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祭典的灯火与浴衣下的心跳

　　木叶的祭典比想象中更热闹。夕阳刚染红火影岩的轮廓，村子的主干道就挂满了红灯笼，暖黄的光顺着灯笼的褶皱流淌下来，映得石板路都泛着柔和的光。摊位上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的甜香、烤章鱼的焦香、丸子的豆沙香混在一起，在晚风里酿成让人雀跃的味道。

　　林野穿着深蓝色的浴衣站在巷口，腰间系着母亲亲手织的红绳腰带，上面还坠着个小小的忍冬花结。他等了没多久，就看到佐助从对面的巷子里走出来——黑色的浴衣衬得他皮肤更白，领口敞开一点，露出锁骨的线条，腰间的白色腰带系得很利落，手里还提着个纸灯笼，上面画着宇智波一族的团扇纹样。

　　“来了。”佐助走到他面前，目光在他的浴衣上停留了一瞬，“挺好看的。”

　　林野的脸颊有点发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带：“你这件也很合适。”他注意到佐助的手腕上，除了那个平安结，还多了串小小的狼牙手链——是上次自己送的那个。

　　两人往主街走，灯笼的光在他们身上明明灭灭。刚走没几步，就听到鸣人的大嗓门：“林野！佐助！这里这里！”

　　只见鸣人穿着件橙色的浴衣，活像个移动的灯笼，正举着两串烤鱿鱼冲他们挥手；小樱则穿着淡粉色的浴衣，发梢别着朵樱花发饰，手里拿着个兔子面具，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你们来得正好！”小樱把一个狐狸面具递给林野，又给了佐助一个猫咪面具，“戴上试试！很配你们的浴衣！”

　　林野戴上狐狸面具，透过眼洞看佐助，发现他也戴上了猫咪面具，黑色的面具衬得他眼睛更亮了，像藏在暗处的星辰。

　　四人逛着摊位，鸣人一会儿要买，一会儿要挑战套圈，忙得不亦乐乎；小樱则在饰品摊前停下，对着一面镶着樱花的镜子照个不停。林野和佐助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小樱塞给他们的苹果糖，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化开。

　　“那边有捞金鱼！”林野指着不远处的摊位，那里围着一群孩子，玻璃缸里的金鱼在灯光下闪着金色的光。

　　佐助点点头，跟着他走过去。老板递来两个纸网，笑着说：“年轻小伙子，试试手气？捞到的可以带走哦。”

　　林野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用网去捞一条红白相间的金鱼，结果纸网刚碰到水面就破了。“唉。”他有点沮丧。

　　佐助蹲在他旁边，动作比他稳得多，手腕轻轻一扬，纸网就稳稳地兜住了一条黑色的金鱼。“给你。”他把装着金鱼的小袋子递过来。

　　“谢谢。”林野接过袋子，看着里面悠闲游动的小黑鱼，突然觉得它有点像佐助，看着冷冷的，其实很温顺。

　　他重新拿起纸网，这次学乖了，动作轻了很多，终于捞到一条橙色的小金鱼。“你看！”他举着袋子给佐助看，眼睛亮晶晶的。

　　佐助的嘴角在面具下弯了弯，没说话，却悄悄把自己捞到的另一条白色金鱼放进了林野的袋子里。

　　走到主街尽头的广场时，烟花突然在夜空炸开。巨大的金色花朵在头顶绽放，照亮了每个人的脸。鸣人兴奋地跳起来，小樱捂着嘴惊叹，林野抬头看着烟花，感觉心脏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

　　“好看吗？”身边的佐助突然问，声音被烟花的爆炸声盖得有点模糊，却清晰地传到了林野耳朵里。

　　“嗯，很好看。”林野转头看他，面具下的眼睛在烟火的映照下格外亮，“比樱村的还好看。”

　　佐助没说话，只是往他身边靠了靠，肩膀轻轻碰到一起。浴衣的布料很轻薄，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还有随着心跳微微起伏的胸膛。

　　烟花还在继续，有红色的、绿色的、紫色的，把夜空染成了调色盘。林野看着身边的佐助，突然想起从波之国到樱村，再到今天的祭典，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那些藏在战斗、训练、樱花和苹果糖里的心意，好像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

　　“佐助，”林野轻声说，“等烟花结束，我们去河边走走吧？”

　　佐助转头看他，眼里映着漫天的烟火，点了点头：“好。”

　　烟花落幕时，人群渐渐散去。林野和佐助跟鸣人和小樱道别，往河边走去。灯笼的光越来越远，只剩下月光洒在河面上，像铺了层碎银。两人并肩走着，浴衣的下摆偶尔会碰到一起，带着轻微的触感。

　　“今天很开心。”林野看着水面上的月影，轻声说。

　　“嗯。”佐助的声音很轻，“我也是。”

　　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林野，伸手摘下了他的狐狸面具。月光照亮林野的脸，眼睛里还残留着烟花的亮色。佐助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像在确认什么，然后低声说：“林野，我……”

　　他的话没说完，却被林野轻轻抱住了。温热的呼吸洒在颈窝，带着苹果糖的甜味。“我知道。”林野的声音有点发颤，却很坚定，“我也是。”

　　佐助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抬手回抱住他，力道很紧，像要把彼此揉进骨血里。浴衣下的心跳声格外清晰，在寂静的河边，敲打出同样的节奏。

　　月光落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像幅被时光温柔收藏的画。远处的祭典还在继续，灯笼的光隐约可见，而河边的少年们，终于在烟火落幕时，抓住了属于彼此的，最亮的那束光。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像这永不熄灭的木叶灯火，温暖而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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