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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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提及:“关于大历史观和实学,之前只是略知一二,便觉宏大无比;但深入了解后,始知先前所见只是冰山一角。”

  朱标对陈勇的才华深感钦佩,笑容满面地碰杯:“陈兄,你的才华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陈勇则回应:“你的话真让我有点不适应。”

  朱标认真地说:“绝非戏言,我是真心的。”

  接着他透露:“我可能会带我的孩子来,让他拜你为师。”

  他对陈勇的教育能力充满信心:“有陈兄你这位名师教导,我对孩子的未来毫无担忧。”

  陈勇表示随时欢迎。

  朱标开玩笑道:“你教课时喜欢动手,别真把我孩子打哭了。”

  陈勇大笑,朱标接着说:“谁不是从挨打过来的呢?我家弟弟抽屁股都不疼。”

  他引述俗语:“小树不抽不直溜。”

  两人相视而笑。

  朱标不慎将酒洒在衣服上,陈勇递上抹布。

  朱标擦拭时想起一事,一拍脑袋:“差点忘了这个。”

  他从怀中掏出一本陈勇写的专利书籍:“陈兄,之前说的十家牌法尚有可循之例。

  但关于这本专利书,经过白守敬之事,我明白应该推广以保护实学发展。

  但我不得其法,陈兄能否给我解惑?”

  陈勇接过书籍,又递出另一本最近完善的书籍给朱标,开始详细解释。

  “聊斋定专利法大纲”

  下册,朱标接过书本翻阅起来,上面所描述的专利法大纲详尽细致。

  分为他认为有了这本书,关于专利的问题无需在朝堂上争论,只需按照书中的内容实践,遇到问题时再适时调整。

  他打算带回家深入研究。

  陈勇点头同意,朱标以酒佐书,更加兴致勃勃。

  此时,欧阳韶和韩宜可来访。

  他们刚处理完寺庙的事宜,放松心情来陈勇处闲谈。

  陈勇见他们到来便提出“刚好四人都在,我有一好物可共享消遣。”

  引起众人好奇。

  陈勇从箱子中取出一个麻将,在石桌上铺展开来并解释规则。

  他介绍麻将的组成及玩法,众人兴致勃勃地开始玩起麻将。

  陈勇一边摆放麻将一边详细解释规则,持续了二十分钟。

  “明白了吗?”

  他询问。

  “大概了解了。”

  韩宜可三人点头。

  陈勇笑着说:“玩一下就会彻底明白了。

  小赌怡情,娱乐一下就可以了。”

  欧阳韶表示反对:“这不行,我们要学会之后再论输赢。”

  陈勇无所谓地答应:“成,随你们。”

  之前他无聊时就会玩麻将,但因为宁知雨和商小伶只有两人,傅白雪又在锦衣卫工作,总是缺一人。

  今天终于能好好享受游戏了。

  “来来来,我做庄。”

  陈勇兴致勃勃地开始。

  起初,韩宜可觉得这个游戏无趣,但玩了几把后,他开始沉浸其中。

  他和朱标等人因为身处官场,对麻将的领悟速度比普通人更快。

  当朱标急于摸牌时,韩宜可拦住他,自己成功胡牌。

  朱标惊讶地查看牌局,发现韩宜和的牌是两刻两顺单吊红中。

  “你还真胡了。”

  朱标感叹道,“运气太好了!”

  韩宜可笑着回应:“承让。”

  然后催促再来一局。

  他们沉迷于麻将,直到夕阳西下,天色昏暗才依依不舍地结束。

  朱标评价说:“欧阳说的对,这麻将果然有陈兄的风格。

  刚开始可能觉得普通,但越玩越沉迷,就像美酒一样,越品越有滋味。”

  此时,宁知雨走过来提醒他们饭菜已准备好,邀请他们享用后再离开。

  饥饿的肚子开始咕咕叫,韩宜可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肚子。

  朱标瞥见时钟指向八点,急忙道:“我得走了。”

  因担心宫门落锁,他加快了步伐。

  欧阳韶韩宜了解他的顾虑,挥手告别。

  朱标成功在宫门落锁前返回东宫。

  他让陈洪准备食物,并考教朱雄英三人的功课。

  之后询问今日是否有新的奏折,得知没有后便准备休息。

  然而他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感觉缺少了什么,就像猫抓一样。

  半小时后,他起身走到门口,仰望星空。

  陈洪走过来询问,他提议找些暹罗上贡的象牙打造两副麻将。

  朱标详细描述了麻将的玩法,并让陈洪照做。

  之后他躺在床上,脑中回忆今日玩牌的精彩瞬间,渐渐入睡。

  与此同时,刑部衙门的一名衙役在深夜来到天牢深处,探望被关押的慧明和尚和惠然和尚。

  尽管慧明想说什么,但因掌嘴导致口齿不清。

  惠然询问衙役深夜来此的目的,衙役示意他们安静。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务必如实回答。”

  “你还记得当初与了然禅师辩论的那个少年的模样吗?”

  惠然有些愣住,而慧明则双眼放光,急切地点头示意:“那个少年……就是聊斋!”

  他疯狂示意惠然回忆。

  衙役从怀中掏出纸笔:“如果你能回忆起他的相貌,就画给我。”

  慧明非常激动,催促他赶快画。

  在奉天殿上,他曾心生恨意,泄露了这个消息,目的是给聊斋制造麻烦。

  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聊斋的真实身份。

  有人来了。

  也许他可以通过这个衙役脱离困境。

  慧明表示,除非带他出去,否则他不会画出少年的相貌。

  惠然也焦急地表示记得聊斋的模样,但需要先带他出去。

  他已经无法忍受牢狱之苦,渴望回到舒适的生活。

  当慧明听到惠然想甩掉他时,他显得十分愤恨。

  夫妻在困境中都会各自飞翔,师兄弟也如此。

  惠然知道从天牢带一个人出去有多难,于是决定舍弃慧明。

  然而,这时突然发生了变故。

  衙役的脖颈上突然出现一柄明晃晃的绣春刀,四周也突然亮了起来。

  原来是锦衣卫出现在天牢的甬道两侧。

  这是引蛇出洞的计策,他们被设计来引出真正的犯人。

  傅白雪宣告:“刑部天牢就是为了让你们行动自如。”

  锦衣卫内部秩序井然如同铁壁,若将你们置于诏狱之中,你们怎会萌生异心?

  说,谁派你到此?

  傅白雪拔出火帽枪指向衙役,对其产生威胁。

  感受到死亡的临近,衙役跪在地上,乞求饶命。

  随后他坦承,有人给了他二十两银子,让他向惠然索要聊斋的画像。

  但对其他事情一无所知。

  傅白雪质问他关于幕后指示者的详细信息,衙役透露了接头的地点——天街的一处酒店。

  对此,傅白雪选择将其押送至锦衣卫诏狱以验证其言辞的真实性,并将惠然慧明一同押送,等待皇上的裁决。

  在锦衣卫诏狱中,衙役坦白了实情,原来指使他的是吏部文选司的员外郎。

  然而,当傅白雪深夜带队闯入员外郎府时,发现员外郎及其家人已全部被杀害,无一幸免。

  经过锦衣校尉验尸后确认,员外郎一家已死亡五个小时以上。

  傅白雪意识到在衙役行动时,员外郎一家已被视为弃子。

  他将此事上报给皇上,朱元璋看后愤怒非常,显然这是一次针对陈兄的 。

  朝廷需要再次警醒,一些人对权力的贪婪已经让他们忘记了血腥的胡惟庸案。

  “父皇,交由锦衣卫去查。”

  朱元璋略作思索后道:“查,是必要的。”

  “不仅是查,还需迫使他们现身。”

  “彻底清查,一个不漏!”

  朱标想到陈勇所提十家牌法,从怀中取出奏折呈上:“父皇,请看,这是陈兄所提的方案,关于推广公审大会与十家牌法。”

  “于县衙内设司法使,凡乡约小过在一牌、一保、一里内处置。”

  朱元璋开始沉思,“若犯大明律,则由司法使召集民众公审。”

  “此法结合黄册制度,朝廷可精准掌握地方情报。”

  朱元璋继续道,“施政时更有把握,可监督地方黄册执行,推广乡约和大明律,消除盗贼之患……此非权谋小术,而是大道,是实学之体现。”

  他背手走到门口,“心中有仁,何惧魑魅魍魉?一颗仁爱之心,可无敌于天下。”

  他原想在龙案上写封嘉奖陈勇的圣旨,但放下笔,决定暂且不封赏。

  因草原战事正酣,待胜利后再一同嘉赏。

  他又仔细审视十家牌法。

  思索为何有人冒险进天牢求取聊斋画像。

  原因直指实学的广泛传播和那十家牌法。

  这牌 逼迫暗中人现身!朱元璋的面色愈发冷峻,已嗅到血腥气息。

  “传旨……”

  洪武十三年,应天。

  在这晴朗的天空下,皇街上的囚车满载着皇觉寺一案的涉案人员,被押往西四牌坊统一处决。

  百姓愤怒,以臭鸡蛋和尿泥宣泄情绪,攻击慧明等人,造成其干呕不止。

  此事件发生在西四牌坊。

  主审官杨靖坐于高台,虽已无需看日头,桌上却设有一自鸣钟,以确保行刑时间无误。

  当时间到达十一点四十五分时,杨靖下令行刑。

  刽子手执行后,白守敬之母仍觉得罪人死得太过轻松,表示不满。

  此前,酆都御史已将他们的罪行公之于众,皇觉寺被彻底调查,大公报报道了三天。

  百姓们对他们的恶劣行径深感愤慨,有些信徒因此信仰崩溃,转变为对佛祖的批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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