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师尊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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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推移，楚星河的修为稳步提升，云清霜对他的宠爱也与日俱增。这日清晨，楚星河醒来时发现云清霜不在身边，手腕上的同心链指向藏书阁方向。
他顺着感应找去，发现藏书阁的门虚掩着，云清霜正背对着门口翻阅一本古籍，神情专注。
清霜？楚星河轻声唤道。
云清霜明显一惊，迅速合上书本，但楚星河还是瞥见了书页上二字。
这是什么？他好奇地问。
云清霜神色有些不自然：没什么，一些古籍整理工作。她将书收入袖中，转移话题，饿了吗？我做了桃花糕。
楚星河点点头，没有追问，但心里却埋下了疑惑的种子。
夺舍...那不是邪修才会用的禁术吗？师尊为什么要看这个？
接下来的几天，楚星河开始留意云清霜的一举一动。他发现师尊经常趁他不在时翻阅一些古籍，还偷偷炼制某种丹药，每次都神色凝重。
更奇怪的是，他偶然在云清霜的梳妆台下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本册子，记录着历代玄天宗天才弟子的详细信息，包括他们的生辰八字、体质特点和...死亡日期。
在看什么？云清霜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楚星河吓得差点把册子扔出去。
这、这是...他结结巴巴地指着册子，不知如何开口。
云清霜神色复杂地接过册子，轻叹一声：你终于发现了。
楚星河心头一紧：发现什么？
云清霜拉着他在床边坐下，沉默良久才开口：三百年前，我收过一个徒弟。
楚星河屏息听着，心跳如鼓。
他是先天道体，天赋卓绝，我倾尽所有培养他。云清霜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怀念，但在一次秘境试炼中，他为救我而死...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楚星河的手腕。
从那以后，我再没收过徒弟，直到遇见你。云清霜直视楚星河的眼睛，你和他...太像了。
楚星河心头一震：所以您收我为徒是因为...
一开始是。云清霜坦然承认，但后来我发现，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她伸手抚上楚星河的脸颊，眼中满是真挚：我喜欢的是现在的楚星河，与旁人无关。
楚星河心头一暖，但还是忍不住问：那夺舍和这本册子是...
夺舍是为你准备的。云清霜语出惊人，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解释道，三百年前那场意外后，她一直在研究如何复活逝者。夺舍只是其中一种可能性，但她从未真正实施过。
至于这本册子...云清霜苦笑，是记录那些可能适合承载他魂魄的躯体，但我最终都放弃了。
楚星河心情复杂，既为师尊的深情所动，又有些不是滋味：那现在...您还想着复活他吗？
云清霜摇头，突然凑近在他唇上轻啄一下：我有你了。
这个简单的回答胜过千言万语，楚星河心头一热，紧紧抱住她：清霜...
不过...云清霜突然话锋一转，如果你敢离开我，我就真的考虑夺舍了——把你关在我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这充满病娇色彩的威胁却让楚星河心头一暖，他笑着保证：我不会给清霜这个机会的。
云清霜满意地点头，变出一串糖葫芦作为奖励：
当晚，楚星河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他是三百年前的玄天宗弟子，与云清霜并肩作战，最后在一处秘境中为救她而死...
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泪流满面，而云清霜正担忧地看着他。
做噩梦了？她轻声问，手指温柔地拭去他脸上的泪水。
楚星河摇摇头，突然问道：清霜，你那个徒弟...是不是很喜欢吃糖葫芦？
云清霜的手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你怎么知道？
我梦到了。楚星河如实相告，我梦到自己是他...
云清霜沉默良久，突然紧紧抱住他：不管你是谁，现在你都是我的楚星河。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楚星河回抱住她，轻声道：嗯，我是清霜的。
第二天清晨，云清霜带楚星河去了后山一处僻静的墓地。简朴的石碑上只刻着爱徒楚星河之墓几个字，没有生卒年月。
这是...楚星河惊讶地看着与自己同名的墓碑。
我立的衣冠冢。云清霜轻声道，每年他忌日，我都会来这里坐一会儿。
她变出一壶酒和两个杯子，倒满后一杯洒在墓前，一杯自己饮下。
今年开始，你陪我一起来。云清霜命令道，语气不容拒绝。
楚星河点点头，恭敬地在墓前鞠了一躬。不知为何，他对这个素未谋面的有种奇妙的亲切感。
清霜，他突然问道，你说我们这么像，会不会是...
转世？云清霜接过话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我查过，不是。
她解释道，转世之人会有特殊的灵魂印记，而楚星河身上并没有。
你就是你。云清霜强调道，只是巧合罢了。
楚星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笑道：那说明清霜就喜欢我这样的，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
云清霜被他的厚脸皮逗笑了，捏了捏他的鼻子：自恋。
离开墓地时，楚星河回头望了一眼那个简朴的墓碑，心中默默道：放心吧，这一世我会好好陪着清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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