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结局－结婚

　　送走Lisa，苏瑶立刻原形毕露，把我按在门上深吻：「盖个章，今晚你是我的了~」

　　「哪天不是你的？」我无奈地笑。

　　「说的也是~」她得意地昂起头，拉着我往卧室走，「那我们来玩点新花样...」

　　「什么新...」

　　话没说完，她推开卧室门——床上摆着那套的黑色蕾丝内衣，还有手铐和眼罩。

　　「苏瑶！」我脸瞬间烧起来。

　　「网购的~」她害羞地推我进去，「试用期结束，该转正了...」

　　那晚，我彻底沦为了病娇女友的。

　　但奇怪的是，我甘之如饴。

　　周六早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我迷迷糊糊地伸手，却摸了个空——苏瑶不在身边。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还有她哼着跑调的歌。

　　我揉着眼睛走进厨房，苏瑶系着围裙正在煎蛋，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晨光给她镀上一层金边。

　　「早啊~」她回头冲我一笑，像只偷到鱼的小猫，「早餐马上好！」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

　　「有惊喜给你~」她转身亲了我一下，然后推我出去，「去洗漱，不准偷看！」

　　二十分钟后，我坐在餐桌前，看着面前精致的早餐——心形煎蛋、烤吐司切成小块、水果摆成笑脸，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尝尝看~」苏瑶期待地看着我。

　　咖啡入口的瞬间，我愣住了——这味道太熟悉了。

　　「...榛果拿铁？」

　　「对呀！」她眼睛亮晶晶的，「我特意去你大学时常去的那家咖啡馆学的配方。老板还记得你呢，说你总和一个短头发的女生一起去...」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神突然变得锐利：「那个女生是谁？」

　　我差点被咖啡呛到。大学时我确实常和前女友去那家咖啡馆，但那是大二的事了，早在我认识苏瑶之前。

　　「就...一个朋友。」我含糊其辞。

　　「朋友？」苏瑶眯起眼睛，「老板说她是你女朋友。」

　　该死的老王！我在心里暗骂那个多嘴的咖啡店老板。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试图转移话题，「这吐司烤得真不错！」

　　苏瑶放下叉子，双手交叉抵着下巴，脸上挂着危险的微笑：「齐小阳，你有三秒钟坦白从宽。三、二...」

　　「是我前女友！」我举手投降，「大二交往过三个月，早就没联系了！」

　　「三个月...」苏瑶轻声重复，眼神飘向远方，像是在计算什么。突然，她站起来冲进卧室。

　　「苏瑶？」我赶紧追过去。

　　她正跪在床边翻我的旧箱子，那里面装着大学时的杂物。看到我进来，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有她的照片吗？」

　　「应该没有...」

　　「骗人！」她咬着嘴唇，「你手机里有个加密相册，是不是存着她的照片？」

　　我震惊地看着她：「你连这都知道？」

　　「我...」她突然哭了出来，「我试过所有密码都打不开...你是不是还喜欢她？」

　　「不是！」我赶紧抱住她，「那相册里是大学社团照片，加密是因为有裸奔的毕业传统...」

　　苏瑶在我怀里抽泣，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那为什么用她的生日当密码？」

　　「我没有...等等，你怎么知道她生日？」

　　「我...」她突然语塞，然后小声承认，「我查过她社交账号...」

　　我哭笑不得：「苏瑶，那都是过去式了。我现在心里只有你。」

　　「真的？」她仰起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真的。」我擦掉她的眼泪，「不过你得答应我，别再调查我前女友了。」

　　「唔...」她不情不愿地点头，「那你要把密码改成我的生日！」

　　「好好好...」

　　这场风波看似平息了，但我低估了病娇的记仇能力。下午直播时，我刚打开摄像头，苏瑶就穿着性感睡衣镜头。

　　「阳哥~」她故意用甜腻的声音说，「我新买的内衣好看吗~」

　　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这是不付费能看的吗？」

　　「阳哥好福气！」

　　「嫂子杀疯了！」

　　我手忙脚乱地把她推出镜头：「苏瑶！我在直播！」

　　「我知道呀~」她眨眨眼，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让某些人看看，你现在是谁的人~」

　　我这才明白，她是在向我根本不存在的宣示主权。这种幼稚又可爱的行为让我既无奈又心动。

　　下播后，苏瑶像没事人一样靠在我怀里看电视。我捏捏她的脸：「醋坛子。」

　　「就吃醋~」她理直气壮地说，「你是我的，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是！」

　　「好好好，都是你的...」

　　周一早晨，我被一阵香气唤醒。睁开眼，苏瑶正坐在床边，手里端着早餐托盘。

　　「醒啦？」她俯身亲了我一下，「周年快乐~」

　　「周年？」我迷迷糊糊地接过咖啡。

　　「我们重逢一周年！」她兴奋地说，「我做了纪念册~」

　　她变魔术般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册，里面全是我们的合照——从她第一次闯入我直播间的截图，到上周的游乐园自拍，每一张都配有可爱的注释。

　　「你什么时候...」

　　「每天晚上你睡着后~」她得意地说，「我还做了电子版，已经发到粉丝群了！」

　　我翻着相册，心里暖暖的。这个曾经只会跟踪偷拍的女孩，现在正大光明地记录着我们的点点滴滴。

　　「谢谢...」我拉过她深吻，「不过我们重逢是上个月吧？」

　　「是按我第一次进你直播间的日子算的~」她狡黠地眨眨眼，「那时候虽然你还不承认，但在我心里，我们已经是情侣了！」

　　我无奈地摇头，却无法反驳。苏瑶的爱就是这样霸道又纯粹，一旦认定就义无反顾。

　　晚上，她神秘兮兮地带我去了一家高档餐厅。包厢里摆满玫瑰和蜡烛，桌上还用巧克力写着「一周年快乐」。

　　「喜欢吗？」她期待地问。

　　「太破费了...」我环顾四周，这规格堪比求婚现场。

　　「为了你值得~」她双手托腮，烛光映照着她明媚的笑脸，「而且...我有礼物给你。」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该不会是...

　　「打开看看~」她推过来。

　　盒子里是一把钥匙。

　　「这是...」

　　「我新家的钥匙！」她兴奋地说，「我买了个大房子，带游戏室和花园~我们搬去那里住好不好？」

　　我愣住了。买房是大事，她居然一个人决定了？

　　「苏瑶...」我斟酌着词句，「我们应该商量一下...」

　　「你不喜欢？」她的笑容僵住了，「我选了很久...地段、学区、户型都考虑到了...」

　　「不是不喜欢，只是...」

　　「只是什么？」她眼圈开始泛红。

　　「只是应该一起决定。」我握住她的手，「而且...」我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多时的戒指盒，「这种事应该由我来做。」

　　苏瑶瞪大眼睛，看着我在她面前单膝跪地：「苏瑶，你愿意...」

　　「我愿意！」没等我说完，她就扑上来抱住我，眼泪蹭了我一脸，「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我还没问完呢...」

　　「不管问什么我都愿意！」她抽泣着说，「嫁给你、给你生孩子、陪你到老...」

　　我笑着给她戴上戒指，尺寸刚好——多亏了她每晚趁我睡着时量的指围。

　　「现在，」我吻去她的泪水，「我们可以一起选房子了。」

　　「嗯！」她用力点头，然后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你早就准备求婚了？」

　　「是啊，本来计划下个月的...」

　　「那我的周年惊喜岂不是打乱了你的计划？」她内疚地问。

　　「没关系，」我捏捏她的鼻子，「反正我整个人生都被你打乱了，不差这一次。」

　　一年后，我们的婚礼在阳光明媚的五月举行。

　　苏瑶穿着洁白的婚纱，像个天使一样走向我。

　　当牧师宣布可以亲吻新娘时，她直接跳到我身上，双腿环住我的腰，引来宾客一阵哄笑。

　　婚房是她当初买的那栋别墅，不过按照我的喜好重新装修了。

　　游戏室改成了直播间，花园里种满了她喜欢的花。

　　婚礼当晚，苏瑶神秘地拉着我来到卧室。

　　房间里点着香薰蜡烛，床上铺满玫瑰花瓣——和当初团建时她计划的一模一样。

　　「终于实现了~」她满足地叹息，然后从枕头下拿出一副手铐，「还记得这个吗？」

　　我挑眉：「新婚夜就要玩这么刺激的？」

　　「不是啦！」她红着脸解释，「这是象征意义的...」她轻轻扣住我的手腕，「这样你就永远跑不掉啦~」

　　「傻瓜，」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我早就被你铐住了，从你第一次闯进我直播间开始。」

　　苏瑶的眼睛在烛光下闪闪发亮，她伸手抚摸我的脸：「齐小阳，我会一直一直爱你，比任何人都爱。」

　　「我知道。」我吻住她，在她唇边低语，「我也一样。」

　　窗外，月光温柔地笼罩着我们的新房。

　　而在我怀里，是我用一生的病娇女友——不，现在是妻子了。

　　她或许偏执，或许占有欲过强，但那又怎样？

　　在这广袤宇宙中，能有一个人如此炽热地爱着你，将你视为她的全世界，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我爱你。」深夜，苏瑶在睡梦中呢喃，无意识地往我怀里钻了钻。

　　我收紧手臂，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我也爱你，我的病娇女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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