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地图疑云,暗夜黑影现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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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离古宅,一路颠簸着往市区赶。我靠在副驾驶座上,指尖反复摩挲着平安符,脑海里全是苏姨太遗书里的内容,还有那幅画着上古祭坛的地图。傅承渊坐在后座,时不时传来翻动物件的轻响,想来是在研究那对阴阳佩。师傅坐在驾驶座上,神色凝重,一路都没怎么说话。直到车子驶上高速,他才缓缓开口:“初一,苏姨太信里提到的传家之宝,就是那幅祭坛地图。正妻和傅明远当年费尽心机想要得到它,恐怕不只是为了钱财那么简单。”
“师傅,你是说,他们知道祭坛的秘密?”我转头问道。
师傅点了点头:“极有可能。上古祭坛是封印邪祟之地,里面或许藏着强大的力量,也可能藏着巨大的隐患。若是心怀不轨之人得到地图,找到祭坛,后果不堪设想。”
后座的傅承渊接口道:“我会让人调查祖父傅明远当年的行踪,看看他是否真的找到了祭坛,或者留下了相关的线索。”
我看向他,发现他手里正拿着那枚莲花玉佩,玉佩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与他脖子上的黑石吊坠轻轻相触,发出细微的嗡鸣。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月光下,白衣男子和粉裙女子并肩站在祭坛上,手中的玉佩相互呼应,光芒交织。
“你怎么了?”傅承渊注意到我的目光,抬头看来。
“没什么,”我回过神,脸颊微微发烫,“就是觉得这对玉佩很神奇。”
师傅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对阴阳佩乃是上古灵物,认主之后,会随着主人的心意共鸣。你和傅先生的气息本就同源,佩戴它们,既能相互感应,也能在危急时刻形成守护屏障。”
一路无话,车子驶入市区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傅承渊将我们送回渡厄斋,临走前,他递给我一个锦盒:“这枚莲花玉佩,你戴着吧。师傅说它能护你周全,而且……或许能帮我们想起更多前世的事。”
我愣了一下,看向师傅,师傅点头示意我收下。我接过锦盒,打开一看,莲花玉佩静静躺在里面,触手温润。我拿起玉佩,刚想戴上,却发现玉佩上的莲花纹路突然亮起,与我脖子上的平安符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一股暖流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
“看来它确实认你为主了。”傅承渊笑了笑,眼神温柔,“明天我让人把调查到的线索送过来,我们再一起研究地图。”
“好。”我点点头,将莲花玉佩小心翼翼地戴在脖子上,与平安符并排贴着皮肤,暖意更甚。
傅承渊离开后,我和师傅回到渡厄斋。刚进门,师傅就从怀里掏出那幅祭坛地图,铺在桌子上。地图已经泛黄发脆,边缘有些破损,但上面的线条依然清晰。
“你看这里,”师傅指着地图中央的圆形凹槽,“这个凹槽的纹路,和阴阳佩上的纹路完全契合,说明只有将阴阳佩放入凹槽,才能启动祭坛。”
我凑近一看,果然如师傅所说,凹槽周围的纹路与莲花玉佩、黑石吊坠上的纹路一模一样,像是专门为它们量身打造的。
“那祭坛到底在什么地方?地图上有没有标记?”我问道。
师傅摇了摇头:“这地图只画了祭坛的模样,并没有标注具体位置。不过你看这里,”他指着地图左下角的一个小小的符号,“这个符号像是一座山,旁边还有一条河,或许是某个地方的标志性地貌。”
我盯着那个符号看了半天,总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先别想了,”师傅收起地图,“今天折腾了一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明天傅承渊那边有了线索,我们再进一步调查。”
我点了点头,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我摸着脖子上的莲花玉佩和平安符,还有那枚快要透明的忘忧花,心里思绪万千。傅承渊说会陪我一起寻找祭坛,破解死劫,他的话像是一颗定心丸,让我不再那么害怕。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个漆黑的夜空下,古老的祭坛上,白衣男子背对着我,手里拿着一枚黑石吊坠,女子的声音在风中飘散:“阿渊,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守护好这里……”
“阿渊?”我猛地惊醒,心脏砰砰直跳。梦里女子叫的是“阿渊”,难道是傅承渊的前世名字?
我坐起身,窗外月光皎洁,渡厄斋里静悄悄的。就在这时,我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踩断了树枝。
“谁?”我警惕地拿起枕边的桃木剑,悄悄走到门口,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
院子里又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似乎有人在靠近正屋。我心里一紧,师傅还在隔壁房间休息,我不能惊动他。我握紧桃木剑,轻轻推开一条门缝,朝着院子里望去。
月光下,一道黑影正鬼鬼祟祟地趴在窗户上,似乎在偷看屋里的动静。黑影穿着一身黑衣,身形消瘦,看不清面容。
“果然有贼!”我心里暗骂一声,握紧桃木剑,猛地推开门,大喝一声:“哪里来的毛贼,敢闯渡厄斋!”
黑影被我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看到我手里的桃木剑,眼神一凝,二话不说,转身就想翻墙逃跑。
“想跑?留下吧!”我快步追了上去,挥起桃木剑朝着黑影的后背劈去。桃木剑带着金光,直取黑影要害。
黑影反应极快,侧身躲过,反手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我刺来。匕首上泛着淡淡的绿光,显然淬了毒,还带着一股阴森的邪气。
“哼,雕虫小技!”我冷笑一声,手腕一转,桃木剑挡住匕首,金光与绿光碰撞,发出“滋啦”的声响,匕首上的邪气被金光打散。
黑影脸色一变,不敢恋战,转身就往墙上爬。就在这时,一道金光从屋里射出,精准地击中了黑影的后背。黑影惨叫一声,从墙上摔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师傅!”我回头一看,师傅正站在门口,手里捏着一张符纸,眼神冰冷地盯着黑影。
黑影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师傅快步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背上,沉声道:“说!你是谁派来的?来渡厄斋想偷什么?”
黑影趴在地上,咬牙不肯说话,肩膀却在微微颤抖。我走近一看,发现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着一个诡异的符号,像是一只扭曲的眼睛。
“师傅,你看这个!”我指着令牌。
师傅低头一看,脸色骤变:“是‘阴罗教’的人!”
“阴罗教?”我愣了一下,“那是什么?”
“一个专门修炼邪术,掠夺灵物的邪教组织,”师傅眼神凝重,“他们行事诡秘,手段残忍,最喜欢抢夺像阴阳佩这样的上古灵物。看来,他们也盯上了祭坛地图和阴阳佩。”
黑影听到“阴罗教”三个字,身体猛地一僵,似乎有些害怕。
“说!你们阴罗教为什么会盯上祭坛地图?是不是已经找到祭坛的位置了?”师傅加重了脚下的力道。
黑影疼得龇牙咧嘴,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命来偷地图的,教主说……说找到祭坛,就能获得强大的力量……”
“你们教主是谁?还有多少人来了?”我追问道。
黑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教主是谁,我只是个小喽啰,这次就我一个人来……”
师傅冷哼一声,显然不信他的话,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贴在黑影的后背上:“不说实话,就让你尝尝搜魂咒的滋味!”
符纸贴上的瞬间,黑影浑身抽搐起来,脸色变得惨白,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嚎:“我说!我说!教主叫‘鬼面’,我们教里有很多人都在找祭坛,还有……还有傅家的人,也在和我们合作!”
“傅家的人?”我和师傅同时一惊。
“是……是傅承渊的叔叔,傅明辉,他一直想夺取傅家的家产,还想得到祭坛的力量,所以和我们教主合作,他负责提供线索,我们负责寻找地图和祭坛……”黑影断断续续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阴罗教能找到我们,原来是傅明辉在背后搞鬼!
师傅眼神一冷:“傅明辉为什么会知道祭坛的事?”
“我不知道……他只是让我们盯着傅承渊,还有你……”黑影说完,头一歪,竟然昏了过去。
师傅探了探他的鼻息,沉声道:“只是昏过去了。先把他绑起来,明天交给傅承渊处理。”
我点了点头,和师傅一起将黑影绑在院子里的柱子上,又贴了一张定身符,防止他逃跑。
回到屋里,师傅脸色凝重:“没想到傅家还有这样的人,看来这件事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傅明辉和阴罗教合作,目的肯定不简单,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祭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傅承渊?”我问道。
“当然要,”师傅点了点头,“傅承渊有权知道真相,而且他叔叔的事,也需要他来解决。明天他来的时候,我们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多加防备。”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不安。傅明辉是傅承渊的亲叔叔,竟然会为了权力和力量,和阴罗教合作,甚至不惜伤害傅承渊,人心真是可怕。
这一夜,我再也没睡安稳,总是担心会有阴罗教的人再来偷袭。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一早,我被院子里的动静吵醒,起身一看,傅承渊已经来了,正站在院子里,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黑影,脸色阴沉。
“这是怎么回事?”傅承渊看到我,语气带着一丝急切。
我把昨晚发生的事,还有黑影交代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傅承渊听完,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拳头紧紧攥起,眼神里满是怒火:“傅明辉!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傅先生,看来你叔叔对你的威胁,比阴罗教更大,”师傅走了过来说道,“他不仅想夺取你的家产,还想得到祭坛的力量,一旦让他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傅承渊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多谢道长和林小姐昨晚出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件事我会处理,我现在就派人去调查傅明辉的行踪,一定不会让他得逞。”
“光处理他还不够,”师傅摇了摇头,“阴罗教的人肯定还会再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祭坛。你昨天说调查祖父的线索,有结果了吗?”
傅承渊点了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找到了。我祖父傅明远当年在陷害苏姨太之后,确实得到了一部分关于祭坛的线索,他曾在日记里提到过一个地方,叫‘落霞山’,说那里有‘天地之眼’,是祭坛的入口。”
“落霞山?”我愣了一下,这个名字好熟悉,“是不是城郊的那座落霞山?我小时候跟着师傅去过一次!”
师傅眼神一亮:“没错!就是城郊的落霞山!那里山高林密,阴气很重,当年我带你去的时候,就觉得那里的气场很特殊,没想到竟然是祭坛的入口!”
“那我们现在就去落霞山!”我激动地说。
师傅摇了摇头:“不行,现在是白天,阳气太盛,不利于探查祭坛的入口,而且阴罗教和傅明辉肯定也在盯着我们,白天行动太危险。我们今晚就出发,趁夜色掩护,找到祭坛。”
傅承渊点了点头:“好,我现在就去准备,晚上八点,我来接你们。”
说完,他看了一眼被绑在柱子上的黑影:“这个人,我先带走,好好审问,看看能不能问出更多关于阴罗教和傅明辉的事。”
师傅点了点头,解开了黑影身上的定身符,傅承渊让人把黑影带走了。
傅承渊离开后,我和师傅开始准备晚上去落霞山的东西。桃木剑、符纸、罗盘、缚魂索、工兵铲……还有一些疗伤和驱邪的丹药,全都打包好,背在背上。
下午的时候,我闲着没事,又拿出那幅祭坛地图研究起来。看着地图左下角的符号,我突然想起,小时候跟着师傅去落霞山,在山脚下的一块石头上,见过一模一样的符号!
“师傅!师傅!我想起来了!”我激动地跑到师傅身边,“落霞山山脚下的一块大石头上,有和地图上一样的符号!那肯定就是祭坛入口的标记!”
师傅眼睛一亮:“太好了!有了这个标记,我们就能更快找到祭坛入口了!”
傍晚时分,傅承渊准时来了,还带来了两个身手矫健的保镖,都是他精心挑选的,据说都懂一些防身术。
“都准备好了吗?”傅承渊问道。
“准备好了!”我拍了拍背上的背包。
一行五人,坐上傅承渊的车,朝着城郊的落霞山驶去。车子驶离市区,周围的灯光越来越少,最后彻底陷入黑暗,只有车灯照亮前方的路。
落霞山离市区不远,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就到了山脚下。傅承渊把车停在隐蔽的树林里,我们下车,朝着山上走去。
夜色深沉,月光被乌云遮住,山里一片漆黑,只有我们手里的手电筒发出微弱的光。山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还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显得格外阴森。
我紧紧跟在师傅身后,手里握着桃木剑,脖子上的莲花玉佩和平安符微微发烫,似乎在提醒我周围有危险。傅承渊走在我身边,手里拿着手电筒,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关切。
“小心点,这里的阴气很重,可能有邪祟出没。”师傅压低声音说道,手里的罗盘指针在疯狂转动。
我们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终于在山脚下的一块大石头上,找到了那个和地图上一模一样的符号。
“就是这里!”我兴奋地说。
师傅蹲下身,仔细观察着石头上的符号,又看了看罗盘:“入口应该就在附近,大家分头找找,注意安全,不要走太远。”
我们点了点头,分散开来,开始寻找祭坛的入口。我和傅承渊一组,朝着石头后面的树林走去。
树林里的树木长得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手电筒的光根本照不远。我紧紧握着傅承渊的胳膊,心里有些害怕。
“别担心,有我在。”傅承渊轻声安慰道,握紧了我的手。他的手心很温暖,让我安心了不少。
我们往前走了没几步,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树林深处传来。
“谁?”傅承渊警惕地举起手电筒,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照去。
灯光下,几道黑影缓缓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个戴着鬼面面具的人,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邪气,正是阴罗教的教主,鬼面!
他身后跟着几个黑衣人,手里都拿着武器,眼神凶狠地盯着我们。
“傅承渊,林初一,我们又见面了。”鬼面的声音沙哑难听,像是砂纸摩擦一般。
“鬼面!你果然来了!”傅承渊将我护在身后,眼神冰冷。
鬼面冷笑一声:“祭坛是我们阴罗教的,谁也别想抢走!识相的,就把地图和阴阳佩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做梦!”我从傅承渊身后走出来,握紧桃木剑,“祭坛是用来镇压邪祟的,绝不能落入你们这些恶人手里!”
“敬酒不吃吃罚酒!”鬼面冷哼一声,挥了挥手,“上!把他们抓起来,地图和阴阳佩抢过来!”
几个黑衣人立刻冲了上来,手里的武器带着阴森的邪气,直取我们要害。
“小心!”师傅和两个保镖也赶了过来,师傅掏出符纸,大声念起咒语,“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符纸化作金光,朝着黑衣人飞去,几个黑衣人惨叫一声,被金光击中,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鬼面眼神一凝,没想到师傅这么厉害,亲自出手了。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权杖,权杖顶端镶嵌着一颗骷髅头,散发着浓郁的黑气。
“既然你们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鬼面举起权杖,嘴里念念有词,骷髅头突然睁开眼睛,射出两道黑色的光束,直取师傅。
师傅脸色一变,掏出桃木剑,挥剑挡住光束,金光与黑气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周围的树木都在摇晃。
“初一,傅先生,你们快去找祭坛入口,这里交给我!”师傅大喊一声,朝着鬼面冲了过去。
“师傅!”我想跟上去,却被傅承渊拉住了。
“我们听师傅的,尽快找到入口,启动祭坛,才能彻底打败鬼面!”傅承渊拉着我,朝着石头后面跑去。
鬼面看到我们要走,怒吼一声:“拦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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