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少萝改造计划

　　上林市育才高中

　　晨光被云层切割成碎金，斜斜铺在检测广场的石英地面上。

　　姚墨跟着楚芊芊混入人流时，校服领口还沾着昨夜公交车窗的玻璃碎屑。

　　广场中央那座由灵能水晶搭建的检测塔正发出柔和的白光，塔身流转的符文让他想起昨夜齿轮技能划破机械爪时的银辉。

　　“哥，你看那边！”

　　楚芊芊突然拽住他的袖子，水蓝色眼眸映着检测塔下的骚动。

　　姚墨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一群穿着银灰色制服的管理局人员正在调试设备，为首的正是昨天那位西装男。

　　他胸口的徽章在阳光下折射出冷硬的光，与周围学生们的躁动形成鲜明对比。

　　“紧急检测？”

　　姚墨挑眉，指尖无意识蹭着口袋里半透明的污染结晶

　　那里面的齿轮纹路正随着他的心跳微微震颤。

　　广播声突然刺破晨雾

　　“全体高三学生注意，因近期深渊污染事件，今日课间操改为全员灵能波动与职业稳定性检测。请按班级顺序前往检测塔排队！”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不是吧？昨天东南区的事这么严重？”

　　“听说有觉醒者在公交车上跟深渊猎杀者干起来了！”

　　“就是那个洛丽塔魔法师！我刷到她视频了，法杖上全是齿轮！”

　　姚墨低头咳嗽两声，感觉楚芊芊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来。

　　少女的指尖还绞着校服裙摆，星星状的奴隶契约印记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哥，你说那个小姐姐……她的齿轮是不是跟弦音姐姐的竖琴有点像？”

　　差点忘了，楚芊芊这丫头，在得知自己能召唤萝莉后，跟每一只萝莉都混熟了，在召唤弦音后就第一时间认识了。

　　“咳咳，”

　　姚墨猛地加快脚步，

　　“小孩子别瞎想，赶紧排队。”

　　检测塔的石英台阶冰凉刺骨。

　　姚墨看着前面学生将手掌按在检测水晶上，光屏上跳出的职业信息和灵力等级在他视网膜上拖出重影。

　　当看到隔壁班男生的光屏显示

　　“职业：初级厨师，灵力等级：3级”

　　他忍不住用胳膊肘碰了碰叶秋

　　后者不知何时已挤到他身后，校服袖口还沾着秘境里的草屑。

　　“看到没？生活系也挺好，至少饿不着。”

　　姚墨压低声音。

　　叶秋翻了个白眼，幽蓝的时间纹路在眼底一闪而过

　　“你懂什么，我刚从管理局捞到消息，昨晚袭击你的猎杀者……”

　　他突然顿住，目光扫过姚墨后颈尚未消退的抓痕，

　　“你小子昨天到底怎么跑掉的？”

　　姚墨刚想编个“运气好”的借口，突然感觉掌心的污染结晶剧烈发烫。

　　检测塔的水晶突然爆出刺目的粉紫色光芒，将前方女生的身影吞噬

　　那是昨天在公交车上被他救下的眼镜男同桌，此刻正尖叫着被光流托起，校服下竟渗出暗紫色的污染液。

　　“深渊侵蚀！”

　　西装男的吼声穿透人群，

　　“快启动净化屏障！”

　　混乱中，姚墨看见检测塔的符文突然扭曲，化作无数齿轮状的光刃。

　　他下意识张开手掌，粉色灵力如丝带般涌出，与水晶塔爆出的银灰色光流缠绕在一起。

　　刹那间，他内空间里的齿轮虚影疯狂旋转，与检测塔的符文产生共鸣，那些光刃竟在半空中凝成棒棒糖形状的武器虚影。

　　“艹！”

　　姚墨低骂，感觉鼻腔一热。

　　楚芊芊的圣剑虚影已挡在他身前，圣光与粉色灵力交织成屏障。

　　她回头时，水蓝色瞳孔映着姚墨流血的鼻尖，声音带着颤抖

　　“哥，你的内空间……为什么会有齿轮？”

　　检测塔的嗡鸣突然变成尖锐的啸叫。

　　姚墨看着自己掌心的污染结晶彻底碎裂，溢出的粉色光流竟在检测塔表面画出一个可爱小萝莉笑嘻嘻的图案。

　　周围的管理局人员集体愣住，西装男的通讯器发出刺耳的电流声

　　“楚老！检测塔核心与目标产生共鸣，职业波动显示……萝莉主与歌者双职业？”

　　“双职业？”

　　姚墨抹了把鼻血，看着内空间里粉色水晶旁悬浮的银灰色齿轮，突然想起弦音竖琴上的纹路，

　　“搞什么啊，我明明是单职业……”

　　就在这时，检测塔的光屏突然炸裂。

　　姚墨看见无数齿轮状的污染流从裂缝中涌出，为首的赫然是公交车上那只机械爪

　　此刻已化作三米高的污染种，关节处渗出的紫液在地面腐蚀出冒烟的沟壑。

　　“目标锁定，清除‘萝莉主’。”

　　机械爪发出电子合成音，暗紫色的瞳孔死死盯着姚墨。

　　“不是哥们，你们去追杀叶秋吧，他才是主角！”

　　姚墨侧身躲过爪击，粉色灵力在指尖凝成法杖。

　　他余光瞥见楚芊芊的圣剑劈出圣光，却在接触污染流时发出滋滋声响，

　　“芊芊快退！这污染能腐蚀圣光！”

　　叶秋的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幽蓝的时间领域笼罩全场

　　“姚墨！试试用齿轮技能切开污染核心！”

　　姚墨咬牙，想起昨夜公交车上的齿轮协奏。

　　他将残存的粉色灵力注入虚空，想象着弦音竖琴的震颤

　　下一秒，无数银灰色齿轮凭空出现，沿着污染种的关节缝隙高速旋转，竟真的切开一道缺口。

　　“有效！”

　　西装男举着记录仪冲过来，

　　“继续！这污染核心的频率和你的齿轮技能匹配度超过90%！”

　　姚墨心里都要骂娘了。

　　你们搁这看表演呢？就不能来帮帮忙？

　　叹了口气，当再次望去时他看见污染种的核心在齿轮切割下爆出粉紫色光团，那些光团竟在空中聚成萝莉形态的虚影。

　　他突然福至心灵，调动“可爱”词条的力量，桃花眼泛起妖异红光

　　“将大局逆转吧，开！”

　　粉色光流裹住污染核心的刹那，检测塔的符文突然全部亮起。

　　姚墨听见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炸开——不是穿越时的机械音，而是无数萝莉甜甜的笑声的合鸣。

　　当光芒散去，原地只剩下一只抱着齿轮结晶的紫发萝莉，正用黑色瞳孔好奇地打量他。

　　全场死寂。

　　楚芊芊的圣剑“哐当”落地，水蓝色眼眸里映着姚墨流血的嘴角和那只黑猫萝莉，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叶秋的时间领域骤然消失，他盯着姚墨掌心的萝莉，喉结滚动

　　“你……你把污染种变成了萝莉？”

　　西装男的通讯器里传来楚老的笑声

　　“有意思，真有意思……把那小子和他的‘战利品’一起带回管理局。记住，别吓到人家小姑娘。”

　　姚墨看着紫毛萝莉用脸蹭他掌心的动作，突然觉得鼻子更酸了。

　　他蹲下身，无视周围震惊的目光，轻轻揉了揉萝莉的小脑袋

　　“以后就叫你小紫吧。”

　　检测广场的晨光不知何时变得粘稠。

　　姚墨跟着西装男走向管理局的悬浮车时，听见楚芊芊在身后喊他的名字。

　　他回头，看见少女捡起圣剑，水蓝色瞳孔里翻涌着复杂的光

　　有担忧，有疑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哥，”

　　楚芊芊握紧剑柄，

　　“不管你是什么职业，我都会保护你。”

　　姚墨扯了扯嘴角，想说句“小管家婆”，却发现喉咙发紧。

　　他低头看了看小紫，又摸了摸内空间里旋转的齿轮虚影，突然觉得肩上的书包无比沉重。

　　悬浮车升空时，他看见检测塔的符文重新亮起，只是这一次，所有齿轮状的纹路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远处的天空中，一只三爪怪鸟正盘旋不去，喙部反射着管理局大楼的玻璃幕墙

　　那上面正滚动播放着姚墨正在大战的新闻。

　　“所以，”

　　姚墨戳了戳身旁的西装男

　　“刚才那算工伤吗？我这鼻血……”

　　西装男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

　　“姚墨顾问，你现在是管理局重点保护对象。至于工伤补贴……等你升到3级再说。”

　　姚墨看着车窗外逐渐缩小的校园，想起楚芊芊后颈的奴隶契约，想起叶秋在秘境里的背影，又看了看掌心打哈欠的小夜。

　　他突然觉得，或许没有系统也挺好——至少，这些萝莉有三好

　　身娇体弱易推倒

　　“行吧，”

　　他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颗糖果塞进嘴里，

　　“那先给我报销医药费，这糖挺贵的。”

　　西装男：？

　　悬浮车驶入管理局大楼时，姚墨的通讯器突然震动。

　　他点开一看，是楚芊芊发来的消息，只有三个字

　　“小心点。”

　　姚墨笑了笑，回复

　　“知道啦，小管家婆。”

　　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内空间里，粉色水晶与银灰色齿轮正在共鸣，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而在更深的意识海里，一个模糊的萝莉身影正拨动竖琴，琴弦震颤出的音波，似乎在唤醒某个沉睡的存在。

　　检测塔的光芒渐渐熄灭，上林市的喧嚣依旧。

　　但姚墨知道，从他把污染种变成萝莉的那一刻起，有些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

　　姚墨仰头望天

　　“这能力，竟然真的啥都能变。”

　　伸了个懒腰，像是给自己又或者向全世界说道。

　　“都有外挂了，那就定个小目标。”

　　“把世间所有生物都变成萝莉！”

　　“嗯..就叫少萝改造计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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