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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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则撇出一道锋利的弧度,下唇几乎要撇到下巴,露出一小截泛白的牙龈,语气里的讥讽像撒了把碎冰,又冷又硬:“切!原以为你这种人,就只会用那些下三滥的眼神在人身上打转耍流氓——”说到这儿,她故意顿了顿,眼珠子在路人脸上溜了一圈,像是在打量什么稀奇物件,尾音拖得老长,带着股慢悠悠的刻薄:“没想到啊,还会装模作样地端着茶杯品茶、念几句酸诗——”最后几个字“倒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她说得又轻又冷,每个字都像裹着层寒霜,尤其是“刮目相看”四个字,被她咬得格外重,尾音里的嘲讽明晃晃的,像是在说“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说完,她还故意往旁边挪了半步,拉开距离,仿佛怕沾染上什么似的。
“嘿嘿。”路人低笑两声,喉结在脖颈间轻轻滚动,眼神故意在她因憋气而起伏的胸前打了个转,才慢悠悠开口,声音里裹着几分促狭:“诗嘛,确实是好‘湿’。”他特意把“湿”字咬得又重又软,尾音像根羽毛似的搔过去,“可惜啊,这‘湿’里的真正滋味,怕是你还没尝过。”
“你——”沈嫚的脸颊“腾”地泛起一层薄红,像是被这话烫了一下。她柳眉瞬间拧成个疙瘩,抬手往腰侧一叉,语气硬得像块石头:“哼!这点文字游戏谁不懂?地球人都知道你在胡扯!”她仰着下巴,脖颈绷出一道倔强的线条,眼底却闪过一丝慌乱,嘴上依旧不肯认输,“少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满脑子装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龌龊心思!”
路人刚要张开嘴,想再逗沈嫚几句,旁边的长毛早就按捺不住了。他一手死死捂着嘴,指缝里都要漏出笑声来,另一手捏着鼻子,像是怕笑出声来似的,肩膀抖得像筛糠,连带着脑袋都跟着一点一点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活像只被捏住脖子的公鸭。
他眼珠子在沈嫚和路人之间骨碌碌转了两圈,像只瞅准了空子的狐狸。见沈嫚正蹙着眉,右手捏着帕子往额角扇风,嘴角还抿着点没散的气劲儿,显然没防备旁的,当即心里一乐,脚下跟装了弹簧似的,猛地猫下腰,脊梁骨弯得像张弓,悄没声儿地凑了过去。
那架势活像要跟她说什么掉脑袋的秘密,肩膀微微耸着,脑袋恨不得直接搁到沈嫚肩上。嘴巴离她耳朵不过寸许,连呼吸都能扫到她鬓角的碎发上,自己鬓角那几缕没梳顺的头发,更是蹭得沈嫚耳廓痒痒的,惹得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他声音压得像蚊子哼,气音里裹着藏不住的促狭笑意,尾音却故意拖得长长的,拿捏着分寸——既让沈嫚听得真切,又刚好能让几步外的路人捕捉到零星字眼:“嫚嫚,他刚才说的那个‘湿’……”
说到这儿,他故意顿住,眼珠子斜斜瞟向沈嫚,见她果然蹙着眉,眼里带着点懵懂的疑惑,显然没反应过来,当即憋不住,用更低的声音补了句,气音里的笑都快溢出来了:“是你身上的那个‘湿’……”
最后那个字说得又轻又黏,像根羽毛似的,轻轻搔过沈嫚的耳朵,偏又让路人听得清清楚楚。他说完还不算,飞快地直起身,往旁边跳开半步,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沈嫚,等着看她脸红的模样,活脱脱一副恶作剧得逞的顽童相。
说罢,他飞快地朝沈嫚胸前瞟了一眼,眼珠子在那起伏的弧度上打了个转,又慌忙收回来,生怕被抓个正着。同时,他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在自己胸口虚虚点了点,动作又快又隐蔽,却带着十足的暗示意味。做完这一切,他立刻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往后缩了缩,依旧捂着嘴,眼里的笑意却快要溢出来,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沈嫚起初还皱着眉,侧脸微微倾着,耳廓因专注而泛起一层薄红,显然没料到长毛要说什么私密话。她的睫毛轻轻颤动,视线落在地面的木纹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直到那句带着暗示的话钻进耳朵——
“嗡”的一声,像有根烧红的铁丝猛地戳进脑子里。那层窗户纸被捅破的瞬间,她的瞳孔“唰”地一缩,黑亮的眼珠骤然收紧,像是被头顶炸响的惊雷劈中,整个人都僵在原地。方才还只是白里透红的脸蛋,顷刻间像被人兜头泼了桶滚烫的胭脂,连带着耳垂、脖颈都烧得通红,细密的毛细血管在皮肤下隐隐可见,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她猛地转头瞪向长毛,脖颈转动时带起一阵风,额前的碎发都被吹得飘了起来。眼里的火苗“腾”地窜到眼底,几乎要化作火星喷出来,死死咬着的下唇被牙齿硌出一道白痕,唇瓣都要被啃得失去血色。她想张口骂句“浑蛋”,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只发出一声含混的气音,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毕竟老伯和路人都在旁边,再泼辣也得顾着几分脸面。
紧接着,她穿着细跟凉鞋的脚猛地抬起,鞋跟狠狠往长毛锃亮的皮鞋上碾去。“咯吱——”一声脆响,鞋跟在鞋面上拧出半圈,留下一道深褐色的印子,连皮革都被碾得发皱。长毛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嘶”的声音又尖又急,额角瞬间沁出细汗,却不敢作声,只是龇牙咧嘴地往后缩,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五官都挤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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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嫚自己却像是被这股羞愤堵得喘不过气,胸口起伏得愈发厉害,紧身T恤被撑得微微颤动,连带着脖颈处的青筋都隐隐可见。她攥紧的拳头垂在身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手背的青筋突突直跳,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眼眶像是被热气熏得发潮,却偏要仰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鼻尖因为憋气而微微泛红,整个人像只被惹急了的小兽,浑身都透着又羞又怒的劲儿。
“嘿你个臭流氓!满肚子男盗女娼,真是又卑鄙又无耻,下流到家了!”
沈嫚刚把长毛话里的弯弯绕绕咂摸明白,脸蛋“腾”地就红成了熟透的樱桃,连耳根子都冒着热气。她攥着茶杯的手劲儿大得像要把杯子捏碎,下一秒手腕一甩,半杯茶水“哗啦”就朝路人泼过去,溅得对方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她站在那儿,小脸涨得通红,像是刚被谁兜头泼了盆热汤,连耳尖都泛着粉。眉头拧成个小小的疙瘩,鼻尖微微翘着,嘴唇抿得紧紧的,却还是忍不住呼哧呼哧直喘气,胸口跟揣了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一鼓一鼓的,连带着肩头都跟着轻轻颤。
身上那件月白短衫是细棉布做的,本就裁得贴身,这会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前襟忽闪忽闪的,像只振翅的白蝴蝶。布料轻轻贴在身上,把那柔柔软软的曲线衬得明明白白,连衣料上绣的几枝缠枝莲都跟着起伏,活泛得像是要从布上跳下来。
她的腰肢本就细,这会儿气鼓鼓地站着,更显得像根抽了条的嫩柳条,轻轻一折就要断似的。发间那支珍珠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珠串擦过脸颊,留下细碎的痒意,她却没心思去理,只梗着脖子瞪人,浑身的劲儿都攒着,偏生那细腰一抖,又像春风里的花枝似的,软乎乎的带着股说不出的娇俏。
下身的水绿色裙摆是撒脚的样式,裙摆上绣着圈细碎的白茉莉,这会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晃,裙摆扫过脚踝,露出底下那双绣着并蒂莲的浅粉色绣鞋,鞋尖微微踮着,像是随时要跺脚似的。
平日里她总爱端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说话轻声细语,走路也轻手轻脚,这会儿却像只炸了毛的小兽,眉眼间全是活气,倒比平时那副板正模样多了几分勾人的活色生香,让人瞧着,心里竟忍不住跟着软了几分。
“看着人模狗样的,一肚子花花肠子!”她声音都气得发飘,尾音带着点要哭的调调,脖子根红得透亮,连那细细的锁骨都像抹了胭脂。
煮茶的李伯正用茶夹扒拉炭火呢,瞅着这阵仗,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嫚嫚!你这脾气是属炮仗的?一点就炸还带泼茶水的?”他把茶夹往竹篮里一扔,拿布巾擦着手,“再这么毛毛躁躁,将来小伙子见了你都得绕着走!”
沈嫚被这话噎得差点背过气,转身时腰胯不经意一扭,裙摆扫过凳腿,露出截白生生的小腿,脚踝上的银链叮铃哐啷响。她使劲跺了跺脚,绣鞋跟在青石板上磕得邦邦响,指着路人的手抖个不停:“李爷爷!您咋胳膊肘往外拐呀!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老狐狸!”
说着身子又一颠,前襟跟着颤了颤,活像两只受惊的小鸽子在里头扑腾。她气得抿着嘴,下唇都咬出了红印子,偏生眼睛瞪得溜圆,又气又臊的模样,倒比平时那些端端正正的样子,多了几分让人挪不开眼的俏劲儿。
李伯眨巴着老花镜后的眼睛,瞅着沈嫚那副气呼呼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勾着点哭笑不得的弧度:“哟,这就翻篇儿算到爷爷头上了?”他拿起紫砂壶往盖碗里续水,水流叮咚响,语气里带着点被闹惯了的纵容,“罢了罢了,谁让你是咱们这儿的‘小祖宗’,打小被捧得比茶杯还金贵呢!”
说着朝长毛使了个眼色,下巴往门口一扬:“鸿儿,快把你这炸毛的小孔雀领出去遛遛,我跟路老弟还有几盅茶的功夫要唠。”
长毛跟接了圣旨似的,立刻堆起满脸褶子笑,凑到沈嫚跟前,声音甜得能蘸糖:“我的小姑奶奶,您这脸蛋嫩得能掐出水,眉眼俏得能勾魂,跟那不开眼的置气,岂不是拿珍珠比鱼目?跌份儿!”他边说边往后退着引路,手还虚虚护着沈嫚胳膊,活像伺候着易碎的琉璃盏,“走,咱去巷口看卖糖画的,眼不见心不烦,犯不着为棵歪脖子树气坏了花容月貌。”
这几句哄人的话跟酥糖似的,沈嫚紧拧的眉毛“唰”地松开了,嘴角却还撅着,扭头冲路人丢下句硬邦邦的:“哼,你给我记着!”说罢狠狠剜了对方一眼,那眼神里带着点没撒完的火,睫毛却“忽闪”一下,藏着点被哄乐的羞臊,转身时裙摆一甩,跟只骄傲的小天鹅似的噔噔噔往外走,鞋跟磕得青石板脆生生响。
望着两人的背影拐出门口,李伯放下茶壶,朝路人拱了拱手,脸上的笑带着点歉疚:“让路老弟见笑了,这丫头打小被我们惯得没法无天,芝麻大的委屈都能闹成西瓜,您多担待。”
路人忙摆手,脸上泛着点不好意思的红,挠了挠后脑勺笑道:“老伯您这话说的,是我故意逗这小丫头玩,瞧她炸毛的样子跟我家隔壁那只波斯猫似的,逗着逗着就没搂住,不怪她性子急。”
李伯听完路人那番坦白,先是愣了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手里的紫砂茶盏往八仙桌上轻轻一磕,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用指节敲了敲桌面,抬眼瞅着路人,眼角的皱纹里都漾着笑意:“人不风流枉少年,这话不假!”说着伸手捋了捋下巴上那撮花白的胡须,指尖划过几根倔强翘起的胡茬,语气里带着点过来人的狡黠,“想当年我年轻那会儿,见了好看的姑娘,比你还会耍些小聪明呢,懂,我懂!”
话音刚落,他话锋猛地一转,右手屈起食指,朝头顶上方指了指,指尖在空气中顿了顿,目光往楼梯口瞟了瞟:“这儿人多嘴杂,说话不自在。走,咱上二楼书房去,那儿有去年的雨前龙井,正好泡上一壶,边喝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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