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收子授艺双喜至 设筵论志一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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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李虺面上故作慈爱,望着欢跃的陈到微笑,余光却瞟向身侧王氏,问道:“夫人,李某唐突,尚未请教芳名。日后同住一宅,不知芳名实乃失礼。”“啊?妾…… 妾身闺名‘洁’。” 王洁迟疑半晌方道。
闻此名,李虺心又一震 —— 此乃其初恋之名。虽二人容貌迥异,却觉有诸多相似:娇小身形、明眸长发、纤细十指,及言语间的温柔娇羞,更激其欲念。复道:“夫人速去收拾行装,携叔至随我归府。家母独居,我常挂心,有夫人照料,我与二弟亦可安心理事。” 王洁颔首,携陈到去收拾东西。
王洁去后,张顺自角落转出,笑问:“主公,王氏可合心意?”
“莫不是你看上了?” 李虺反问。
“怎会!主公,王氏丑,又是寡妇,俺不稀罕。”
“什么?你说她丑?莫不是你双眼有疾,视物颠倒?”
“呵呵,俺家中早为俺定下黄花闺女。今俺有钱了,待天暖便归家娶妻。”
“原来你早有婚约。既如此,两月后天暖,便准你假,令军师备厚礼,遣郭靖送你归乡完婚。”
“多谢主公!只是俺成婚後便不想回山寨了 —— 俺想安稳度日,如今在此,不山不贼,不反不官,实不愿久留。”
闻张顺欲离去,李虺急劝:“张顺兄弟,不可!军师正拟‘一五计划’,五年间诸多事务需你相助。我还欲请你师父、师叔来此,必不亏待。且居此只是权宜,若计划顺遂,早日离去,自有广阔天地任你施展,仍需你助力。”
“李大哥,” 张顺复称旧谓,“俺本愿追随,然当初你助朝廷平黄巾,今却收留黄巾、占山为主。俺跟着你,到底算什么?”
李虺亦觉身份尴尬,当下先稳其心:“张顺兄弟,有些事你未看透,然我李虺绝不害你。可知我为何定五年计划?”
“不知。”
“大汉太平,最多尚有五年。国都雒阳必先乱,上、下北芒村及周边皆难幸免。你归家娶妻,仅能享四五年太平,此后变数难料。届时你或已有子,岂能不为妻小着想?运气好可携家来投,我仍以匠作局相托;运气差,你无典韦之能护家,后果难测。大汉太平日久,百姓不知人命如草之苦啊。”
“李大哥莫吓俺,俺只想过太平日子。照你所言,四五年後天下将乱?”
“非我危言,黄巾之乱不过热身。今天下尚平,我只得暂避此山;待乱世至,我便率精锐取地,令辖下百姓安稳度日,如石猿、确山一般。”
张顺忆及李虺曾预言黄巾、筹谋聚众之事,信其不欺,道:“李大哥有大才,戏军师亦服你,俺信你!俺不回乡了,便跟着你求太平。”
“怎可不回?娶妻传宗乃大事。凡事需人为之,我还盼你多生小木匠,将来接你之位呢!”
李虺一语逗笑张顺,气氛重归轻松。未几,王洁携陈到挎双小包袱至,李虺上前接过,搭于肩上。
“仲严,有话但讲,何须吞吐?若此处不便,可入内再议。”
管亥本欲推辞改日,李虺却一把拉住其臂往家行。管亥不便挣脱 —— 一则未必挣得开李虺之力,二则恐在陈到母子面前失仪,只得随其入一楼客厅。
四人入内,恰逢典母收拾毕房间,预备午饭。见李虺拉管亥而来,肩搭双包袱,后随妇人与童子,管亥固识之,然妇孺却是陌生。李虺向典母行礼,拉过陈到道:“娘,此子名陈到,父已亡故,与母相依。其聪慧懂事,体格强健,乃将才之胚,儿甚喜之。咱家仅三口,未免冷清,儿欲收为义子,为娘添一孙儿;并接其母子同住,孩子母亲可照料娘起居、陪娘说话。三楼多为空屋,便让他们居住。娘以为如何?”
典母闻收义子添孙,初时欣喜,然见王洁,面色微沉:“我儿收此伶俐义子,为娘自然欢喜。然儿尚未娶妻,先收义子,又接其母同住,恐招人闲话。若此妇端庄贤淑,或可与儿相配;奈何其貌甚丑、体弱不堪,恐辱没我儿,为娘怕误了你前程。”
李虺闻言愕然,王洁容貌绝美,张顺却称“丑”,母亲竟言 “甚丑”,莫非自己眼有偏差?又暗忖:“我从未言及娶王洁,何以众人皆以为我欲‘收子兼娶母’?其中莫非有故?” 忙解释:“娘,您误会了!儿只欲收陈到为义子,绝无娶其母之意啊。”
闻此解释,典母神色方稍缓。
“既如此,为娘便不多言。我去备炊,你与仲严有事可在客厅细谈。待闻生归来,仲严亦留下同食。”
“多谢老夫人。” 管亥忙躬身致谢。
“老夫人,妾身愿相助。” 王洁声细如蚊,随典母往厨房去了。
得典母首肯,陈到为义子之事既定。李虺见二人入厨,便与管亥坐于客厅,问曰:“仲严,今可直言何事?”
“主公,管亥能保性命,全赖主公……”
李虺闻其欲重提旧事,忙抬手打断:“仲严,谢语不必再言。成大事者以人为本,能保一人,必尽全力。纵非仲严,换作任何将士,我亦不忍折损。尔等为我效力,我自当为尔等效劳,唯方式有别。此次不过是我为仲严略尽绵薄,不必挂怀。”
“主公心怀仁厚,爱惜属下,真乃明主!管亥未投错人。”
“仲严过誉了。仲严乃当世虎将,换作他人亦会全力相保。”
“然肯为山贼出身之属下千里奔波者,天下能有几人?”
李虺未接其言,唯笑数声。管亥复曰:“主公,当日较技,主公两棍便将我打翻,管亥心服口服。”
“仲严,那日我不过取巧,非你不及我。若当真对决,不出三合便命丧你手。此事莫再提。”
“主公,管亥今日正为此事而来。”
“哦?仲严有何见教?”
“主公,近日我与主公及诸将渐熟,亦知主公底细。主公虽有神力,却不善运使:寻常将士自非敌手,纵程普、韩当、周仓之流,主公凭气力亦可保不败,若其不知底细,甚至数招便可击败;然若遇张晟、叶雄之武艺,恐难抵挡,更论关羽、典韦这般勇将。”
“仲严所言,我亦明白。依你之见,当如何?”
“主公,我之棍法全凭气力施展。家师未传与家兄,正因兄长力不及我。主公既有天生神力,若习得我这十三式天元棍法,纵不能天下无敌,亦不弱于张晟、叶雄;若能将每式五种变化融会贯通,管亥亦不知何人能敌。今日特来献此棍法,以报主公救命之恩。此乃肺腑之言,望主公莫辞。”
闻管亥诚挚之语,李虺方悟“善有善报”之理。当初救管亥,从未想过学其棍法,只惜其乃堪比关、典之将,且知其病症可治;若非恰逢冬日,未必会千里奔波。今得此回报,实为意外之喜。
况李虺自中原至南岭往返一趟,沿途路径、地形皆已熟稔,更偶遇医圣张仲景 —— 即便无仲景,得青蒿之后,寻常医匠亦能医治管亥。然此行最令其称快者,实为收沙摩柯为徒:此子乃平定南方之关键,五溪蛮所控之地,自豫章南至荆南四郡,乃至益州南部通路皆在其掌握,战略价值甚高。
救管亥之行已获诸多意外之喜,李虺本已满足,今管亥竟愿传天元棍法,更出其不意。管亥武艺与眼力皆属上乘,其言当可信,若习得此棍法,能与张晟、叶雄比肩,于争霸天下实有大助。
虽为主公,武艺非首要,然乱世之中,谁会嫌艺高?且麾下诸将多服其神力,误以为其本领卓绝才追随左右,关羽、叶雄便是例证。若非昔年趁二人相斗不备,以力震开,未必会服膺于己。如今其底已露,若非颍川、汝南两败皇甫嵩、朱儁,快速扩军立威,麾下人心未必稳固。
管亥欲传棍法,除报救命之恩,亦因唯有李虺神力可学。他人或力有不逮,或兵器路数不合;唯李虺兵器含棍,且份量厚重,加之力猛于管亥,此棍法恰似为其量身定制。如此既报恩,又防棍法外传,其心易解。
然李虺不可贸然受之,必当推辞:昔曹丕篡汉,献帝禅让,曹丕尚三辞三让,李虺虽不必如此,亦需表态度 —— 恐管亥误会其救人心存图谋,更防其如罗成、秦琼传艺般藏私。遂道:“仲严心意,李某心领。虽不及典韦、关羽之勇,亦知此棍法高深,必是不传之秘。李某寻药救你,乃分内之事,非图回报。且此行虽远,收获已丰,仲严不必挂怀。棍法之事作罢,待你寻得适配弟子再传,方合规矩。”
“主公,管亥诚心传艺!此棍法虽强,非人皆可学,家师寻访多年方传于我。若非主公相救,我与棍法皆已埋骨,理当相授,望主公莫辞!” 管亥言罢,拜伏于地。李虺忙扶之:“仲严何为?快起,我应允便是。”
见火候已到,李虺顺坡下驴,表面故作难色,内心实则狂喜不已。
“仲严既传我棍法,李虺当以师礼相待。”
“主公,管亥岂敢为君之师?主公身份尊贵,管亥仅能代家师收主公为徒,需行拜师之礼。且传艺之时,不可有人在场,即便是二将军亦不得窥视。”
“仲严放心,一切依你。拜师之后,仲严便是我大师兄,你我情谊更进一层,日后大业,还要仰仗师兄!”
“主公放心,管亥这条性命皆属主公,必全力辅佐主公成就大业!”
“好!今日双喜临门,仲严便在此用饭。你我少饮几杯,略作庆贺。仲严若归,张神医恐不许你饮酒吧?”
“主公所言极是!某久未沾酒,尤念山中‘云中仙’,口中早已淡腻。今日便叨扰主公,恭贺主公双喜!”
“哈哈哈哈……” 李虺与管亥相视大笑。
“大哥、仲严,你二人为何笑得如此开怀?说与俺听听,也好同乐!” 典韦不知何时归来,凑上前来问道。
“哦,闻生回来了。仲严病中久未饮酒,今日留此用饭,你我陪他小酌几杯,解其酒馋。”
“好!俺这就去酒窖取酒!”
“闻生,记得取我藏于最深处、昔年在平乐集所酿之酒 —— 那是纯粮所制,如今多掺山药,口感差远了。”
“知晓了大哥!若非你说陈放数年更佳,俺早把那些酒喝光了!” 典韦说罢,已出房门,往侧旁酒窖取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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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午饭,典母备下火锅,因李虺收陈到为义子,携其母王洁归家,又留管亥作客,人数较常日多了三人。陈到虽幼,然“半大小子,吃穷老子”,食量不亚于成年妇人,故午饭之量需较平日加倍。
火锅者,老少皆宜且制备简便:只需陶制三足或四足炭炉一具,配匠作局所造铁锅一口;再备各色蔬菜、肉片,及孜然、花椒、八角、红枣、枸杞、葱、姜、蒜、香菜等配料,熬一锅鸡汤,便可享用无辣椒之清汤火锅。待食毕,更可用涮过肉蔬之汤煮面,甚为方便。
火锅旋即上桌,陈到母子乃初见此食。此吃法当前唯李虺家中有,石猿山诸将欲尝,亦需来此 —— 盖因诸将多为单身,食宿皆在军营,故这般美食仅见于主公府中。
典韦携一坛五斤装 “云中仙” 大步而归,急开坛倒酒三碗,拉李虺、管亥入席坐定,问道:“大哥,方才听闻双喜临门,不知是何喜事?”
李虺笑而唤厨房帮忙的陈到母子出,道:“闻生,你大哥我要做爹了。”
典韦闻言,瞥向陈到母子,指王洁转头对李虺晃首:“大哥,此莫非俺嫂子?”
李虺闻言,抬手作欲打之状,典韦“噌”地后跃数尺。李虺斥曰:“胡言乱语!我言收此子为义子,非娶其母为妻。何以尔等皆作此想?”
典韦讪笑归座:“我说呢,大哥眼光不至于此。”
“眼光差?” 李虺转头瞅管亥,以目询问。
管亥颔首:“嗯,主公,确是稍逊。”
王洁闻二人之言,低头复以手指搓弄衣袖,面露羞赧。
正是:
寻贤偶得叔至童,报德还传棍法精。
火锅共叙兴邦志,乱世初营手足情。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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