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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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傻柱掏了三十块钱。

  许大茂接过钱顿时眉开眼笑,方才的不愉快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何雨水闻声赶来,看着不争气的哥哥突然脸色骤变。不对啊,之前替贾家垫了那么多医药费,哥哪还有余钱?她越想越不对劲,急忙冲到院中伸手道:把我的嫁妆钱还来,我要买自行车!

  傻柱支支吾吾地往后缩:过几天......

  现在就给!何雨水声音都在发抖。

  在众目睽睽之下,傻柱硬着头皮承认:钱被我挪用了......

  何雨水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

  那是她攒了多年的嫁妆啊!

  剩下的钱呢?她强撑着最后一丝希望。

  傻柱慌忙把兜里皱巴巴的钞票全塞了过去。

  何雨水清点后,发现仅剩七十元积蓄,胸口顿时堵得发慌。

  她原以为再不靠谱的兄长,也绝不会碰自己的婚嫁积蓄。贾家实在艰难,我只是暂时帮衬,日后必定如数归还。傻柱满不在乎地摆手。

  在他眼里,凭自己的收入,偿还这点钱财易如反掌。你凭什么动我的钱?何雨水红着眼眶质问。

  贾家值得怜悯,难道她就活该遭罪?

  摊上这种哥哥,她只觉得万念俱灰。

  那笔嫁妆本是她在婆家立足的底气,如今已成泡影。贾家对我们有恩...傻柱急着解释,却全然忘记这些年接济的钱财,早抵得过秦淮茹浆洗的几件衣裳。

  此刻他满心只想着讨好贾张氏,不惜拿亲妹妹作垫脚石。

  贾张氏斜眼嗤笑:暂借而已,这般计较,不如柱子爽快!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何雨水再也按捺不住,扬手给了兄长一记耳光:你简直愚蠢透顶!说罢夺门而出。

  院里居民哗然。

  谁曾想傻柱竟拿妹妹的嫁妆填贾家这个无底洞!

  易中海摇头叹息。

  这个养老的指望算是废了——能挪用亲人嫁妆的糊涂虫,迟早要把自己也搭进去。

  刘海中看得津津有味,连停职的郁闷都消散几分。

  角落里,聋老太太气得直跺拐杖。

  众人议论纷纷,都认为傻柱的行为令人难以理解。

  不远处,易中海一脸失望地站着,而刘海中则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早就看不惯易中海和傻柱的勾当,如今傻柱自毁前程,让他感到一阵快意。

  三大爷无奈地摇着头,低声感叹:“简直荒唐!”

  他一向不干涉院里的事务,可这次也被傻柱的愚蠢震惊了。

  周围的人仍在窃窃私语,对傻柱的行为既不解又愤怒。

  用亲妹妹的嫁妆钱去讨好别人,这种事情前所未闻,简直毫无人性。

  “为了贾张氏,值得吗?”

  有人皱着眉头问道。

  “呵呵,他们俩倒是般配,绝配!”

  另一个人讽刺道。

  “以前还觉得傻柱是个懂事的孩子,没想到变成这样。”

  还有人惋惜地叹气。

  许大茂站在一旁,忍不住讥笑道:“真是鬼迷心窍,连亲妹妹都不顾了。”

  他心中暗喜,虽然今天挨了打,但看到傻柱自掘坟墓,他觉得这笔买卖不亏。

  聋老太太闻讯赶来,气得直发抖,抡起拐杖就往傻柱身上打:“你个糊涂东西!”

  这一下打得傻柱龇牙咧嘴,却不敢反抗,毕竟老太太真心为他好。

  “竟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

  聋老太太气得直跺脚,连亲妹妹的聘礼钱都敢私吞。

  简直丧心病狂!

  更气的是傻柱不争气,竟对贾张氏动了情,痴迷也就罢了,连脑子都不要了!

  收拾完傻柱,老太太瞥见站在旁边的贾张氏,火气更旺,举起拐杖就要抽她。

  谁知傻柱猛地挡在前面,不顾老太太铁青的脸色,斩钉截铁地说:“要打就打我!作为贾张氏的男人,我绝不许任何人动她一根手指!”

  哗——

  院里头顿时炸开了锅,邻居们恶心得直搓胳膊。

  要是护着个年轻姑娘倒也罢了,偏偏是六十多岁的贾张氏,这画面实在令人作呕。

  太膈应人了!

  贾张氏含情脉脉地望着傻柱,心里跟灌了蜜似的,暗喜这回总算遇上良人,能托付余生了。

  两人深情对视的模样,又惹得众人一阵干呕。

  聋老太太心力交瘁,皱纹里沁满无奈。

  照这样下去,傻柱非但前程尽毁,迟早要被贾家榨干骨髓,断子绝孙!

  “她能活几年?你往后日子怎么过?”

  老太太盯着傻柱眼睛问道。

  “我爱她,不在乎长短。”

  傻柱答得干脆,“只要两心相悦便足够。”

  想起贾张氏的一颦一笑,他心头就发烫。

  若没了这女人,他真不知该怎么活。

  老太太苦笑着摇头离去,对这榆木疙瘩彻底死心。

  天下芳草无数,偏要吊死在这棵* 树上?

  这贾张氏哪是什么良配?院里多少是非都是她挑起来的!

  许大茂惊得直咂嘴,这老牛啃嫩草的戏码够绝,看傻柱这架势是要一条道走到黑了。

  “明儿非得在厂里给他扬扬名!”

  许大茂贼笑。

  这* 性新闻,够全厂乐呵半年的。

  易中海听见嘀咕,沉着脸警告:“少兴风作浪!院里名声都快败光了,别净干损人不利己的勾当。”

  对这混不吝他也头疼。

  原先有傻柱在前头顶着,他在后头周旋,倒没吃过亏。

  如今傻柱魂都被勾走了,许大茂哪还会听劝?

  该说的都说了,真要出事也是傻柱自作自受。

  眼下对这徒弟,他是留之无用,弃之可惜。

  许大茂闻言冷笑,扭过头不搭腔。

  许大茂心里窝火得很。

  打小就被傻柱压着,如今总算逮到机会整治他,岂能轻易放过?

  易中海那老东西向来偏袒傻柱,当年自己受欺负时,可没见他主持公道。

  想到这儿,许大茂眼神愈发阴鸷。

  全院大会散场时,看热闹的邻居们心满意足地议论纷纷。

  横竖是傻柱的私事,权当给枯燥的日子添点乐子。

  许大茂盘算着往回走,忽然听见路人的闲谈。知道不?楚秀竟是个神医!昨晚有漂亮姑娘登门道谢呢。

  听说连医院判* 的人,都被他救回来了!

  嚯,赶明儿有病可得找他瞧瞧。

  那也得先攀上交情......

  许大茂猛地收住脚步。

  楚秀会治病?

  他心跳突然加快——自己的隐疾或许有救了!这些年总对外宣称是娄晓娥不能生,实则......

  要是连垂死之人都能救活,这位肯定是绝世良医!

  许大茂急匆匆回家拎上乡下来的野山鸡,直奔楚宅。

  屋里暖融融的,酒香四溢。

  许大茂抽着鼻子,瞧见楚秀正啜饮米酒。您这酒哪儿买的?他眼睛发直——这香气比他尝过的所有佳酿都醉人。

  楚秀头也不抬:自酿的。

  听闻这酒竟是楚秀亲手酿造,许大茂瞪圆了眼,暗自咂舌:这小子居然连酿酒都会,闻这醇香就知道是难得的好酒!作为资深酒鬼的他立马打起了算盘,要是能弄些送给李副厂长,说不定自己还能再往上升一升。

  许大茂咽了咽口水,堆着笑脸奉承道:院里都说您医术高明,连垂死的小丫头都救活了,太神了!他边说边搓着手,满脸谄媚。

  楚秀默默抿了口酒,屋里静得落针可闻。

  许大茂抹了把干爽的额头,硬着头皮开口:那个...听说您能起死回生,想请您瞧瞧我这毛病...说着紧张地盯着楚秀,生怕听到绝望的答复。

  这些年他偷偷尝遍偏方,就因那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傻柱那混账总拿这事戳他脊梁骨,骂他不是男人。我不擅男科。楚秀晃着酒碗淡淡道,带上你的东西回去吧。其实以他的医术治这病易如反掌,但想到许大茂平日拈花惹草,还干过举报发妻的勾当,这种祸害还是断子绝孙好。

  许大茂眼珠一转,看出楚秀是懒得帮忙。

  他赶紧放下野鸡:这是谢您上次救我饭碗的!心里却盘算着要跟这位神医套近乎——只要治好自己的隐疾,老许家就能续上香火了!

  楚秀瞥了眼野鸡没作声。

  上次的老母鸡早进了棒梗肚子,这只山味倒更合胃口。

  许大茂见楚秀沉默不语,顿时喜上眉梢地告辞离去。

  他心想既然楚秀收下了野鸡,便是认可了自己,两人关系定能更近一步。

  离自己的目标又近了些。

  院里众人瞧见许大茂送野鸡的一幕,个个眼红不已。

  易中海披着外衣抽着旱烟,感叹道:“这许大茂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如今竟也懂得巴结楚秀,连野鸡都送上门了。”

  想起今晚的事,傻柱和贾家都乖乖赔钱给许大茂,自己说话却被当成耳旁风。

  可许大茂转头就去讨好楚秀。

  足见楚秀如今在院里的地位之高,无人能及!

  想到自己即将退休,院里再无可依靠之人,唯有指望楚秀,易中海更加坚定了与楚秀交好的决心。

  一大妈站在一旁,对楚秀满心赞赏,再看傻柱时愈发不顺眼。

  刘家。

  “该死的许大茂,竟被他抢先一步!”

  刘海中妒火中烧,不过他不是嫉妒楚秀,而是嫉妒许大茂。

  以楚秀现在的地位,寻常人想送礼都未必有机会。

  可见楚秀并非谁都能亲近的。

  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想办法与楚秀拉近关系。

  光是平日见面打个招呼,实在难以建立交情。

  毕竟楚秀真不是等闲之辈,年纪轻轻就当上车间副主任,平时低调却不简单。

  此刻院里最惬意的要数阎阜贵了。

  他颇为自得,当初正是他力排众议决定与楚秀交好。

  那会儿楚秀还只是个普通四级钳工。

  院里不少人曾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如今只剩下羡慕和懊悔。

  阎阜贵不禁自夸:“我要早生几百年,也是诸葛亮、周瑜之才!”

  三大妈白了他一眼,心想这老头子真不害臊!不过这次和楚秀提前打好关系确实明智。

  当初她还阻拦过,幸亏老伴坚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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