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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乱世收藏,积蓄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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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西范没让傻柱跪多久,就把他扶了起来。

  他不是喜欢搞个人崇拜的人。

  他要的,是人心,是手下人,发自内心的,归附和忠诚。

  很显然,他今天,做到了。

  “行了,柱子哥,别来这套虚的。”张西范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都是自家兄弟,好好干就行。”

  他转身,从屋里,拿了一沓厚厚的“大团结”,塞到了傻柱的手里。

  “这是一千块,你先拿着。明天,就把冉老师家里的事,给办妥了。别让人家姑娘,再受委屈。”

  傻柱捧着那沓钱,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发烫。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范哥……这……这太多了……”

  “不多。”张西范笑了笑,“安家费。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总不能,让我的手下,连个媳妇都娶不上吧?传出去,我张西范的脸,往哪儿搁?”

  这话说得,霸气,又有人情味。

  傻柱的心里,暖烘烘的。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跟对人了。

  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把那份感激,和忠心,都记在了心里。

  送走了傻柱,张西范回到院子里,心情,也颇为不错。

  收服傻柱,只是他未来宏大计划中,微不足道的一小步。

  但这一小步,却走得,很顺,很漂亮。

  接下来的日子,张西范,彻底地,过上了一种,外人看来,极为“平庸”的生活。

  他依旧,每天按时去轧钢厂上班。

  处理着保卫科里,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开着,毫无营养的会议。

  下午,准时下班,回家,给弟弟妹妹做饭。

  他就像一颗,被扔进了齿轮堆里的螺丝钉,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然而,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在这份平庸的表象之下,一股庞大的,地下的力量,正在,以他为中心,飞速地运转着。

  周海,成了他最得力的执行者。

  他带着保卫科里,那群最机灵,也最“野”的兄弟,像一群嗅觉灵敏的猎犬,散布在四九城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的目标,不是金银财宝,也不是什么机密情报。

  而是那些,在普通人眼中,一文不值的,“破烂”。

  每天,天还没亮。

  就会有好几辆,破旧的解放卡车,从南郊那个,已经挂上了“轧钢厂第三训练基地”牌子的废弃修理厂里,开了出来。

  卡车,会开到,各个指定的地点。

  一些,是被抄了家的,旧王府,大宅门。

  一些,是人满为患的,废品回收站。

  还有一些,是那些,因为害怕,而主动把家里的“四旧”,扔出来的普通人家门口。

  周海的兄弟们,会像勤劳的蚂蚁一样,把那些,被随意丢弃的,旧书画,破瓷器,烂家具,甚至是,一些看起来,黑不溜秋的铜疙瘩,铁疙瘩,全都,装上卡车。

  然后,在夜幕的掩护下,再一车一车地,拉回到南郊的仓库里。

  这个过程,很低调,很隐秘。

  没有人,会去在意,一群收破烂的,在干什么。

  也没有人,会觉得,这些,被时代所抛弃的“垃圾”,会有什么价值。

  一开始,就连周海自己,都想不通。

  科长,花这么大的力气,收这些玩意儿,到底图什么?

  直到有一次,他亲眼看到。

  张西范,从一堆,快要散架的,烂木头家具里,拆出了一根,藏在夹层里的,小黄鱼。

  又从一本,被水泡得,字都看不清的,线装书里,抖出了一张,泛黄的,百年地契。

  他才隐隐约"约地,明白了什么。

  他开始觉得,自己的科长,简直,神了!

  他那双眼睛,就像是,能穿透时间的迷雾,看到,这些“破烂”背后,所隐藏的,真正价值。

  于是,他干得,更起劲了。

  他甚至,给自己手下的兄弟们,下了死命令。

  “都给我听好了!科长让咱们收的东西,哪怕,就是一块烂木头,一张烂纸片,那也是宝贝!谁要是,敢私自藏匿,或者,不当回事,给我弄丢了,别怪我,把他腿打断,扔到护城河里去喂鱼!”

  就这样,在张西"范的指挥下。

  一场,规模浩大,却又悄无声息的,“乱世收藏”,在四九城的地下,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没有人知道,那个位于南郊的,不起眼的仓库里。

  到底,堆积了多少,足以让后世的收藏家们,为之疯狂的,国宝级的珍品。

  范宽的画,汝窑的瓷,宣德的炉,黄花梨的椅子……

  这些,在当时,被视作封建糟粕的物件。

  被张西范,用一种,近乎于“抢救”的方式,一点一点地,聚集了起来。

  他知道,这些东西,现在,虽然一文不值。

  但是,再过上十几年,几十年。

  当那个,疯狂的时代,过去之后。

  它们中的任何一件,都将,价值连城。

  这,是他为自己,为家人,为未来,积蓄的,最雄厚的,一份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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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疯狂地“捡漏”。

  张西范,也没忘了,另一件大事。

  那就是,武装,他自己的力量。

  那五箱子,从苏联人手里,换来的黄金。

  被他,当成了,最有效的,润滑剂。

  他通过,王姓干部那条线,搭上了,军队后勤部门的关系。

  用一种,远高于市场价的价格。

  从他们手里,“购买”了大量,即将退役,或者,封存的,军用物资。

  从军装,皮靴,到子弹,手榴弹。

  甚至,他还通过,秦将军的关系,搞到了一批,苏式冲锋枪和半自动步枪的,正规“报废”手续。

  然后,再用黄金,从黑市上,把同样型号的,崭新武器,给换了回来。

  一来一回,神不知,鬼不觉。

  南郊那个,所谓的“训练基地”,已经,不再是一个,简单的修理厂了。

  它被张西范,打造成了一个,装备精良,戒备森严的,小型军火库。

  他手下那一百多个,精挑细选出来的兄弟。

  每天,都在傻柱掌勺的,那个“内部食堂”里,吃着,比正规部队,伙食还好,油水十足的饭菜。

  然后,在几个,被他高薪聘请来的,退役侦察兵的操练下。

  进行着,最严酷的,军事化训练。

  格斗,射击,侦察,潜伏……

  这些人的战斗力,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地,提升着。

  张西范,正在,用这个时代,最廉价的,人力和物资。

  为自己,锻造一支,绝对忠诚,战力强悍的,私人武装。

  他很清楚,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

  拳头,才是硬道理。

  只有,拥有了,足以自保,甚至,足以威慑任何人的力量。

  他才能,安安稳稳地,等到,那个,属于他的,黄金时代的,到来。

  就这样,时间,在悄然中,流逝。

  转眼间,几年,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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