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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金陵龙脉处,山河忆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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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又吹过来,带着西湖的水汽,吹得路灯的光都晃了晃。我把她抱在怀里,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手指轻轻揉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能感觉到她腰后的软肉,隔着薄薄的毛衣,还是暖暖的。她的舌头轻轻碰了碰我的嘴唇,像在试探,然后慢慢张开嘴,呼吸变得又轻又急,像落在我耳边的小兽哼唧。

  “别……有人。”她小声说,却没推开我,反而把脸埋在我颈窝里,牙齿轻轻咬了咬我的衣领。我笑着吻她的耳垂,声音哑哑的:“没人,只有我们,还有潮声。”远处的街头艺人还在弹《平湖秋月》,调子软得像糖,钱塘江的潮声低低的,像在为我们打拍子。她的手慢慢滑到我的后背,手指轻轻摸着我的脊椎,一点点往上,最后停在我的后颈,轻轻摩挲着。

  我把她抱得更紧,让她坐在我腿上,她的腿勾着我的腰,裙子往上缩了点,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她的手捧着我的脸,指尖轻轻划过我的眉毛、我的眼睛,最后停在我的嘴唇上,轻轻捏了捏:“你胡子没刮干净。”我笑着咬了咬她的指尖,她“呀”了一声,却没收回手,反而把手指伸进我的头发里,轻轻抓着。

  我们就这样抱着,吻着,直到远处的霓虹都变得模糊,直到潮声好像都停了。她靠在我怀里,呼吸慢慢平稳下来,头贴在我的胸口,听着我的心跳。“下次……别再改时间了好不好?”她小声说,手指画着我胸口的纽扣,“哪怕只是像现在这样,坐着聊聊天也好。”

  我吻着她的额头,能闻到她额头上淡淡的汗味,混着栀子花香,特别好闻。“好。”我轻声说,“以后不管多忙,每周都留一天给你,带你去吃日料,去游西湖,去听你说公司里的事,哪怕我不懂,也听。”她抬头看我,眼睛里的碎月还没散,笑着点头,然后又低下头,在我胸口轻轻咬了一口。

  远处的雷峰塔还亮着,潮声还在低低地传过来,风里的栀子花香越来越浓。我抱着她,像抱着全世界,觉得连夜色都变得软软的,暖暖的,像她刚才吻我的时候,那种甜到心里的感觉。

  月亮不知何时从云里钻了出来,清辉洒在西湖上,把湖面变成了一片碎银。苏瑶忽然拉着我的手站起来,指尖带着我的温度,往湖边走了几步。湖水在脚边轻轻拍打着石阶,像在应和着我们的心跳。她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薄荷糖,剥开糖纸递到我嘴边,自己也含了一颗,眼睛弯成了月牙:“你看,月亮跟着我们呢。”

  我含着薄荷糖,清凉的味道从舌尖漫开,混着她指尖的甜。我伸手把她揽进怀里,让她的后背贴着我的胸膛,一起望着湖面上的月影。她的手抓着我的手,放在自己小腹前,轻轻晃着:“以前总觉得,忙起来就顾不上这些了,可现在才知道,不管是学老祖宗的道理,还是跟你在一起,都得慢慢等,慢慢品。”

  风掠过湖面,带着月光的凉意,却被我们相拥的体温挡在了外面。我下巴抵在她发顶,闻着她头发里的香,听着她轻轻的呼吸,还有远处若有若无的潮声,忽然觉得,所谓“天人合一”,哪里需要什么高深的道理——不过是月色正好时,身边有心上人,潮声伴耳,心事有人听。她忽然回头,在我下巴上吻了一下,薄荷的清凉混着她的温柔,像月光落进了心里。“回去吧?”她轻声说,眼睛里映着月影,也映着我。

  我牵着她的手往回走,她的手暖暖的,紧紧握着我的手。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叠在一起,像再也分不开的样子。钱塘江的潮声还在远处低吟,雷峰塔的灯光依旧暖黄,而我怀里揣着的,是比月色更温柔的人,比潮声更动人的心事——原来最好的时光,从不是轰轰烈烈,而是这样牵着她的手,走过有月、有潮、有她的夜晚,把每一寸温柔,都刻进彼此的心里。

  南京的晨光刚漫过紫金山巅,我和苏瑶已站在南京博物院的“历史长廊”前。玻璃展柜里,一张泛黄的明代《金陵舆图》正泛着岁月的光泽,苏瑶指尖轻点图上的紫金山,声音里满是惊叹:“你看这山势,从东往西像条卧着的龙,头枕玄武湖,尾扫长江,朱元璋选这里定都,果然是看中了‘龙蟠虎踞’的气脉。可周教授总说,‘龙脉’再盛,不如民心齐聚——当年明朝初建时,百姓盼着太平,这山这水才真的显了‘灵’,后来朝政腐败,民不聊生,再好的地利,也挡不住王朝的颓势。”

  讲解员走过来时,手里捧着一本线装的《洪武京城图志》,书页上的朱批还清晰可见:“当年刘伯温勘察南京时,说紫金山是‘龙脉主峰’,玄武湖是‘龙眼’,秦淮河是‘龙血’——陛下听了这话,才下定决心在这里建城。”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老辈人传,刘伯温私下还说过一句,‘山为骨,水为脉,民为魂’,魂在,城才在。”苏瑶立刻在笔记本上划下重点,笔尖停在“民为魂”三个字上,抬头跟我对视:“你看,连古人都懂,天时地利终究要靠人和撑着。”

  从博物院出来,我们直奔明故宫遗址。穿过午朝门的券洞时,风忽然大了起来,卷起满地的梧桐叶,像在重演六百年前的朝会盛景。苏瑶站在奉天殿遗址的台基上,张开双臂感受着风的走向:“这里的中轴线刚好对着紫金山主峰,背山面水,藏风聚气——你看台基的夯土层,每层都掺了糯米汁和石灰,既坚固又能‘接地气’。可你想过吗?当年修这些台基,征调了几十万民夫,若不是洪武初年百姓信着‘太平有望’,哪来的力气把这城筑得这么牢?后来明末李自成兵临城下,守军倒戈,百姓闭门不迎,再厚的城墙,也护不住摇摇欲坠的江山。”

  我蹲下身,摸了摸台基上残留的汉白玉栏杆,栏杆上的云纹虽已模糊,却还能看出当年的精致。“史料里说,明故宫的宫殿布局是‘前朝后寝’,前面的奉天殿、华盖殿、谨身殿,刚好对应‘天、地、人’三才,后面的乾清宫、坤宁宫,又合着‘阴阳调和’的理儿。”苏瑶翻着笔记本,上面贴着她从图书馆复印的《南村辍耕录》片段,“可‘调和’的不只是建筑,更是民心啊。明朝鼎盛时,秦淮河上商船往来,夫子庙前书声琅琅,那是‘人和’衬得‘地利’旺;后来清军入关,这里遭了火,太平天国又拆了不少,不是风水破了,是民心散了。现在只剩这些台基,还在替我们记着:没有民心,再盛的龙脉也会断。”

  下午我们去了玄武湖,租了艘画舫往湖心走。船桨划过水面,激起层层涟漪,远处的紫金山像块黛色的玉,嵌在蓝天里。撑船的老人姓王,是土生土长的南京人,脸上的皱纹里都裹着秦淮河的水汽。见我们对着山势比划,他放下船桨,从船尾摸出个旧搪瓷杯,抿了口茶笑道:“你们是来查这湖的‘气’吧?我爷爷当年在湖里撑船,跟我讲过不少老故事——就说这玄武湖吧,老辈人叫它‘后湖’,说它是南京的‘水眼’,能通紫金山的龙脉。相传南朝梁武帝时,有个风水先生说,玄武湖的水要是浑了,南京的气脉就会弱,梁武帝就特意派了人清理湖底淤泥,还在湖边种了柳树固水。后来侯景之乱,叛军把湖水引去淹城,湖里的水真就变浑了,没几年梁朝气数就尽了。”

  苏瑶眼睛一亮,连忙把这段记在笔记本上:“那这湖里的岛,有没有说法?”王爷爷指着湖中的环洲,“你看那环洲,像不像条绕着湖的龙?传说朱元璋修明城墙时,本来想把玄武湖圈进城里,可刘伯温拦着说,‘湖是龙眼,圈起来就成了死眼,气脉就断了’。后来朱元璋听了劝,城墙绕着湖走,这才留住了玄武湖的‘活气’。不过啊,”老人话锋一转,语气沉了些,“1938年那会儿,日军想把环洲改成军火库,刚挖地基就塌了,还淹死了两个鬼子。老百姓都说,是湖里的‘龙’不答应——其实哪是龙啊?是咱南京人心里的气,连湖都跟着护着咱。”

  船划到梁洲附近时,王爷爷指着岸边的几棵老柳树:“看见那几棵树没?有上百年了。我小时候听老人讲,清末民初的时候,有个外地商人想把柳树砍了盖码头,结果附近百姓天天来守着,愣是没让他动手。后来有人说,这柳树是‘护湖柳’,能挡煞气——说到底,百姓护的不是树,是这湖,是这城的根。”苏瑶望着那些摇曳的柳枝,轻声说:“您说的对,所谓风水,其实就是百姓对这片土地的牵挂。”

  王爷爷又跟我们讲起秦淮河的传说:“秦淮河分内河和外河,内河绕着老城南,外河通长江。老辈人说,内河是‘玉带’,外河是‘水门’,内河养着城里的人气,外河引着长江的财气。当年夫子庙鼎盛的时候,内河上的画舫能从夫子庙排到中华门,船上唱曲的、卖货的,热闹得很。那时候百姓日子安稳,就有人说‘秦淮灯影照民心,民心齐了气就顺’。可日军占领南京后,把内河填了一段修炮楼,好好的‘玉带’断了,老百姓看着都心疼——直到新中国成立后,政府又把河挖通,重新种上荷花,这才把‘气’续上了。”

  夕阳西下时,船划回码头。王爷爷帮我们拴好船,拍了拍我的肩:“年轻人,你们来查风水是好事,但要记住,最好的风水不是山多奇、水多秀,是老百姓脸上的笑。明朝为啥能在南京定都?因为朱元璋那会儿让百姓有饭吃;现在南京为啥好?因为政府想着百姓,修地铁、建公园,让大家过得舒坦。守住这个,比啥风水都强。”

  傍晚我们去了中山陵,沿着392级台阶往上走,夕阳把台阶染成金红色。到了祭堂前,苏瑶望着孙中山先生的铜像,轻声说:“今天王爷爷讲的那些传说,不是迷信,是百姓用自己的方式,记着这座城的过往。中山陵的风水,是近代人对‘龙脉’的新解。你看祭堂的窗户,是‘山’字形的,刚好对着紫金山主峰,既合了‘背山面水’的古理,又藏着‘天下为公’的初心。孙中山先生当年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他要的不是守住一座山的气脉,是守住天下百姓的民心啊。”我想起资料里说,中山陵的设计师吕彦直,特意把陵墓的中轴线和明故宫的中轴线连在一起,忽然懂了:这不是简单的建筑呼应,是想让“以民为本”的精神,接上前朝的脉,续上后世的魂。

  下山时,我们遇到一群来研学的学生,他们举着画板,在半山腰画紫金山的轮廓。苏瑶走过去,指着远处的长江:“你们看,长江像条玉带,绕着南京城,紫金山像条卧龙,守着这片土地——这是南京的‘地利’。可你们知道吗?1937年,日军攻进南京,山河还在,却挡不住侵略者的铁蹄,因为那时的中国,积贫积弱,民心还没完全聚起来;而现在,我们能站在这里看山看水,是因为无数先烈用鲜血唤醒了民心,让‘人和’重新撑起了这片土地的气脉。”

  学生们听得入神,有个小姑娘问:“那我们能做些什么,才能守住这风水呢?”苏瑶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记住‘民心’两个字就够了。当年明朝鼎盛,是因为百姓能吃饱饭;现在我们国家复兴,是因为大家能过上好日子。守住民心,就是守住最好的风水。历史有周期,王朝会盛衰,但只要民心不散,就能延长鼎盛的时光,减缓衰落的脚步——100年前,中华民族走到低谷,是靠着‘不愿做奴隶的人们’齐心抗战,才涅盘重生;现在我们回望过去,就是要承续这份‘以民为根’的精神,让这片山河的气脉,永远跟着民心走。”

  回到市区时,夜色已经漫过秦淮河。我们坐在夫子庙的河边,看着画舫上的灯笼亮起来,像一串流动的星子。苏瑶翻开笔记本,在今天的记录末尾写下:“南京的风水,从不是紫金山的龙形,也不是玄武湖的水势,是洪武初年百姓垒砖时的期盼,是抗战时期军民浴血的坚守,是王爷爷口中那些护湖护城的传说,更是如今街头老人孩子的笑脸。它藏着这座城的辉煌,也记着这座城的伤痛,更说着一个道理:守住民心,才能守住天下最好的风水。我们来这里勘察,不只是看山看水,是要从这山河的过往里,找回‘人和’的初心——复兴路上,我们守的不是龙脉,是每一个中国人对家国的信与爱。”

  晚风拂过河面,带着秦淮河的水汽,也带着岁月的温度。我望着远处的中华门城楼,灯光下的城楼像位苍老的守护者,它见过明朝的盛景,也熬过战争的苦难,如今终于能看着百姓在河边散步、说笑。忽然明白,南京的辉煌从不是靠风水玄学,是靠“民心齐聚”的力量;中华民族的复兴,也从不是靠山河的庇佑,是靠一代又一代人“守民之心”的坚持。而我们,不过是这传承里的一环,用脚步丈量民心的重量,用笔墨记录人和的力量,让“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的道理,永远刻在这片山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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