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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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我终于失控了。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显示器发出的蓝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看了眼时间——凌晨1点23分。

  项目deadline迫在眉睫,但我满脑子都是早上出门时小墨幽怨的眼神。

  主人今天也要加班吗?她抱着我的枕头,猫耳耷拉着,墨墨会想主人的......

  我叹了口气,合上笔记本电脑。雨似乎下得更大了,水珠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

  我撑着伞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雨水浸湿了裤脚,凉意顺着小腿往上爬。

  推开家门时,屋内一片漆黑。我摸索着按下开关,暖黄的灯光瞬间填满了客厅。

  然后,我看到了让我血液凝固的一幕——

  小墨蜷缩在沙发上,身上只套着我那件宽松的白衬衫。

  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修长的双腿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赤着脚,猫尾悠闲地摇晃着,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听到开门声,她转过头,琥珀色的竖瞳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主人~回来好晚。她甜腻的嗓音里带着些许埋怨,舌尖轻轻舔去唇边的奶渍。

  我僵在玄关,喉咙突然发紧。雨水顺着我的发梢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

  衬衫是我的,领口松垮垮地歪向一边,露出精致的锁骨。更过分的是,她居然没穿内衣,胸前若隐若现的弧度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把衣服穿好。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她歪着头,故意扯了扯领口,纽扣又崩开一颗:可是这件有主人的味道,很舒服呀。

  说着还像真正的猫一样,把脸埋进衣领深深吸了一口气,发出满足的叹息。

  理智的弦就是在那瞬间崩断的。

  我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按在沙发上。牛奶杯地打翻在地,白色的液体溅在米色地毯上,但我们谁都没空理会。

  小墨的瞳孔在黑暗中放大成圆润的黑色,呼吸变得急促,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

  相反,她用尾巴灵巧地缠上我的手腕,轻轻地说:主人......终于忍不住了?

  她的体温比人类要高,隔着单薄的衬衫,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加速的心跳。

  当我吻上她脖颈时,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喉咙里发出熟悉的呼噜声,就像她还是猫时被抚摸时的反应一样。

  这声音让我更加失控,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在她腰间留下淡淡的红痕。

  可以吗?我在最后关头勉强维持着理智问她,声音颤抖得厉害。

  小墨用行动回答了——

  她仰起头,在我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尖锐的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带来细微的疼痛。

  然后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像舔牛奶一样舔了舔那个牙印。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狡黠:墨墨......早就是主人的了。

  窗外的雨声渐大,雨滴拍打窗户的节奏与我们交错的呼吸声奇妙地重合。

  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腰肢的弧度完美契合我的手掌。

  当我的指尖划过她敏感的猫耳时,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指甲不自觉地在我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那一夜,我彻底越过了那条界限。

  第二天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时,我盯着天花板发呆。

  怀里的小墨睡得正香,猫耳时不时抖动一下,尾巴还无意识地缠着我的小腿,像怕我逃跑似的。

  床单上一片狼藉,她的红色项圈不知什么时候戴到了我脖子上,铃铛随着我的呼吸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小心翼翼地想把它取下来,却被一只小手按住了动作。

  不许摘。小墨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用那双猫瞳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晨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凌乱的黑发铺散在枕头上,像一幅精心构图的水墨画。

  我......到底做了什么?

  主人后悔了吗?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尾巴不安地拍打着床单。

  我没说话,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猫耳。

  这个动作似乎安抚了她,她立刻像只餍足的猫一样眯起眼睛,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主人......终于完全属于我了。

  她的指尖划过我胸口的抓痕,那是昨晚她情动时留下的。

  现在那些红痕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在她指尖下微微发热。

  这下......她凑到我耳边,呼出的热气让我浑身一颤,主人再也甩不掉我了呢。

  说完还坏心眼地舔了舔我的耳垂。

  我看着她得意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我可能......被一只猫彻底驯服了。

  小墨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像只真正的猫一样伸了个懒腰,然后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她的重量让人安心,发丝间散发着和我一样的沐浴露香气。项圈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像是在宣告某种所有权。

  主人饿了吗?她蹭了蹭我的下巴,墨墨去给主人做早餐~

  看着她蹦蹦跳跳跑向厨房的背影,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突然笑了。或许,被这样一只猫娘驯服,也不是什么坏事。

  阳光渐渐充满了整个房间,昨夜的雨水在窗玻璃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和小墨哼唱的奇怪调子。

  我躺在床上,听着这个曾经寂静的公寓里突然多出来的生活气息,第一次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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