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6章 名侦探居勒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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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诺出任务去了,说是三天后回来。居勒什本来是顺路来送些实验笔记的复印件,你论文里需要参考的部分。
结果刚到门口,就听见院子里传来笑声。
不止一个人的笑声。
他站在栅栏外,透过藤蔓的缝隙往里看。
午后的阳光正好,把小小的庭院照得亮堂堂的。
你坐在树下的躺椅上,手里捧着杯冒着热气的什么饮料,笑得肩膀直抖。而围在你身边的。
居勒什揉了揉眼睛。
不是幻觉。
那些红线,比上次在赛诺房子里看到的还要多,还要密。
它们从你头顶涌出来,不是几根,是几十根。像某种节日庆典上放飞的红色丝带,在微风中轻轻飘荡。而每根红线的另一端……
居勒什的目光顺着最近的那根移动。
它连接着坐在你左侧长凳上的提纳里。
年轻的巡林官正低头翻着一本厚厚的植物图鉴,耳朵随着你的笑声轻微地抖了抖,嘴角也挂着笑。
红线在两人之间绷成一道温柔的弧线,阳光透过时,几乎透明。
然后居勒什看到了柯莱。
小姑娘挨着你坐在躺椅扶手上,正小心翼翼地把一块饼干递到你嘴边。
你张嘴接了,含糊地说“好吃,柯莱你真好”,你一逗她,她就笑起来,脸颊微红。
而连接她与你的那根红线,居勒什又揉了揉眼睛,确实存在,和其他的一样清晰,一样实在。
等等。
柯莱是女孩子啊。
居勒什脑子里冒出一串问号。
他扶着栅栏,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红线……不是应该连接那种,呃,浪漫关系吗?
至少他之前是这么推测的。
可女孩子之间也连?
还是说,这红线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种东西?
“老师?”
提纳里的声音突然响起。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抬起头,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了栅栏外的动静。
那双绿色的眼睛看过来时,居勒什有种偷窥被抓包的心虚感。
“啊,我……”居勒什推门进去,手里的文件袋差点掉地上,“送点资料。”
你从躺椅上弹起来:“老师您怎么来了!快坐快坐!”
你四处张望想找凳子,柯莱已经麻利地从屋里搬出了一把椅子,还用袖子擦了擦椅面。
“谢谢柯莱。”居勒什坐下,视线不受控制地往那些红线上飘。
现在他看得更清楚了。
提纳里和柯莱的红线颜色略有不同。
提纳里那根是偏深的赭红色,稳重些。
柯莱的则是稍微明亮的正红。
“您脸色不太好。”提纳里合上图鉴,耳朵转向他的方向,“实验又遇到麻烦了?”
“没有没有。”居勒什摆手,决定暂时把红线问题放一放,“你们在聊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在说旅行的事!”你眼睛亮起来,“我刚跟提纳里讲,我在璃月往生堂的时候的经历,死者死而复苏!”
“然后呢?”柯莱小声问,身体不自觉地往你那边倾了倾。她头顶的红线也跟着晃了晃。
“后面就是死……啊不是,是那位老先生,训斥儿子偷棋子这件事了。”
“还有和香菱他们一起去找材料,被丘丘人追着跑……”
提纳里轻笑出声:“你当时没受伤吧?”
“没有没有,我跑得快!”你拍拍胸口,“别的不会,逃命一流。”
“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技能。”提纳里叹了口气,尾巴在身后轻轻扫了扫,“下次遇到这种事,记得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知道啦知道啦,提纳里妈妈——”你拖长声音。
“你说谁妈妈?”提纳里眯起眼睛。
“我错了!”你抓起一块饼干塞进嘴里,含糊地说,“饼干真好吃,柯莱你手艺又进步了!我也要学!”
柯莱的脸更红了:“是、是师傅教得好……想学的话,我会教你的……”
居勒什看着这你们几个人的互动。
红线在阳光下交织成一幅温暖的画面。
提纳里虽然嘴上嫌弃,但你看不见的角落,他悄悄把那盘饼干往你手边推了推。
柯莱则一直注意着你的杯子。
朋友,居勒什想。
也许红线也连接着深厚的友谊?
毕竟羁绊不止爱情一种。
这个想法让他稍稍安心了些。
那看来,他之前误会赛诺了。
他当时竟然还想到你们的以后。
哎呀,看来还是他太会联想了。
赛诺明明更像你的兄长呀。
直到院门再次被推开。
“哟,都在呢!”
卡维的声音先于人出现。
金发的建筑师抱着一卷图纸,风风火火地走进来,发梢还沾着点木屑。
他看到居勒什,愣了一下,笑起来:“居勒什老师!好久不见!”
而居勒什的目光,死死盯住了卡维头顶。
那里也有一根红线。
细长的但确实存在的红线,正从卡维的发间伸出,蜿蜒着连接向你。
“卡维学长!”你从躺椅上跳起来,“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要去工地吗?”
“别提了。”卡维把图纸放在石桌上,揉了揉太阳穴,“甲方临时改需求,说要加个什么东西。我跟他解释结构承重有问题,他居然说用点更坚固的材料不就行了……”他做了个夸张的崩溃表情,“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你忍不住笑出声:“然后呢?”
“然后我就来找你了。”卡维很自然地在你旁边的空位坐下,顺手拿过你喝了一半,柯莱刚倒满的茶杯。
在你要抗议之前,他已经灌了一大口,“我需要正能量,学妹。快跟我说说,你旅行时有没有见过什么特别棒的建筑?”
你眨眨眼:“唔……璃月群玉阁?稻妻的天守阁也很壮观,但进去要层层通报。蒙德的风神像算吗?虽然严格来说不算建筑……”
“算!怎么不算!”卡维眼睛发亮,“跟我说说细节!材质呢?结构呢?有没有什么独特的设计?”
你就开始描述。
讲风神像手掌上的纹路,讲群玉阁投下的巨大阴影,讲天守阁的肃穆。
卡维听得很认真,时不时插嘴问几个专业问题。
居勒什默默观察。卡维的红线是明亮的红色,像他这个人一样热情洋溢。
而且……这根红线特别活跃。
它会随着卡维的手势轻轻摆动,当他激动地比划某个建筑细节时,红线甚至会微微发光。
“所以我就想啊,”卡维说到兴头上,摊开图纸,“如果我们能在须弥城也造一座那样的观景台,不用太高,但视野一定要好。材料就用本地化的……”
你凑过去看图纸,脑袋几乎要和卡维挨在一起。
柯莱在旁边轻轻咳了一声。
“啊,抱歉。”你赶紧坐直,“学长你继续。”
“没事没事。”卡维笑得很爽朗,但居勒什注意到,他的耳尖有点红。
而连接两人的红线,在你靠近又离开的瞬间,几乎不可察觉地颤动了一下。
友谊,居勒什再次告诉自己。
这只是志同道合的友谊。
于是。
艾尔海森来了。
书记官是悄无声息出现的。
居勒什甚至没听到脚步声,只是一抬头,就看见那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院门口,手里拿着本书,脸上没什么表情。
“下午好。”艾尔海森说,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你身上,“你的论文初稿,教令院收到了。”
你顿时僵住:“……这么快?”
“不快,已经比规定截止日期晚了三天。”艾尔海森走进来,很自然地坐在了卡维让出来的位置上。
卡维本来不想让,但艾尔哈森瞥了他一眼,他就莫名其妙地站起来了。
“我有申请延期的。”你弱弱地说。
“批准了。”艾尔海森把书放在膝上,翻开到某一页,“不过评审会的反馈已经出来了。你想现在听,还是等我吃完柯莱做的饼干再说?”
你看起来很想选后者,但最后还是视死如归地说:“……现在吧。”
“明智的选择。”艾尔海森从书中抽出一张纸,“总体评价尚可,但这章的逻辑链条有问题。”
你张了张嘴:“那是……那是例外……这个本身的逻辑线路就很莫名其妙的。”
“学术论文不需要例外。”艾尔海森抬起眼睛看你。“你需要重新梳理因果关系。或者,”他顿了顿,“删掉这个论点。”
你蔫了,整个人瘫在躺椅上:“又要重写……”
“我可以帮你。”提纳里突然开口,“化城郭那边有些长期负责这种工作的住民,他们的工作状态或许符合你想论述的……”
“我也可以!”柯莱小声说,“我、我认识几个巡林员前辈……”
卡维也举手:“还有我还有我!虽然我不是知论派的,也不是因论派的,但逻辑梳理我可以帮忙!”
你感动地看着他们:“你们……”
“前提是你今晚不能熬夜。”提纳里补充,“赛诺说你已经连续熬了好几个通宵。”
“那是意外……”
“没有意外。”艾尔海森打断了你的辩解。
你的理由永远这么多。
他合上书,站起身,“资料我明天给你。现在,”他看向石桌上那盘饼干,“我可以吃一块了吗?”
“……你请。”你有气无力地端起盘子。
艾尔海森拿了块饼干,却没有立刻吃。
他看着你,忽然说:“不过第七章写得不错。”
你愣了愣:“啊?”
“关于文化重塑这方面。”艾尔海森咬了口饼干,慢条斯理地咀嚼、吞咽,才继续说,“案例详实,分析也到位。心态的转变,也是一种进步。”
你呆住了。
居勒什也呆住了。
不光是因为艾尔海森居然会夸人。
虽然这夸奖拐弯抹角得差点听不出来,更是因为,他看到了。
艾尔海森头顶的红线。
它存在。
而且不是细细的新生红线,是已经相当牢固,相当清晰的暗红色连线。
颜色深沉,几乎接近某种殷红色的石头,质地坚韧,像精心编织的丝绳。
它连接着艾尔海森和你,在空气中绷得笔直,没有丝毫颤动,稳定得惊人。
而最让居勒什惊讶的是,当艾尔海森说出那句“写得不错”时,那根红线,非常轻微地亮了一下。
像有什么温暖的东西,顺着连线流淌了过去。
“所以……”你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说……我那章其实可以?”
“我没说过可以。”艾尔海森纠正道,“我说的是,不错。在学术语境中,这两个词有本质区别。”
“……哦。”
有什么区别吗。
“但作为你多次大课的对手,”他继续说,语气依然平淡,“我承认你进步了。”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要走。
“等等!”你叫住他。
艾尔海森回头。
“那个……”你挠挠脸,有点不好意思,“谢谢你,前几天,沙漠那次。”
居勒什竖起耳朵。
提纳里竖起耳朵。
柯莱竖起耳朵。
卡维竖起耳朵。
沙漠?
什么沙漠?
艾尔海森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居勒什看见,那根红线又亮了一下。
“我只是路过。”他说。
“但你确实又帮助了我啊。”你认真地说,“要不是你,我可能就……”
“没有可能。”艾尔海森打断你,“事实上,当时就算我不在,你也有自救方案。你背包里的东西,足够了。”
你眨眨眼:“所以你其实……观察过我背包里的东西?”
“显而易见。”艾尔海森转身,“明天上午十点,智慧宫见。带上你的笔记。”
他走了。
院子里安静了几秒。
“沙漠?”提纳里率先开口,耳朵竖得笔直,“什么沙漠?什么时候的事?”
“呃……”你缩了缩脖子,“就……前段时间,我刚回来,我去了趟沙漠,为了……验证某个事情,没想到,遇到流沙了,刚好艾尔海森路过……”
他路过?
他怎么这么巧就路过了。
“你没告诉我。”提纳里的声音沉了下来。
“我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嘛……”你越说声音越小。
柯莱抓住了你的袖子:“太危险了……你又冒险。”
“所以这就是你让我们放心的方法?把糟糕的经历忽略,只捡些好听的。”提纳里别过脸。
卡维则一脸后怕:“学妹啊学妹,你这也太莽撞了!沙漠那种地方,怎么能一个人去啊。以后还是带着我吧。”
“好了好了,我错了。”你举起双手投降,“我保证以后去危险地方一定报备,一定组队,一定带够二十种求生工具。”
“至少三十种。”提纳里没好气地说。
“求学未半而中道崩殂……”
“停停停。”
“哈哈哈哈……”
大家都笑起来。
气氛重新缓和。
柯莱去屋里拿新的茶点,提纳里和卡维继续讨论你的论文,你则瘫在躺椅上,望着天空发呆。
居勒什坐在一旁,视线在众人之间移动。
提纳里的红线,从你左侧延伸过去,沉稳而坚定。
柯莱的,从右侧连接,纤细但柔韧。
卡维的,从前方而来,热情跳跃。
艾尔海森的虽然人已离开,但那根暗红色的连线依然穿过院墙,指向他离去的方向。
还有。
居勒什忽然意识到。
不止这些。
他眯起眼睛,仔细看你头顶涌出的红线之海。有些延伸到更远的地方。
一根红色与水蓝色相交的,指向璃月方向。
一根红到偏紫色的,蜿蜒向稻妻。
……
太多了。
多到数不清。
而这些红线的颜色、粗细、质地,全都不同。
有的明亮如朝阳,有的深沉如暮色,有的柔软如绒毛,有的坚韧如弓弦。
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它们都连接着你。
连接着这个躺在椅子上,吃着饼干和朋友们说笑的迟钝家伙。
居勒什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他之前还在纠结“红线到底象征什么”“女孩子之间怎么也会有”,现在他明白了。
红线就是羁绊。
是所有的羁绊。
是相遇相处时,相互影响的所有瞬间,编织出的无形之线。
爱情是其中一种,但不止这一种。
所有让两个人产生联结的情感,都会化成红线。
而你这个当事人,居然一根都看不见。
“老师?”你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您在想什么?一直看着我发呆。”
居勒什看向你。
你嘴里塞着饼干,脸颊鼓鼓的。跟个笨蛋似的。
“我在想……”居勒什笑了,放松的笑,“你这孩子,运气真好。”
“诶?”你歪头。
“有这么多关心你的人。”居勒什说,目光扫过提纳里、柯莱、卡维,又看向院墙外,“还有那些不在场的。”
你愣了愣,也笑起来:“嗯!我也觉得我运气超好!”
“所以论文要好好写。”提纳里插话,尾巴轻轻拍了下你的小腿,“别辜负大家的期待。”
“知道啦——”
“还有作息要规律。”柯莱小声补充。
“是是是——”
“需要帮忙随时说!”卡维拍拍胸口。
“谢谢学长!”
夕阳开始西斜,把庭院染成金红色。
那些原本就金红的线,此刻几乎融进了光里,变成了一片温暖的光晕,笼罩着你们所有人。
居勒什站起身:“我该走了。”
“老师不多坐会儿?”你也站起来,“晚上一起吃饭吧?我下厨!”
“下次吧。”居勒什摆摆手,走到门口时又回头,“对了。”
“嗯?”
“如果……”他斟酌着用词,“如果哪天,你发现自己被很多人在意着,别太惊讶。”
你眨眨眼,笑了:“我一直知道啊。”
不,你不知道。
居勒什想。
你不知道那些在意里,有多少已经超越了友情的范畴。
但……那又怎样呢?
红线就在那里。
它们不会强迫,不会索取,只是安静地连接着,记录着每一次相遇,每一段故事。
而你,总有一天会看见的。
或者……永远看不见,但依然被这些线温柔地托着,走向更远的远方。
“走了。”居勒什推开门,最后看了一眼庭院。
夕阳下,你正被提纳里抓着检查手背上的旧伤,“看来还是隐瞒了我们很多啊……”
柯莱在旁边担忧地看着,“这点我支持师傅,你太容易受伤了。”
卡维在比划着什么逗你笑。“好啦好啦,都快把我们学妹说得不知所措了。”
所有的红线在暮色中轻轻摇曳,像一片无声的海洋。
居勒什忽然觉得,那个关于珠宝的梦,或许还有另一种解释。
珠宝没有被偷。
它只是被很多人同时珍藏着。
每个人捧着一角,每个人反射一道光,最后汇聚成一片璀璨的星河。
而那颗珠宝自己,还在那里,懵懂明亮地继续发着光。
他笑着摇摇头,关上了院门。
身后,隐约传来你的声音:“……所以今晚吃烤肉怎么样?我璃月酱料的配方终于能派上用场了。这是香菱教会我的!味道超赞!”
紧接着是提纳里的叹气:“哎……”
那日,你似乎也是这般灵机一动,将手边能找到的香辛料,一点蒙德带回的干酪碎,统统豪迈地汇入研钵,捣鼓出一种色彩奇异的复合酱汁。
然后你便用这酱汁包裹烤肉塞进生菜包里。
提纳里本着学术探究精神,以及对你难得的烹饪热情不忍打击,接过你递来的生菜包,想也没想就张嘴吃了进去。
下一秒,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强烈的层次分明的刺激性味道直冲天灵盖,生理性的泪水瞬间盈满眼眶,让他那双总是透着冷静睿智的眸子变得水汽氤氲。
他强忍着没咳出来,眼尾却已经泛起红晕,长睫湿漉漉地粘在一起,耳朵也受惊般完全耷拉下来,尖端细微地颤动着。
“水……”他含糊地挤出一点气音,声音都变了调。
你却完全沉浸在对实验成果的期待中,见他反应激烈,慌慌张张转身就去倒水,也没细看,捧着还冒着热气的杯子就递到他嘴边。
提纳里被那复合刺激搅得晕头转向,就着你的手便喝了一大口——
“噗!”
他缩回头,下意识吐出一小截舌尖,急促地吸着气,耳朵这下是彻底蔫蔫地贴在了头发上,整个人显得既狼狈又可怜。
你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吓得差点把杯子扔了:“对、对不起!我忘了是刚烧开的!快让我看看,烫到没有?起泡了没?”
你凑得极近,手指轻轻托住他的下巴,焦急地想查看他的舌尖。
提纳里被迫微微仰着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你近在咫尺的脸,烫和辣的双重刺激让他眼里的水光更盛,呼吸也略显急促。
你温热的指尖拂过他的下颌,带着担忧的吐息轻轻扫过他鼻尖。
“没……没事。”他偏过头,艰难地咽下口津,试图恢复平日的镇定,可发红的眼角、湿润的睫毛和依然微微吐着散热的舌尖,让这话毫无说服力。
“只是……下次做新配方,或许可以先让我闻一下。”
他还是太信任你了。
“真的没事吗?”你的指尖无意间蹭过他的下唇,那触感让你后知后觉地有些脸红,却还是担心地望着他,“会不会留下什么疤痕?或者……烫伤?”
“……比起味觉的暂时性冲击,口腔黏膜的损伤风险更高。”他终于找回了点语调,尽管声音还哑着,“但,目前看来,两者都在可控范围内。”
他抿了抿唇,悄悄把舌尖收了回去,耳朵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重新竖了起来,只是尖端还染着淡淡的粉色。
想起这些,柯莱不禁笑出声:“哈哈……师傅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吗?”
卡维欢呼着:“我真的,真的有机会尝尝学妹你的手艺吗!”
还有无数红线,在须弥城的晚风中,轻轻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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