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表哥,她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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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徽之前都不敢让卫子夫知道她一宿一宿的睡不着,如今也是一样。

  “水土不服。”刘徽眼神有些飘的回答。

  一片静默。

  “这会儿百越,还有很多水果能吃。”刘徽心心念念的是水果,说着便数起来,“香蕉,石榴,杨桃……”

  一样样的数下来,刘徽的眼睛都亮了。

  刘据张大了嘴道:“二姐看着不想回来。南越不是很热吗?”

  对啊,那么热,刘徽不是最怕热的吗?

  刘徽道:“有不热的地方,凉快的地方多了去。”

  刘徽像是会让自己吃亏受罪的人吗?她才不会。

  霍去病有些一顿,他一直感觉刘徽回了长安以后不怎么开心,这是真喜欢百越,因为有各种各样好吃的水果。

  “二姐。别想了。”刘据打断,目标只有一个,让刘徽收回心思。那么远的地方也不可能把东西送回来。能送的话,刘徽早年一定样样都给卫子夫送回来尝尝。

  当年刘徽都解决不了的问题,眼下怕是也不可能让谁解决。

  刘徽瞪了刘据一眼,淡淡的道:“还是要有希望的,怎么能没有。母亲,我们不住宫里,乌烟瘴气的,看得心烦。眼下无事,父皇不会让我们进宫,我们自己养。”

  一听刘徽提及宫里乌烟瘴气,卫子夫知道刘徽不喜欢如今宫里乱七八糟的环境。也对,留在宫里干什么呢。

  “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把自己养胖些。你阿姐和阿适都要回来了。”卫子夫顺过刘徽的长发,叮嘱刘徽的同时,也把另一个好消息告诉刘徽。

  刘徽立时想起刘适的情况,算算日子孩子出生也有几个月了。

  几个月的时间,卫青也没有反应。

  刘徽对刘适已然不知怎么应对。一个陈爵,一个卫登,她是疯了?

  要命的是,刘彻竟然不管!

  刘徽把查到的一切资料都给到刘彻,刘彻压根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平静给了刘徽一句他知道!

  刘徽当时的反应那真的是,恨不得……

  别,她有什么好气愤的,一家子都是什么样的人,她难道今日才知道的?

  对一个皇帝要求他有底线,还不如指望封建王朝直接瓦解。

  刘彻一样一样的改制,为的是大权在握,为的是能够为所欲为。

  他拥有所有昏君的特性,好色,贪图享受,好大喜功,还想要长生不老。

  道德在刘彻这儿,只能是他要求别人的,没有人可以要求他。

  但,刘徽承认,刘彻也拥有明君的特性,识人,善用人,有远见。

  无论是卫青,霍去病,桑弘羊,张汤,亦或者是刘徽自己,如果不是刘彻一力提拔,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到达如今的高度。

  对刘彻的心情,刘徽很复杂,复杂得有时候不知道应该怎么张这个口。

  “阿徽,各人有各自的路,她自己想好走下去的,不要想去为她改变。阿适无论做什么,不做什么,都和你没有关系。你舅舅那里有我,不用你担心。”卫子夫也知刘徽发现了刘适的事,之前一直不吭声,是因为刘徽不想管。

  不想管挺好的,以后也别管。

  刘适不是刘徽该管的。

  刘据听得心头一阵阵跳动,很想告诉卫子夫,依刘适的性子,再让她继续下去,她未必不会做出更放肆的事情来。

  先前刘适给刘彻送人的时候借卫子夫的手,后来刘徽警告惩罚,刘适不敢再打卫子夫的主意。

  可是,因为刘彻的默许,刘徽不许她借卫子夫给刘彻送人,但在宫中,不难看出,刘彻喜欢的都是同一类的女子。

  很多事,不说破那是因为不能说破,不代表刘据心里没有数。

  因而,刘据对刘适,心里是十分不安的。她真是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偏刘据还不能确定,刘适的目的。

  卫子夫的话,听归听,私底下刘据跟刘徽道:“三姐那儿,她太过肆意。二姐要小心些。”

  刘徽答应下,侧头好奇的问:“无所事事你也待得住?”

  “二姐,我最近跟着好些先生在修书呢。鸣堂修的史书已经上呈父皇了,不过修的都是前朝的史,其中有一人叫司马迁,他是太史公,其父也是记史的,得好些先生赞许,以为他可参与修史。”刘据压根不认为自己闲得没事干有何不可,他对朝堂上的事兴趣不大,以前没办法,不想管朝堂上的事也要管。

  自打刘徽向他表明态度,他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下,能够不用再为了保全一家子而不得不费心劳力。有刘徽的日子,真好!

  刘据激动无比。

  一听司马迁的名字,那可是《史记》的创作者!

  太史公的《史记》写得是真好!

  也不知道让她这蝴蝶一扇会变成什么样。

  “那就让他参与修书就是。合适的人用作合适的事。”刘徽感慨归感慨,但修史一事上,应该要集各家所长还是要集的,司马迁其人,该用就要用,不能只用他。

  “三姐的事。”刘据没有忘记自己此番送刘徽出来的目的。

  “由她去。连父皇都放纵,我们一管再管,倒像是我们容不得。”何所谓容不得,还不是因为刘适做的那些事,无一例外的都是符合刘彻心意的。

  刘彻为何放任不管?

  就因为刘彻乐意刘适给他送的那些人。

  刘徽想起楚曳,到如今都没有消息,她是一定要把那样一个人找出来才行。

  一提起刘彻,刘据立刻没了声音。

  可不是,刘彻才是大汉朝做主的人。

  他们哪一个不得听刘彻的。

  所以,不可能跟刘彻对着干。

  刘据想通这一点,多一个字都不再提。

  “喜欢书,那就跟他们多待着。书挺好的。”刘徽作为一个喜欢看书的人,对刘据一心扑在书上 ,不以为有何不可。

  眼下刘徽都无事可做,刘据那儿,一个太子的身份在一定程度上都让刘彻不太满意。

  避远些好,刘徽如今不是也避得远远的?

  避之的刘徽和霍去病打算在府里待着,偶尔出府玩也是悄悄的。走在街头小巷,或者去马球场,那个时候就不能不带上一个人了,卫禧。

  七夕乞巧节,街上人来人往挺热闹的,刘徽和霍去病都打算出去走走,卫禧早几日就听他们提及,和刘徽约定了一起,看,她准时的等着,迎向刘徽唤阿姐。

  霍去病坐在轮椅上让刘徽推着,看见卫禧道:“乞巧日你不该在府上乞巧吗?”

  “府中会制衣的人多了,何时需要我亲自动手?表哥当我父亲和母亲何许人?”卫禧冒出的质问落在霍去病的耳朵里,霍去病直白道:“你不该打扰我们。”

  绕弯子说不明白是吗?那就直接好了。

  霍去病发现,对卫禧不能绕弯子,重点在于她不怕他。

  管霍去病再怎么冷着一张脸,卫禧丝毫不为所动,只管往刘徽跟前凑。

  霍去病有心想把卫禧赶走,可是之前刘徽明言了,卫禧是可用之人,该提点的地方刘徽必须要提点,不可能不见卫禧。

  找刘徽为同盟不可能,霍去病只能想方设法让卫禧知难而退。

  “阿姐,我打扰你和表哥了吗?”卫禧不理会霍去病,上前挽住刘徽的手问。

  刘徽近些日子让他们两个闹得那叫一个无奈,此时对上左右夹击的问题道:“不然我们各逛各的?”

  三个人凑不到一起就不要凑是吧。可以换一个方式。

  好些日子不在长安,刘徽单纯想要出来走走看看。

  要是他们两个各有心思,不如他们各自安排?

  “没有的事。我是想陪陪阿姐。倒是表哥不依不饶。”卫禧将问题扣到霍去病身上,提醒刘徽不是她挑事,分明是霍去病容不得她,巴不得把卫禧赶走。

  刘徽瞪了霍去病一眼,霍去病坐在轮椅上,哪里能够看见刘徽的反应。

  “今日是七夕,本该是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怎么能让她一道来?你又不是不知道今日的特别。旁的日子都可以,为何偏要今日?”可是,霍去病何许人也,能让卫禧和刘徽拿住?他想跟刘徽单独相处,说破天他也在理。

  霍去病的控诉太过理直气壮,刘徽一时没法反驳。

  卫禧算长见识了,她从来不知道霍去病在刘徽这儿竟然不择手段的。

  灼灼的目光落在霍去病身上,恨不得将他烧穿!

  霍去病转头挑衅的给了卫禧一记眼神,似在无声的说,如何?

  卫禧还能不明白,霍去病是故意的。

  “之前表哥不说,如今才说?”卫禧不得不指出霍去病的险恶用心。

  结果霍去病道:“禧儿聪颖,一向有眼力。”

  言外之意是指,卫禧挑了今日来,难道不是有意为之?

  分明不想让霍去病和刘徽好好的待着?

  卫禧!

  过分了啊,非常的过分!

  倒成了她的错了?

  卫禧从霍去病的话里读出那么一个意思,都要叹为观止了,要不要那么无耻?

  霍去病握住刘徽的手,“我和徽徽很多年没有一起过七夕了,禧儿能自己玩去吗?”

  哈!卫禧听着霍去病的话,挤出一个笑容道:“好啊!”

  霍去病怕是想不到卫禧突然会配合,一时怔住了。

  “那我自己玩去了。”卫禧何止配合,马上要走人了。

  刘徽一把将人捉住问:“你身边伺候的人呢?”

  “我没带人。他们把我送过来,看到表哥和阿姐就让他们回去了。阿姐,我可以自己逛,我的本事足以自保。”卫禧面带笑容,一点要打扰人的意思都没有。

  可是,忽视她眼中的狡黠啊!

  霍去病不会认为卫禧都跟他抢了那么久的刘徽了,霍去病会使什么样的招,卫禧料不到,毫无提防。真要是如此,怎么可能让刘徽和霍去病都赞一声聪颖。

  “表哥。”刘徽把人拉住,放卫禧一个人出去,疯了吗?

  今日人多口杂,不知有多少人会冒出来,让卫禧一个人出去,真要是闹出事,他们怎么跟卫青和平阳长公主交代。

  霍去病隐晦的扫过卫禧,倒是让他算漏一着。

  “跟着吧。差不多就让人送她回府。”霍去病不得不咽下这口气。暗忖卫禧未必不敢为了让他吃个亏闹出大动静,比如遇险之类的事。

  真要是让她闹出那样的事,刘徽往后更得把人带在身边,说什么都不会再让人往外去。

  “不过,禧儿也要参加科举,准备何时参加?”霍去病松了口不假,他是那随便松口的人,问起卫禧的打算。

  卫禧轻摇头问:“放一放,不着急,我还年轻。阿姐说让我出去游历游历。”

  “徽徽都让禧儿出去游历了,在长安城内,她要是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还能出去游历?”霍去病饶有兴致的开口。

  刘徽听着两人的交锋,不得不叹一句老狐狸。

  卫禧瞪眼,霍去病问:“你不想去游历?”

  “我当然要去。”卫禧毫不犹豫的回答。

  霍去病道:“那今日何妨一试。看看你的本事能不能让你出去游历。”

  得,卫禧明白了,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是吧。霍去病就是要把卫禧弄走,连试验都说出来了,可见不给卫禧说不的权利。

  “如果不敢,大方承认。”霍去病打铁趁热的再以激将。

  刘徽没能忍住的低头莞尔。

  卫禧一语道破霍去病的心思道:“表哥真是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

  霍去病诚实的点头道:“不错。所以你更应该知情知趣。日后你尽可放心,我们绝不会打扰你和如意郎君相处。你也该有眼色。”

  “表哥放心,不会有那样的一天。我喜欢阿姐,只想跟阿姐待在一起,表哥也应该有眼色才是。”别个人都不用霍去病把话说得直白,一个眼神便够了。无奈霍去病说得是够直白的了,也有一个卫禧不吃这一套的。

  霍去病!有一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

  好像在那一刻不是他把卫禧绕进去,是卫禧逗着他玩,故意装着绕进去,一个转身把霍去病踢了。

  霍去病直觉不对,卫禧道:“要试验我也不要今日。我就要跟阿姐待在一起,表哥不乐意,不如你自己走一道,也免得让阿姐推你。”

  感受到卫禧的嫌弃!

  霍去病拿眼瞅向卫禧,眉宇间悄无声息的凝聚了寒意。

  可惜,卫禧不为所动。

  “表哥,禧儿不怕你。”刘徽一看霍去病板起脸都没有用,笑笑的冲霍去病道破。

  吓是不可能把人吓跑的。刘徽的意思是这么着。

  讲理,看着卫禧像是一个讲理的,无奈霍去病下的套她不上。

  刘徽拍拍霍去病的肩道:“我们只看半个时辰就回府如何?”

  想要出来看看,半个时辰够了。

  卫禧不太满意,才半个时辰能看多少东西。

  霍去病深以为然的道:“好。”

  卫禧冲霍去病翻了一个白眼,霍去病一指弹在卫禧的头上,卫禧吃痛,霍去病提醒道:“让你没大没小的乱来。”

  呶呶嘴,卫禧多少还是没敢把话说得太过分,不怕霍去病,心里是敬着霍去病的。

  只不过卫禧想跟刘徽多待在一块,霍去病不乐意,卫禧才会有所不满,不乐意。

  但,那也是有度的。

  霍去病真教训她,她得乖乖的听着,挨打也一样。

  刘徽一看可算把两人都安抚住了,推起霍去病继续往前走,一路上张灯结彩的,一个个形状各异的灯笼好看得很,空中还放着烟花。

  今夜的长安城,热闹得很。

  刘徽要去看的地方是在各处的集市。热闹都挺热闹的,却也有各自不同的热闹。

  东市聚集的都是一些华丽的各色奇珍异宝。西市里有各种各样的人,西域各国的人都有。在西市内,好的东西有,便宜的也有,满足所有人的需求,却是需要甄别。

  一会儿的功夫,在西市内,刘徽看见不少的扒手,有人的主意打到卫禧的身上,人在撞过来的时候让刘徽扣住手。

  那是一个和卫禧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怕是想不到会让人捉个正着,刘徽扣住对方的时候,人都傻了。直到卫禧反应过来道:“你,你偷东西。”

  偷东西啊!

  小女郎慌了,终于反应过来的慌了。

  “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偷东西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偷东西。”女郎死不承认,不就是让人捉着手而已,她又没有拿东西,怕什么让人捉着?

  下一刻刘徽一挑她的衣裳,一地儿的东西落在地上。

  “哎呀,我的荷包。”随着东西落在地上,马上有人认出属于自己的东西。

  女郎脸色发白,挣扎要跑,可惜刘徽扣死她的手,不可能让她跑了。

  “走水了,快跑啊,走水了。”这时候一道急促的叫唤声传来,一阵阵浓烟可见,本来看热闹的人也顾不上看热闹, 着急忙慌的跑。

  刘徽注意到有人往他们所在冲来,那样的意图刘徽看得分明,低头一笑,一手抽出女郎身上的挎包,直接用上面的绳子将人捆住。

  “你,你放开我,快放开我。”女郎挣扎的大喊。她喊来也是没有用的。

  “阿姐,交给我。”卫禧没有见过小偷,这还是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女郎,卫禧注意周围的环境有些不对劲,坚定要把人看住了。

  刘徽哪能不愿意,把人丢到卫禧手上,对那借着人流企图救人的人,来一个扣一个。

  连着扣下三个都是十三四岁的儿郎时,有人喊道:“遇上硬茬了,别再往前送了,赶紧走。”

  难为他们终于意识到刘徽不是好对付的。

  刘徽将女郎手上的绳子一解,把其他三人绑在一起。

  “正好,让禧儿跟他们玩玩。”霍去病不愧是懂得刘徽的人,顷刻明白刘徽的意图了。

  倒是卫禧一愣,让几个小偷陪她玩?玩什么?

  “怎么回事?谁在这儿捂了一堆湿柴装走水,哪家的孩子那么不懂事的胡闹。”这时候人来了,北军的人赶来,一看那地上的情况,没能忍住的破口大骂,谁搞出的事,那不是纯纯的欠收拾吗?

  “将军,将军,他们欺负人。”人群因着一声声的走水,都争先恐后的逃了,行来的北军瞧着情况不太对,刘徽捉了几个少年又没有要动的意思,少年中一个长得机灵的大声叫唤。

  “北军眼下是谁执掌?”刘徽看着北军的人行来,想到另一层,霍去病道:“当年你宵禁入城捉了你的那一个人,上官诚。”

  提起那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刘徽点头,“那么多年了,也该爬上来。北军的将领我没有见过几个。”

  “北军和羽林军的你都没见过几个。”霍去病指出刘徽没有见过的多了去,何止那一个。

  刘徽虽在军中,却也不是和所有人都去交好的。恰恰相反,不是应该往来的人她从来不会假借名目去见。哪怕她为尚书令,不该碰,不该问的一切,刘徽都不会碰,更不会问。

  在这一点上,刘彻是很放心的。

  可是,一群少年听到刘徽问起北军谁人执掌,还提到羽林军,当即意识到不好,他们可能碰到的不是一般的硬茬子。

  “未央长公主,冠军侯。”刘徽和霍去病对北军的人不熟悉,不代表北军的人对他们也不熟悉。

  要知道之前因为上官诚的事,当时都怕极了再闹出同样的事,几乎都让人认准那些个达官贵人,尤其是刘徽和霍去病。

  以前还有人不一定认得出来,现在刘徽和霍去病都是一头银白的头发,一男一女,刘徽额头还有一点朱砂痣。这么多的特点,要是北军的人都认不出来,才是大笑话。

  刘徽点点头,几个以为把北军的人喊来,思量能够把水搅浑,从而找机会逃走的人,听清北军的人对刘徽和霍去病的称呼后,脸色已然变得惨白。他们都是什么运气啊?

  “要不要把他们带回去,让他们告诉你,为何我们三个在一块,他们不偷我和表哥的东西,反而盯上你?”刘徽征询卫禧的意见,卫禧一顿,转头盯向那少女。

  少女本来在听到公主的称呼时都傻眼了,卫禧一眼扫过,那不是在提醒她的同伴们,就因为她,才让他们落到硬茬里!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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