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苗种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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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测站的晨光总裹着层清润的凉,像把昨晚的星光揉进了空气里。凌熙站在休息室窗前,怀里抱着个粗陶壶——壶身是浅褐色的,上面刻着细碎的平衡树纹路,是上个月从格木佤回来时舒慧送的,说“这是星芽当年装星光水的壶,用它浇苗,阴能会更顺”。壶口飘着极淡的水汽,里面装的星光水是她凌晨四点去屋顶收集的,按手册里“晨露星光双补法”的要求,卯时三刻前的星光最纯,混着硅苗田的晨露,刚好能满足幼苗的阴能需求。她指尖轻轻碰了碰窗台上的透明花盆,里面的平衡树幼苗刚展开两片新叶,嫩绿色的叶片薄得能透光,叶尖沾着的晨露像颗小珍珠,在晨光里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幼苗已经长到三厘米高,根系透过花盆壁能看得清清楚楚——细细的白须缠在土壤里,偶尔会轻轻动一下,像在努力往更深的土层扎,寻找更多养分。这是上周用死者给的种子种的,当时死者特意用格木佤的“光叶布”包了三层种子,说“这是林舟初代当年亲手培育的平衡树结的籽,传了七代,阴能底子比普通种子厚三成”。
“按手册里的‘阴能培育法’,今天该松松土了,不然根系会闷着。”仓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他手里拎着个竹编小篮子,篮子是用平衡树的枝条编的,把手处缠着圈银链——是凌熙去年给他编的,说“这样拎着不硌手”。篮子里整齐摆着几样工具:迷你铁铲的铲头泛着淡蓝的光,是用格木佤的“阴能铁”做的,不会伤幼苗根系;软毛刷的刷毛是硅苗的纤维,细软得像绒毛;还有一小袋用牛皮纸包着的土,纸角写着“阴能土,1:3配比”,是上次去格木佤考察时死者特意装的,当时他还反复叮嘱“这种土含硅基纤维42%,比普通土的阴能吸附率高18%,每次松土后撒一点,能帮幼苗稳阴能”。
凌熙回头时,仓冰已经把篮子放在窗台上,指尖捏起软毛刷,小心翼翼地扫过幼苗的叶片——动作轻得像怕碰断叶脉,刷毛拂过叶片时,晨露顺着叶尖慢慢滚落到土壤里,没发出一点声音。他的侧脸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柔和,睫毛投下的阴影落在脸颊上,和上次在格木佤给十年生平衡树测数据时的专注一模一样。“昨天晚上我放《护苗谣》时,特意用检测仪测了幼苗的阴能值,”凌熙把陶壶放在窗台边,壶身上的平衡树纹路刚好对着幼苗,像在形成某种呼应,“1.0μ和曲子的标准频率刚好对上,今天移栽到屋顶,说不定能长得更快。”
仓冰蹲下身,指尖捏着迷你铁铲,轻轻扒开花盆边缘的土——土壤里掺着的硅基纤维泛着淡蓝的光,是按手册第三章“阴能土配比表”调的,1份格木佤阴能土配3份监测站的园土,当时他还特意用检测仪测了湿度,58%的湿度刚好符合“幼苗根系生长最佳阈值”。“屋顶的位置好,东南方向没有遮挡,每天能晒够六小时星光,”他抬头看向窗外的屋顶,那里已经用防腐木板围了个半米见方的苗床,木板是上周他和凌熙一起去附近的树林选的,选的是树龄五年的杉木,耐腐蚀还能轻微吸附阴能,“昨天傍晚咱们清理碎石时,我特意在苗床边缘摆了圈鹅卵石,都是从鹰嘴崖捡的,你还记得吗?上次登山时你说这些石头好看,我就装了几块回来。”
凌熙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屋顶,果然看到苗床边缘的鹅卵石——浅灰色的石头上还留着登山时的刮痕,其中一块上面有个小小的月牙形缺口,是当时仓冰为了护她,用石头挡落石时磕的。“当然记得,”她笑着蹲下来,指尖轻轻碰了碰花盆底部,“你看这个。”花盆转了半圈,底部露出两个小小的刻痕,是她昨天晚上偷偷刻的——“C”和“L”两个字母围着幼苗的轮廓,像在给它画了个小小的守护圈,“以后咱们的苗长大了,看到这个刻痕,就知道是咱们一起种的。”
仓冰的指尖轻轻蹭过刻痕,指尖能感觉到木质花盆的纹路,还有刻痕边缘的细屑。他的眼底亮起来,比晨光还暖:“那得给它起个名字,叫‘衡星’怎么样?‘衡’是阴阳平衡的衡,‘星’是咱们一起看的星星,既合了咱们做的事,又藏了咱们的回忆。”他顿了顿,伸手把凌熙散在耳边的头发别到耳后,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耳垂,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即相视而笑——像上次在格木佤看星时,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那样,带着点青涩的温柔,“就像咱们的羁绊,扎根在土里,也映在星里,既要稳稳地生长,又要和星星一样,永远亮着。”
凌熙抱着花盆站起来,陶壶里的星光水晃出细碎的涟漪,溅出几滴落在手背上,凉丝丝的却很舒服。晨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身上,把他们的影子叠在窗台上,影子里,仓冰的手轻轻护着花盆,凌熙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和花盆里的幼苗一起,构成了幅温软的画面——像手册扉页的剪影活了过来,只是这次,画面里多了株正在生长的平衡树,多了陶壶里的星光水,多了那些藏在细节里的约定,让“羁绊”不再是抽象的词,而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温度。
“那咱们现在就去移栽吧?”凌熙抱着花盆,声音里带着点期待,“我想让‘衡星’早点晒到屋顶的星光。”
仓冰拎起竹篮,伸手接过她怀里的花盆,小心地护在胸前:“好,我来抱,你拎着陶壶,别洒了星光水。”他的动作很轻,像抱着件稀世珍宝,“屋顶风大,等会儿移栽时,我挡着风,你扶着幼苗,咱们慢慢来。”
搬花盆上屋顶时,晨露已经被阳光晒得差不多了,空气里飘着硅苗田特有的清香,像混着青草和星光的味道。仓冰走在前面,脚步放得很慢,怀里的花盆稳稳的,没让幼苗晃一下;凌熙跟在后面,手里拎着陶壶,另一只手轻轻扶着仓冰的胳膊,怕他走楼梯时打滑。屋顶的风比楼下大些,吹在脸上带着点凉,却很清爽,风穿过硅苗田的叶片,带起“沙沙”的响,和远处鹰嘴崖的轮廓连在一起,像幅开阔的画——鹰嘴崖的顶端还沾着点晨雾,淡白色的雾霭绕在崖边,像给青色的山崖系了条丝带。
苗床已经准备好了,防腐木板围成的框架很整齐,里面铺着的阴能土泛着淡蓝的光,土面被耙得平平整整。仓冰先把花盆放在苗床旁边的石板上,然后从竹篮里拿出迷你铁铲,在苗床中央挖了个浅坑——坑的深度刚好比花盆里的土球深半寸,直径比土球大两厘米,完全按手册里“幼苗移栽深度公式”来的,移栽深度=幼苗高度×1/2,这样既能让根系充分接触新土,又不会让茎秆埋得太深导致腐烂。“把花盆倒过来轻拍底部,”他回头教凌熙,指尖比着花盆底部的排水孔,“力度要轻,像拍咱们上次捡的硅苗样本那样,别太用力,幼苗的根系脆,断了就难稳阴能了。”
凌熙点点头,双手捧着花盆,轻轻倒过来,另一只手的掌心托着土球,然后用指尖轻轻拍了拍花盆底部。土球慢慢从花盆里滑出来,落在她的掌心——根系上的白须沾着湿润的土,像在紧紧抱着养分,偶尔有几根细须轻轻动一下,像在好奇新的环境。她蹲下身,小心地把土球放进苗床的浅坑里,土球刚好卡在坑里,不偏不倚。仓冰立刻从竹篮里拿出阴能土,用手捧着,从坑的四周慢慢往中间填,他的动作很轻,像在给幼苗盖被子,偶尔碰到凌熙的手,两人的指尖都传来一阵暖意,比阳光还舒服。
“你扶着幼苗的茎秆,别让它歪了,我来压实土,”仓冰的声音裹在风里,带着点温柔的坚定,“按手册里说的‘环形压实法’,从外圈往内压,力度要均匀,别压太实,留着空隙让根系呼吸,不然阴能进不去。”
凌熙伸出指尖,轻轻扶着幼苗的茎秆——茎秆很细,却很有韧性,能感觉到里面藏着的生命力。她看着仓冰的侧脸,他的额角已经渗了层细汗,却没顾上擦,目光一直盯着土壤和根系的衔接处,连眉头都微微皱着,像在完成件重要的工程。这让她想起去年登山时的场景——当时落石砸下来,他也是这样,把她护在身后,眼里只有“让她安全”这一件事,连自己的后背被砸伤了都没在意。“你慢点开,别累着,”凌熙轻声说,伸手想帮他擦汗,又怕打扰他,“土填得差不多就行,不用太完美。”
仓冰抬头笑了笑,汗珠顺着脸颊滑下来,落在苗床的土壤里,像滴进了养分:“没事,咱们的‘衡星’得种得稳稳的,以后才能长得壮。”他的掌心贴着土面,轻轻按了按,然后用指尖捏了点阴能土,撒在幼苗的根部周围,“这是最后一步‘阴能固根’,撒完这层土,根系就能更好地吸附阴能了。”
“该放《护苗谣》了吧?”凌熙忽然想起昨天的计划,声音里带着点期待。
仓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机壳是凌熙给的,上面印着硅苗的图案。他点开提前下载好的《护苗谣》,低沉的古琴声立刻随着风飘开——和在休息室里听的不一样,屋顶的风把琴声吹得更开阔,每个音符都裹着阳光的暖意,像在轻轻抚摸幼苗的叶片。凌熙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传来的轻微震动,幼苗的叶片好像也跟着旋律轻轻晃了晃,叶尖的晨露慢慢滚落,落在土壤里,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跟着我做‘阴能呼吸法’,死者说这样能帮幼苗更快适应新环境,”仓冰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让她的手贴在幼苗旁边的土壤上,“吸气时慢慢吸,想着把周围的阴能往幼苗的方向引,呼气时轻轻呼,别用太大力,别扰了它的节奏。”
凌熙跟着他的节奏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空气里的硅苗清香和阴能土的味道混在一起,很舒服。吸气时,她能感觉到胸口的银链微微发烫,那是若水下世传承的信物,此刻像在把她体内的阴能往外引,顺着手臂传到指尖,再渗进土壤里;呼气时,气流拂过幼苗的叶片,能感觉到叶片轻轻蹭过指尖,像在回应她的气息。手机屏幕上的声波图谱在缓缓跳动,蓝色的波纹稳定在1.0μ和幼苗的阴能值完全同步,手册第五章“声波-阴能共振原理”里写的“频率同步可促进幼苗阴能吸收”,此刻不再是冰冷的文字,而是变成了看得见、摸得着的默契。
“你看,新叶在动!”凌熙忽然睁开眼,指尖指着幼苗顶端的新叶——那片刚展开的叶子正朝着阳光的方向慢慢转,转得很轻,却很明显,像在主动寻找能量源。
仓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眼底立刻亮了起来,像看到了星星:“是‘趋光性阴能吸收’,手册里说这是幼苗移栽成活的信号,说明它已经开始适应新环境,能主动吸收阴能了。”他从竹篮里拿出阴能检测仪,轻轻碰了碰幼苗的叶片——屏幕上的数值跳了一下,稳定在1.0μ比移栽前稳了0.1μ“你看,阴能值更稳了,以后每天早上浇次星光水,晚上放遍《护苗谣》,它肯定能长得很快。”
两人蹲在苗床旁,看着幼苗在《护苗谣》的旋律里轻轻晃,风把古琴声吹得很远,好像连远处的硅苗田都在跟着共振,叶片“沙沙”的响和琴声混在一起,像首温柔的歌。凌熙靠在仓冰的肩膀上,肩膀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还有他轻轻的呼吸。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幼苗的叶片,叶片很软,带着点湿润的凉意:“以后咱们每天都来看看它好不好?早上来浇星光水,晚上来放《护苗谣》,等它长到一米高,就带它去鹰嘴崖,和那里的平衡树一起长大。”
仓冰握紧她的手,指尖扣着她的指缝,能感觉到她手心里的温度,还有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的指尖:“好,等它长到一米高,咱们就去鹰嘴崖,再种上几十株平衡树,让那里也变成‘平衡树海’,像格木佤一样。”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远处的硅苗田,硅苗的叶片在阳光下泛着淡绿的光,比上个月刚复苏时茂盛多了,“到时候咱们还要带着《宇宙阴阳平衡手册》,把‘阴能培育法’教给更多人,让平衡的种子,撒到更多地方——撒到硅苗田,撒到鹰嘴崖,撒到所有需要阴阳平衡的土地上。”
风又吹过来,带着硅苗的清香,吹得“衡星”的叶片轻轻晃,也吹起凌熙的头发,落在仓冰的肩膀上。仓冰伸手把她的头发别到耳后,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脸颊:“咱们再给‘衡星’浇点星光水吧?让它喝饱水,好好长大。”
凌熙点点头,拿起旁边的陶壶,小心翼翼地往苗床里浇水——星光水顺着壶口慢慢流出来,落在土壤里,没溅到叶片上,像在给幼苗唱摇篮曲。水渗进土壤里,泛着淡蓝的光,和阴能土的颜色混在一起,好看极了。
《护苗谣》的最后一个音符渐渐弱下去时,凌熙的手机突然“叮”地响了一声,打破了屋顶的宁静。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来,锁屏界面弹出一条消息,发件人是“舒慧(格木佤)”——是舒慧的跨世通讯号,上次在格木佤时,舒慧特意把这个号码存进了她的手机,说“有平衡树的消息,我就发给你”。
消息没有文字,只有一张照片,凌熙点开照片的瞬间,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照片的背景是格木佤的平衡树林,高大的平衡树树干笔直,叶片在阳光下泛着深绿的光,像一片绿色的云;前景里,几株刚移栽的幼苗整齐地排在木质苗床上,幼苗的叶片泛着和“衡星”一样的嫩绿色,叶片上还沾着格木佤特有的“光露”——淡蓝色的露珠在阳光下像碎钻,是格木佤清晨特有的产物,阴能含量比普通晨露高两倍。幼苗旁边放着本翻开的《宇宙阴阳平衡手册》,书页刚好停在第三章“阴能培育法”那一节,书页边缘画着几个小小的圈,是舒慧的批注习惯,和凌熙在自己手册上的批注一模一样。
“你看,舒慧种的幼苗和咱们的‘衡星’一样壮!”凌熙把手机递到仓冰面前,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她肯定是按手册里的方法种的,你看这苗床的大小,还有幼苗的间距,和咱们屋顶的苗床几乎一样。”
仓冰接过手机,指尖轻轻放大照片——能清楚地看到幼苗的根系从苗床的土壤里露出来一点,白须细细的,和“衡星”的根系一样有活力;手册的书页上还放着支竹笔,是格木佤特有的笔,笔杆上刻着星芽的名字缩写,“舒慧说这是星芽当年用的笔,现在她用来批注手册”,仓冰想起上次舒慧说的话,心里忽然暖暖的。“你看这里,”他指着照片里的幼苗叶片,“叶片上的光露,舒慧肯定是早上收集的,和咱们的星光水一样,都是为了给幼苗补阴能。”
凌熙凑过来看,忽然发现照片的角落里有个小小的身影——是格木佤的一个孩子,手里拿着个迷你水壶,正蹲在苗床旁边,好像在给幼苗浇水。“你看那个孩子,”她笑着说,“肯定是舒慧教他们种幼苗,以后格木佤的孩子,也会知道怎么用手册里的方法护苗了。”
“昨天我和死者通通讯器时,他说格木佤最近种了两百多株幼苗,”仓冰把手机还给凌熙,指尖轻轻划过屏幕上的幼苗,“都是用咱们手册里的‘1:3阴能土配比’,每天早上浇光露,晚上放《护苗谣》,现在成活率已经到90%了,比去年不用手册时高了40%。”他顿了顿,想起死者说的话,“死者还说,其中有五十株幼苗是用星芽当年种的那棵老平衡树的种子培育的,和咱们的‘衡星’一样,都是‘跨世传承的苗’。”
凌熙把照片设成手机壁纸,锁屏界面上,格木佤的幼苗和监测站的“衡星”好像连在了一起——一边是星芽传下来的部落土地,一边是她和仓冰守护的硅苗田,中间连着的,是手册里的知识,是《护苗谣》的旋律,是林舟初代和星芽的守护,是死者和舒慧的传承,也是她和仓冰的约定。“咱们给舒慧回个消息吧,”她点开输入框,指尖在屏幕上敲下:“舒慧,我们的‘衡星’已经移栽到屋顶了,和你们的幼苗一样壮!等它长到一米高,我们就带它去格木佤,让它和同伴们一起长大。”
仓冰凑过来看,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几下,加了句:“感谢星芽的护苗经验,感谢你和死者的传承,让平衡的种子能在不同的土地上发芽、生长。我们会好好照顾‘衡星’,也会把手册里的方法教给更多人,让阴阳平衡的约定,一直传下去。”
发送按钮按下的瞬间,手机屏幕反射出屋顶的画面——“衡星”的叶片在风里轻轻晃,阳光落在叶片上,泛着淡绿的光;他和凌熙的影子叠在苗床旁,银链与玉佩在阳光下贴在一起,泛着淡暖的光,像在和照片里的格木佤幼苗呼应。没过几分钟,舒慧就回了消息,还是一张照片——这次是她和几个格木佤的孩子站在苗床旁,手里举着张纸条,上面写着:“欢迎‘衡星’来格木佤!我们会等着它,一起守护平衡树海!”
凌熙看着照片,忽然笑了出来,眼角有点湿润:“你看,他们多开心,好像‘衡星’已经是他们的朋友了。”
仓冰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鼻尖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硅苗清香:“因为咱们都在守护同一件事,守护平衡,守护传承,所以不管隔着多远,都像朋友一样。”
风又吹过来,带着屋顶的暖意,吹得“衡星”的叶片轻轻晃,也吹起手机屏幕上的照片,像在把这份跨越距离的共鸣,传到遥远的格木佤。
傍晚的星光开始落在屋顶时,天已经暗下来了,硅苗田的能量网泛着淡乳白的光,像给整片田地盖了层温柔的薄纱。两人又回到了苗床旁,手里拿着手电筒,光线调得很暗,怕强光刺激到“衡星”的叶片。
“衡星”的叶片比早上又展开了些,叶尖的淡绿里多了点深青,像在慢慢积蓄力量。仓冰蹲下身,手里拿着阴能检测仪,轻轻碰了碰幼苗的叶片——检测仪的屏幕亮起来,数值跳了一下,稳定在1.0μ比早上移栽时稳了0.1μ波动范围也缩小了,从±0.05μ成了±0.02μ“看来《护苗谣》和阴能呼吸法真的有用,”他把检测仪递给凌熙,声音里带着点欣慰,“晚上咱们把手机放在苗床边,循环放《护苗谣》,手册里第七章写着‘星光 琴音可促进幼苗夜间阴能积累’,刚好试试。”
凌熙接过检测仪,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像撒了层碎星。她轻轻按了按检测仪的按钮,调出白天的检测数据对比——早上移栽前的阴能值是0.9μ波动大;现在是1.0μ波动小,还有上升的趋势。“你看,阴能值在慢慢涨,”她把检测仪举到仓冰面前,“说不定过几天就能涨到1.1μ和《险山谣》的频率对上了。”
“会的,”仓冰伸手把她散在耳边的头发别到耳后,指尖能感觉到她耳垂的温度,“咱们的‘衡星’肯定能长得又快又壮。”他顿了顿,想起昨天和死者的对话,“昨天我给死者发了‘衡星’的照片,他说‘林舟初代当年种第一株平衡树时,也像咱们这样,每天早上浇水,晚上守着看,就怕它长不好’,原来不管过多少年,守护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凌熙靠在仓冰的怀里,目光落在“衡星”的叶片上,星光落在叶片上,泛着淡绿的光,像给叶片镀了层银。“是啊,林舟初代守护星芽,守护平衡树;死者和舒慧守护格木佤,守护传承;咱们守护硅苗田,守护‘衡星’,都是一样的心情,一样的约定。”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幼苗的茎秆,能感觉到里面的生命力在慢慢跳动,“等‘衡星’长大,咱们在它旁边再种一株好不好?一株叫‘衡星’,一株叫‘熙辰’,‘熙’是我的熙,‘辰’是星辰的辰,像咱们的名字,永远在一起。”
仓冰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些,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裹在星光里,温柔得像《护苗谣》的旋律:“好,等‘衡星’长到五十厘米高,咱们就种‘熙辰’,用和‘衡星’一样的阴能土,一样的星光水,让它们一起长大,一起成为能守护阴阳平衡的大树。”他顿了顿,指尖轻轻划过苗床的木板,“到时候咱们还要在两棵树之间挂个牌子,上面写着‘衡星&熙辰,共守平衡’,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咱们一起种的树。”
凌熙笑着点头,指尖在苗床边缘的鹅卵石上画圈——石头被星光晒得发暖,像握着一小团星星。“以后咱们有了孩子,也要教他种平衡树,教他读《宇宙阴阳平衡手册》,”她抬头看向仓冰,眼底的星光比夜空里的还亮,像盛着整片星空,“教他怎么收集星光水,怎么用阴能检测仪,怎么唱《护苗谣》,怎么练‘阴能呼吸法’,让他知道,守护平衡不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是每天的浇水,是每晚的琴声,是藏在细节里的每一份用心。”
仓冰低头,在她的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吻里带着星光的暖意,还有硅苗的清香。他的指尖紧紧扣着她的指缝,能感觉到她手心里的温度,还有对未来的期待。“还要让苏晴也来教他,”他忽然想起苏晴,上次苏晴来监测站时,看到他们整理的手册,还说“以后有机会,也想试试种平衡树”,“苏晴懂硅基苗的培育,能教他怎么看幼苗的阴能异常,怎么调整土壤湿度,咱们一起,把守护的方法传下去。”
凌熙点点头,靠在他的怀里,目光看向远处的星空——猎户座的节点在夜空中很亮,和手册里星图上的坐标一模一样,像在对着他们眨眼睛。“明天早上,咱们还来给‘衡星’浇星光水,”她轻声说,声音轻得像星光的呢喃,怕打扰到幼苗休息,“看着它长大,看着硅苗田的叶片越来越绿,看着白洞和黑洞的频率慢慢归衡,看着阴阳平衡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近。”
仓冰抱着她,目光落在“衡星”的叶片上——新叶在星光里轻轻晃,像在回应他们的约定,也像在努力生长,准备迎接明天的阳光。“好,”他的声音裹在风里,带着坚定的温柔,像在给“衡星”,也给彼此许下承诺,“咱们一起等它长大,一起等白洞黑洞频率归衡,一起等所有的平衡树都能在阳光下自由生长,一起等阴阳平衡的约定,传遍每一片土地。”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护苗谣》的循环播放,低沉的古琴声又在屋顶响起,裹着星光,飘向苗床,飘向“衡星”的叶片,飘向远处的硅苗田,飘向鹰嘴崖,飘向遥远的格木佤——像在把这份“苗种星传”的约定,告诉每一株正在生长的平衡树,告诉每一个守护着阴阳平衡的人,告诉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份期待。
凌熙靠在仓冰怀里,听着琴声,看着“衡星”的叶片,未来的日子像“衡星”的根系一样,稳稳地扎在土里,扎在彼此的心里慢慢生长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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