师傅趁着这片刻的静谧,召集了清风、明月、玄虚三位师叔伯,神色凝重地坐在石桌旁,目光时不时望向摇篮里熟睡的小念初,欲言又止,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拂尘,连平日里最爱打趣的清风师叔,都收起了嬉闹的模样,摸着光秃秃的左臂,眉头紧锁。
傅承渊刚给我按摩完手臂,见师傅一行人神色异常,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安,连忙走上前:“师傅,您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下意识地将我往身边拉了拉,又伸手摸了摸摇篮里念初的额头,确认孩子体温正常,才稍稍松了口气,但眼神依旧警惕。
师傅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严肃,打破了院子里的静谧:“承渊,初一,你们俩过来,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说,这件事,关乎念初的性命,也关乎三界的安危。”
我和傅承渊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傅承渊扶着我,慢慢走到石桌旁坐下,小白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收敛了欢快的模样,乖乖地趴在我的脚边,耳朵警惕地竖着,时不时抬头望向师傅,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像是在感知危险。
“师傅,到底是什么事?您直说吧,不管是什么,我们都能承受。”傅承渊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却依旧坚定,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给了我几分力量,“是不是念初出什么问题了?他的身体还有什么不妥吗?”
“念初的身体没事,但他的身份,远比我们想象的要特殊。”师傅皱着眉头,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敬畏,“今天我给念初把脉时,察觉到他体内潜藏着一股极其强大的灵力。”
“我们一早就知道,念初是金乌神君,羲和之子的转世。”我们都知道金乌是上古神鸟,象征着太阳与火焰,力量无穷,传说早已绝迹,念初是金乌神君的转世,还继承了如此纯净的本源血脉。
“没错,就是金乌神君的转世。”师傅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当年上古大战,凶兽穷奇、饕餮、梼杌联手作乱,残害生灵,三界动荡不安。金乌神君为了镇压凶兽,耗尽本源神力,将三大凶兽封印在万妖谷的深渊之下,而他自己,也因为神力耗尽,魂飞魄散,只留下一缕本源魂魄,辗转轮回,最终转世成了念初。”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之前我们在万妖谷,之所以能暂时封印穷奇三年,并非仅仅是四象锁灵阵的功劳,更重要的是,念初当时在襁褓中,体内的金乌血脉被初步觉醒,压制了穷奇的妖力,才让我们有机会布下封印。可这封印,只能维持三年。三年之后,封印之力会逐渐减弱,穷奇一旦冲破封印,必定会卷土重来,到时候,没有金乌神力的压制,别说我们渡厄斋,整个三界,都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清风师叔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沉重:“我们都知道,金乌血脉乃是上古神脉,若是能成功觉醒,念初将来必定能继承金乌神君的神力,不仅能彻底镇压穷奇等凶兽,还能守护三界苍生。可问题是,觉醒金乌神君的本源血脉,过程太过艰难凶险了,远比寻常血脉觉醒要残酷百倍、千倍。”
“是啊。”明月师叔接过话头,脸上满是担忧,她伸手摸了摸念初的小脸蛋,指尖温柔,眼神却凝重,“金乌神君的血脉霸道无比,蕴含着太阳的极致火焰之力,觉醒时,需要承受‘烈火焚身、神魂淬炼、血脉归一’三重劫难,每一劫,都是生死考验。念初年纪尚小,身体稚嫩,经脉还未发育完全,根本无法承受血脉觉醒时的剧痛和神力冲击。若是承受不住,轻则血脉枯竭,沦为废人,再也无法修炼,重则神魂俱灭,爆体而亡。”
玄虚师叔依旧捂着左眼,声音沙哑却字字清晰,每一句话都像是重锤,敲在我和傅承渊的心上:“更重要的是,念初体内的金乌血脉,并非自然封印,而是金乌神君当年魂飞魄散前,亲手施加的封印。他是怕自己的本源血脉太过霸道,伤害到转世后的自己,也怕血脉气息泄露,被凶兽的残余势力察觉,提前下手夺取血脉。一旦我们强行帮念初觉醒血脉,就相当于打破这层封印,到时候,血脉之力爆发的气息,必定会吸引周边的妖物,还有穷奇的残余势力前来窥探、抢夺。而且,除了穷奇,当年与金乌神君为敌的一些上古妖物,也可能会找上门来,他们蛰伏千年,就是为了等待金乌神君转世,夺取他的血脉,增强自身实力,称霸三界。”
我和傅承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浑身冰冷,像是又回到了寒潭之中,被刺骨的寒气包裹着。傅承渊紧紧握着我的手,掌心冰凉,身体微微颤抖,他低头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念初,小家伙还在做梦,小嘴巴微微张着,时不时砸吧一下,根本不知道自己肩负着如此沉重的使命,也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生死考验。一想到念初要承受烈火焚身、神魂淬炼的剧痛,一想到可能会有无数妖物、上古邪祟找上门来,想要伤害我的孩子,我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来,泪水忍不住模糊了视线,滴落在手背上,冰凉刺骨。
“师傅,不能觉醒,我们不能让念初冒险!”傅承渊立刻表态,语气坚定,带着几分固执,还有几分绝望的哀求,“就算念初一辈子都无法觉醒血脉,就算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也会拼尽全力保护他,保护你和初一,保护渡厄斋。我可以陪着师傅一起加固封印,就算拼了我的性命,也不让穷奇冲破封印,我不能让念初承受那样的痛苦,更不能让他陷入险境!”
我也用力点头,泪水不停地掉下来,声音哽咽却依旧坚定:“师傅,承渊说得对,我们不觉醒了。念初还这么小,他才几个月大,连话都不会说,连路都不会走,我们怎么忍心让他承受那样的劫难?只要他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长大,就算我们付出再多,就算三界真的有危险,我们也认了,大不了,我们一起拼了性命,再与穷奇一战!”
师傅看着我们,眼中满是理解和心疼,却又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们心疼念初,我也心疼。念初是我看着出生的,是我们渡厄斋的小宝贝,我比谁都不想让他受苦。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封印虽然能暂时压制住念初的血脉,却也在一点点侵蚀他的身体。金乌血脉乃是本源神力,强行压制,就像是在他的体内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再过几年,封印之力减弱,血脉之力反噬,念初就算不进行觉醒仪式,也会被血脉之力吞噬,经脉寸断,神魂俱灭,到时候,一样难逃一死。”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沉重:“而且,三年之后,穷奇必定会冲破封印。到时候,没有金乌神力的压制,穷奇的妖力会变得更加霸道,我们就算拼尽全力,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到时候,不仅念初会死,我们所有人都会死,三界苍生,也会沦为穷奇的食物,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念初是金乌神君的转世,这是他的宿命,也是他的责任,我们无法逃避,也不能逃避。”
院子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风吹过桂花树叶的“沙沙”声,还有小白低低的呜咽声,像是在为念初哀悼,又像是在为我们无助。夕阳渐渐落下,夜色越来越浓,凉意顺着衣角爬上肩头,我和傅承渊相互依偎着,手心都冰凉一片,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挣扎。一边是念初的性命,是我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是我们跨越千年才拥有的幸福;一边是三界的安危,是念初无法逃避的宿命,是我们无法推卸的责任。无论如何选择,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过了许久,傅承渊缓缓抬起头,眼中的绝望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决绝,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声音沙哑却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初一,我们帮念初觉醒血脉。就算再艰难,再凶险,我们也要试一试。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念初被血脉之力吞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三界苍生陷入危难。我是他的父亲,我理应护着他;我是修仙之人,我理应守护苍生。就算付出我的性命,我也要让念初活下来,让他顺利觉醒血脉,护着他,护着你,护着我们所有人。”
我看着傅承渊坚定的眼神,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看着他下巴上还未褪去的青色胡茬,心中一阵酸涩又温暖。我知道,他和我一样,心疼念初,害怕失去念初,可他更清楚,我们没有退路。我伸手,用虚弱的指尖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擦干他眼角不易察觉的泪水,哽咽着说道:“好,我们帮念初觉醒血脉。承渊,不管遇到什么危险,不管要承受什么痛苦,我们都一起面对,绝不会让念初一个人承受。我们是他的父母,我们要陪着他,一起渡过去,不管是三重劫难,还是妖物来袭,我们都一起扛。”
师傅见我们下定决心,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还有一丝沉重:“好,既然你们下定决心,那我们就开始准备。觉醒金乌神君的本源血脉,并非一蹴而就,需要分三步,对应三重劫难,每一步,都需要我们所有人齐心协力,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
他缓缓说道,一一拆解着觉醒的步骤和所需之物:“第一重劫难,烈火焚身,需以赤焰山火山口的九阳真火为引,点燃觉醒阵,用太阳之火淬炼念初的肉身,让他的身体能够承受金乌血脉的霸道之力。九阳真火乃是太阳本源之火,与金乌血脉同源,既能淬炼肉身,又能唤醒血脉之力,但它霸道无比,寻常人根本无法靠近,更别说取走,当年初一取九阳花时,只是在火山口边缘停留,便已身受重伤,此次取九阳真火,凶险更甚。”
“第二重劫难,神魂淬炼,需以寒潭底的冰魄水晶为引,用极致寒冰之力稳住念初的神魂。金乌血脉觉醒时,神魂会受到极大的冲击,稍有不慎,便会神魂俱灭,冰魄水晶蕴含着极致的寒冰之力,能够中和九阳真火的霸道,稳住念初的神魂,守护他的灵智。但冰魄水晶藏在寒潭最深处的冰窟里,被上古冰螭守护着,那冰螭修为高深,远比初一上次遇到的要强大,而且寒潭底部冰寒刺骨,灵力紊乱,稍有不慎,便会被冰封而亡。”
“第三重劫难,血脉归一,需以你们二人的心头血为引,再辅以渡厄斋珍藏的九转还魂草、千年雪莲、上古灵泉,以亲子血脉为纽带,将念初体内散落的金乌神魂碎片与血脉之力融合,完成血脉归一。但你们二人,初一刚取过心头血,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傅小子也在与穷奇的战斗中身受重伤,再取心头血,对你们二人的伤害极大,轻则修为大跌,重则经脉受损,终身无法修炼。”
清风师叔摸着光秃秃的左臂,咧嘴一笑,语气却依旧凝重:“取九阳真火的活儿,就交给我们俩吧。我擅长控火之术,虽然少了一条手臂,但操控火焰的本事还在,能帮你辅助压制九阳真火的霸道之力;取冰魄水晶,就交给玄虚和明月,玄虚擅长冰系道法,能抵御寒潭的冰寒之气,明月心思细腻,擅长解毒和防御,能帮着应对冰螭的攻击。”
“没错。”明月师叔点了点头,“我们四人分头行动,尽快将九阳真火和冰魄水晶取回来,同时还要收集九转还魂草、千年雪莲和上古灵泉。九转还魂草长在万妖谷边缘的瘴气林里,瘴气弥漫,妖物横行;千年雪莲长在昆仑山顶的雪线之上,冰寒刺骨,还有雪妖守护;上古灵泉则在终南山的灵泉洞,洞中有上古灵蛇守护,每一样,都不好取。”
玄虚师叔补充道:“而且,我们行动期间,必须有人留在渡厄斋,守护念初和初一。傅小子,你留在渡厄斋,一方面要好好照顾初一和念初,调理身体,准备取心头血;另一方面,要加强渡厄斋的防御,布下多重符咒,防止妖物趁虚而入。念初体内的血脉气息虽然被封印,但难免会有泄露,一旦被妖物察觉,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了,师傅!”傅承渊重重点头,眼神坚定,“我一定会好好守护着初一和念初,绝不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我会布下师傅教我的所有防御符咒,就算拼了我的性命,也会守住渡厄斋,等你们回来!”
当天下午,师傅和清风、明月、玄虚三位师叔伯就分别出发了。师傅和清风师叔前往赤焰山,寻找九阳真火;明月师叔和玄虚师叔前往寒潭,寻找冰魄水晶;同时,他们还约定,途中顺路收集九转还魂草、千年雪莲和上古灵泉,争取在一个月内赶回渡厄斋,开始准备第一重觉醒劫难。
渡厄斋里,只剩下我、傅承渊、小念初和小白四人,原本热闹的院子,瞬间变得冷清起来,气氛也变得愈发紧张。傅承渊果然不负所托,一边悉心照顾我和念初,一边拼尽全力加强渡厄斋的防御,忙得脚不沾地,连片刻的休息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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