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访学堂偶遇陈到 入匠局初会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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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诸先生闻李虺之言,惶恐不已,皆拱手曰:“主公所言极是,我等受教矣!”李虺不论其是否敷衍,既已定总规,余下实施细则便付戏志才统筹。忽忆一事,转头问魏伟:“文义家在平氏,南阳属荆州,何以被黄巾裹挟?我山寨所救,皆汝南、颍川黄巾也。”
魏伟答曰:“回主公,伟自幼家贫,虽曾读书,未得名师指点。自知出身微贱,欲投士家方有出路,故欲往颍川书院求学,冀入荀氏门下谋身。奈何天不遂愿,未及颍阳便为黄巾所掳,迫为军中书吏。此非我所愿也。”
“原来如此。文义可知义阳否?”
“义阳?主公何以问此地?”
“哦,不过欲打听一人耳。”
“不知义阳有何贤才,劳主公垂询?”
“义阳魏延,字文长。文义曾闻其名否?”
“啊?主公所问,莫非文长?”
“正是。莫非文义识之?”
“何止识得!主公试思我二人表字……”
魏伟不提,李虺竟未察觉 —— 二人既同姓魏,表字首字皆为 “文”。李虺恍然问曰:“莫非…… 魏延与文义乃同族?”
“主公所言极是!文长乃伟之族弟,然非义阳人,实乃平氏县复山亭人士。桐柏大复山以南为复阳,与复山亭隔山相望,早年曾属复阳县辖。至于义阳,本为复阳县下一乡亭,并无我魏氏族人。”
李虺闻言稍惑:世人皆称魏延为义阳平氏人,今听魏伟所言,其竟为南阳平氏人,与义阳无涉。细思方悟:今乃汉末,行政划分仍循东汉旧制,荆州尚无襄阳郡,更无三国后期之 “义阳郡”。依汉末规制,魏延当为荆州南阳郡平氏人;及其亡故时,义阳郡始设,平氏方归其辖,故后世有 “义阳魏延” 之说。
李虺既明魏延籍贯,又念招揽之,遂向魏伟套近乎:“不知文义与文长交情如何?”
魏伟聪慧,闻言即知李虺意,答曰:“主公,文长少我四岁,今十七岁,乃叔父魏和之子。我二人总角之交,自幼同长。伟体弱不能习武,专意读书;文长孔武有力,叔父授其武艺兵法,以继魏氏门风。光和三年叔父病逝,文长于大复山结庐守孝三载,后便云游四方,至今已两年余未见。”
“若李某与文义同往平氏寻文长,文义能说动其来投否?”
“这…… 主公,文长年少气傲,伟无十足把握。”
李虺会意 —— 自己虽称主公,实为山贼,魏延出身将门,恐不屑相投。正品味其言,身后忽闻白衣男童之声:“主公,待小子年长,必投效主公,定不输那魏延!”
李虺愕然回头:“汝名为何?方才所言何名?”
“回主公,小子陈到。”
闻 “陈到” 二字,李虺几欲跃起 —— 此乃与赵云齐名之刘备亲卫统领,曾误认张晟为其,不意竟在此处,且仅八九岁,实乃意外之喜。又问:“汝乃何方人士?可有表字?”
“小子汝南平舆人,排行第三。二兄早夭,父恐我难长,未及弱冠便取表字叔至。”
“全对!此必陈到陈叔至无疑!” 李虺心内狂喜,面上难掩激动,连赞三声 “好”。诸先生皆困惑:此顽劣学童,何以得主公青睐?
“叔至,汝何以入山?”
“小子随父母被汝南黄巾裹挟。西华突围时,父为官军所杀,幸周、张二将军解围,小子与母得生,遂随主公至石猿山。”
“与母同住?”
“然。母善编竹耙、藤筐,今在匠作局编织组,以藤竹制盾甲。”
李虺暗忖:“其母与刘备同业,难怪日后投备。” 又问:“母日作辛劳,汝何以逃学?”
“小子欲为独立团之兵,常观其操练,盼早学本事,为主公出力。”
听此稚语,李虺瞥向诸先生,魏伟等人皆面露愧色。复对陈到曰:“欲为良将,必先识字读书,否则何以通兵法、统兵马?观汝言谈,似曾读书,当明此理。”
“父曾令小子为大户公子伴读,先生所教皆已会。小子欲学武艺,然学堂不授,故逃学观操练。”
“既如此,我为汝寻兵法、武艺之师。十年后学成,便入我警卫团,如何?”
“当真?” 陈到喜而大叫。
“自然。汝父亡于战乱,母子无依,若汝母应允,我收汝为螟蛉义子,可好?”
话音未落,陈到扑通跪地。
“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陈到言罢便叩首,李虺忙扶其起身:“尚未问你母亲应允与否,怎可先拜?且先往见你母再议。”
陈到得认义父,欣喜不已,孩童心性尽显,闻言即拉李虺向外行。李虺向诸先生拱手作别,至门口复转身对魏伟曰:“文义,寻访文长之事可缓。文长既已远游,我先遣人往平氏探其消息,若其归乡,我等再往访不迟。”
“全凭主公吩咐。” 魏伟恭谨作答。
离学堂后,陈到蹦跳引路,带李虺往匠作局去。此时张顺身为匠作局之首,正忙得不可开交:春耕未歇,垦田需器,农具损耗日增,日需打造维修;骑兵团装备赶制不停,其余各部兵器甲胄经冬日征粮亦有损耗,亟待更换修缮。
虽红军装备已行标准化、模块化,坏损部件只需换同型号即可,然匠作局人手有限,又分设多组各司其职,对张顺统筹之能实乃大考。李虺入匠作局大院,见满院忙碌景象:张顺自一工房奔至另一工房,转瞬又赴下处,间或拉住工匠叮嘱数句。张顺见李虺至,气喘吁吁奔来,擦汗拱手行礼。
“李大…… 啊,主公,您怎有空前来?”
“张顺兄弟,无需拘谨,仍如往昔称呼便可。”
“嗨,俺也想啊!然主公今掌十数万众,俺怎敢再无尊卑?主公今日来,可是有要事?”
“来此见一人。” 李虺答得简洁,未多解释。
“哦?见何人?”
李虺指了指陈到:“便是见这孩童之母。”
张顺瞥向陈到,面露促狭笑道:“原来主公是来看王氏!嗨,主公好眼力…… 这王氏……”
李虺闻其言语跑偏,当即喝止:“休得胡言!我来见其母,乃欲收此子为义子,需与其母商议。何来你说的那些龌龊事!”
“哎,主公既收其子,何不连孩子母亲一并接纳?主公年岁已长,也该娶妻了。此等‘买大送小’的美事,主公顺水推舟便是,老夫人亦会欢喜。”
张顺越说越离谱,李虺暗忖:“你这是要我学曹操好人妻?” 然闻及“老夫人”,又转念:“典韦也当娶妻,若能让典韦娶王氏,倒也妥当,只是陈到身份便成典韦之子了……” 思绪纷乱间,索性先见王氏再议,对张顺道:“休提其他!今日只为收义子之事,你速将其母请来,先了却此事!”
言罢,李虺故作抬手欲打之态。张顺慌忙抱头躲闪,李虺却轻踢其臀,将他踹出一丈多远。张顺回头傻笑,一溜烟奔入院中。
李虺寻得角落一段原木,拖至院中空地,拉陈到同坐晒太阳。伸手抚过陈到发髻,见其额前留刘海,问道:“叔至,你今年几岁?”
“义父,孩儿八岁。”
“说了需问你母亲应允,未点头前不可乱叫。”
“哦。” 陈到悻悻低头。李虺见其孩童情态,笑而拍其头顶。
正欲再问陈到父亲之事,身后传来张顺呼喊:“主公,人带来了,保您满意!” 李虺闻之,竟觉似《鹿鼎记》中丽春院龟奴吆喝之态。
循声回头,见张顺急步而来,还回身催一粗布麻衣妇人跟上。陈到见妇人,当即从原木跃起,喊一声 “娘”,奔了过去。李虺亦起身迎上。
“主公,王氏已带到。”
“妾身王氏,见过主公。” 王氏低头躬身行礼。
李虺见王氏身着孝服,恍然醒悟:陈到之父死于西华突围,乃去年夏事,至今未满一年,故母子皆守孝,陈到才身着白衣。暗叹:若非自己将母子与汝南黄巾救出,不知二人今是何境遇。
“夫人不必多礼,李某亦不绕弯。今日见陈到,甚为喜爱。闻其父于汝南突围时殒命,怜其孤苦,李某膝下无儿,欲收此子为螟蛉义子,悉心教养。夫人若不嫌弃,可携子搬至我府同住,也好照应。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张顺寻王氏时已言及此事,王氏初时不信,此刻亲闻李虺直言,一时不知所措,低头揉搓衣袖,显是内心纠结。李虺见其迟疑不语,又追问:“夫人究竟何意?若不愿,李某绝不强求。陈到这孩子日后定有出息,我拟让军师收其为徒,教授兵法文章,待其长成,可领兵为将,光耀陈家门户。”
“主公,妾身母子皆是苦命人,犬子能得主公垂青,实乃福分。只是妾身新寡,恐不配……”
李虺闻言顿悟 —— 必是张顺胡言乱语,令王氏误会自己有他意。暗忖:王氏孝期未满,纵汉朝女子地位较高,亦难即刻再嫁。忙解释:“夫人误会了!莫听张顺妄言,李某只欲收陈到为义子,绝无他念。皆是张顺出的馊主意,夫人切勿多想。”
王氏闻释,如释重负,抬首问:“主公所言当真?”
此一抬头,竟让李虺如遭重击,呼吸一滞。万万未料陈到之母竟有倾国之貌:年约廿五六,身形娇小,虽过芳华,仍肤白如玉;面上虽有尘垢,难掩五官精致绝伦,一双明眸似清泉含星,顾盼生辉;一袭麻衣孝服,亦遮不住窈窕身段。李虺暗惊:若此非绝色,四大美人当何其惊艳?若非知史无貂蝉,竟要往雒阳王允府中一探究竟了。
李虺正神游物外,未闻王氏之言,随口应道:“往歪处想,亦无不可。”
“啊?” 王氏闻声惊呼,忙以手掩口。此声将李虺唤醒,见王氏十指纤细,却因藤编沾尘显糙,更有几道伤痕,李虺顿时对张顺心生火气,暗忖:“暴殄天物!张顺竟让这般美人做此粗活,糟蹋了一双玉手,日后定要教训他!”
“啊,夫人,李某失态了。” 李虺忙致歉,复问:“收令郎为义子之事,夫人允否?若不允,李某亦不强求,然仍会请军师收其为徒,令诸将授其武艺。”
“妾身方才已言,叔至能得主公垂青,乃其福分。此后他有庇护,妾身欢喜不已,岂有不允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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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蒙夫人应允,李某便请军师择吉日,既行收义子之礼,亦让军师收叔至为入室弟子。夫人以为如何?”
“全凭主公安排。”
“夫人既应叔至为我义子,不如母子同搬至我府中居住,方便照料叔至。此匠作局夫人也不必再来 —— 我家有老母在堂,我与二弟日理军务难尽孝,叔至日间习文练武,夫人可代我照料老母。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妾身乃寡居之身,若携子入主公府中,恐给主公招非议、添麻烦。”
李虺深知 “寡妇门前是非多”,然既看上王氏与陈到,纵使学曹操纳人妻亦无不可 —— 唯王氏尚在孝期,需待满年方可议改嫁,尚有数月时光可缓图培养情意。
实言而论,王氏之美实令李虺心折。初穿汉末,李虺本欲先立根基、取江东为后方,再议娶妻生子;今见王氏,竟生放纵之念。若非极力掩饰,早已失态,恨不得此刻无人在场,将其就地占有 —— 凭己之力,岂惧王氏反抗?
“夫人不必多虑,权当李某请夫人照料老母,衣食住行皆为酬劳。夫人既是叔至生母,同住方便照料,于理并无不妥。”
“这……” 王氏略有迟疑。李虺知其已动意 —— 王氏在匠作局编藤维生,辛劳不已,又因寡居带子,仅分得一间小茅屋,若非如此,恐需住工棚通铺。
“夫人勿再犹豫。我家房屋三层:一楼老母居住,二楼我与二弟典韦所居,三楼原是我的书房,今正好给你们母子住,彼此各便。”
李虺适时解释,令王氏渐释戒心。无需再做藤编苦工,还能与子同住一层房屋,王氏心生憧憬,低头轻声道:“既主公这般安排,妾身从命便是。”
王氏应允,李虺心下狂喜,却强自按捺。身为主公,需持稳重。一旁陈到却按捺不住,听闻母亲同意,当即欢呼跳跃起来。
正是:
寻贤偶遇陈叔至,见玉方知王氏容。
收子纳贤谋远略,孝期过后续情浓。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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