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两个儿子缩了缩脖子，二大妈在一旁偷笑。

　　阎家屋里，阎解娣天真地问：贾婆婆为什么总哭呀？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三大爷阎阜贵冷哼：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他心里门儿清，如今楚秀在院里的地位早不同往日。

　　贾张氏还敢撒野，纯属找死。

　　要不是楚秀懒得计较，秦淮茹的工作早就没了。

　　到时候贾家吃不上饭，看她怎么嚎！

　　与此同时，傻柱听见动静，急匆匆冲出来。

　　发现是秦淮茹在哭，二话不说直奔楚秀家。楚秀！傻柱撸起袖子嚷嚷，你把棒梗害进少管所，还烧了他的命根子，总该赔礼道歉吧？赶紧把这碗肉丝面送过去，邻里之间要讲和气，你当主任的更该带头！

　　楚秀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吃着面，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贾张氏向来温柔可人，如今却日日垂泪，傻柱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他暗自决定今天一定要让楚秀登门赔罪，好解开心上人的愁绪，否则这口气实在难以下咽。

　　眼见贾张氏哭得梨花带雨，傻柱的心都要碎了。

　　楚秀只觉得晦气，大早上就撞见这个痴情种，当即呵斥道：你愿意当傻子是你的事，少来招惹我！

　　他实在受够了傻柱这副痴心模样，能把一往情深演绎到这般田地，也算前无古人了。

　　事情都没弄明白，就莽撞地来找自己对质。

　　简直就像只恼人的癞蛤蟆，虽不咬人却膈应得很！

　　傻柱顿时火冒三丈，本就因出狱后要掏粪而憋着一肚子火，现在为心上人讨公道反倒挨骂，更是怒不可遏。

　　他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楚秀慢条斯理地咽下最后一口面条，冷冷抬眸扫了他一眼。

　　傻柱登时僵在原地，蓦然想起上次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惨状，气焰立刻矮了半截。今早没吃饱，改日再跟你算账！傻柱强撑着撂下狠话，灰溜溜地转身就走。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楚秀不禁蹙眉。

　　本来都盘算好要给这愣头青一个深刻教训，不料对方竟先怂了。

　　不过傻柱这刚一回来就惹是生非，确实该收拾一番。

　　想起昨夜获得的太监嗓音卡，楚秀眼前一亮，当即从系统空间中取出，对着傻柱背影悄悄使用。

　　一道只有楚秀可见的流光倏地没入傻柱后背。

　　傻柱揉了揉突然发痒的喉咙，并未在意。

　　回到家中，傻柱满脸郁闷，恨自己不争气，竟被楚秀一个眼神唬住。

　　本想着替贾张氏讨个说法，结果不但无功而返，还被吓得落荒而逃。

　　实在太窝囊了！

　　何雨水见他面色铁青，纳闷道：出什么事了？

　　虽说贾张氏今早哭闹不休已是常事，但哥哥这趟出门怎么还带回一肚子怒气？

　　傻柱刚要发作，忽然呛得连连咳嗽。

　　何雨水赶忙替他拍背。

　　待气息平复后，傻柱刚说出个字，兄妹俩同时僵住了——

　　他的嗓音竟变得尖细刺耳，活像个太监！

　　[副本剧情暂告段落，故事主线仍聚焦四合院的日常生活]

　　傻柱听完直接愣住了。

　　何雨水也呆了一下，随后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哥哥的声音怎么有点像太监？

　　她想着可能是气的，有时候自己说话也会变样。我怎么……

　　傻柱刚开口，结果声音还是又尖又细像太监似的。

　　吓得他赶紧闭上嘴，眼里全是疑惑和惊讶。

　　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院里那些* 的嫉妒，让傻柱的名声彻底臭了！

　　何雨水的眼神越来越古怪，第一次可能是不小心，那这次呢？

　　越听越像宫里出来的太监。

　　这时候一大妈正好进门，笑着打趣道：哟，这是哪个公公来了？叫这么大声！

　　毕竟现在还有活着的太监，街道也说过要一视同仁，所以她就是开个玩笑。

　　但傻柱气得要死，因为那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

　　可又不敢发作，怕再发出那种声音更丢人！

　　一旁的何雨水强忍笑意解围：一大妈您听错啦。

　　一大妈也没多想，本来就是句玩笑话，谁会真以为傻柱变成太监了。

　　傻柱铁青着脸一声不吭，直接起身去上班。

　　一大妈愣住了，心里有点不舒服。

　　自己好歹是长辈，平时没少帮傻柱说话，以前有事都是第一个站他那边。

　　现在居然连招呼都不打。

　　这是要疏远了吗？

　　一大妈越想越不是滋味。

　　本来还想来安慰傻柱的，现在也没心情了，越发觉得指望傻柱养老不靠谱，打算晚上跟老伴商量商量。

　　看来还是得跟楚秀搞好关系，不然以后连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

　　一路上不管遇见谁，傻柱都低着头不搭理。

　　有人主动跟他说话，他也当没听见，全程黑着脸活像别人欠他钱。

　　这下大伙儿都不乐意了，都觉得傻柱太不懂礼数！

　　红星轧钢厂里。

　　二大爷看见傻柱眼睛一亮。

　　之前傻柱和易中海联手整他，他可没少吃瘪。

　　知道傻柱要去扫厕所了，打算好好嘲讽一番：傻柱来上班啦？好些天没见了，还适应吗？

　　心里暗爽，这下总能气到傻柱出口恶气了。

　　结果傻柱斜了他一眼，话都不说扭头就走。

　　二大爷顿时气血上涌，肺都要气炸了。

　　这傻柱太没规矩了！自己好歹是长辈。

　　他又不是楚秀，人家现在是车间副主任，摆点架子也正常。

　　领导总得有个领导的样子！

　　可你傻柱算什么东西，要不是易中海一直护着你，早就被你自己的蠢事害死了，现在沦落到扫厕所，还敢这么猖狂！

　　迟早要收拾你！

　　二大爷脸色阴郁，甩手离开。

　　这一幕被楚秀看在眼里，他暗自冷笑。

　　傻柱八成是哑巴了，生怕被人发现嗓子坏了丢脸。

　　也罢，既然这张嘴不干净，那就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楚秀不再理会，转身走向车间开始例行巡查。

　　身为领导，每日到厂后的头等大事，除了泡茶就是巡视车间，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有事处理，无事闲逛。

　　一路上，工人们纷纷恭敬问好。

　　如今的楚秀已是他们仰望的对象。

　　换作旁人早招来眼红，但楚秀不同——虽然年轻，车间里不少人都受过他的指点，连最难缠的刺头也被他教训后又借过钱。

　　虽说每次不过三五块钱，却可能救活一家人。

　　这份恩情让工人们见到他时，气焰先矮了三分。

　　这正是楚秀的处世之道：落魄时债主恨你，风光时债主就是你的人，天然绑在同条船上。

　　有了这层纽带，人心自然向你靠拢。

　　因此楚秀在车间如鱼得水，众人给足面子。

　　交代的事总能最快办妥。

　　正当楚秀巡视着忙碌的车间，一名工人纠结再三，终于怯生生喊道：楚副主任！

　　什么事？楚秀转头问道。我...我肚子疼得厉害，组长不在，能不能...

　　看着对方惶恐的眼神，楚秀莞尔：去吧，我替你盯会儿。

　　这本不是领导该管的小事。

　　作为分管全车间的副主任，他本可以整天坐在办公室。

　　但人有三急，加上这工人他认识，帮一把既能赚个体恤下属的名声，又能拉近关系。

　　在这年头，好名声就是护身符。

　　团结工人力量，未来就算起风浪也无人能动他。

　　一举多得。谢谢楚副主任！我马上回来！工人连连鞠躬。快去。楚秀摆摆手。

　　众人望向楚秀的目光充满敬意，这位车间副主任的职位放在今天相当于科长级别，在车间里绝对是重量级人物。

　　普通工人平时连搭话的机会都难得，楚秀却毫无架子，甚至主动替工友顶岗上厕所。

　　他接手的可是四级钳工岗位。

　　虽然楚秀目前只是**钳工，但凭着神级技艺，他根本没把这活儿放在心上。

　　倒是有细心人突然反应过来：楚副主任好像还没考过四级吧？

　　这话顿时引起一阵 动。糟糕，要是操作失误可就难堪了！要不要停机？胡闹！生产线哪能随便停！工人们都捏了把汗，生怕楚秀出丑。

　　此时的楚秀却气定神闲，手上动作如行云流水。

　　围观人群瞪大了眼睛：天呐，这技术比我还娴熟！楚副主任竟然能把四级工的活儿干得这么漂亮！果然天才都在偷偷用功啊！

　　大家自动脑补出青年才俊深夜苦练的场景，有人突然喊出声：要向楚副主任学习！很快整个车间都响起激昂的呼声。

　　正专注干活的楚秀被吓一跳，纳闷地看着突然打了鸡血的工友们。

　　这时上厕所的工人红着脸回来道谢，楚秀只是摆了摆手。

　　整个车间的氛围却因此更加热火朝天，每个人干活都格外卖力起来。

　　楚秀摆摆手，表示没关系。

　　继续巡逻时，他突然想到钳工等级和工资挂钩。

　　即使车间主任级别，也是技术越高工资越高。

　　他决定考核升级，增加收入。

　　虽然不在乎钱，但提高工资能掩饰生活水平。

　　别人问起大鱼大肉，可以说工资高了花得起。

　　他去找车间主任老张，那个胖子。

　　按理说自己的级别可以见证，但为避嫌还是找领导。

　　路上张主任一脸惊讶：楚秀你认真的？前不久才考上* 钳工！他觉得楚秀太冒进，工种越到后面越难提升。我可不会包庇你！张主任严肃道。

　　现在杨厂长公正严明，徇私舞弊被发现后果严重。

　　这等于变相加薪，弄虚作假可能挨枪子。

　　楚秀笑了：放心，我有把握才来找你。他可是有神级钳工技术，别说五级，八级都行。

　　张主任半信半疑，来到四级工位时，楚秀却说：直接去五级。他不想浪费时间，这次先考五级再说。楚秀！别开玩笑！张主任震惊道。

　　从* 直接跳五级？厂里从未有过这种先例！

　　我从不开这种玩笑。楚秀郑重回答。

　　张主任目光微动，心中掠过一丝诧异，楚秀真能通过五级钳工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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