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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司徒凛的窥探:知晓雪清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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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府客厅的烛火燃得正旺,三盏青铜烛台并排立在紫檀木长案上,烛芯爆出的火星落在舆图边缘,将标注着黑风山的粗墨线条映得愈发清晰。夜玄钰指尖捏着一枚银质细针,正沿着舆图上蜿蜒的山道移动,针尾的红丝绳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在“黑风山主峰”的标记处停了下来。

  “明日寅时,我们从西侧密道进山,此处是傀儡阵的薄弱点,萧辰你带破阵符,先轰开外层结界。”他声音低沉,目光扫过对面两人,“沈青,你擅长隐匿,进山后先去东侧山谷探查,那里是药材铺密室的后山入口,若能找到血祭丹的炼制废料,便是关键证据。”

  萧辰闻言,立刻拍了拍腰间的符囊,符纸碰撞的脆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放心!我这破阵符可是清玄盟特制的,别说外层结界,就是司徒家的护院大阵,我也能捅个窟窿!”他性子素来跳脱,说着便要伸手去拿舆图细看,却被沈青一把按住手腕。

  “急什么?”沈青皱着眉,指腹摩挲着舆图上“西街药材铺”的小字,“司徒家在青阳城盘踞多年,药材铺后堂的密室绝不会这么容易找到,我们得留后手——万一正面探查受阻,得有备用路线。”

  两人正争执间,院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福伯捧着个烫金红帖匆匆进来,深蓝色的绸缎衣袍上沾了些夜露,他顾不上擦汗,双手将帖子举过头顶,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老爷!司徒家的人刚把帖子送来,说是邀夜公子和……和小姐明日巳时去司徒府赴宴,还说务必请几位赏光!”

  “司徒家?”夜玄钰捏着银针的手指猛地一顿,针尖在舆图上戳出个细小的孔洞。他抬眼看向福伯,目光锐利:“送帖的人是什么身份?帖子落款是司徒家主司徒鸿,还是其他人?”

  “落款是司徒少主司徒凛。”福伯将帖子递到韩父手中,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送帖的是个黑衣修士,看着像是司徒凛的贴身护卫,他临走前特意说,这是少主亲自吩咐的,还让小的务必转告,说‘许久未见韩家小姐,想叙叙旧’。”

  “叙旧?”韩雪清的心猛地一沉,目光落在那枚印着司徒族徽的封蜡上——蜡印是玄铁铸就的狼形图案,狼眼处嵌着颗细小的红宝石,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这图案他太熟悉了,幼时在青阳城商会,他曾隔着三尺远见过司徒凛腰间的玉佩,上面正是一模一样的狼形徽记。

  那时他还穿着男装,青色长衫罩着瘦弱的身子,寒脉突然发作,他扶着廊柱咳嗽,指缝间渗出的冷汗浸湿了衣料。司徒凛就是在那时走过来的,银白锦袍上绣着暗纹云浪,少年的手指冰凉,突然扣住他的手腕,指尖的灵力像针一样刺进他的经脉,反复探查着他的寒脉。

  “这般特殊的根骨,倒是少见。”司徒凛当时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清冽,眼神却像淬了冰,上下打量他的目光如同在审视一件物品,“寒脉体质本就稀有,你这寒脉里还带着冰裂感,倒是个有趣的料子。”那眼神让他至今想起,仍觉手腕处隐隐发寒。

  韩父展开帖子,烫金的字迹在烛光下泛着张扬的光泽,他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我们今日下午刚去了黑风山,傍晚又去了西街药材铺,前后不过两个时辰,司徒凛就送来了帖子——他定是派人盯着我们了,连行踪都摸得这么清楚。”

  “这分明是鸿门宴!”萧辰凑过来,看清落款后立刻炸了毛,伸手就要去抢帖子,“我们查了他的药材铺,还差点摸到密室,他肯定是想借机试探,说不定早就设好了陷阱,就等我们往里跳!”

  沈青也点头,指尖轻轻敲着桌沿:“不如我们先回了帖子,就说小姐身子不适,夜公子要留下照看。等我们联系上清玄盟,让仙门派支援过来,再找司徒家算账,没必要现在冒险去司徒府。”

  夜玄钰却摇了摇头,指尖轻轻敲击着舆图边缘,节奏沉稳:“若是直接回绝,反而会让司徒凛起疑。韩伯父和韩伯母还在青阳城,司徒家势力庞大,若是迁怒于韩府,我们担不起这个后果。”他顿了顿,目光转向韩雪清,眼神里带着考量,“而且,这也是个机会——司徒府是他的老巢,若能趁机潜入,说不定能找到他炼傀儡、制血祭丹的核心证据,总比我们在外围打转强。”

  众人正商议着,柳氏忽然从屏风后走出来,她刚从厨房过来,手上还沾着些莲子羹的甜香,走到韩雪清身边时,特意柔声道:“清儿,娘给你炖了莲子羹,在厨房的砂锅里温着,你跟娘去喝一碗,补补灵力。今日跑了一天,别累着了。”

  韩雪清愣了一下,随即瞥见母亲眼底藏不住的担忧,立刻明白她是有话要单独跟自己说。他对众人笑了笑,起身道:“那我去去就回,你们先接着议,等我回来再定明日的细节。”

  跟着柳氏走进厨房,柳氏立刻关上木门,门上的铜环碰撞出轻响。她脸上的温柔褪去,只剩下急切,伸手握住韩雪清的手,指尖冰凉:“清儿,司徒凛邀你赴宴,恐怕不止是察觉了你们的行踪那么简单——他幼时见过你男装的样子,还特意追问过你爹,说你那寒脉体质‘过目不忘’,他定是记着你呢!”

  “娘是说,他可能认出我了?”韩雪清的声音瞬间变低,手心冒出冷汗,他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袖,遮住手腕上因寒脉留下的淡青色印记,“可我这三年一直以女装示人,说话的声线也刻意练得柔和,灵力气息更是压到最低,他怎么会……”

  “司徒凛最擅长抓人的‘特质’,”韩父不知何时也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件素色披风,轻轻搭在韩雪清肩上,脸色凝重,“你幼时寒脉发作时,气息里带着股极淡的冰裂感,就像冰块碎在水里的声音,跟寻常寒系修士的冷冽气息完全不同。司徒凛当年就说过‘这气息独特,想忘都难’,这次你们在黑风山查探,难免会泄露一丝灵力,以他的心思,肯定能从这丝气息联想到幼时的韩家少爷。”

  韩雪清的指尖骤然攥紧,披风的布料被他捏出褶皱,心里升起一股寒意:“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揭穿,还要邀我去司徒府赴宴?若是想抓我,直接派人来韩府不就行了?”

  “他性子阴鸷,最喜玩弄人心。”柳氏的声音带着哽咽,她抬手擦了擦眼角,“他定是觉得‘韩家少爷扮女装查案’这事有趣,想当面确认,再把你玩弄于股掌之间。明日赴宴,你千万要小心,少说话,别动用灵力,更别跟他对视——他的眼神毒得很,稍有破绽就会被他抓住。”

  韩父也补充道:“我已经让福伯去安排了,明日会让几个可靠的护卫提前去司徒府附近布控,若是府里有异动,他们就用传讯符通知你。你放心,就算真出了意外,爹也会带着人冲进去救你,绝不会让你落在司徒凛手里。”

  韩雪清点点头,眼眶有些发热。他知道父母是怕夜玄钰等人知道他的身份,特意找借口拉他到厨房说这些——他们既担心他的安危,又怕他暴露身份后在清心宗难立足,这份细致的呵护,像暖炉一样烘着他的心,又酸又软。

  “我知道了,爹娘。”韩雪清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抬手拢了拢披风,“明日我会小心,绝不会让他认出我,也不会连累师兄和萧辰他们。”

  走出厨房时,韩雪清已调整好神色,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仿佛刚才的担忧从未出现。夜玄钰见他回来,立刻起身,指了指长案旁的座位:“莲子羹喝了?看你脸色好了些,刚才还担心你累着了。”他顿了顿,将一张绘制着司徒府布局的草图推到他面前,“我们刚商量好,明日我和你去赴宴,萧辰和沈青在司徒府外接应——我们约好,若是半个时辰内没出来,他们就从后院的狗洞潜入,先去书房找证据,再想办法救我们。”

  “好。”韩雪清点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他低头看着草图,指尖落在“宴会厅”的标记上,“我都听师兄的,明日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夜玄钰看着他,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他伸手拿过一旁的茶杯,倒了杯温水递过去:“若是明日司徒凛故意试探,你别慌,有我在。他要是敢对你动手,我第一个不饶他。”

  “嗯。”韩雪清接过茶杯,避开他的目光,走到舆图旁,假装研究司徒府的位置,实则心里满是忐忑——司徒凛已经盯上了他,明日的宴会,注定是一场凶险的较量。他不仅要隐藏好身份,还要与队友一起,从虎穴中找出揭开阴谋的线索,丝毫不能出错。

  夜深后,众人各自回房休息。韩雪清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后,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房间里只点着一盏小灯,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洒下细碎的银辉。他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脑海里反复回放着父母的话,还有司徒凛幼时那阴鸷的眼神。

  他悄悄握紧腰间的暖玉——那是母亲在他离开青阳城去清心宗时给的,玉里嵌着暖灵草的粉末,能稍微压制他的寒脉。指尖摩挲着玉上的纹路,他想起小时候寒脉发作时,母亲总是抱着他,将暖玉贴在他的胸口,轻声哄他:“清儿不怕,娘在呢,寒脉很快就不疼了。”

  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明日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守住身份的秘密,绝不能让司徒凛的阴谋得逞,更不能连累身边的人。他起身走到桌前,从行李里翻出一件淡紫色的襦裙——这是柳氏特意为他准备的,裙摆绣着浅淡的兰花纹,不易引人注意。又将一枚传讯符藏在袖口的夹层里,确认稳妥后,才重新躺回床上,闭目养神。

  与此同时,司徒府的主院阁楼里,烛火正幽幽燃烧。司徒凛斜倚在铺着玄狐裘的软榻上,狐裘的毛色油亮,是极少见的玄黑色,衬得他指尖的青白玉佩愈发温润。玉佩上的狼形族徽被反复打磨过,边缘光滑,却透着几分冷硬,像极了他此刻的眼神。

  “少主,韩府那边已经送了回帖,说韩雪清小姐和夜玄钰明日会准时赴宴。”黑衣修士单膝跪在地上,头埋得极低,声音恭敬,“探子回报,今日午后,韩雪清与夜玄钰等人去了黑风山,在西侧密道附近停留了近一个时辰,还用灵力试探过结界;傍晚又去了西街药材铺,韩雪清在药材铺后堂停留了半柱香,似乎察觉到了密室的动静——她当时指尖凝聚了寒系灵力,差点触碰到密室的机关。”

  “哦?倒是比我想的机灵些。”司徒凛轻笑一声,将玉佩抛在掌心,玉佩碰撞的轻响在安静的阁楼里格外清晰。他目光落在窗外韩府的方向,眼底泛着玩味的光:“只是他们大概没想到,自己的行踪,从踏入青阳城那一刻起,就没逃出过我的眼睛。西街药材铺的掌柜是我的人,黑风山的守卫也都是我的傀儡,他们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他起身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窗户,夜风带着凉意吹进来,吹动他银白锦袍的衣角。指尖划过窗棂上凝结的冰花——那是他用阴寒灵力凝成的,冰花晶莹剔透,里面竟映出韩雪清今日在黑风山探查时的模样:淡青襦裙,长发披肩,风吹起她的裙摆时,能看到她腰间别着的短剑;挥剑劈开灌木丛时,虽刻意带着几分女子的柔态,可灵力波动里那股熟悉的冰裂感,却像根针,瞬间刺破了他的记忆。

  “三年前青阳城商会,韩家那个病秧子少爷。”司徒凛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那时他还穿着青色长衫,瘦得像阵风就能吹倒,站在廊下咳嗽时,肩膀都在抖。寒脉发作时,气息里就带着这股子特殊的冰裂感,我当时就说,这般特殊的体质,留着定有用处。”

  黑衣修士抬头,眼里带着疑惑,却不敢多问,只低声道:“少主是说,那个韩雪清,其实是韩家的少爷?可他现在明明是女子装扮,说话的声线也……”

  “女子装扮?”司徒凛嗤笑一声,转身坐回软榻,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杯酒,猩红的酒液在杯中晃荡,映出他眼底的冷光,“这才有意思。一个本该早夭的羸弱少年,再见竟成了清心宗的女修,还跟着清玄盟的人来查我的事——是怕身份暴露惹麻烦,还是觉得女装扮相,就能瞒过所有人?”

  他指尖敲击着桌面,脑海里反复回放着今日探子传回的画面:韩雪清在黑风山避开守卫时,身法利落得不像寻常女修,那步法是韩家独有的“踏雪步”,当年他在商会见过韩父用过;察觉到邪气时,她第一反应是凝聚寒系灵力,而非女修常用的防御术,指尖灵力的颜色是极淡的冰蓝色,与幼时寒脉发作时的气息如出一辙;甚至连握剑的姿势,都带着韩家剑法的底子——食指微屈,扣在剑柄的第三个凹槽处,只是刻意收敛了力道,装作不熟练的样子。

  “寒脉体质本就罕见,青阳城能有这般特殊气息的,除了当年的韩家少爷,还能有谁?”司徒凛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他的喉结滑下,眼底闪过一丝兴奋,“他以为换了身衣裳,改了个声线,就能骗过我?真是天真。明日的宴会,我倒要看看,这位‘韩师妹’,要怎么演下去。”

  黑衣修士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道:“少主,若是他们察觉您知道了身份,会不会提前动手?或者干脆不来赴宴了?”

  “察觉又如何?”司徒凛打断他,语气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韩家在青阳城经营多年,根基虽深,却远不是我司徒家的对手。我想动他们,易如反掌。韩雪清若是识趣,乖乖说出清玄盟的计划,还有他扮女装的缘由,我或许还能留他一条命,让他成为我最厉害的傀儡——毕竟,这般特殊的寒脉体质,炼成傀儡定是极品,能操控极寒灵力,比寻常傀儡厉害十倍。”

  他站起身,走到墙边的暗格前,指尖按在暗格的机关上,“咔嗒”一声,暗格弹开。里面放着一幅卷起来的画卷,他伸手将画卷取出,缓缓展开——宣纸上画着个穿着男装的少年,面色苍白,却握着一把短剑,眼神里带着不服输的倔强。少年的衣角处还沾着几滴墨点,是当年画师匆忙间留下的痕迹。

  这正是三年前商会时,司徒凛让人偷偷画下的韩雪清。

  “你看,”司徒凛指着画卷,语气带着变态的痴迷,指尖轻轻划过画中少年的脸颊,“这么好的料子,若是毁了,多可惜。明日我会让厨房准备桂花糕——当年他在商会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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